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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装蠢 佯疯

装蠢、佯疯是我家乡的土话,意思很好理解,蠢、疯是贬义词,装、佯就是佯装的意思,即假装做一些疯狂愚蠢的事,但在我们家乡,如果说一个人装蠢、佯疯,并不包含佯装的意思在里面,更多表达是一个人在胡来。如何定义这两个俗语呢,如果用哗众取宠来解释,又显得它们较为高级,但装蠢、佯疯确实可以吸引人注意,无论装蠢、佯疯的人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如此举动是否是在吸引人注意,但它确确实实有这个功能,也不能排除装蠢、佯疯的人内心不渴望获得关注;如果用装疯卖傻又体现不出“取宠”的意思,我们必须把“取宠”这一性质加进去,只能如此定义,某人通过装疯卖傻等不同寻常的举动获得可能内心存在的渴望关注的想法。

灵感来源于和朋友连麦玩游戏,旁边有人在看某鱼某女主播打游戏,该女主播性格夸张、豪爽、大大咧咧,颇受粉丝喜爱,用某鱼一姐形容她不算夸张。但用朋友的话来说就是此女装疯卖傻以引起关注,烘烤直播间氛围,让大家嗨起来,热闹最重要,这也是很多大主播的套路,不这样根本没人看,安安静静打游戏,实在没什么乐子,学技术是不太可能的,要是想看高手玩游戏,可以直接去看王者ob局,高手对决更具观赏性,看主播装疯卖傻纯属看热闹,别无他想。

说到看热闹,好像中国人特别喜欢看热闹,看热闹最经典的莫过于一群冷漠的人围观犯人被斩首,鲁迅先生好像写过这类文章。斩首示众的目的不外乎警告人民不要犯法,否则就是跪在菜市口当众斩首,斩首固然很恐怖,但当众也是相当难堪的。虽然笔者没有生活在古代,无法获得直观的感受,但我也能肯定一件事,斩首不一定示众,示众是否一定在菜市口我就不知道了,但肯定是在人流多的地方。

我们不如发挥一下想象,描绘一下大概过程,有一个案子,破了,根据相关法令,违法者被判决即日斩首示众,由于天色将晚,则改为隔日午时三刻斩首示众。第二天,把犯人压往菜市口,此时还没有到午时三刻,百姓正在菜市场买菜,无论刚来卖菜的还是买完菜的都要从菜市口进来或出去,必然可以看到跪在菜市口的犯人,两个彪形大汉竖握钢刀,面无表情的站在犯人身后,等待午时三刻的到来。午时三刻正是饭后,也是最有看热闹兴致的时间段,选在此时斩首也有迷信方面的说法,午时三刻太阳悬于正中,阴影最短,阳气最盛,阴气最弱,有让犯人魂飞魄散的意思,也有防止厉鬼缠身的意思。鲁迅先生描写的那副场景旨在表明国人的冷漠,此处我不想,也没有能力去讨论中国人的人性,我只是觉得,如果“示众”地方离居民区较远,而不是在像菜市口这样的居民区中间,估计没有人跑去看那血淋淋的场面,没有人去听濒死之人的鬼哭狼嚎,没有人去感受脖子一凉的心悸。而且,如果在菜市口斩首示众没有人来看的话,会出现什么情况?看待这个问题我们要一直把斩首示众的目的加入考虑范围,如果没人看,斩首示众的目的就达不到了,很有可能出现两种情况,第一,行刑官下令强迫周围居民观刑,第二,午时三刻照常行刑,不过已经身首异处的尸体放在菜市口警示三天。好像是在为吃瓜群众找借口开脱一样,哈哈哈,不深入。

看热闹在国人心中一直是不好的,具有贬义,不过凑热闹比看热闹要好一点,看热闹的人好像是和热闹分离的,凑热闹则不然,凑热闹的人是要融入热闹之中,在某种情况下,我们还会称赞凑热闹的人,说这个人挺热闹的,交际能力应该很好,对于看热闹我们一直没有很好的评价,看热闹的人是冷漠的,不过表情不一定冷漠,也不一定少言寡语,可能会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可能会抿嘴冷笑或是义愤填膺。我们是否应该根据看热闹给人分门别类呢,比如说,有些人喜欢看热闹,有些人不喜欢看热闹,先不管这个分类标准科不科学吧,暂且这么用着。我们再来想象一个场景,某个地方围了一圈人,如果不踮着脚把头挤进去,根本看不到圈里有什么,喜欢看热闹的人会挤进去看,不喜欢看热闹的人直接走开。这又涉及到好奇心了,但我们又无法把喜欢看热闹归于好奇感强烈,因为这实在太扯,但我们也无法将好奇心从中作祟完全排除。我个人不喜欢看热闹,因为我觉得这样太low了,但我也想知道圈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管是人形成的圈还是娱乐圈或是电竞圈等等,我无法否认我想一探究竟的内心,还好我压抑自己的能力还算不错,以至于不会在自己的标准下觉得自己很low。

我们还是回归主题吧,啊啊啊,我到底写了些什么鬼,鬼才知道我的随心所欲想表达些什么鬼东西。我们都知道最近几年流行喜剧,什么是喜剧,可能有两种,一是结局美好的,二是令人发笑的,不过令人发笑的一般是结局美好的,迄今为止我倒是没看过拥有悲惨结局的搞笑剧。令人发笑的东西很多,相声小品,专攻搞笑的影视剧以及综艺节目,还有就是笑话,这些东西无一不贴合我们的主题“装蠢、佯疯”。就拿小品做例子吧,台上很少有正经的人,都是在装疯卖傻,台下看得捧腹大笑,关键是为什么装疯卖傻会引起关注呢,以至于数十万人围观女主播装疯卖傻,说实话光是听着我都想笑,我不否认这一点。这确实是一个需要深思的问题,难道生活在中那么缺乏欢乐吗,以至于要通过看别人装疯卖傻才能获得吗?

装蠢佯疯者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们也获得了快乐,这显然是双赢,但显然这是一个错误的想法。你也许会说我也希望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但现实告诉我,我的存在本身就不具备任何意义。对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好像是这么回事,不过我相信我会知道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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