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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佛寺小住

慕容澈早已派人在相国寺安排妥当。寺中将东厢房空出,供慕容澈和楚若璃还有云尘小住。

三日斋戒沐浴后,慕容澈便开始抄写佛经。

云尘在偏殿的义诊,引来不少穷苦百姓,加上慕容澈提前备下的药材,造福了不少的平民百姓。还真是应了云尘出城时在马车上的玩笑话,受助的百姓皆将三人称作活菩萨。

楚若璃刚到的几天还有些新鲜感,到处走走看看,将寺里的菩萨拜了个遍。时间长了,便觉得乏味,日间干脆在偏殿给云尘帮起忙来,晚间陪慕容澈一同抄经。

“阿璃,给这位老伯三贴药,”云尘指使起楚若璃极为顺手,说着就递过纸张,“药方。”

楚若璃照着云尘的药方抓药,连带药方一同交给老伯,“老伯,这是您的,收好。”

“谢谢神医,谢谢姑娘,”老伯拿着药,甚是感激。

“老伯,如今天冷,您可要多穿些衣裳才是,”云尘送老伯到门口,“回去路上要小心些。”

老伯连连感激,提着药颤颤巍巍的走了。

“今日的病患都已经看完了,”云尘站在门口,斜靠着门框,“看这天,是要下雪了。阿璃,我们许久不曾打雪仗了。”

“离开昆仑以后,就没有过了,”楚若璃走到廊下,“也不知这雪会不会下大。若是银装素裹,像昆仑一般,那该多好。”

“廊下风大,你还是快些回屋,”云尘取过披风,“你可不能受寒,不然可没有人给我帮忙。走吧,该回去了。”

慕容澈依旧在抄写佛经,见楚若璃进门才放下笔。

“璃儿,今日如何,”慕容澈握着楚若璃的手,甚是冰冷,“病患还和以前一样多吗?”

“许是天气冷,来的人比之前已经少了许多了,”楚若璃感受着慕容澈掌心传来的温度,“今日你抄写的如何了,可来得及?”

“来得及,”慕容澈轻搓着楚若璃的手,“有你一同出力,哪有来不及的道理。方丈刚刚才命人送来的姜茶,你快喝些,暖暖身子。”

楚若璃喝一口姜茶,觉得身体的确暖了好些。

慕容澈往手上哈一口气搓着,想让楚若璃的手再暖些。楚若璃就看着,来相国寺的这十数日,他再不是王爷,自己也不是王妃,也没有丫鬟家丁,让两个人更像是普通的小夫妻。他一身布衣,自己一席素裳,丝毫不为身份所累。他抄写佛经,自己便陪他一起抄,虽不言语,可侧头对视,只觉甜蜜无限。

“剩的不多了,我自己抄写便可,今日你就早些歇下,”慕容澈怜惜,“日日陪我抄到子时,白天又要给云尘帮忙,璃儿怕是要累坏了。”

“那我今日少抄一些,”楚若璃笑着,“反正我闲着也没什么事情,还是替你分担一些。你也好早些休息。离母妃的祭日左右不过五天,以后叫我再陪你抄佛经或是其他,我可不会再同意了。”

“以后不会再叫你一同抄了,”慕容澈轻刮楚若璃鼻子,“那为夫替你磨墨,辛苦娘子再抄上几卷。今日天冷,我们早些歇息。”

“好。”

烛火下,慕容澈和楚若璃并肩抄写。窗外,风声阵阵,吹落了鹅毛大雪。寒风吹开并未关紧的门,带进几片雪花。

“璃儿,下雪了,”慕容澈起身关门,就见屋外已经一片雪白,“说起来,这往年的初雪,我都是独自在相国寺看的,觉得甚是寂寥无趣。今年有你在身边,才看这雪景也觉得十分好看。”

“下雪了?”楚若璃放下笔,起身奔向门外,“方才云尘还说今夜恐怕会下雪,想不到真的就下了。这么大的雪,下一夜,明日怕是要积上厚厚的一层呢。”

楚若璃站在廊下,伸手去接片片落下的雪花。

“我就说,今夜要下雪,”云尘走来,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如此良景,妹夫可要来小酌一杯?”

“佛寺之内,你也敢饮酒,”楚若璃盯着云尘手中的酒壶看。

“是你二人礼佛,与我何干,”云尘说着,便是一杯入口,“我不过是暂住几日罢了,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雪夜小酌,倒确实别有一番滋味,”慕容澈看着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只是我还要抄写佛经不可饮酒,再说了,”慕容澈看向楚若璃,“璃儿不喜酒味,我还是不喝的好。”

云尘一笑,再饮一杯,坐下廊下的栏杆上,看着院中的景致。比起昆仑,这雪景差得甚远。可比起其他地方,佛寺安静,倒也有几分玉清观的感觉。

尚在玉清观时,每当初雪,师父总爱在雪中舞上一曲。虽是年近半百,却仍玉骨仙姿,白衣白裙舞在白雪之间,似是与雪相融,却又似出尘离世。

她也一样。初见时,便是雪天。最后一眼,也是在雪天。

“云兄在想什么,”慕容澈看云尘倚着栏杆,自顾一杯杯饮酒,是相识以来,不曾见过的忧愁。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在昆仑的日子,想起了师父,”云尘丢下酒杯,提起酒壶就往嘴里灌酒。还有那个倒在雪间血泊中的人。

楚若璃在院中接雪,青丝已覆上了一片雪白,手掌上也有点点纯白。

“若是师兄也在就好了,”楚若璃回眸,看向慕容澈和云尘,“便能像在昆仑时,他吹曲,我起舞。师父那个老顽童也会一同玩雪,一点为师的样子都没有。”

云尘似是有备而来,自腰间取出玉箫来。萧声低吟,楚若璃在雪间翩然起舞,像是仙女落凡尘,又像精灵要抽身离去。

慕容澈站在廊下,听着云尘萧声呜咽,看着楚若璃舞姿出尘。昆仑之巅,想必离仙界是极近的吧,否则哪来这仙乐,又哪来着这仙舞。云尘的过往如何,吹奏之音如此凄凉。楚若璃的过往又如何,起舞之姿如此妙绝。

却难怪都说红楼花魁一舞动京城,此生能见一舞,愿花尽钱财。若能见花魁真容,万死也是甘愿。若是生于平凡之家,有妇如此,夫复何求。可叹自己出自皇室,朝堂争权,避无可避,结局未可知。不争至尊之位,仍有人将自己视为劲敌。争了至尊之位,眼前的人又如何斗得过后宫复杂的人心。

云尘一曲吹罢,眼角竟有一滴泪落。这曲子,为她而写,只是曲子才成,她便去了。若是她在,该多好。舞技虽不比楚若璃与师父,却能懂这曲中之意。

楚若璃一舞终,心头万千思绪。这曲子从未听云尘吹奏,如此凄凉之音,不像云尘性格。曾听师叔言说,云尘将自己关在房中数日不肯出门,连水米都不吃一口,莫非与此曲有关?

“云兄这曲子,悲凉之意甚重,”慕容澈瞥见云尘擦拭眼角那一幕,“本该欢歌,却如此惨凄,是有哪家的姑娘伤了云兄一颗尘心。”

“妹夫这话,甚是有意思,”云尘一笑,“我向来孤家寡人,哪有什么尘不尘心的,”云尘收了萧,又坐在廊下喝起酒来,“只可惜你不能喝酒,一个人喝有些无趣。”

“云尘,”楚若璃夺过酒壶,“佛寺喝酒总归不好。不如等回京,我们把师兄还有言风几人叫到一处,喝个不醉不归如何?”

“就你这个一杯倒的量,倒是很适合不醉不归,”云尘不动神色的从楚若璃手中接过酒壶,“不过也好,正好你生辰也快到了。我与师兄可是早就把生辰礼物给你备下了。雪下大了,你还是莫要贪玩,赶紧回屋里暖暖身子的好。我走了,不然明日可起不来坐诊。”

云尘晃着手中的酒壶,慢慢悠悠的往住处走去。

慕容澈将雪中的楚若璃拉到廊下,掸去她身上的雪,进了屋。

“你啊,偏是个爱玩雪的性子,”慕容澈将楚若璃拉至床边,“佛经也抄了,雪也玩了,该上床休息了。”

楚若璃抬腿,把鞋子踢了个远,便坐进了被窝。慕容澈无奈叹气,只得往外走两步,替她把鞋子捡回。楚若璃乐呵呵的看着慕容澈,又想起来时,马车上的那一幕。

“睡觉了,”楚若璃勾着慕容澈的脖子,“明日我不去给云尘帮忙了,专心陪你在屋里抄佛经,可好?”

慕容澈捏了捏楚若璃的脸,“明知此处是佛寺,你还要这样引我,就不怕我不顾规矩?”

“就是知你最守规矩,才要闹你啊,”楚若璃笑着,“若是在府上,我才不敢如此呢。”

慕容澈只能将楚若璃揽在怀里,什么都做不了。心里却已经把这月余,在佛寺的账记了下来,等回了京,就一笔一笔与她清算。

很快便是慕容澈母妃的祭日。楚若璃和云尘叩拜之后,便可离开。剩余的法事,由方丈带着寺中德高望重的几位高僧与慕容澈一同做。

远近闻名,以灵验出名的相国寺,入了冬,又是雪天也有不少人来进香。法事在偏殿,倒也不影响来求拜的香客。

楚若璃和云尘并肩走在廊下,看着寺中冰雪未融的景,看着善男信女来来往往。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求姻缘,也有求功名,有求子嗣,也有求富贵。

“你可想念昆仑的日子,”楚若璃语气淡淡,“安静又吵闹,规矩又无理。”

“再过数年,或十数年,又或数十年,终归是要回去的,”云尘随意的答着,“看惯俗世人情,愈发觉得昆仑好。”

“是啊,”楚若璃看向云尘,“不说师兄,只论你我,真的回得去吗?”

云尘顿了脚步,楚若璃这话,意味深长。

“两位师兄好医术,”楚若璃依旧往前走着,“这药我左右喝了不过一个半月,起效甚佳,”楚若璃回头粲然一笑,“或是慕容澈照顾得好,不曾让我受寒,身上的寒症并没有要复发的迹象。”

“阿璃,你可曾想过再次离京,”云尘问,“京中已是暗流涌动,你不如回夜岚,避开这风口浪尖。”

“慕容澈是我夫君,我怎么可以留他一人在危机四伏的京城,”楚若璃笑着,“哥哥难道不留下帮帮妹夫吗?”

“既是自家妹夫,怎会不帮,”云尘追上楚若璃的脚步,“若是不想帮,我早已离京了。说来,再有几日就是你的生辰,可有什么心愿想要我帮你圆的?”

“先欠着吧,”楚若璃跑到院中,团起并不多的雪,“前几日就顾着抄佛经了,倒是忘了堆个雪人玩玩。今日得空,定得补上才行。”

“不出几日又有大雪,”云尘随手捏了一团雪,“倒是我给你堆上好多个。”

“也行,”楚若璃起身,抬手就是一团雪落在云尘肩头,“走了有一会儿了,我去看看法事如何了。”

云尘砸去的雪团就落在楚若璃身后。楚若璃敛着披风,笑着跑在廊下,回头望云尘的目光,清澈又含笑。

楚若璃跑得欢快,终也是在偏殿门口撞到了慕容澈。

“璃儿,”慕容澈拨开楚若璃额间乱发,“是不是又欺负云兄了?”

“我哪有欺负他,”楚若璃看着后面追来的云尘,躲到了慕容澈身后,“不过与他玩闹了一下罢了。”

“王爷如今有王妃在侧,的确舒朗了不少,”方丈圆空笑道,“往年王爷来时,总有些阴霾之意,是静心抄经也疏解不开的。”

“璃儿好动,总有些不同的主意,”慕容澈作揖,“今年又辛苦圆空大师了。”

“也算过故人尽一份心力,又谈何辛苦,”圆空道,“王爷自幼随娘娘来相国寺,娘娘离世后又是每年亲自抄写佛经。娘娘在天之灵,想必深感欣慰的。”

“母妃的法事已毕,本王也该启程回京了,”慕容澈道,“又要明年此时,再与大师探讨了。”

圆空行礼,便离去了。

“要回去了吗?”楚若璃问。

“再不回去,言风与子靖怕是要焦头烂额了,”慕容澈握着楚若璃的手,“前几日听云兄说已给你备下了生辰之礼,我这里也有一份。等回府,你就知道了。”

“我生辰还有数日呢,你今日送我礼物,那是不是生辰之日,要再送一份,”楚若璃笑容狡黠,像只老谋深算的小狐狸,算计,又尽为人知。

“既然娘子都这么说了,为夫自然是要再准备一份的,”慕容澈紧了紧楚若璃身上的披风,又看向云尘,“云兄,出来这么久,可要与我们一同归京?”

云尘往外走着,“出来久了,甚是想念与师兄深夜对弈的日子。是该回去了。”

慕容澈在后面看着走在前方的云尘,他还是一副万事无关的模样,可心中却装着许多。此次出行,自己并未带护卫,云尘表面说是义诊,实际是充作护卫,以保证楚若璃的安全,也随时注意着她是否有寒症复发的迹象。雪夜那一曲,乍一听,颇有悲情之意,可细听又会觉出些欢快,分明是喜中带悲,悲多胜于喜。怕是心上人得而又失,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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