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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傅茗渊愣了一会儿,随即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连忙看向了云沐,“啊……不是!不是这样……。”

云沐脸上的表情无法形容,似乎是惊愕到了极致,却又很努力地想去理解这一状况,最后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原来……。”

他没说下去,只是笑得意味深长,神色越来越尴尬。傅茗渊涨红了脸,拼命想将这群猴在她身上的熊孩子给拽开,可几人皆是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抱着她的大腿不肯松,仿佛真的是被她抛弃了很多年。

这演技……还真好啊。

躲在一旁的阿寻瞧见这一幕,十分满意地小跑着奔了回去,只见夏笙寒又聚集了一帮五六岁的孩子,围成了一个小圈,时而唏嘘时而叹惋。

“当年她许我一生一世,结果却无情地负了我。”他拍了拍其中一个在他身旁哭得稀里哗啦的孩子,说书似的口气,语重心长道,“你们看到那个穿黑衣服的有没有?”

小脑袋们一个个狂点。

“他对你们的娘图谋不轨……。”

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不解道:“我娘还在家给我爹烧饭呢……。”

另一个年长些地拍了下他的脑袋:“嘘,小孩子别插嘴。”

村中的孩子们与外界接触的不多,本就对夏笙寒感到很好奇,对于他说的故事更是听得津津有味,总觉得这故事真是太虐心了,听后泪流满面——这傅茗渊简直就是个人神共愤的渣渣!他们的大哥哥简直遇人不淑!

“我们要去替天行道!”

哭得最凶的那个站了起来,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夏笙寒刚满意地点头,衣襟却被揪了起来,只见傅茗渊不知何时来到他的身后,气得七窍生烟,喘了好几口气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你又在教坏小孩子!”她扶着额头,气得手都在发抖,“解了蛊毒就又开始发疯了?!”

夏笙寒似乎完全没看出她在生气,露出一个暖暖的笑容,向她身后看了看:“云沐走了?”

“走了,他是给我送信来的。”傅茗渊将手里的一封信扬了扬,叹了口气道,“你……以后别捣乱了。”

她的声音沉了下来,转身向着屋子走去,却因仍是不太习惯这一装扮,走路歪歪斜斜的,看起来极不协调。

一双手轻轻地从后扶住了她,这样的实感仿佛回到了往昔,没有多么轰轰烈烈,也没有多么惊心动魄,只是他扶着她,抱着她,很安心,也很满足。

“我与云大人很早就说明白了,我不会、也不可能同他在一起。”她像是有些累了,一歪头靠在他的肩上,微合双眼,笑容淡而柔美,“你若是再发疯,我就真不要你了。”

她本就生得白皙清丽,配上这素雅的妆容,倒真真像是个成熟女子。夏笙寒将她搂得很紧,沉思片刻,在她耳边呢喃道:“不——行——”

傅茗渊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手也不安分地抵在她的腰上,层层叠起的褶裙令他的另一只手不太好放,她身子险些往下滑,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环住了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摔下去,脸颊似有似无地触碰到了他的唇,又想松开;可这一回,夏笙寒已然抱着她进了屋,将她推到了床上。

“等……等等!”傅茗渊回过神来,惊然想要起身,可对方已然欺身压了上来,取下她头上的玉簪,又将脸埋在那柔顺的长发里,就这样抱着她不动。

她感到耳边痒痒的,很快便红了一片,连声音也没了力气:“起来……我得看看那封信里说了什么,可能是京城出了状况……。”

言罢,她想要伸手去取掉落在脚边的那封信,可手臂却被夏笙寒扣住。他像没听见似的,一抬手关上了窗户,又缓缓拉开她的腰带,可又不知该如何脱掉这条复杂的裙子,轻柔地在她身上摸索着,令她整个人都感到酥酥麻麻,恨不得在心口挠一下痒痒。

“反正已经天黑了,明天再看。”他赌气似的说了一句,又拂去了其中一支蜡烛,使得整座屋子看起来更加昏暗与朦胧。

傅茗渊心知秣陵的灾情已经基本平定,待和前往雍州的禁军会合后便要启程回京,也就这一两天的事。夏笙寒曾提过暂时不会随她回去,这其中缘由她没有多问,知晓他有他的考量。

分别在即,也难怪他会如此孩子气。

她红着脸,闭上双眼,任他褪去她的长裙,身体在他眼前暴露无遗。伴随着他的触碰,身上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不似第一次那般疼痛了,却还是让她感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乱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烛光不知是何时熄灭的,当傅茗渊再次醒来之时,已是到了第二天。缠绵一夜过后,夏笙寒正在她身边酣睡,修长的睫毛微动,从下巴到喉结再到锁骨都显得英气阳刚,令她再次红了脸,连忙将被子往上拽,直到盖住他的半张脸才满意地松了口气。

一抬头,他似乎是被方才的动静唤醒了,正垂眸凝视着她,目光中温柔无尽。

“害羞?”

“……滚。”

傅茗渊一把将他推开,赶忙起身换上了平时的装扮,一直背对着他,却能感觉到他的注视,脸红得更加不自然,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砸过去。

“把衣服带走。”

“……啊?”她讶然回眸,只见夏笙寒正披着薄被坐在床上,胸膛若隐若现,手里还捧着她昨日穿的裙子,“这……不太好吧?”

他固执道:“这本就是你的裙子,你把它带走罢。”

傅茗渊有些不解,这条蝶纹长裙不算完全合身,他却是看得极为宝贝,看不料也不是全新的,只是似乎一直未被人穿过。

“这裙子……你到底是哪里来的?什么叫作本来就是我的?”

夏笙寒不答,只是小心翼翼地将衣服叠了起来,塞给她道:“拿回去,不许弄丢。”

傅茗渊哭笑不得,只好顺了他的意思,走至桌旁看见云沐送来的那封信,取出一看,霍然一惊。

察觉到她的反应,夏笙寒问:“怎么了?”

“楚国那边又有动静了,可守军始终没有向京中回应。”

“……。”

二人同是蹙起了眉,心知殷哲早已奔赴边疆,一支军队不可能不向朝廷作出回应,那么剩下的可能便是……

“楚国人虽然大多莽撞,但不会贸然挑起战争;再者他们曾派亲王来与陛下交好,也不像是在做戏。”夏笙寒凝眉道,“或许是……。”

傅茗渊即刻反应过来:“潭王?”

的确,自从那次离京,潭王至今音信全无,地方之中也无人发现过他的踪迹,要么便是藏匿得太好,要么便是……他早已离开了延国。

“我会尽快回京询问陛下具体的情况。”她的神色有些不好。从潭王最初离京,到傅连锦的出现,以及后来种种莫名其妙的事,朝中显然是有什么大事如暗流般涌动。

夏笙寒默默注视着她,轻轻点了点头,却像是欲言又止:“不能……留下来么?”

傅茗渊一怔。

这么久以来,这是他头一次说出这样的话。从前的他只会站在她身后默默支持着她的所有决定;正如他所言,他帮不了她什么,唯一能做的便是保住她的性命。这样一句不算承诺的承诺,是令她感到最踏实的东西。

“在我把我自己交给你的那天,我就决定了。”傅茗渊抬头凝视着他,目光明澈,“我并不想在朝中呆一辈子,我对争权夺势没有兴趣,我只想完成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她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尖在上面轻轻一啄,眸灿如星:“希望……那一天并不遥远。”

回京的那天,夏笙寒始终没有出现,只有阿寻和一心和尚捎了些东西前来送行。傅茗渊没有全部拿走,唯独将那条褶裙收在一个包袱里,小心地背在身后。

转眼间夏天又要过完了,时光如梭,往昔的一幕幕回忆是那般宝贝,令她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回京的一路比来时要好走许多,不过几个月的时光,再次回到京城却让她感到有些陌生。当天皇城细雨霏霏,景帝在秋风之中披着大氅前来迎接,见她的神色明显比出行之前好了许多,心里也猜到了大概,却是难得没有多问,只是大致交代了楚国那边的情况。

事情始于两个多月前,正是傅茗渊还在秣陵的时候,前往楚国附近的探子送回来一封急信,说是楚国有些奇怪的动向,甚至还有人看到了模样与潭王相似的人。

随后,景帝便命令守军加强防备,一旦发现不寻常的地方便要即刻禀报,谁知不仅是探子没了回应,连守军都像没有接到诏令一般,迟迟不应,被派去的官员也都失去了消息,不知情况究竟如何。

楚国位置偏远,不像其他地方好顾及,朝中顷刻变得人心惶惶:贸然派兵劳民伤财,又怕是虚惊一场;但若拖延下去,或许会出什么大事。

景帝与百官斟酌一番,命附近的兵马探查守军状况并加以防范,以不变应万变;而今毕竟只是风声,既不能太过主动,也不能被动。

傅茗渊对兵法不算精通,认为二相没有意见,便是目前最好的策略,遂告退。

博书斋中的事务暂时交给了雅馨;傅茗渊收她为徒的本意是为了皇后一位,谁知比起那些事,雅馨倒是更对读书感兴趣,每日泡在书阁里不肯走,提到景帝时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情况不太对啊。

她有些无奈,却又不好强求,一进屋才知书斋里多了许多人,其中最显眼的就是寂寞的严公公,正和乔旭在一旁下棋。

傅茗渊将人唤来,捧着手里的包袱问:“严公公,你可见过这条裙子?”

她说着揭开一角,露出杏红色的裙摆;严吉的眸子一亮,和蔼笑道:“王爷终于把它送给你了啊。这是当年昭太妃亲手织的,说是要织给慧王妃的;王爷老早就想交给你了,老奴拦了好久啊……还合身不?”

傅茗渊怔怔地点头,鼻子不觉有些发酸。

数日后,楚国那边终于有了新的动静,道是驻守的左军叛乱,封锁消息至今。景帝即刻派人前去镇压,却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信阳公主听说边疆出事了,慌慌张张不知该去何处,只好跑到博书斋里哭。傅茗渊瞧着心疼,怎知头天便听闻守军之中有几人冒死回来,交代了原左将军姚青带头叛乱之事。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众官都或多或少猜测到了姚青离朝之事不简单,却不想他会在这时出现。回京的士兵共有十一人,三人伤重不治,是在暴动时与一群人突围而出,死了大半,只余下了他们没死透,好不容易撑到了京城,却也没有全部活下来。

傅茗渊总希望那冒死回朝的士兵有殷哲,然而却始终没有找到。

小公主整日在太医院外头盼着,好不容易等到其中一个将领醒来,跑去追问殷哲的情况,谁知对方一字未答,只是前去取来捎回来的东西,其中有一把长枪,被麻布包裹着,拆开一看才知是一柄银枪,其上的鲜血早已转为了暗红,和那缕红缨交织在一起,一时竟辨不出哪里才是血。

尽管只是一眼,她却瞬间认出了这是殷家枪。

“当时带头冲出来的就是殷少将,可惜他为了给我们殿后……。”那青年副将双目含泪,没有说下去,咬着牙道,“后来我实在不忍将他抛下,回去找时,只看见了……这把银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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