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自己的人权,不想做了,辞职不可以吗?”
她不存在旷工,故意干扰工作秩序,为什么不答应她的辞职报告?
一个男人,看你不顺眼,怎么都是不顺眼的。
“你将客户要的提案撤销,你给公司损失了多少利益?心里没点数?嗯?”
她万般无奈的不知该从何说起,难道说这笔利益,必须她来争取?换个人还能死了不成?
“那项目本来就是要弃掉的,为什么轮到我头上,就必须做了?苏淮深,你别借着个人情绪施加到工作上。”
她不信这个男人不会这么干,男人都是小气又记仇的,陆祁言是这样,想借此困住他,这种睚眦必报的男人,更是会如此。
苏淮深正看着手里的文件,听见她的话,蓦然将文案一合,阴沉的眼睑对准她避之不及的视线。
绕是心中有气的顾唯一,本来心底里很有底气,结果看见他这幅样子,一时之间,竟也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你,你看什么看!”
“你再说一遍,我们之间的个人情绪,那你觉得,该怎么归类的?”
到底还是自己承认了,所以在心虚不是,呵,这个女人!
顾唯一气愤的望着他,今天有些不吐不快了,既然他总是这么想,那她也必须阐明一下:
“我知道,你讨厌我正常,因为我算计了你,算计了苏太太这个位置,可是,你苏淮深到底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还是天大的伤害?我们之间也不过只是多了一张纸的关系,就算在外面,有谁知道我们的关系?你日日夜夜不回家过夜,我说什么了吗?新婚之夜你走掉我拉的住你吗?就算你陪着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我也管不着,因为你是被迫进行这场婚约,你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你总是出言一句一句讽刺我,我受着,你暗地里在公司给我使绊子,我也得受着,我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和你结这么一次婚,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难不成非要我们再去离一次婚,是这个意思吗?”
把近日所受的痛苦吼出个干净,心里简直舒服多了。
总是总是说她,夹枪带棒逮着机会就有她的不是,苏淮深,她顾唯一不是个软蛋,被他一直拿捏!
坐在真皮黑椅的男人此时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周围的气氛,仿佛僵硬,仿佛凝固,竟一时哑口的愣在原地。
直到外面的沈白,走进来端来一杯茶,才将气氛打破,“夫人……”
“不必了,我走。”
她喝不起他办公室里的这杯茶,喝了这杯茶,这男人估计连杯带壶都要扔掉,何必浪费了这么上好的瓷器。
顾唯一说完之后,头也没有回的离开,既然他不答应,也总有办法,大不了,和苏老去说一声,她实在是无法做到和苏淮深磁场一致。
沈白看着坐在座位上的男人一双眸子死死的揪着那个离去背影,眼底下的幽火,持续燃烧的就像是山崩地裂的前兆似的,一阵冷汗渗出额头。
准备逃离现场,结果豁然一声被叫了回来,“给我把宋思叫来!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