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种种奇异的事情让沈良倒吸一口凉气,寥寥几笔文字,既不大概,但那那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心智若是不坚的人,早已经疯了,或者已经再一次进入了轮回。
那魏无涯的一身本事定是石破天惊,心智胆识也是超出凡尘,借用他自己所说,此次,他已有灵台清明,犹如佛陀高坐大雄宝殿,福光普照之下,邪祟不侵。
到了他那种地步,哪还有什么人心鬼蜮之说,道家三尸早已经在炙热的意志吞噬殆尽,化为纯粹,那样的人简直可怕到了极致,也许能比堪以往古之圣贤。
那后面空白肯定是有什么天大的发现,也不知道是没有记录还是故意被人毁去,使用点化学法子,消除点文字还不是手到擒来。
摇了摇头,扫除心中的烦闷,有些事能力不够,强求不得,沉下心思,再往下翻去,几页便有一幅人体素描,每一个点上都有熟悉的文字,记载感悟。
书中阐述的国术武学让沈良这个小白看的目瞪口呆,种种奇妙的思路如天马行空一般跃然纸上,一拳一脚,甚至每一步的动作都一一有所分析,一本笔记本,当真是汇百家之长,可见那魏无涯所学颇多,种种精妙一一记录在上,由此看来他确是想汇聚几代人的努力,寻找前路。
再看文中记载的拳术也没有按具体拳种来写,却是从基础开始介绍,那就那桩功大大小小都有罗列,种种优劣都记录在上,虽是看着简单,一般人站上半年也不一定找对感觉。
那桩功乃是国术基础,拳师有言:“未习打,先站桩”,“无腰马不成功夫”,纵使有一身的拳法,站桩站不好,下盘不稳也是被人一脚踹倒的货色。
例如那梅花桩中确实有一武功,名为千斤坠,听着却像是大街货一般,但那武学奥秘却真实是存在,文中也有一些国术前辈的列子介绍,就如直隶平乡霍洪的张柯运前辈,这门武功便练到了高深之处,在他六十一岁时四个壮汉都没有能够将他抬离地面。
看到这里沈良便想到那李大木,先不说那国术练得如何了得,那一身的桩功定是练的入木三分,自己这一身的力量,就如李大木所说就如古代天生神力的悍将,好比隋唐的李元霸,要是双手拿到趁手的工具,当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可是却不能撼动他分毫,一身桩功定是不凡。
一本笔记几百多页,沈良看了入迷,心思全部沉入其中,每一拳一式都像是化作了两个小人在脑海中进行着焦灼大战,拳术凶险,杀人伤人。
最后看的痛快了,浑身的气血膨胀,整个人面色潮红,更像是化作了一个人物,进入了文中世界,与文中前辈进行着另外一种层次的大战,种种精妙一一展现在眼前。
一拳一式,一呼一吸,就连那每一步伐都有独特的韵味,呼吸之间便是由无数凶猛杀拳迎面而来。
“嗡嗡”看的入迷,那要论也是有一股魔力,此时不知身在何处,只是麻木的翻着书页,端坐在地面上,时间像是放慢一般,缓慢流动,或者说,根本没有注意到时间。
“小兄弟,别看小说了,快回去睡觉”
一声声宛如炸雷,轰响在灵台,种种奇妙消失殆尽,沈良惊醒,眼前哪还有什么前辈国术,那周身的气血一滞,面色苍白。
只觉得身体有些发虚,头脑更是有些发晕,一时间现实与虚幻分辨不出,精神恍惚。
“小兄弟,你没事吧,脸咋这么白呢,快点回去吧,你都坐在这里几个小时了!”沙哑的声音又在响起,带着担心心的朴实的山音,浓烈的地方特色。
沈良缓缓抬头看去,是那酒店的老板,接近六十多岁了,佝偻着身子,黑黄皮肤满脸的皱纹拧结在一起。
“奥,好的,多谢老人家,我这就回去。”忍者不适,沈良答道。
“好好,小伙子,别做地上了,地上凉,你看你脸白的”老板说完也不再管,就勾着身子,亦步亦趋的走了出去。
“呼”
沈良面色发白,这周身上下奇痒无比,是血液一时流淌不通,浑身乏力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合上本子,沈良一手称地,慢慢的爬了起来。
“这本要论真是精妙绝伦,当得了武侠世界中的神功秘籍了”
站起身来看着手中的秘籍,沈良叹了一口气,初始没有发现,此时才知道这本秘籍的厉害之处,每一个文字似乎都蕴含魏无涯的精神意志,一般人看到这本书,要是精神不足,气血衰弱,看不了百十页,定是要血气亏空,要是无任照看,说不得要一命呜呼,就算是有人提醒,也得卧床大病一场。
这本要论真是有鬼神手段,就如文中有言,精神意志练到高处,便能隔空杀人,瞪眼之间,吓破宵小,使其失魂几天,若是意志不够,说不得变成疯傻,那古时候很多的鬼物杀人,故事传说,也说不定是有修炼高深之人意志杀人而已。
沈良不由感叹那魏无涯当真是有神魔一般的手段,一身本事博古通今,可惜却拜倒了在时代,若是时间推前几百年,说不得得人族共尊,天下武圣,也说不定。
“幸好那一顿胡吃海喝,要不然就麻烦大了,我现在气血不顺,精神萎靡,却是不能再看了”
沈良挠了挠头,看了看墙壁上的大挂钟,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了,马上到十点了,李大木走的时候还是七点左右,这缓缓一下想不到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
就如古代道士修仙辟谷,说是一眼百年,这时才了解,那精神意志进入其中,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郑重的将那本秘籍拿在手上,这本笔记却是是不能让一般人看见,现在想想就连封面的几个大字‘拳术要论’都蕴含着一股精神意志,是全文的总名,也是意志最强大之处,常人看是不得,怪得不李大木要将这样厚实的一本书籍藏在衣裳之内,不敢露出分毫。
轻轻输了一口气,那老板幸好年级大了,眼神不好看不真切,真是善莫大焉,拿起外套,仔细的那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全部覆盖,在才放心。
“轰轰轰”屋外的闷雷还在响起,道道银蛇飞舞,雨是越下越大,没有停歇。
“今晚确实是消耗太多了,心身俱疲,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拿起那厚厚的一本包裹物,渐渐远去。
“呜呜呜”那风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