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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人,像极了一只雪白的兔子。

瞧他吃得那么香,宇文颉更饿了。当皇帝这么久,还从未被这么饿过。外头的人没有放弃,禁卫也不见动静,连秦公公都没有回来。说不定他们当真得被困在这里一宿。

这样一想,宇文颉调整了姿势,靠在房梁一头的墙上,想省点力气。

结果怀里这人也当真是聪明,嚼着小鱼干头也不回地就跟着他动,他靠下来坐着,她挪了挪,依旧乖乖躺在他怀里。

什么毛病?皇帝黑了脸,要不是怕他个没功夫的摔下去惊到外头的人,还真想给他一拳头。两个大男人黏黏糊糊的,像话吗!

像是察觉到身后的杀气,花春鼓着的腮帮子顿了顿,慢慢扭头过来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皇上,为龙体着想,要不您还是吃点?”

两只爪子捧着油纸包递到他面前,花春表情诚恳地道:“真的很香。”

不用他说,他也闻得到好吗?

半阖着眼看了那小鱼干一会儿,宇文颉决定妥协了,伸手去捻了一条出来,慢慢放进了嘴里,再掏了帕子出来,将手指细细地擦了个干净。

盯着他干净的手指看了一会儿,花春很认真地道:“您没必要擦的。”

反正都还得再吃,一条怎么够啊?猫肚子都填不饱。

宇文颉没听,眼睛依旧盯着外头。

耸耸肩,花春舒舒服服地靠着他,一手捧着油纸包一手吃,吃着吃着就发觉后头的人伸手过来了,十分自然地继续分享她的零嘴。

瞧瞧,她说什么来着?不听吧?这种小吃本来就是越吃越上瘾,更何况两人都还没吃晚膳,他怎么可能架得住就吃一条。

不过花春是个体贴的好姑娘,没回头去揭穿他,只默默将油纸包往他那边递了递。

“令堂手艺不错。”两人分着吃完整整一包之后,皇帝难得地开口夸了一句,大概是吃得满意了,语气也好了不少。

花春听得一乐,把油纸包折好塞进袖子里,讨赏似的看着他道:“臣断然不会欺君!”

点点头,宇文颉又想了想:“你带了几包这东西进宫?”

“就一包。”花春连忙伸了一个手指头出来:“皇上明鉴,微臣不敢带那么多,就带这一包垫垫肚子而已。”

是吗?宇文颉看着她:“那方才在紫辰殿前殿里掉了一地的……”

“就是这一包。”花春笑嘻嘻地小声道:“幸亏臣全部捡起来了,不然压根不够咱们吃的。”

宇文颉:“……”

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四周的气压都下降了十个百分点。

他竟然把地上捡起来的东西,给了皇帝吃!

谁给的狗胆?!

黑了半张脸,宇文颉动了动身子,正要发怒,门却突然又被推开了。

花春想也没想就埋头到了他胸口。

“这里也没有。”

有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紫辰殿被水封路,按理说是出不去的,然而几十个宫殿找遍了,都没看见皇帝的身影。”

宇文颉拧眉,屏住呼吸看向下头。

来的人聪明,都蒙着脸。有个声音让他觉得很熟悉,但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是谁。

小声议论了一会儿,为首的那个人又进来转悠了一圈。

手紧了紧,他其实也紧张,忍不住就抱紧了怀里的人。

像是在水中屏息躲鲨鱼一样,花春害怕得不得了,以至于十分大胆地伸手回抱着皇帝结实的腰。

靠,竟然有腹肌?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皇帝虽然一身冰冷,看着就让人害怕,但是身子也太结实了,一抱就好有安全感。

皱了皱眉,宇文颉咬牙,被他这一抱,耳根莫名有些泛红,却只能忍着,不动不吭声。

幸好这人功夫不太到家,找了一圈也什么都没找到,退了出去。

天色很暗,又开始微微泛蓝黑色的光。半夜的时候雨停了,宇文颉一直绷紧了神经,死死地盯着外头。

怀里的人吧砸了嘴,动了动。

微微一怔,他低头,就见怀里的人已经睡得香甜,小脑袋在他胸前一滑一滑的,没靠稳便又抬起来靠在他锁骨上,靠着靠着又慢慢滑了下去,周而复始。

他是怎么做到在这种情况下睡成这样的?!

气不打一处来,宇文颉伸手就掐了他一把。

“唔。”花春迷迷糊糊地伸手抓着掐自己的东西,温柔地摸了摸,抱在怀里嘀咕了一声:“别闹。”

声音软软糯糯,带着浓浓的鼻音。

帝王一震,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嫌恶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更漏滴答,宇文颉也觉得很累,靠在一边半睡半醒。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小鱼干的香味,有人身上的奶香,还有白皙的脖颈和抱得他紧紧的手。

“皇上!”

秦公公的声音在外头响起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皇宫各处都恢复了正常,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昨日的惊险仿佛根本不存在。

花春被这声音吵醒,睁眼就看见晨光中帝王黑漆漆的脸。

“啊!”

吓了一跳,花春下意识地直起身子,奈何刚醒平衡感不太好,险些就从房梁上掉下去。

宇文颉伸手,不耐烦地抓着她道:“堂堂丞相,能不能有点男人的样子?!”

花春:“……”

她也想有点男人的样子啊!问题是首先她得是个男人啊!

振作了一下,花春清了清嗓子,朝皇帝拱了拱手,正想请个安啥的,低头就看见下面屋子里哗啦啦跪着一片的人。

秦公公身子都在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跟在他旁边跪着的还有侍卫长霍子冲。

让皇帝在房梁上呆了一晚上没能下来,这罪过已经不是说两句就能过得去的了。

伸手推开她,宇文颉直接潇洒地从房梁上跳了下去,轻轻落在空地上,低头看着他们。

“卑职该死!”霍子冲拱手低头:“护驾来迟!”

这岂止是来迟,都已经第二天了,要不是这皇帝会点功夫,昨儿怕就是得驾崩了。花春摇摇头,心想按照宇文颉的性子,这侍卫长多半是要被拖出去砍了的。

结果出乎她意料,皇帝站在下头,谁也没怪,重话都没说一句,只道:“秦公公去准备早膳吧,再让人来伺候朕梳洗,等会就该上朝了。”

啥?竟然不追究吗?花春有些震惊地低头看着他。这简直就是双重标准啊,凭嘛对花京华就那么狠,对别人就这么宽容?

“是!”秦公公应了,哆哆嗦嗦地抬手吩咐人下去准备。

宇文颉抬脚要走,花春连忙喊了一句:“皇上!”

她还挂在上头没下来呢喂,这么高,总不能就把她丢在这儿了吧?

脚步一顿,皇帝也没抬头,淡淡地道:“还有一个时辰便是早朝,丞相自己想办法下来吧,早朝不能迟到。”

众人都是一愣,霍子冲还跪在地上,都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

太惨了啊!花春抱着房梁瑟瑟发抖,眼睁睁看着皇帝带着一票人离开,心里简直是有一万匹草泥马倒立着呼啸而过。

好歹她昨天进贡了半包小鱼干,至于这么翻脸无情吗?过了一夜就不认账了?

望了望下头,她屁股还没好呢,再跳下去可能会摔成N瓣。认真想了想,花春决定抱着房梁不松手,等人来救她。反正她在朝中有那么多人惦记,不去上朝肯定有人能发现的。

“皇上。”

走在宫道上,霍子冲表情严肃地禀告:“昨日紫辰殿封殿,卑职带人杀出重围,死伤十人。对方早有准备,没有伤员和尸体留下,今早紫辰殿所有守卫已经被关了起来。”

“用刑吧。”宇文颉淡淡地道:“给朕好生查查,谁给他们的豹子胆擅自换班松懈守卫。”

“是。”霍子冲应了。

秦公公一路都在打量帝王的脸色,见他神色平静,眸子里甚至清亮亮的,忍不住有些疑惑。

是……心情不错吗?

被困了这么一晚上,怎么可能心情还不错?丞相都被罚在房梁上下不来了。昨晚风大雨大,那么憋屈地过一晚上,他估摸着帝王怎么都得黑一阵子脸了啊。

是他老了吗?最近好像总是摸不清皇帝的心思。摇摇头,秦公公继续跟在圣驾边走。

回后殿去用了膳,收拾了一番,宇文颉抬脚就去了宣政殿。在看见右下方第一个位子上是空着的时候,莫名的,他觉得心情不错。

唐太师和李中堂等人可是着急得不得了,本来昨日就在等丞相回府,好重新商量商量赈灾的事情,没想到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人,现在来朝堂,也没看见花丞相的影子。

难不成发生什么事情了?

几位老臣忧心忡忡,见皇上来了,还是一齐跪下行礼。

宇文颉淡定地让众人起身,也没问花京华哪里去了,直接就开始了早朝。

皇帝没问,其他臣子自然更不好开口,就憋着等退朝了去找人打听。

“花丞相不见了?”

退朝后,攻玉侯贺长安正想往后殿走,冷不防地就被几个重臣拦住,嘀咕了一阵。他挑眉,扫了这几人一眼,笑着点头:“知道了,等会若是在后头看见,本侯会帮各位大人留意的。”

“多谢侯爷了。”唐太师拱手作揖,皱着眉头唉声叹气地带着众人离开。

“侯爷?”身边的宫人皱眉目送那几个老臣走远,低声道:“您不必理会的。”

“无妨。”贺长安转过脸来一笑:“不过举手之劳。”

傻傻地看着他的脸,宫人怔愣在了原地。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攻玉侯幼年长相不见出挑,如今长开了,眉目俊朗得令人心惊,这一笑映着雨停之后四处湿漉漉的皇宫,好像浓得缓缓散开的水墨画,无处不精致,无处不优雅。真是无愧那封号。

这样的相貌,也怪不得燕京闺秀尽倾心了。

定了定神,宫人带着他便继续往后殿走。

“还在房梁上?”宇文颉坐在龙辇上,问了一声。

虽然没个主语,但是秦公公还是飞快地反应过来,答道:“是。”

“真是出息。”嗤了一声,皇帝道:“让长安去紫辰殿见朕。”

“遵旨。”

花春趴在房梁上睡了个回笼觉,被声音惊醒的时候,脸上已经印满了房梁灰。

“跳下来。”宇文颉没废话,头也不抬地就说了这么一句。

简直是让人哭笑不得,花春咬牙:“皇上,微臣不会武,这样下去会受伤的。”

听见声音从上头传下来,贺长安有点惊讶,看了皇帝一眼,走进去几步,抬头往房梁上一看。

“扑哧。”没忍住就笑开了怀,贺长安看着花京华那趴着的滑稽造型,也没管皇帝在不在场了,看着他就问:“丞相大人这是做什么?”

清爽的声音好听得很,花春耳朵微动,扒拉着房梁就往下看。

美男子啊!瞪直了眼,她咋舌,真不愧是电视剧,随便出来个配角都是顶好的脸,只是,这人也不是熟脸。这还真是见了鬼了,有这么好看的人,早火遍娱乐圈了,毕竟天下颜狗是一家,这部电视剧当真是虚构的吧?

“纯属虚构”四个字在现在来看,的确是十分耿直。

宇文颉跟在后头走了进来,抬头就看见个一脸呆滞的白痴正抱着房梁,满脸都是灰。

“丞相。”不悦地开口,他道:“朕不是说,早朝不要迟到么?”

回过神来,目光触及皇帝的眼神,花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连忙道:“启奏皇上,臣身上还有伤,实在下不去啊!”

贺长安眨眼,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房梁上头。他许久没回燕京了,还不怎么认识花京华,只听过大名,如雷贯耳,以为定然是个很严肃的人呢。

没想到今日这一见,倒是让他分外意外。

他那一双眼睛可真亮啊,里头满是灵动,像有星星一样。

贺长安不知道的是,那星星其实单纯是花春看见美男子的时候冒出来的光,对面长得越帅,光越亮。遇见超级无敌大美男的时候,甚至可以化为夜路上的月光、黑暗中的探照灯。

“下来!”

看他那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宇文颉就觉得来气,废话也不跟他多说,沉声低喝出这两个字。

他身上的威压是很吓人的,花春都快哭了,看了看离她有一丈高的地面,再摸摸自己还在痛的屁股,不由地一脸悲壮。

这可是实打实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闭了闭眼,花春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

他好瘦啊,贺长安看着那撑着官服的纤瘦身子,眉心微皱。宇文颉则是一脸平静,甚至退后了一步把地方空了出来。

秦公公看得直擦汗,一度朝旁边的霍子冲示意,看要不要去救一把?

霍子冲做好了准备,就算皇上没下令,为着朝廷,他也得把花丞相接住。他太瘦了,这样跳下来一点缓冲都没有,又不会武,肯定会受伤。

人都在房梁的右侧做好了准备,花春看了看左侧的软榻,眼睛一闭心一横,直接往软榻上跳。

“丞相!”霍子冲吓得失声,软榻上还有矮几,这跳过去不磕得更痛吗?

宇文颉明显也被他这动作给震惊了,反应比霍子冲还快,伸手就想去捞。但他刚才在走神,动作明显没有旁边一直盯着花春的贺长安反应快。

于是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花样作死之后,花春掉进了贺长安的怀里。巨大的冲力撞得身后的人往矮几上撞了过去。

“嘶——”倒吸一口凉气,花春一落地就连忙爬起来,看着身后的人,脸色有点发白:“您没事吧?”

那么重的撞击声,她都听见了。

“长安?”皇帝也有些紧张,两步走了过来看着他。

“没事,小伤。”贺长安皱着眉反手捂住了自己的腰后:“丞相没事就好。”

花春有点愧疚,但这事真不能怪她啊,这周围唯一能给点缓冲的就只有这边的软榻,她本来是想瞄准软的地方跳的。

“我没事,今日侯爷之恩,京华没齿难忘。”连忙给他行礼,花春道:“等出宫,京华必定亲自登门谢罪。”

白皙的脖颈低下来,紧张得鼓起来的脖筋都看得见。贺长安笑了,眼神难得地温柔起来:“丞相不必太紧张。”

宇文颉皱眉,看了花春两眼,道:“没事的话就早些出宫吧,朕与侯爷还有话要说。”

这个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现在竟然还用这么责备的语气跟她说话?花春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

“臣告退!”

贺长安靠在软榻上,目送那清瘦的人离开,又转头看向皇帝:“怎么会把人弄房梁上去了?”

“说来话长。”宇文颉抿唇:“你要不要先让御医看看?”

“也不是很重。”贺长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或者说,也太轻了。你是把这忧国忧民的小丞相给忙成了什么样子,才会这么瘦?”

“朕不知。”宇文颉板着脸,淡淡地道:“可能是零嘴吃多了不吃饭吧,与朕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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