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大陆,强者为尊,武风强悍,人人习武,这是一个武者的世界,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境界高深的武者不仅能够截流断江,连移山填海也不为过,由于武道的强盛又把武者等级细分为武徒,武者,武士,武师,武将,武王,武帝,武尊,武圣,以及那传说中的境界武神!
魔兽山脉位于天灵大陆的西北方,山脉无边无际,无人能探索其大小,山脉里生活着数不胜数的魔兽,并且魔兽也能修炼,等级由一致九阶分别对应武者的武徒致武圣。
至于十阶魔兽那只存在传说中,而且有些血脉纯净的魔兽一出生就直接是五阶,六阶的高阶魔兽实力强悍无比,还有许多魔兽是群居生活的,连人类顶尖武者进去也没能活着出去。
这里是魔兽的天堂,人类的地狱,当然危机是与机遇并存的,高阶魔兽那可是浑身是宝,皮毛,骨头,牙齿,魔核都能卖到的好价钱,皮毛可以用来做装饰,而骨头,牙齿以及魔核可都是来炼制武器的好材料,而能得到乃之享用这一切的都来自于实力。
在魔兽山脉最外围的边界,这里已经远离了魔兽山脉中心的危险,只有着一些零零散散的一阶魔兽与一些没什么危险的野兽,当然这只是对于一些厉害的武者说的。
一片枝繁叶茂的丛林中,一个浑身伪装的精壮男子正小心的趴在草丛中,精心制作的伪装宛如与草丛合为一体般,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的猎物。
这是一头浑身长着浓密黑毛的野猪,毛发根根倒立宛如钢针一般,长而锋利的獠牙透露出让人不敢尝试的锋芒。
“哼哧”“哼哧”
野猪欢快地吃着眼前的食物,正一步一步的迈向陷阱也浑然不知,突然野猪脚下一陷,伴随着野猪凄厉的叫声掉入猎人早已挖好的陷阱大坑当中,任其怎么蹦跳也无法跳出。
男子赶紧从草丛爬起拎着长矛就冲了出来,运用全身力气将手中的长毛向大坑里的野猪刺去。
“噗呲”“噗呲”伴随着几声沉闷响声与野猪凄厉的叫声,许久声音逐渐平息,男子也满头大汗的累倒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
“呼呼呼”
“这下媳妇可以多补补身体了”尽管男子累的满头大汗,但是仰望天际的目光中却是充满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
银月村坐落于魔兽山脉最外围边界的两座大山之间,山脚下一座座房屋出落有致,小溪从村子旁涓涓流过,波光粼粼宛如一轮弯弯的银月,一条小路蜿蜒而至村外。
一群小孩正在路上嬉笑打闹你追我赶的,妇人们正在小溪边清洗着衣物,并不时微笑的看着孩子,这一切构成一副美丽的画卷。
“吱呀”一声木栅栏打开,一名满头大汗地男子扛着一头巨大的野猪走进村落,眼神坚毅,面部棱角分明。
“咦,承武打猎回来啦,他二叔,快出来帮忙!”
一名妇人看着大汉忙对着屋里喊着。
“二婶,不用麻烦二叔了,马上就到了。”
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李承武看着不远处的家门嘴角微微上扬。
“嘿嘿,没事,让他去帮忙也好,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妇人笑呵呵地坚持说道。
大汉扛着野猪回到家中,妻子陈秀莲忙给大汉倒了杯水过来。看着妻子那渐渐隆起的小腹还有那微微苍白的小脸,李承武一阵心疼,连忙接过说道:
“秀莲,小心一点,你该好好养胎才是,不要动了胎气。”
“没事的,夫君”
陈秀莲坚持道,声音温柔中却带着坚持,她感觉自己很没用,什么都不能做。
陈秀莲是附近村落远近闻名的美女,眉宇如画,明眸皓齿,气质如小家碧玉般,但是由于出生的时候动了胎气身体有点羸弱,否则提亲的能把门槛踏烂。
而李承武却是银月村最出色猎人,人也长得高大威猛,与陈秀莲青梅竹马所以两人就顺理成章的结为了夫妻。
两人在年前结婚现在已怀孕五个月了,李承武担心妻子的身体营养跟不上,所以经常去打猎给妻子补补身体。
野猪最后还是在二叔与村里人的帮忙下处理完了,大家都把最好的部位留给了李承武,还笑呵呵的调笑着让他给媳妇多补补将来好生个大胖小子。
夜晚银月高挂,繁星点点,寂静的村落,小屋内烛光闪闪,夫妻俩轻声细语。
“夫君,你说咱们的孩子以后像你还是像我?”妻子期待的问着。
“当然像你,那样啊,以后就是一个帅帅的小子……”
正在夫妻俩窃窃私语的时候,屋外的万里高空突然如同被宝剑划开一个大口子,露出一个宛如深渊般的黑洞,洞中不时道道闪电游走,蔓延游走宛如一条条雷蛇,突然几道厉芒自深渊中一闪而过分别飞向不同的地方。与此同时其中一道隐晦的光芒悄然飞向银月村,但这一切却是悄无声息……
“唔”
屋里女人一声轻哼,皱着眉头轻柔地抚了抚肚子。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舒服?”躺在女人旁的男子自然察觉到赶紧问道。
“没事就是感觉孩子动了下”
“哦”男子明显松了口气然后轻轻摸了摸女子小腹小声威胁道:“小子,你给我老实点,别折腾你妈,不然等你出来再收拾你。”
“噗,去你的!”女子轻嗔,夫妻俩柔情蜜意,切切私语,不久女人便困急沉睡了过去。
李锐感觉自己的人生很狗血,他出生于一个盗墓世家,但是他父母却是因为盗墓而死的。
他呢由于脑子聪明从小熟读祖辈传下来的盗墓笔记以及寻龙点穴的书籍所以就继承了父母的衣钵,而且他心思细腻,小心谨慎所以成了一个盗墓好手,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下去了,但是自从接了一个大墓的活后一切都变了。
原本以为靠着自己盗墓多年的专业经验能轻轻松松的完成任务,结果一下墓,事实就给了他狠狠地一棒,墓地与自己以前所探的略显不同,一路上无法理解的意外接连不断,伙伴们不停地死去。
当他到最后的墓地时却发现没有以往的棺木,而是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的中间却是一把剑。
一把漂浮在空中的剑,剑柄暗黑却被几根铁链缠绕分别插入四周宛如一道道束缚,地面上一个个古老的铭文闪烁,剑身暗金,而剑刃却是银白,寒光闪闪,不知道尘封了多久,也没有埋没了它的锋利。
这时李锐心神突然一震,意识模糊,身体也完全不受控制地走过去拔那把剑,彷佛着魔一般用力地拔着,哪怕手被磨着鲜血淋漓也毫无知觉似的。
一次……
两次……
鲜血从伤口处流出浸透了宝剑打湿了地面,宝剑也发出“翁”“翁”的颤音,突然厉芒一闪宝剑与李锐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上一滩血迹和断裂的铁链证明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这是在哪里?”意识逐渐回归,李锐感觉身体动不了了像是被什么束缚了一样浑身无力。
精神集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一个女子肚子里,还是一个孩子,外面的男子还有小屋,自己就像是亲眼所见一样,脑海一震李锐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