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婧微你的名媛淑范呢?都被吞狗肚子里去了?”
动不动就贱人贱人,不知道这两个字很容易暴露你狭隘的内心和没教养吗?
反正就是不承认她听的太多了,已经很反感了。
“哦,女儿知道了。”
阮婧微委屈的低头,可阮芽那个女人真的是很可恶。
“去德清大师那里上一节课吧,让他教教你什么叫名媛淑范,什么叫教养。”
阮夫人摆摆手,眼不见为静。
“是。”
阮婧微答的有些屈辱,却也不敢反抗。
她没跟阮夫人说,其实那个什么狗屁德清大师,什么专门管教名媛的老师,实则就是一老变态。
四十几岁的年纪活得像是二十几岁,什么管教,实际就是一些不显伤口的折磨,直到听话为止。
她现在还能记得那时那个变态男人拿着细针扎她食指的画面,披着谦礼的皮,干着不是人干的事。
身体狠狠打了一个冷颤,蹬蹬蹬的上楼去了。
“阿秀,我们该怎么办?”
阮东旭打完电话,苦恼的撑着脑袋,公司现在急需资金他才把阮家与欧阳家的婚姻提前,可阮老爷子现在也不回来主持大局,他怕他架不住公司里那些股东造反啊,他这个董事长位置坐不稳啊?
“凉拌呗,或者把公司给卖了,或者留个空壳子给别人。”
阮夫人施施然的在沙发上坐下,摆弄着自己的指甲,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公司破产了她也不怕,早就有后路了,到那时,谁也不能阻止她和夭月在一起。
谁也不能!
“怎么说?”
阮东旭沉眉思索,阮夫人笑笑,并不回答。
这男人,一点经商本事都没有,只有女人家的心机,难得到他?
…………
“哎呀,你怎么走路的,不长眼睛吗?不知道这是人行马路啊?”
木樨刚从转弯处拐过来便对上了迎面而来的人头,狠狠的被撞倒再地。
捂着吃痛的额头,木樨暴脾气的看向的前方,一个穿着古风的少年一手拎着滑板,一手叉腰,凉凉的在看着她。
顿时,木樨心生火起,该死的家伙!虽然你长得很帅,但改变不了我想胖揍的你决心。
“小子,你很拽啊。”
“关你屁事!”
顶着英俊的脸,说着粗糙的话,一点都好像不违和一般。
嘿呀!我这暴脾气!
木樨忍不了了,举拳就冲了过去,嘴里还不饶人,“你个龟孙子有本事别跑,看姑奶奶我不把你打的你爹妈都不认识。”
“呵。”
有点意思。
少年嘴角轻勾,拎着滑板一个旋转把冲过来的木樨拦腰抱在怀里,俯首在她耳边轻语,“真没想到,娇小的身材糙汉的心,也不知道手感如何?”
说着调侃的话,做着暧昧的动作,眼里却无半点笑意,像是游戏人生般。
这让挣扎在温饱中每日劳累却挣不了几个钱的人有多羡慕嫉妒恨。
“你!流氓!”
木樨气红了一张小脸,抬腿就往他腿上踹。
该死的,你这臭流氓!
“那我流氓个给你看如何?”
说着,少年一手托起她的头,俯首在她唇上亲了口,还发出了‘啵’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