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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章十九】落霞楼

【西沉记章十九落霞楼】

夜幕初垂,华灯初上,长阳城内南北城门已闭,街道之上都已然点上了暖雪琉璃灯,将整座城照得灯火通明。白天里做小生意的小摊小贩都已经退下舞台,来来往往的赶集人、做买卖的人和看热闹的人也都陆续结束了一天的奔忙,换上了轻柔便衣出来享受长阳夜市。街边酒泸、客栈都挂上了招牌,点了灯笼,宾客盈门,门庭若市。只这长阳城东南角有一座正在建着的大木台,已经建得七七八八,也不知作何用。我随着秋坪爹一路往前走,止不住地惊叹长阳之富庶华美,秋坪爹却扇子一挥,不以为然,“嗔嗔你也是在凤栖镇呆得太久了,没见过世面,若有一日你去了明都,这长阳城哪里算得上繁华呢?若有一日你能去天宫看看,这明都又算得了什么呢?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城外有城,这繁华富庶均是不足之物,是怎么也取不尽,怎么也造不完的啊。”

秋坪爹往日里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突然说出这么段还挺有道理的句子来,倒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了。秋坪爹接着又道,“要说好处,长阳城只有一件旁的地方没有的好处,长阳城北出三十里便是东海,南出二十里是平天岳,上头有一座通天门,也算是个海天地交接的绝妙之地,所以四方神仙若要在凡间一会,这长阳城是首选。而这落霞楼,就是神仙的聚会之所。”

我听着不禁心里一阵激动,看来今日秋坪爹带我们去落霞楼,是要带我们看神仙去了,我不由得有些兴奋,拉着秋坪爹的手,“真的吗?那今天有什么神仙要来?欸,秋坪爹,你也去落霞楼,你也算是神仙吗?”

秋坪给我手一甩,那扇子敲敲我的头,嗤之以鼻,“笑话!我秋坪好歹也是千年修为,四尾之狐,虽然平日里是好玩了点,但也多少算是个神仙!这四海之内,说到狐族,有谁不知道我秋坪?”

我这样一想,也的确如此。自昌尧狐死后,狐族之中现在最出名的便是春夏秋冬四狐,其中冬银六尾,是昌尧狐未仙逝之前最得意的弟子,也是继承昌尧狐遗志担任了狐族首领,并且也是目前最有可能修成九尾的狐狸;春凝奶奶五尾,无论是法力还是内力都数一数二,尤其天资极高,又极有耐心,狐族上下一应大小事务全是她一人管理,对小狐狸们的教育更是尽心尽力;夏炽是四狐之中年纪最小的,传言她本是无名小辈,是主动拜在冬银门下潜心修炼方成了四尾之能,只是她虽然年纪轻轻就成了四尾,但内力和法术都还远不及秋坪,但在同辈之中也已经是佼佼者;最后就是秋坪爹,是天资并不够但特别能吃苦的典型,春凝奶奶曾说过,按秋坪爹这死用功的能耐,若不是他太爱玩太好色过不了情关,修五尾修六尾都是迟早的事,不过秋坪爹本人对此事似乎也并没有那么上心。

听族里人说,四狐本都是昌尧狐亲手提拔出的狐族之中修仙的潜力人选,原本春夏秋冬之中并没有夏炽,而应该是一只叫做夏樆的赤狐,只是不知为何缘故夏樆在昌尧狐死后竟也消失不见,而此事在族中流言纷纷,却没有谁能真的说出原委。大家虽然都知道春凝和秋坪理应知情,但夏樆之事就仿佛是狐族禁区,知情人都缄口不言,也无人敢问。之后夏炽拜冬银为师,听说也是因为同那消失了的夏墀狐无论从相貌还是到品性都十分相似,冬银才破例收了徒弟,还赐了夏炽之名。之后夏炽进步飞快,修成四尾之后也就位列四狐之中,顶替了原先的夏樆狐的位置。四狐之中除了秋坪,其他三个都十分在意修九尾之事,只有秋坪花天酒地惯了,但也正因为秋坪爹爱玩,在四海之中都玩得开,结识仙友也众多,所以人缘是我狐族中第一好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们三人一路往前走着,渐渐偏就走出了闹市的繁华地段,走到了一处黑黝黝的也没什么人烟的巷中,秋坪带我和东升走进去,巷子里十分狭窄,只够两人并行,暖雪琉璃灯也没有了,只有巷子口上挂的一盏昏黄灯笼,破旧的青石板路的阴暗之处满是青苔,我一眼没看到踩上去差点滑倒,东升一把扶住我的腰才总算没摔下去,若是摔了下去,摔脏了我这一身新衣服,我可真是要气坏了。

“没事吧,嗔嗔?”东升看着我道。

“没,没事。”我赶忙站稳,推开他的手,转向秋坪,“秋坪爹,你不是带我们去落霞楼看神仙的吗!怎么走到这么个破地方来啊?”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秋坪爹晃晃脑袋,“地不在美,有神则灵,好了,到了,落霞楼!”

我和东升循声望去,那哪里是什么落霞楼,不过是一间挂了一块匾,上书“落霞楼”的破屋,屋前蹲着一只黑猫儿,连一盏灯笼都没有,就连那匾都歪歪扭扭的,完全不气派,一点都不像神仙聚会,反而像街头乞丐碰头,我一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冲秋坪爹叫,“秋坪爹你骗我们!这叫什么落霞楼?这叫乞丐屋算了!还神仙呢,叫花子都不来!”

“嗔嗔,别急,芥子之中藏大千世界,里面自有天地在。”秋坪上前一步,往那猫儿头上拍了三下,那猫竟霎时化作一小童,小童梳着两个童花髻,穿着一身黑衣,打了个哈欠,一见秋坪,鞠了鞠手。

“四尾狐仙您来了,婆婆吩咐我等您,可我在此等了半天您也不来,我竟打起瞌睡来,真是失礼。”那小童叉了叉手,又见了我和东升,便道,“看这两位也是狐族中人,是四尾狐仙您带来的贵客么?”

“是我的两个小友,多两双筷子,该不妨事吧?”秋坪拍拍扇子。

“不妨,不妨,四尾狐仙请,两位小仙请,”那小童摆了个迎客的姿势,引我们进了那破屋,刚一进门,便好像霎时被引进了另一个世界似的,屋中灯火通明,大厅之中点着鲛人油制的长生烛,上面扣着青玉灯罩,大厅中间一池碧水,水中有身着纱衣肩披绸缎的美人戏水游乐,水上还有金色水莲,水莲之中的夜光杯中盛着美酒,水莲顺水流过,那些美人们便端起夜光杯饮酒,有宾客经过之时便抬头仰望,露出娇媚笑颜。大厅周围是群山隐隐,像是水墨之画,又像是天然之作,上有老松、翠柏并娇艳桃花杏树,只一屋春色满园,全然没了刚才的寒酸,反倒比那长阳城的夜市还要繁华得多。秋坪爹走去厅中一位稍稍年长的妇人身边与她交谈起来,我和东升便站在原地四处看。大厅中行走的均是身着美衣,头戴珠钗的丽人,男客则都意气风发,宝珠佩刀,金质头冠,我隐约能够感觉到他们身上的仙气,果真是神仙的聚会之所。我稍稍能理解秋坪爹带我前去制新衣的含义,若我还穿以前那件白纱裙前来,也没有任何珠宝首饰,怕不是要寒碜死,只是东升并没有任何金玉装扮,还是那一身月白中衣,黑色大氅,只系一条石黑腰带,在这金碧辉煌的厅内竟唯有他一人如此。我看看周围,又看看他,却觉得虽然周围那些神仙都一身金线裁衣,银丝作绣,也都比不上东升气质超脱了然,眉眼如月,若真要我想象东升穿那些衣服,我却真的想不出来了。我正想着,不由得就盯着东升侧颜看起来,东升本在看四处山水之景,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便转过脸来,对我笑道,“嗔嗔,你看什么?”

“没,没看什么。”我有点心虚,赶紧摆手,又有些欲盖弥彰地摸摸脸,“我在想秋坪爹偏心,没给你做件新衣服,还叫你穿着这一身素色衣裳来。”

“我倒不在乎这些,”东升坦然答道,又瞧瞧我,“这本就是你们女孩子在意的事,不该是我操心。怎么,你是觉得我也该穿金戴银,那样才好么?”

“没有没有,”我赶紧一个劲地摇头,道,“我没有那样想,你若那样穿了,不就跟秋坪爹一样了?我喜欢你这样穿,我不是那个意思。”

话出口我又后悔了,我本想说的应该是“我觉得你这样挺好”,可东升一问我,我一急,脱口而出就成了“我喜欢你这样穿”,听起来怎么都暧昧许多。我也不再说话,只低头看那大厅地上铺着的暗红镶金线的绒毯,那绒毯踩起来松软无比,每踩下去一脚,都会在地毯上绽出一朵不知名的花儿来,等再踩一脚,那花儿又消失了,可总有新的花儿出来,有意思得很,我便双脚来回地踩起来,只当是在玩儿那地毯,也不说话。

“你喜欢,那我就更没必要穿那些华而不实的衣服了。你的发簪松了。”东升轻道,又看我刚刚一阵摇头,发簪脱下来半寸,便抬手给我插了回去,大概是我们太熟悉了,他向来做这种动作都熟练得很,完全没有忌讳,我都能感觉到周围有人在看我们,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自己把簪子插好。

“我,我告诉过你,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尤其在外面,更不能动手动脚的,真是没自觉。”我红着脸警告他,“被秋坪爹看到,又要开玩笑。”

“你怕他开玩笑么?”东升也就放下手,微笑着问我,他这笑怪异得很,总感觉其中包含着什么我看不透的东西,我更加有些慌张。

“我,我不怕,但那种玩笑开不得,”我都有些结巴了,但嘴上从不饶人,“你就不恼他开那种玩笑吗?尽是混话!”

东升看着我,往常我总是能看得出他眼神之中的含义,可今日我却无论怎样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这让我更加有些紧张,但东升却好像很自在,他笑道,“玩笑也好,混话也好,不都是假的么?有什么可恼的?”

我一听这话,心下竟不知为何有几分失落,却又不知这失落从何而来,刚要再开口,秋坪爹已经回来了,身旁还跟着那位美貌妇人,我也不再跟东升纠缠,赶紧行了一礼。那妇人一头银发,妩媚大眼,红唇撩人,穿了一身绛紫镶银线的长袍,手里拿着一柄象牙金线的团扇,而头上则有一双猫耳,显然并非人类,也没有想要掩饰自己的身份。那妇人见了我和东升,先是向东升欠了欠身,然后又转向我,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颊,对秋坪道,“秋坪,你真是的!你们族里有这样的小美人儿,为什么不早带来给我瞧瞧?我俩多少年的交情,你可真不厚道!该不是你自己藏的宝贝儿,今儿凑巧被我撞见了吧?”

“嗔嗔化人形不久,这次是赏脸来你落霞楼散心游玩,若是我藏的宝贝儿,怎可能带出来?更何况,我知道你就喜欢嗔嗔这样的小美人儿,专防着你还来不及,还能给你带来?”秋坪揶揄,又转脸向我,“嗔嗔,这位是这落霞楼当家的云锦婆婆。”

“婆,婆婆好!我叫西沉。”我又行一礼,云锦婆婆只是摩挲我的脸儿,也不松手,一双琥珀猫眼看着我,看得我面红耳赤。

“瞧瞧,瞧瞧这脸儿,这鼻子,这眼睛,”云锦婆婆用团扇掩着嘴儿笑道,“这身淡石青的褙子也是衬这宝贝儿,衬得肤白似雪,又有这翡翠簪子,当真是目含秋水,颊若春花。我说秋坪,你这小狐狸我喜欢,不如就留在我们落霞楼,我是绝不亏待了她的!”

“就是我同意,嗔嗔也不乐意,嗔嗔乐意了,也有人不乐意,”秋坪道,一拍扇子,“闲话就到此,带我们上楼。”

“真是扫兴,你们男人,没一个不扫兴的!”云锦婆婆松了手,站起身来,团扇对着秋坪和东升点来点去,她点秋坪我倒明白,却不明白她为何连着一起说东升扫兴,“罢了,我也是跟这小白狐狸没缘分,只能眼馋罢了,请吧秋爷,就在秋水阁,那几位已到了多时了!”

一边说着,云锦婆婆一边引我们三人往厅西边走去,一推那水墨石门,便有一处红漆楠木的楼梯,云锦婆婆引我们上了楼,楼梯上下不断有端着茶的、端着菜的、端着乐器的来来往往的小童,还有穿着纱衣挽着云鬓的女人,那外表的破屋之中竟有不知多少层楼梯,每一层都有客房,每一间客房里都是欢声笑语。秋坪对云锦婆婆道,“今儿是谁唱曲儿?”

“知道你要来,我特意叫绿盈等着了,你最爱她的琵琶,我记着呢!”云锦婆婆道,“只不过我们这的姑娘不像那人族窑子里的姑娘,秋爷得委屈委屈了!”

“说哪里话,我又不是那般的好色登徒子,”秋坪大剌剌地扇扇扇子,“今日本就是来会客,又带着这两个小家伙,哪来的委屈?”

“窑子里的姑娘怎么?什么不像窑子里的姑娘?”我又想起之前关于窑子的对话,又想起我还不知道窑子是什么意思,便好奇道,“窑子里的姑娘跟这里的姑娘有什么不同?”

“哎呀呀,秋坪,你这小狐狸还人事不通啊,”云锦婆婆又是拿着团扇哧哧一笑,“真真是一块白玉无瑕般的清纯美人儿,我可真舍不得她走了!小狐狸,我们这的姑娘呢,是只上酒唱曲儿,那窑子里的姑娘呢,是不仅上酒唱曲儿,还可做些有趣的游戏,你可想知道是什么?”

“我想知道,是什么?”我只觉得我是离那正确答案越来越近了,便立刻回答。

云锦婆婆又是哧哧哧一阵猛笑,那扇子往我头上一拍,“你呀,还是问你秋坪爹,又或者,你问你身旁这位小公子,他应该也知道呢!”

我一时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还想再问,可云锦婆婆又转回去跟秋坪爹说话不理我了,于是我一推东升的胳膊,“东升你知道吗?是什么?”

“……我不知道。”东升嘴上这样说着,可我总觉得他在撒谎,因为他微微有些脸红了,东升脸红可是极少有的事,可就在我要再问的时候,秋水阁已经到了,阁外挂一匾,上书“秋水阁”,又有一副对联,正是“落霞与孤骛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云锦婆婆在阁前停下。

“秋爷,到了,我今日还有客要接待,就不做陪了,我叫了绿盈来唱曲儿。”云锦婆婆一欠身,道,“还有新调教的十二个小丫头,一并来服侍各位。”

“嗔嗔爱吃桂花糕,豆沙馅的,吩咐厨房送几碟上来。”秋坪爹道。

“好,只可惜吃了我的桂花糕,也不留在我这落霞楼里。”云锦婆婆笑着回答着下了楼,秋坪爹带我和东升上前,推开了阁门。

“秋坪!你来晚了,自罚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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