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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七十二)深海之梦【下】

请原谅我的失声,大人,我只是有点被吓到了。哪怕时隔这么多年,每当我想起那个女人最后的疯狂时,我还是会忍不住打冷颤。

那是生者在死之国度中的挣扎嘶吼。

我没有管半死不活的苏薇,径直走到了二哥身边。那里简直是惨不忍睹——二哥脑袋被砸的和拍黄瓜一样,脑浆子和血溅满了整个甲板,而大哥抱着弟弟的尸首,怎么也不肯松手。

苏薇也没活多久,她在后半夜就感染发高烧死掉了。她一直都在重复“我看见了”,而到最后将死的那个瞬间,她想要努力说什么,但是发出来的声音仿佛是喉咙里卡着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当最后她吐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那个如同是肺痨病人无力的咳嗽般的第一个音节,她的脸上忽然泛起了一种……幸福的笑容。

然后她就死了。

我们当时束手无策,只是把两人的尸体用床单匆匆裹好,安置在空出来的最远的一个舱室中。我们当时还有着返回故乡,将这些人的遗骸带回家乡的微渺希望。万一能回去呢?万一这不过是幻术呢?万一这只是一场极为逼真的噩梦,马上就会醒来呢?

万一呢?

大哥一天里接受到了这么多刺激,已经傻了,瘫坐在仓房门口一动也不动。我和西弗斯将死者的尸首放进仓房,在门外上了一圈又一圈的锁链。

“担心他们站起来敲咱们的头?”

我本来想开个玩笑,但是西弗斯严肃的态度让我觉得气氛反而更沉重了。我只能在昏暗狭小的走廊中自己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

“谁说不是呢。”

甲板之上雾依旧浓。我和西弗斯已经达成共识,这个迷雾是某种可怕的诅咒,那雕像带来的邪恶亵渎之物在雾中盯着我们……不,诅咒无处不在,他无时无刻不在嘲讽我们,并且打算把剩下的人推入又一个深渊!

我们将大哥半推半哄引到船长室,这离尸体和雾气相聚较远的地方,能给我们一点虚幻的安全感。

章鱼头人身的雕像不知道为什么又出现在了船长室中,谁也不敢再对那个雕像做什么,我们心照不宣的各自占据了船舱的一个角落,和那雕像,以及其他人维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说实话,那时候,面对着这种死水一样的平静,我有一个念头,我真的很想让这艘船再出一点事!哪怕是失火也好发疯也好,不要再让我们这样安静的等下去,什么都行!

什么?其他人什么情况?我怎么知道其他人怎么想的。不过……在那时候,大哥的眼中,好像也闪过了一丝癫狂……

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怎么的,石像好像变得更‘活’了,我甚至能想象到触摸它的手感变得柔软,如同石头化为血肉。

各种黑暗念头发了疯一样的在我脑子里面撞。于是每当我闲下来的时候,我就去研究那尊雕像。说来也是奇怪,当我直面它的时候,好像真的获得了平静。

我们枯坐了大概一天——我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了这船上尸山血海一般的场景。我心道连我都要疯了吗,一睁眼却看到触手在我眼前,猛地就是向后一跳。

结果只是不知道谁把雕像放在我眼前。

我四处看了看,大哥和西弗斯都不见了。

我在那时候想起了我刚刚做的梦,心里有种越来越不祥的预感,我要找到阿克汉和他聊聊梦里的事。我想他的预感是对的,那个在梦境中创造世界的邪神。现在把我们所有人都拖入到了他创造出的噩梦之中。

这个神明看我们就如同蝼蚁一般,祂戏弄我们,并以此为乐……或许祂也就是随手间就掌握了我们的命运?就像幻觉一样,这时我听见,缓慢而有力的撞击声不知道从何而来,但这就像是船只的心跳,也像是死神的脚步。

“哐、哐、哐……”

越往下,这声音也就越响亮,我下意识的想要去避开那个声音的源头。而在这途中,我找到了大哥。

“我弟是替你小子死的!”那时的大哥面目扭曲,双眼布满血丝。怒吼着,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把西弗斯摁在地上,一拳一拳,拳拳到肉。

我见势不妙,一棍子把大哥打晕救出了西弗斯,接着把人事不省的大哥关进舱房……可没想到大哥半夜撬开了门,用仅剩的燃料点了仓库,他好像是在高喊着同归于尽这样的话,又好像是以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对着空气不停的道歉,最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火海中。

我们没能阻止他点火,但也没阻止他找死,我们只是抢出了一些水和食物……在那种情况下谁还能顾得上其他人……

仓库防水防火,关上厚重的铁门隔绝空气,火势应当很快就会熄灭,但是下层过道里到处都是灼热的空气。我只能和西弗斯挣扎着跑到充满雾气的甲板上歇息——在那时我已经有了一个隐约的想法,影响人的不是雾气,而是梦。船上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在梦醒后发疯的。也是,操控梦境的古神利用梦操纵人类,这不是最合理的解释么?

那些土著终于是想出了一个净化异物的恶毒方法。怪物雕像监视着我们,梦中的古神蠢蠢欲动,这艘小小的船从开船之时起就变成了祭坛,而我可怜的同事们则是那扒了皮的羔羊。

现在这一切是现实吗?这毫无意义且毫无理由的疯狂?这是古神所操纵的梦境?还是如同噩梦一样的现实?

在那一瞬间,我眼前仿佛看见那杂碎脑袋的、那挖出双眼的、那走入火海的……他们生前死后的样貌交织起来,生成了一种诡异而又恶心的样貌。这些邪恶且扭曲的躯体在雾影中狂舞,然后消失不见。那些可鄙的幽灵,他们的恐吓我一点都不害怕,他们死了,而我活着。

在那时,我只害怕活着的威胁。除我之外,船上人的精神都不太正常了,那雾气背后的不可名状之物也许会让我陷入万劫不复,但我更害怕的是我身边的西弗斯忽然发疯再来个你死我活。

刚放下的气一下子又提起来——我才发现他手上提着一把消防斧!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我以为西弗斯也疯了!他拎着斧子向我冲来!我下意识闭上眼格挡——他却撞开我,直进向我从下层搬出来的杂物堆冲过去。

他从食物堆中翻出了那尊雕像——那尊雕像,那个邪神在一直跟着我们!那时候的雕像几乎完全化出了血肉,他吸足了祭品的生命,此时拿着邪恶的小眼睛盯着我们呢。西弗斯拿斧子一下一下劈过去: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雕像……不,那个怪物却毫发无损,连个印子都没留下。西弗斯劈了很长时间,长到我在甲板上啃了两顿面包,他还在那里一下一下的劈。

最终,西弗斯一把扔开斧子,浑身都因为过度运动而抽搐,他想个虾米一样缩成一团,跪在雕像前痛哭。大人,你完全想象不到,那是一种多么扭曲的绝望。

就算我当时还算正常,再待一会的话,我也会疯的。

正巧甲板上感受到的热度已经散去,我再也受不了这个疯子的号哭,捡起消防斧向下层船舱走去。

明明除了我们两个就没有其他活物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要有个什么东西防身。

过道已经被熏黑了,船舱里的温度还是有些发烫,但也处于能接收的范围。说来可笑,当我进入船舱,听到那神秘的敲击声时,第一反应居然是安心。

我先去了仓库,啥都烧的不剩了。所有补给,都被大火烧成了灰,我尽量不去想那一堆灰是冲入火海的大哥……

可能是燃烧的气体原因,我的头有些昏沉。我试着不去想其他的事,脑子里的念头只有“梦见了那个怪物就会发疯对吧,快睡着吧,让我疯吧,再也不想受苦了”

就这样昏昏沉沉的,马上就要昏过去的时候,‘咣’的一声,一下把我吓精神了!”

就在那时,那种一直让我安心的敲击声不见了。我有点慌张,四处寻找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久寻无果之后,我猛然想到,之前上着锁还被拴上铁链子的小舱室,好像就是声音传来的方向,会不会是那里?

跑到那个小舱室门口,舱门上的铁链子和我印象中的一样。我举起手中的斧子把铁链劈断,扳开安全锁,猛地一撞门……

我倒在了齐脚踝的水里。

“怎么回事?船漏了!”我试图冷静下来,果然看到舱壁上有一个巨大的豁口,正在向里面涌着水。是触礁了?还是有什么外部的东西撞上了?我脑子里一边在想着各种可能性,一边在舱内四处寻找能堵上缺口的东西……”

就在那时,我看到了阿卡姆。他头朝舱门到在水中。死了。

他是怎么进来的?还是说他一直都在这里?他和尸体待着的这几天这几天干了什么?完全密封且灼热的舱室够他呼吸多久?或者说他活了多久?

舱门上刻着一行字,字痕嵌入门板之中,甚至能看到字迹中的鲜血。那是阿克汉的遗言:

“如果有神的话,救救我,这些人都疯了。”

我脑子简直是一团乱麻,就在那时候,我听到了船舱各处都传来了巨大的响动,接着是更多的水涌了进来!

我顶着水跑到了甲板上。孙共产跪在那里,身体已经僵硬了。想来是脱力引发的猝死吧。

这时雾终于散了,我看到的一切通通在破碎以及重组。血迹、尸体、以及不知道是不是属于我的记忆,通通都浮现了出来。

我好像记得,我是一个水手,船上的水手根本没有神秘消失。我记得我是船长,水手们各自选择性的无视了所有人。我记得我是翻译贝塔,我们各自发疯。我记得我是领队阿克汉,疯子们在门外展开激烈的屠杀,然后他只能躲在房间中,吸烟草来保持自己的理智……

船在向后仰,我知道了这一切的惨剧,站在高高翘起的船头,看着船不断的下沉。平静的海面形成了漩涡,把一切都卷入海中。接着那漩涡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至把我吞噬……

我在海中,却没有感受到一丝浮力。我就像是在蓝色透明的天空中,向黑色的深渊下坠。

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恍惚中我看到了古神,祂已经不是雕像上的小人了,他是如此的巨大,从深渊中浮出。祂深邃的眼睛凝视着我,伸出巨大的双手与亿万触须,展开他背后的双翼,将渺小的我拥入怀中……

……

“当我再一次苏醒的时候,我已经在一艘渔船上了,他将我带到了这里。”守塔人使劲摇摇头,似乎是要把脑海里那些个不好的东西全都晃走,“只是我那时才发现,船上的时间是我们登船的几个小时后,但是说一切事情,不是发生在几个小时之内的。”

“那个古神,已经从根本上改变了这个世界。”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面对这个质问,守塔人阴森森的笑了。

“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清楚的记着,巫师城邦的探险队,一次最多只有五个人。”

“我分不清楚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我也分不清我究竟是谁。我永远成为了那个噩梦的囚犯,我永远是过去的残渣。我只知道,在我们和神袛有所交际的一瞬间,我们就被古神的化身玩弄于鼓掌之中。”

“所以,来往的旅客,让我这个搞不清自己是谁的老疯子给你一点建议。”

“不要接触在海中沉睡的神明。”

说罢,守塔人就转身离开了这里。给剩下的人留下了疑问:

在船上的事情是梦?或亦是现实?我们的世界是古神的梦境,那么在我们的梦中,是否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呢?

穆时并不需要休息,但是在今天晚上,他很罕见的陷入了如正常人一样的梦境中。他梦到了那巨大的古神从深渊中浮出,星星点点的深邃双眼在幽邃的背景中仿佛是星海一般闪闪发亮。祂伸出双手和触须,将他深深的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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