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你全家啊,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无家可归啊”李父便嘤嘤的哭着,徐殇不明白但先安抚着李父说:“有什么慢慢说不怪你”,李父摇摇头说:“你不知道事情的原本,我……我告诉你”,李芊芊安抚父亲说:“爸爸,有什么进屋再说,我也去换身衣服”,之后三人一起走上木台阶进了屋,屋中的摆饰和物件都与寻常人家一样也没有在表面上摆什么刀、剑。三人进了屋李芊芊先走到另一个房间关上门换衣服,而李父请徐殇入了座又哭着说:“我以为今后再也见不到徐家后人了…呜呜”,徐殇尴尬的说:“李大侠您也是江湖中人,不管你做了什么我徐门已被灭门,而且事情由秦烈而起不怪任何人”,李父擦干了眼泪不在哭了说:“你从未打听过是何人杀你满门的吗”,徐殇楞了一下说:“你……是你……不会这么巧吧”。李父默默点点头,徐殇说:“你……你姓李”,李父又点点头,徐殇说:“你叫李正心”,李父有些生气说:“李正心你说的是那个病秧子,我不是我绰号六臂猿李商”,徐殇说:“你屠了我徐家满门”,李商又点点头说:“这个故事你听我说完,十多年前我本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六臂猿李商,世人听到我名号都会害怕,也是因为名号太响了,当朝的皇帝派人找上我,将我带到宫中,那是江湖人想都想不到的地方,刀口舔血的日子早过腻了秦烈下了旨说让我去杀个人,我想在江湖中杀人就是跑江湖吃饭的技艺,然后我听了要杀谁,在徐府中我本来只是想杀徐储一人,可徐储一死旁边的大汉开始向四面八方杀去,一个大宅子定远侯府在不多时血染八方,哪个车国丈下令烧掉定远侯府,我本想劝阻那车国丈在我身上就轻轻一拍,我顿时觉得全身内力开始不予我用,这时我才知道此人功夫深厚内力好似无限,最后我领了宫中赏赐带着我妻子去隐居,可我妻子却在诞下我女之后不见了,我曾找过许久一直没有音讯,这么多年我这些话终于说出来了,现在我放心了也满足了,你杀了我吧已报你徐府一仇”。徐殇听完脑中一直是当年的画面,但他不知道该怪谁有很清楚该恨谁,可是自己有没有去复仇的能力,天门武技半途便被打断了,最后缓神说:“李父,这不怪你”不再有其他话语,李商想要说什么但还是停在了嘴边,徐殇陷入沉思,这件事情太远了但也太近了。“入所有法灭尽智神通。以得灭尽智通故,能住三昧正定,而普现色身,譬如光影,普现一切,而于三昧,寂然不动。”徐殇脑中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好转,他想起了老君的故事,老君在得知家母逝世的消息,请辞回家,看到茫茫黄土想起九泉之下的母亲,面容慈祥、养育之恩顿时浮现心头,悲痛欲绝,废寝绝食、席地而坐、进入冥思,不多时发觉自己愚钝,进屋饱餐一顿,倒头大睡,如释负重。侍女顿感奇怪,待老君醒来便问其故,老君说:“人生于世,有情有智。有情,故人伦谐和而相温相暖;有智,故明理通达而理事不乱。情者,智之附也;智者,情之主也。以情统智,则人昏庸而事颠倒;以智统情,则人聪慧而事合度。母亲生聃,恩重如山。今母辞聃而去,聃之情难断。情难断,人之常情也。难断而不以智统,则乱矣,故悲而不欲生。今聃端坐而沉思,忽然智来,以智统情,故情可节制而事可调理也。情得以制,事得以理,于是腹中饥而欲食,体滋倦而欲睡。”徐殇此时心里觉得若当年徐家逃出来的是父亲不是我此时他会怎样,道法无常真是奥妙啊。徐殇站起身迈步而出,李商正要拦阻,徐殇已翻身上马说:“你为此时纠结多年不如好好活好每一天,这仇不是你的过错你只是个中间人,一把秦烈的杀人刀罢了,我要去修道去了今后可能不在想见了”徐殇拔马回头到了森林深处不见身影,李商望着徐殇离去的地方,而李芊芊觉得徐殇太可怜了。
“什么,让我去救济灾民”秦昭生气的问着一个刘姓的太监,刘太监说:“小的只是传旨别的并不知情”,秦昭生气着说:“下去吧,告诉父皇我知道了”,刘太监说声“是”便退下了,刘太监走后秦昭大骂:“狗东西,尽然如此折磨我,我手下做事关你屁事啊”,这时一名男子走出说:“主子你又伤身体了,你可是有做太子的人啊”秦昭斜眼看着他,这名男子赶快改口说:“唉,不说了,不说了”,走到秦昭身边脸颊贴在秦昭胸口倾听着他的心跳,秦昭说:“美人儿,下次不要当众出来听到了吗”,那名男子说:“知道了”,秦昭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说:“有备而来啊”两人相视一笑吻在一起,秦昭手已经从上面伸到了下面,蹲下这要用嘴,那名男子拦住说:“主子贵嘴,怎敢劳烦”,正要蹲下秦昭说:“别动,今日你是主子”,哪名男子知道秦昭的脾气不在下蹲开始享受起来了……
“来了多少人”,“两千人”,“够了,听我号令”,一声“杀”字出口,两千人犹如脱缰野马、饥饿野狼冲锋直接攻进一座柳城中,柳城人民刚刚入睡大街上两千人一声不吭的奔跑,跑到知府府上砸开大门,一拥而入烧杀抢砸,乱军之中将柳城知府砍成肉酱,这帮人的领头拿了令牌直接大晚上召集城中百姓,将城中官兵一个不留全部杀了,这便是柳城反王,而这个反王不是别人正是工部尚书刘庸刘大人。这得从哪次百官庆贺说起,自哪天以后刘庸便被调至嘉峪关,嘉峪关环境恶劣刘庸因此生了一场大怪病,天一热他全身冷的打颤,天一冷他热的冒汗。这个病过了好久也没有医治,忽然来了一位胡人,满面胡子说着带有番域口音的烈国官话,给刘庸一把脉一开方然后从自己的包裹中拿出药来煎了给刘庸吃,吃完药第二天就好多了,刘庸准备赏赐胡人非但没要还给了刘庸一封信,刘庸看了一眼信封上写“番王张怡予刘兄旧叙”,刘庸一看便明白为何会有胡人给自己看病,对身旁所有人说下去吧,之后便对胡人说:“信你拿回去吧我不会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上面的那位”,胡人说:“苏瑞留守边塞多年有功无过却得不到多少金银官职,刘大人你不会这么干吧”,刘庸平静的说:“不用你管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胡人接着说:“刘大人你不看看信的内容怎么会没有想法呢”,刘庸说:“我是不会看信的,也不会受降”,胡人说:“前朝的总兵大人却甘于土木,刘大人原来可是说过‘天下几百行,唯土木下下’,刘大人这可属实”,刘庸强忍怒火道:“我不管你们做事,这样总行吧”,那胡人说:“哦,我的福鲁胡德大人(番域最敬仰的神),如果这样可以的话你是挡不住我番家的,刘大人我今日告辞不过我相信你会回心转意的,如果有意就在嘉峪关口悬挂两颗牛头骨”胡人做了一拜就出了房间,此时房中只有刘庸一人,刘庸想了一会最后还是出了房门望着外面的天气感受着温说到:“今天是个好天气,真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