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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话 有惊无险

当夜无风,到了亥时三刻,学宫内已悄无声息,只有蕖华玉溪的水流还汩汩而动,泛出微微波浪。瀑布水涛轻柔的飘落,却不知飞去崖下何处,也听不到那水珠溅落的声响。

白白的月光,映衬着塔楼飞檐的峻峭嶙峋,十分静好,忽有一阵清风悄悄而来,只吹得飞檐角上的风铃‘叮叮’轻笑,半臂钟楼上,烛天手擎镶玉金壶,浅咂口粗鄙浑浊的烈酒,浊酒捶醉心神时,少年耳畔那若有若无的潺潺水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遥遥玉华似近犹远,勾着他的心房,迷离的双眼痴望向冰凉的月轮,眼见着那圆月亮仿佛缺了个角,怎就无法补得上。

“你想她还能去找她,我所思念的人,却让我无所适从,想起来也只能徒增悲伤。”夏侯烛天神色萧然,没什么精神。

“…大半夜把我揪上来看月亮,就为了说这个?…”小颠儿冻得打了个哆嗦,赶紧抢来酒壶大吞一口,却被那粗劣的酒辣的咳嗽。

“不解风情。”

“好了、好了,你说吧,我听着,不让你说,今儿一宿我都睡不了。”

“哈哈,喏,这壶是淡酒,你喝这个…唉,阿果那事啊,…我其实能自己拦住她,当时,不过是想借那个机会,撮合撮合你俩罢了。”

“噗…咳咳咳…你大爷…”小颠突然闻听如此,只喝的呛到,虽咳嗽的不行,可还是不由得要骂街。

“哈哈哈,我可没大爷,只有个二大爷,你见过他。”

“哼…活该你被相思所杀。”

“对啊,活该啊,去年我的梦中人随使团造访此地,我与她小聚十几日,此生便再难忘却,天朝女子真仿若飘落凡间的仙子,总让咱魔国人有种隐隐的牵挂,牵挂太久就成了伤…所以,我懂你的感觉。”

“你懂个屁,我和芽芽可不止十几日相处,谁像你们,玩儿什么一见钟情。”

夏侯烛天被小颠怼了句,骄傲的公子哥不禁反怼了回去:

“你敢说你不是一见钟情?你和她不是青梅竹马,又不是若干年朝夕相对、日久生情,不过是两人共同经历了些事情,比起我来,只多相处了几月时光,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得,我说不过你,不过你要是想她的话,干嘛不去天朝找她?”

“去找她,唉…我也好想离开这里,随心所欲,可哪儿有那么简单。”

小颠不屑道:“说实在的,就像我穷成这样,芽芽要回天朝的话,我都敢追过去,何况你这公子哥,哼,就是矫情。”

“我这公子哥?哼,我现在不过是那黑窝子的少当家的,如此见不得人的身份,又何来公子一说?…那聚华庭…你可知若干年前,是何样子?”

“怎么说着说着,又提起你那黑窝子了,若干年前?那不还是个黑窝子嘛?”

夏侯烛天露出些许痛苦的神情,似怒非怒,慢慢说道:

“唉,猴子不可教也,…我家的聚华庭原来是间学宫,不过,不是教诗书经史的地方,而是间教女子琴棋书画、歌舞吹弹的辅学学宫,馆主便是家姐,我姐姐人很好,倒掏银子给那些上不起学的女孩读书,可后来,出了些变故,唉……”

说罢,只让小颠看了心中沉了几分。

夏侯烛天嘴角微微颤抖了几下,又抬眼看了那轮净月,续道:

“…后来,有些权贵横征了我家产业,把那里改成了黑窝子,逼那些贫寒的女孩去做不愿意做的事,对外可还打着我家‘聚华庭’的名号,且让我家人背这黑锅,他们却在背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说完,夏侯公子抬手又想喝口浊酒,可那酒到口边,几番挣扎,却又放下,他只睁开明眸舒了口气,又抬眼去望那遥远的夜中明灯。

寒风肆意,忽来造访,只吹得刚饮过酒的小颠有些恍惚:

“这样啊…我…”

可还不等小颠说什么,夏侯烛天忽又道:

“我缺人手,你啊,正是我要找的帮手。”

“你要干嘛?!”猴儿闻听这句,突然打了个寒颤。

“赫都原来不是这个样子,前翻政变,混沌了这番天地,我要把盘子翻回来。”这话说的不是那么斩钉截铁,虽带着淡淡忧伤,却又带着些许执拗。

“你这事儿太大,我能帮得上忙嘛?哎,不过你撮合我和阿果,是啥意思?”

“前翻政变,天朝权贵插手了魔国内政,你非芽芽不娶的话,将来或许就要离开魔国,芽芽身份特殊,到那时,不知你是去天朝跟着哪派势力做事,更不知这样一来,会对魔国黎庶有何影响,或许好,…或许坏…”

“所以你想用阿果把我留在魔国?!”

“嗯。”

“你大爷的,你诓我!你还算计着想把我和芽芽拆了!”

“都跟你说我没大爷了。”

“…”

“不过,我不强求,你将来若要离开魔国,我求你一事可好?”

“说。”

“能否长点心,日后别被外人利用,被哄来残害故土同袍,…假若将来,你能再为故土同袍做些好事的话,在下更是感激不尽。”说着,夏侯公子抱拳打恭,深深拜了小颠一拜。

“嗯…我记下了。”乐小颠挠了挠头,回拜于他,从未有过的正经表情。

这会儿,半臂钟楼上被皎洁月色辉映得美好,两人卓然而立,硕大的月轮趁在楼檐边,勾勒出他们的身影,年轻人推心置腹之时,钟楼里忽然响起子时的幽沉鼓响,夏侯烛天闻听,只嬉笑声:

“楼下那老夫子要起夜了,咱们要走就趁此时,不然,就得再耗一个时辰了,这楼上可寒冷的很啊…嘿嘿。”

此时,一只红隼带着书信悄然而至,落在了夏侯烛天肩头,他取下信筒来,仔细瞧过,又笑道:“今儿可得早点睡,明儿个,马车寅时就到,咱们得颠簸两个时辰,才能到城里呢。”

小颠闻罢,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翌日,寅时初刻,小颠和烛天起了大早,夏侯家的马车已经等在了学宫门前,收拾停当,两人都穿了学宫常服,便坐上马车,欢快的往山下赶去。这一路上,乐小颠攀窗望景,心情大好,来时错过的奇情妙景都给补上,夏侯烛天看着他这般,也是摇头笑笑,只靠坐在车厢的角落里翻看着书页。

两个时辰过后,夏侯家的马车,已来到赫都最著名的那条饮食长街---岐东路北街,行至街东一条窄巷巷口,两人下了车,夏侯烛天带着小颠便往巷子深处走去,最后,于一家窄门小馆前停住了脚步,乐小颠抬头望去,只见得门环上方,有个题着淡金色的印篆小字的门牌,小颠念道:

“福林素斋…哎,就是这里!”

猴子小颠在门边往里眺望着,却没见着女孩的身影,这家小馆半掩着门户,显得极其冷淡,夏侯烛天见状只道:

“咱们进去看看。”

待进了内堂,才看了个明白,两人只觉得这家馆子小的可怜,也就容得下十来人吃饭,房顶倒是出奇的高,长宽配当实在不合,叫人瞅着怪异,门前老者见他们进来,连忙招呼道:

“两位小哥,吃点儿什么呢?”

“爷爷,我们不吃饭,我们是来找人的,请问芽芽在吗?”

“哦?不认识。”

“哎呀,就这么高个儿的一个丫头,天朝人,她和你们掌柜的是金兰姐妹,来投宿的。”

“哦…我想起来了,是有个丫头,香的很。”

“对对对,她在吗?”

“唉呀,这我小老儿可不好说了,还是、还是让我们掌柜的跟你说吧。”说罢,老人轻轻用小铜锤敲了敲身后几案上的不大铜铃,只‘叮咚’作响。

不大会儿,从那馆子深里的厨下走出个妙龄女子,那女子个头比芽芽略高些,同样是身上泛出淡淡沁人芬芳,味道却比芽芽淡了许多。

她那两条又白又长的玉腿,让小颠看了脸红,偏巧女子脚上穿着月白色的跟高船鞋,便又更显得身姿修长了不少,她身上穿淡金色交领透亮轻纱褙子,也把玉白的抹胸衬得更是好看,连烛天见了都赞了声:

“好漂亮的姐姐。”

小颠更是心口突突直跳,见那女子急匆匆来到眼前,都忘了问话。

可夏侯烛天细看去,女子面容却有些憔悴,头发日里也没打理过,有些凌乱。那老板娘见他两个不说话,顾不得和脸红的小子们打趣,只有些着急的轻声道:

“学宫来的小哥,你这瓜皮头…你是猴儿?”

“昂、昂…”

女子闻听突然松了口气,将手放在胸口前抚了抚,只道:

“嗳…终于等到你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去找你了,我都快急死了,芽芽她好几天没回来了,我满赫都找、却怎么都找不到她,芽芽是不是在你那儿?”

小颠闻听心中‘咯噔’下,瑟声说道:

“没…没有,唉呀,我说这两天我心中不知怎地,突然着慌的难受,还真是出了岔子…”

乐小颠坐倒在福林素斋门厅里时,夏侯烛天赶紧上前一步把他搀了起来。女子见状,吩咐看门的老者道:

“洪爷爷,咱们打烊了,您看好门户,别让外人进来了哦。”之后,她便领着小颠、烛天往馆子内堂走去。

待到了稳妥处,两厢聊过之后才知,三日前,芽芽去急递铺邮驿信件,辰时初刻就出了门,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素斋的老板娘等到当日未时,就知道不妥了,忙派人出去找她,到这天小颠来时,这位当家小姐姐已经找了三天,却还是不见芽芽的身影,本来想是丫头跑去找小颠了,可如今看来,怕是凶多吉少。

“别急、别急,可能…”夏侯烛天不由得劝慰起小颠来,福林素斋的内堂中,三人聚在桌前,都想着去寻人的办法。

可乐小颠突然眉头皱拧,神思逡巡瞬息,瞳仁骤然缩紧,开口骂道:

“能不急嘛!你知道什么!?芽芽该是死定了,唉,我就不该离开她,都他妈赖你!”

“…”夏侯烛天此时见他急得都快哭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没什么精神头的坐在了小颠对面。

“为什么死定了?”那位姐姐见他俩人没头没脑的吵嘴,满脸不解:“这要是绑票的话,大不了就是为了银子,我又不缺钱…”

“这位姐姐,刚才一通乱,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夏侯烛天抱拳请道。

“我比你们稍大些,你们叫我筎岫姐就好了,喂,猴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姐姐我能看出你有话憋在心里,别墨迹,快告诉我,芽芽若还活着的话,可熬不了这么久。”

“唉…”

猴子小颠见状,无奈兜了底,便把自己亲爹交待给他那关于惑妖香的前事,全都吐露了,夏侯烛天听完面色煞白,只开始沉思,筎岫姐此时已经满面泪光,忍不住哭了起来:

“呜呜呜,你这死猴儿,你明明知道她有危险,你怎么还能离开她,这么大的事,我…那小妮子自己也是糊涂,唉…”

“赖我、赖我,我就不该去学宫,唉。”

“你嗅觉惊人,但恐怕这会儿也派不上用途了,喂,小颠,做那惑妖香的程法,你可知道?”此时,夏侯烛天开始算计起这前后事来,看看是否还有一线生机。

“大概吧…”

“三天的话,芽芽还有救嘛?”夏侯烛天问的很急。

小颠含着泪,回想了片刻,念道:

“做那惑妖香,要把身具奇香的女子活着化炼才成,我爹说大概需要十天,才能全部解化完毕,三天话…芽芽应该…”

“呜呜呜…别说了,我受不了了,你们赶快去找她,别再耽搁了,呜呜呜…”筎岫姐闻听如此,整个人都瑟缩起来,双手抱着自己身躯,手指不停颤抖。

此时小颠已经整个人愣在原地,口中不由自主的叨念着什么,仿若疯魔,旁人却听不见他说些什么,夏侯烛天见状,轻叹口气,忽然站起身来,说道:

“这事我也有责任,我去想办法,小颠你在这里等消息,最晚今天亥时,我回来这里告诉你结果,筎岫姐,拜托你照顾下这小子。”

“我也要去!”乐小颠突然站了起来,有些恍惚的面对着夏侯。

“这事你不能去,若你说的惑妖香是真,那你也有危险,而且关心则乱,带你去的话,你会拖后腿,对了,筎岫姐,拜托你派人去趟绛云楼把小颠的兵刃取来,还有,这个信物给你们,若亥时我还没有回返,筎岫姐,你凭此物去赫港码头找一艘名叫‘龙雀’的船,速速送小颠离开赫都,拜托了。”

说完,烛天异常正经的抱拳躬身行了个礼,之后转身匆匆离开了福林素斋。

两刻后,夏侯烛天来到鬼淹巷的剥颅斋门前,推开对首那屋大门,冲进去后,直接拜倒在地,只求道:

“二叔,烛天从没求过您什么事,这回只能靠您的势力了…”

躺椅上那名中年夫子,只微微睁开一只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当日酉时,赫都城郊黑树林边的棺材作坊内,冲进三名黑衣人,而这座宅院墙外另被二十几人团团包围,这些人却不再靠近,只守在外面。

院中那三名黑衣人,并没想隐匿行迹,他们亮出明晃晃刀剑,大肆惊动了东西厢和北房里的贼匪,之后,便是通搏命的厮杀,三人扫尽院中冲出的十几名贼匪后,没费什么工夫就找到了藏在屋内的地窖。

幽暗的傍晚,火把的光燃起时,三人中的黑衣游侠走在最前面,先下了地窖。

入得窖中,他忽只看见两开间的地窖尽头,有个琉璃棺材,那棺材里躺着个姑娘,姑娘神志不清,被泡在不知用什么调配的汁液中,甚是诡异,琉璃棺材前,有个贼大汉转头看了眼那中年游侠,阴笑道:

“夏侯震,没想到竟然惊动了你,哈哈哈…”

“多罗,你作恶多端,也该轮到你下地狱了。”说着,中年游侠扯开蒙脸黑布,面露煞气,他手中剽悍的玄晶短剑,乃沾满了鲜血。

“你当我军中第一猛士的名号,是白给的?!你一个人可拿不下我。”

“还有我呢…”说话间,另一人从夏侯震身后闪出,扯下蒙脸布,只露出满头银发。

“是你!…好好好,今日不是你们死,就是我亡!”随即,多罗怒吼着,手持双斧拼了上去。

数个时辰匆匆而过,转望赫都城里,漓雨过后,只觉晚风习习,大街小巷都沾了些水汽,登时,让日里的焦热消弭散尽。

中秋寒躁,乐小颠戳在素斋门口,已近五个时辰,眼瞅着快到了约好的亥时。这会儿,他望着天上的星,只觉心烦意乱,再有凉风袭来,叫他打了个寒颤。

突然,马车声疾疾,有辆马车从岐东路北街驶过,最后停在了福林素斋外的巷口。

继而,从马车上下来几个男人,当首一名银发黑衣人,将晕厥的芽芽横抱在胸前,后面夏侯震架着烛天,三人慢慢往素斋门前走去。

月夜之下,他们的脚步异常沉重,由巷口至素斋门前,这不长的一段路,却是叫铁汉们打心里觉着‘怎还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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