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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中元节前一天,季童陪着爹娘去了龙阳,临走那日在城门口等了半时辰没有等来白斩,他们就先行离开了,怎料到了龙阳白家,男人早就候在了那里。

白家夫人出来迎接了季龄同曲涵,对于身后的季童很是陌生,询问才知原来是季家的千金。白斩进来,白夫人很是热情的走过去问这问那。“已是一年不见,想不到又是一番变化,你叔父回来瞧见,肯定高兴的不得了。”

白斩礼貌回答。“能让叔父看着高兴,也是我的福气。”

“哈哈,这孩子可真是谦虚。”

寒暄两句,白夫人就让下人带着季龄曲涵等人去了居住小院,留下了白斩一人。

季龄是夜朝丞相,白家只是最底层的商贾之家,谈不上富可敌国但在龙阳也是屈指可数的存在,可是面对一朝丞相,白夫人不敢造次。

待人都走完,她才开始今日的话题。“丞相念着旧情,每年就算人不来礼也会让你送来,怎么今年突然带着夫人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白斩盯着红木桌案答道。“没有,只是来祭拜我爹娘。”

“丞相可有替你谋得一官半职?你在京城可顺遂?”

“如今我已不在丞相府住着,很多事都是我独自处理。”

白夫人皱眉。“你大可以让丞相帮你谋个官职。”,她接着说道。“还有我听说丞相的儿子现在是校尉,你去求求那个人,给白亭个军官做做,好让咱们白家也出个军官。”

白斩没有接话,他看眼四周,白夫人把人都撤的干净,只留下了她贴身婢女一人。想必是在他来之前就已经打算好了。

男人收回视线,他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提起了国事。“五年前岭南盐商不听朝廷调价标准还花费大量钱财兴起民间武者组建军队想要在岭南一带称王,当今陛下震怒,派宗室宁王夜宁天前往镇压,之后什么结果二婶心中也清楚。朝廷借着此事,在仕途上打压商贾子弟,一直到现在,但凡是想入仕途的人都要查看底细。”

白夫人听懂了白斩的意思。“只要白亭不说没人会知道,况且那人是丞相的儿子,你的爹娘还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就算不小心被发现了,丞相不会放着不管的。小斩啊,你就看在你叔父和你列祖列宗的面子上,帮帮白亭吧。”

这是舔着脸非要白斩帮这个忙了,男人听后烦躁不已。“军中之人,除了功勋之后官家子弟,都是从各个地方征兵进来的,而且想要升官手中没有七八个人头没拿可能,就算是丞相儿子也帮不了。”

“那就让白亭入仕途,你去给丞相说说,让做个文官也好。”

白夫人步步逼着,她清楚白斩不会直接拒绝她,所以只要他不说,她就能一直求,直到白斩答应。

白夫人的算盘白斩岂能不知,他不想答应,可是爹娘灵位在这里摆着,若是拒绝了这女人又会以避邪避煞的说辞将白氏夫妇的灵位移出来。男人握拳,只怪自己没有本事不能将父母的灵位带出来让人拿捏在手。纠结之际,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呼唤,去而复返的季童在门口大喊,打破了屋里的寂静。

“哥,爹娘要出去买河灯,你走不走?”

季童边说边往里走。其实她刚走了没两步就让曲涵打发来传话,白夫人的话她听的一字不落,本来想听听白斩怎么解决,怎料男人却沉默了,季童气闷。

“娘让我来找你,希望你跟着,由你挑。”她斜睨白夫人略微点头算是打招呼,白夫人微笑的起身。“想的如此周到,小斩可不能辜负了夫人的美意,快去吧。”

季童来,她留不住人,只能让季童带走白斩自己枯坐在屋内。

两人出了屋子,等走远了季童才愤愤说道。“你的嘴呢?就由她说,你不愿意答应直接拒绝就好了。”

女子说话直白,可显然白斩不愿意在交谈这件事,两人去了季龄他们住的院子,换了一身朴素的衣服后,四人就离开了白家院子。

大街上,季童拉着曲涵在前面走着,季龄和白斩落在后面。他们谁都不说话,直到走了很长一段路以后。

“怎么,你打算这辈子都不和我说话了?”季龄先开口了,话语僵硬,前面季童听着都觉得季龄要和白斩吵架一般。曲涵摸了摸她的手示意别管。

“没有。”简单两个字,说完两人又沉默了。

父子两怎么会变成这样,其实还是和白夫人让白斩求季龄给白亭找差事有关。白斩是白家大儿子和夫人的孩子,当年白斩不过三岁同爹娘出游碰上被人追杀挺着大肚的曲涵,好心出手相助却不料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等季龄赶来夫妻二人撒手人寰只留下嚎啕大哭的白斩。为表感谢季龄厚葬了白氏夫妇后带着灵位和三岁的白斩回了龙阳,白老听儿子去世一下子病倒,家业全部落在了二儿子白夫人手里。季龄本来是想将白斩放在白家,可白夫人对这孤子不管不顾,男人既气愤又自责最后将人带回了家。

白斩小的时候季龄每年都会带他回来,后来少年后季龄想他独立就让他一人回去,他不知道独自回去的白斩面对的是全家上下的冷眼和利用,直到四年前,季龄无意中得知白家想让白斩求他引进仕途,可白斩回来什么都不说,季龄气愤便去询问他,谁知父子两却因为这事大吵了一架,再后来白斩就搬出去了。

“就没了?”过了好半晌,季龄又问了一句。刚刚白斩不在曲涵就告诫他作为父亲要给孩子足够的面子,怎料这小子却回了这么两个字。

“爹还想我说什么?”白斩问他。

“我想你说什么你不知道?白夫人是不是又让你给她家白亭开后门了?”季龄不免又拿出父亲的威严询问白斩,男人听后又不愿说了。

“没有。”

明显撒谎,看到白斩这样季龄就来气。他皱着眉头刚要呵斥白斩就瞧见前面母女二人盯着自己,季龄哆嗦一下,把到嘴的话放软。“白夫人让你来求我,你可以告诉我,剩下的我帮你解决。”

听季龄语气变软了,白斩的话也被激出来。“我已经不是童子,不用什么事都你来解决。”

“你既知道自己成年,那怎么还处理不了这些事。”

季龄逼问他,白斩明显不高兴了,他忍着脾气,殊不知自己在季龄面前展露无疑。“能不能不要问了,我有我的难处。”

白斩被激怒,季龄看了看本该走在前面的母女,却看到两人早就走的老远。他开始平心静气的讲话。“小斩,爹知道这两年逼你太紧,可是我只想你主动告诉我,而不是我被动的问你,我和你是父子,不是谈判者。”

“我以前总觉得你毕竟姓白,家族的事,我是外人不便处处插手。可是我发现我想错了,从你进丞相府开始,你就不单单姓白了。你姓白却是季家长子,白家想借你入仕途我清楚,他们拿你爹娘的灵位做文章我也清楚,但是我认为你可以解决好的,就算你没了办法你也会告诉我。可惜的是,我忘了你长大了,不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是就会找爹娘的人了。”

季龄的一番话道出了父亲的无奈,白斩听了默不作声。

两人在街上站着,季龄拍了拍白斩的肩膀。确实长大了,悄无声息的,个子就超过了自己男人欣慰的同时开口。“这次我来,一是来瞧瞧你爹娘,这其二就是我要帮着你把你爹娘的灵位带回京。此次大皇子上书举荐林东宁,皇帝那边没说什么,但是你升中郎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白斩问到。“陛下竟然会提拔我。”

“提拔你很正常,估计过不了多久,你还会入御史台。陛下有意从年轻才俊中建立自己的势力,第一个拉拢的自然是你。”

白斩哑然,季龄竟然能知道这些。

“羽林不属于建章营,是陛下自己掌握的军队,论官职你要比季夜高,在前朝后宫有话语权,所以你想从白家迁址重新立族是可以的,他们拦不住你。”

季龄一番话让白斩全无意料,他不晓得季龄为了这个准备了多久。

“爹。”白斩轻唤一声。到嘴的话还是说不出口,白斩最终垂下脑袋。他太过自负,以为自己长大就可以自己解决问题,可是他却忘了在父母的眼中,孩子永远是孩子,永远是自己羽翼下的宝贝。就算他们不愿意说,父母也会为他们铺好路。

知道白斩了解了自己的良苦用心,季龄一瞬间想起了还是孩童的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还记得你刚回丞相府,你娘生产后卧床一月,我带了你一个月,还这么小。”

季龄比划着回忆当初白斩的样子,三岁的孩子淘气的厉害,让他趴在桌子上玩耍,不过出门的功夫,小小孩童就将他批注的折子撕的粉碎。季龄气愤,抓起来拍了两下屁股后,熬了一个通宵又写了一份上交。

故事讲完,父子两脸上都挂着微笑,就算不是亲生的,但十几年的感情放在这里,也有了亲情的味道。

两人沿着街一路走,没过多久就追上了季童母女。曲涵手里拿着一个莲花灯,看季龄父子过来,举起手里的灯问白斩。

“小斩,这灯你看着可喜欢?”

白斩接过母亲手里的饰物,粉中透白的花灯精致的连纹路都描绘的清清楚楚,他点头。“很好看就这个吧。”

曲涵眉眼笑开。“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待明日寄给你的爹娘。”,女子把花灯递给季童,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和一个发冠。“我还给你们买了些东西,这个是你的。”,她把盒子递给季龄。“上好的狼毫笔,毛发细腻柔软,写字很是顺手,你批注折子的时候可以用。”

又把发冠递给白斩。“这个你的,手工精致纹路简单,最适合你。”

白斩自小就不喜欢繁琐的东西,屋内摆放规整干净,除了床头的白泽奇兽再无多余饰品。所以曲涵买东西的时候根本就没看那复杂的。

白斩抚着簪子心中温暖,他收在袖里向曲涵道谢。

一家人没逛多久就回了白家,过了一宿中元节就来了。

外人不能入白家祠堂,所以季龄曲涵一大早上都没有过去,白斩跟着白家人祭了祖,回来以后已经是旁晚时分。

曲涵手里拿着花灯放在河道里,看花灯随着流水而去心中感慨。

白斩在人堆里找到他们以后曲涵买的花灯早就放完了,抬头看男子过来,她冲他招手。

“累不累?”

白斩摇摇头,搀扶着曲涵的一直胳膊开口。“娘你早些回去休息,要起风了放心着凉。”

曲涵看眼身后的季龄,男人负手而立也看她一眼。

“你父亲一直在等你回来,想和你商量商量,问问你到底怎么想的。”

白斩垂头。“我和爹商量,你先带着季童回去。”,白斩回了曲涵的话,将人送到小院就去了季龄那里。

一晚上的时间,父子二人一直坐在屋子里,直到第二天早晨。

今日,是白斩和季家人回京的日子,也是白斩做决定的时候。

“不行!”。白夫人激动的拍案而起,就连主坐上的白家老爷白彦也变了脸色。

“白斩,你可知道这种大事是要惊动族长的?”

白老爷什么意思白斩心底清楚,他听白彦把话说完后不紧不慢的接话。“二叔,我们白家曾祖父离开世家另立门户,说起来上面的老人早就驾鹤西去,白家族长祖父可从来没有提过。”

“不提难道白家就没有族长了吗?这种大事不能由我家一家做决定,必须把你三叔和你堂叔他们叫来。他们都同意,才能把你爹娘从祠堂请出来。”

白彦一本正经的说着,在一旁坐着的季龄此时开口了。“我觉得根本不需要请白家所有人来商量此事。白斩三岁之后就没有在白家呆过,而且他的父母在白家并没有一处铺子和地产,说明白老先生在去世之前并未留下。白斩父母在白家没有资产,灵位却摆着,于情于理,你们白家若是想留下灵位,就要把白老爷的资产重新划分,分出三份,给白斩才行。”

季龄字里行间都在提醒白彦和他三弟将白家资产吃尽没有给白斩留下丝毫,没有资格管白斩父母的权力。话虽如此,可是白彦怎么会放着这尊大佛不用呢?他笑不达眼底对着季龄说到。

“丞相大人,这话真是折煞小人。当初我爹他老人家留着白斩想培养,是您带走他伤了老人家的心后我爹才不给白斩留资产,怎么现在反倒怪怨我白家的不是?丞相大人,您季氏是开国功勋承袭丞相,但因果关系是非道理,您,比我们懂。”

话里的意思在座的人都明白,白斩皱眉想说什么被季龄打断。“白老爷说笑,这句话我同样送给你。既然话已经都说明白了,那就尽早做出个决断来,我们今天找你说了这件事,都是聪明人,你看得到我们的决意,我们也不兜圈子,白老爷答应了就好。”

“你。”白彦气急,他指着季龄。“你这是强迫,你这是威逼。”

季龄可不吃这一套,他也起身。“不管是强迫还是威逼,今儿白斩父母的灵位我们肯定是要带走的。你作为当家的最好想清楚,想留下就重新分财产。据我所知曾经白老爷的资产在你们手里已经折了三成,这其中你的儿子败了两成你那兄弟败了一成,若真要这么算,你给白斩的就是合起来总资产的六成。还有,白当家想清楚了,白斩他虽姓白,可也是我季龄的儿子,执意要和我们对着干,你们白家落不得好下场。撕破脸皮和远房亲戚,哪个对你白家有利,当家的好好想一想吧。”

男人不怒自威,他冷眼看着惊出一身冷汗的白彦。

留着白斩父母的灵位不就是想牵扯着白斩让家族壮大京城有靠,即使商贾得罪了朝廷,可白斩身后的季氏并非等闲,牵扯着白斩他的子孙以后都是仕途命,可如今呢?一旦白斩父母离开,不仅白家入仕艰难,以后还要看白斩的脸色。可若是不答应,就像季龄说的一样,他必须给白斩分出一半的资产才行。

白彦转头看向白斩,男人一言不发显然事和季龄想法一样。

如今白家不景气,分白斩一般财产等于把白家推入绝境,所以白彦肯定不会给白斩。与其纠结,索性白家夫妇的灵位让白斩拿去,以后即使有时相求,看在白家夫妇的面子上,白斩不帮忙也能为他们指条明路。如此说来,他也不吃亏。

“也罢,我哥嫂的灵位白斩可以带走。”白彦不在揪着不放,心中踏实了人就又坐了回去。“我兄嫂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白斩能出人头地他们在九泉下也能瞑目。我不做对不起他们的事,白斩提的要求我都答应了。”

一通客气话将自己抬起,白彦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白夫人看在眼里,唇边勾起讥笑起身离开了正厅。

季龄无视白夫人的无礼,点头表示。“不愧是龙阳首富白家家主,权衡损失之计当真是快。我们这就去做法,不在叨扰。”

“丞相大人客气,请。”白彦当听不出季龄话里的意思,微笑的带着季龄白斩离开正厅。

法事简单,把白家夫妇的灵位请出来后,季龄没在逗留带着家人回了京城。

回京的路上虽然一路颠簸却很太平,回到京城安置好白家夫妇的灵位,白斩就只身回了丞相府。

秋日的晚风带着凉意,白斩季龄坐在亭子里喝着温酒聊天。作为父亲,季龄提醒道。“自立门户后,你就是家主了,做事要有考量,沉稳应对,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

男人一直唠叨着,白斩看他杯中的酒没有了又给季龄填了一杯。“爹说的是,我谨记在心。”

“一句谨记在心就打发我,我还不知道你,和季夜的性子都一个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听。”

季龄叨叨着,脸色也变得不好了,白斩忙举起杯子来。“这次肯定谨记,我拿这杯酒和爹起誓,记住您教导的每句话。”

沉稳如白斩,在朝夕相处的亲人面前也露了年轻人的神气。瞧着这样的白斩,季龄打心底里高兴。“好,我信你。”

两人举杯将酒一饮而尽,酒过三巡白斩才将憋了一晚上的话说了出来。“爹,如今中郎将一职我胜券在握,若到了陛下身边肯定能拉拢很多人,到时候我就能帮衬到你,减轻你朝中压力了。”

白斩想着未来的模样,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笑,只是季龄却没让他高兴太早。“提拔到中郎将,你未必比现在轻松,陛下肯定会多方面试探你,切不可让他抓到你的把柄,否则你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有这么严重?”白斩表示不信。

“我与陛下君臣多年,他是什么样的我心里再清楚不过,在他身边做事,尽量不要让他的眼睛看出你内心的想法。”季龄提点白斩。“而且你凭一己之力能走到如今,是你的造化,朝中陛下陈百通以及季氏三权力你不可染指保持中立,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可若是哪一天陛下和陈百通联合,你这边不好对付啊。”白斩担忧。

“陛下不会和陈百通联合,我也不会让他们联合,比起陈百通,陛下心里清楚,我给他的利益比陈百通好。他只会削弱我,不会彻底搞垮我。”季龄分析着。并非是季龄自夸,如今朝堂上陈百通势头正盛,可季龄手握半只虎符,京城三万禁军他能调动一半甚至还有夜太祖的圣旨,夜枫钦若真的与他撕破脸皮,最终只会落得个两败俱伤。况且季龄是夜枫钦的底牌,因为季氏从开朝承袭丞相,代价就是效忠夜氏,一旦有人暴动,季氏就是冲在最前的人。

“我让你置身事外,并非单单考虑陛下,而是北地叛徒一事,前段时间宫里传来的消息,陛下让五皇子全权负责。陛下此举有意把五皇子培养成第四方势力,你保持中立,不仅关键时候能脱身,也能更好地在这之间游走,可以通过宫里的探子传递消息,我也能从他们眼皮下保你。所以,这并非易事。”季龄总结不让白斩投靠季氏门生的原由,白斩听后也明白了其中的复杂。“这样一想,更是艰巨。”

季龄点头。“万事开头难,磨练磨练,就能摸清里面的路数。”

男人的话白斩很赞同,心中没了芥蒂,两人聊着朝廷中的事分析形势运筹帷幄,不知不觉间天上的月头就从东面划到了西面,就这样一晚上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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