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车迟怒气冲冲的走向了龙寝宫外,大声吼叫着:“圣上,你好狠的心啊,和儿他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为何让他去平乱为何啊,我求圣上给妾身一个理由”,车迟如此吼叫着,但无人上去敢阻拦,即使是在龙寝宫休息的秦烈也没有下令驱逐车迟,所有人都明白皇后这时爱子心切。秦烈开了宫门去扶起了好久未见的车迟说:“有什么事先进来再说”,两人迈步进门,门一关闭车迟扑通跪地说:“圣上,妾身只想让和儿不要受苦,从小都将他看护的很好,为何平乱不让武将去平反而让和儿去平,他可是……可是要成大统的太子啊”说完呜呜的哭着,秦烈说:“迟迟,不要怪朕心狠,朕要通过这次就立即加封他为成皇太子,这是千百年来哪朝帝王都不敢做的事啊,现在朕用平乱之名将‘凤’字营将官兵马全交于和儿,便是要让满朝文武都臣服于他,为和儿以后大业铺好一条路,你以为朕很希望满朝文武坐在家中而让自己的太子出征吗,现在朝中百官风向都是向着昭儿,真能心安吗?这是朕的江山啊!这是朕的天下啊!龙椅上坐着的是朕的不是他贵妃所生的秦昭,即使要坐也得是朕让谁坐谁才能坐,朕说不准谁敢说准”说着说着秦烈怒气冲天,车迟此时也明白了秦烈的用意,他这是走的一步险棋啊,但此时必须如此了。秦烈说:“你统领后宫,要打压打压这贵妃的士气了,不然后宫谁做主她们都可能忘了”,车迟说:“妾身明白”,秦烈说:“你下去吧”,车迟说:“妾身告退”
河南府,秦昭这几日闷闷不乐的,龙伏都打不起他的精神,龙伏说:“大王,您这几日心里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说出来,龙伏都寂寞了”,秦昭说:“唉,这皇位之争真是麻烦,为何父皇当初不先生下我再生这个秦和,哎,干脆不要生秦和多好”,龙伏说:“大王,您有什么烦心的,您可知秦和出征了”,秦昭说:“本王早就知道了,但又有什么用呢?”龙伏说:“大王,您不如直接让他死在平乱中不就行了”,秦昭说:“你说的容易,怎么可能嘛”,龙伏蘸水在桌上写下了“粮”字,秦昭大笑说到:“对啊,粮草不到他们怎么可能回来。”
“国丈大人,国丈大人,下官找到一个好消息,是您想要听的”。车国丈手抓鱼食向河中扔了几颗,抬头看了看梅洛说:“我想要的是啥,你不知道吗”,梅洛说:“下官做事您有什么不放心的,您瞧。”说完之后将手中的画卷捐了开来,画一卷开车国丈笑容满面,看着画上的图案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刘大人,咋们以后如何打算”主事问到,刘庸说:“此去有座山,叫牛驼山,与他们合作便有安身之地”,主事说:“他们如果不合作呢?”刘庸说:“那就换地方吧”。
第二天,刘庸带着手下两千人从柳城出发向牛驼山走去,路过一片树林时刘庸说:“咋们在此歇歇脚”,众人便靠着树坐下了,主事从腰间取出水壶说:“大人,先喝口水吧”,忽然林中深处跑出一人来,此人身穿兽皮手拿一柄钢叉,膀大腰圆虎背熊腰,抓起一人一口便咬断了那人脖子。众人赶忙站起身来拿起武器保护自己,刘庸看到此人如此可怖也起身,说:“上啊,杀了他”,所有人向着她冲了过去,但没想到此人尽然不怕反而向前迎敌,左手拳右手叉杀得刘庸队伍没人敢上前去,哪人哈哈大笑说:“你们这点人就敢来打爷爷,真是不自量力”,刘庸看到此时对着主事说:“取我银枪来”主事想要劝但又不敢耽搁便先去了银枪,这杆枪曾是为前朝文起国立下功劳的枪,也是和徐储斗个不落下风的枪,但自从降了烈国之后这杆枪就用黄布包裹再为用过,今日刘庸想不能不用了。主事取来枪拆了黄布交给刘庸,刘庸准备向前,主事拦到说:“大人万万不可啊”,刘庸说:“今日在这被拦住了,即使今日上了牛驼山也未必不会用到这杆枪,今日必须一搏了”,说完向前去抱拳到:“我乃前朝文起总兵烈国工部尚书刘庸是也,今日我与你一站”,那人说:“不怕死,就都来吧”,刘庸一枪向着哪人的喉咙刺去,哪人钢叉一挡,刘庸此为虚招收枪刺向哪人腰部……两人你来我往的争斗不休,那人嘿嘿一笑说:“这么多年了,终于碰到个能打的了”,两人枪去叉回斗了个昏天黑地,不知多少回合之后刘庸败下阵来摔倒在地,但哪人钢叉收回大声笑着说:“今日痛快,真痛快,我放了你们了,你们走吧”说完大笑转身就要离去,刘庸站起身来说:“好汉可留姓名”,那人说:“庞横便是我名字”,刘庸说:“庞兄弟你若不嫌可否与我一同共助大业”,庞横说:“我不去,这山林里多快活啊,而且你谁啊”,刘庸说:“我要掀翻这个烈国,这帮贪官甚是可怖,贪得无厌”。庞横听完说:“我当年也是因为贪官贪财,我一怒之下将他杀死逃于山林,好今日我跟定你了”,刘庸说:“感谢庞兄,若有你相助,牛驼山之事便可成功”,庞横说:“我有一事必须你解决”,刘庸问:“何事”,庞横说:“我每顿饭都得有肉”,刘庸笑着说:“这事好解决”,庞横说:“肉必须得是人肉”,刘庸啊的一惊说:“人肉,这”陷入沉思,庞横说:“如果不行那就没办法了,今日很痛快,但我必须得食人肉,不然浑身不舒服,那祝你早成大业”转身就要走,刘庸说:“等等,我答应你”,庞横很高兴说:“谢谢大人哈哈哈”,刘庸说:“我有条件,一不能食百姓,二不能我方军人,三我说能吃才能吃,但我保证你顿顿有肉吃”,庞横说:“好吧”。
刘庸得了一员猛将上牛驼山的步伐很是稳重,一干人上了牛驼山,山上的喽啰兵对他们说:“山上有令,除了头领和他的随从,其他人一律不得上山”,刘庸说:“好”转头对主事说:“先让弟兄们在这等着,我带着庞兄弟上山”,说完两人便被喽啰兵头上蒙上了布带上山去,上山的路弯弯绕绕十分曲折,刘庸期间还被绊倒几次。到了山上,头上蒙着的头罩被取了下来,刘庸被摘下面罩之后看清楚了自己所在的地方,这里四周都是山壁,而这里盖了一座很高大的房子,而在正对面坐着三人,中间哪人一看便知是牛驼山头领,他的椅子比其余二人的宽,一张坐垫由虎皮制成铺在大头领屁股底下,左边这位皮肤黝黑身材消瘦,右面这位不胖不瘦与普通人无益只是左眼一道长疤额头至脸庞,眼睛也盖上一块黑色眼罩,三人坐在那里犹如雕塑一般纹丝不动,两旁站满了人均手持兵器只要一声令下便可以将刘庸两人砍成肉泥。“来者可是刘庸”独眼人开了口,刘庸抱拳说:“正是”,消瘦男子开口:“你在信上所言可是真事,不是来戏耍我们的吧”,刘庸说:“信上所言便是我要说的事情”,庞横心想“原来他两早已通过书信”,在刘庸还为上山之时早已派人给牛驼山送了一封信,来告诉牛驼山头领自己要和他结盟之事。
这时正中间的头领开口说:“你那是要占我山头,我岂能荣他人造次,兄弟们给我砍了他两”,两旁的人早已等待多时举刀便砍向刘庸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