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地老天开了回眼,给了她一个自己努力所争取来的公平吧。
直到后来她参加了靖成集团的面试,在面对对方背景调查的最后疑问,提交了那份答卷时遇到了那个臭流氓对她的考验和欣赏时,她才算是又安安稳稳地找到了现在这份工作。
翻着手里这一本本法律专科自考的教材,前尘往事就如走马观花似的一幕幕在她眼前浮现着。
以前的她也是个很认真很细心的人,工作态度认真负责是最基本的,只是直到她面对傅容成那个臭流氓在最后面试时,他眼里对她那种说是欣赏却又莫名夹带着欣喜、伤感、苦涩得五味陈杂的复杂目光,导致她心里一阵莫名地揪痛后。
当晚她就头疼入骨地做了一整晚噩梦,彻底被封印在她体内的前世神识强行唤醒了她的所有前世的记忆。
那些记忆本来只是在她去靖成集团面试后,需要等待进行背景调查的那几天,那个时候她还没遇到傅容成这个臭流氓,她毫无所谓地勉强答应跟家里给她介绍的那个男生,交往地在微信上问候了解了几天。
家里看着不错就怕她大龄地直接急切地准备给她订婚时,她心里竟莫名牵扯到一阵落寞地强烈涌动,本来她也没多想地放在心上,只是感觉莫名之中有种隐隐的力量,在强烈地指引她一定要退掉这个即将到来的所谓订婚。
所以她思索了一晚,第二天就不管不顾地跟家里提出不答应这门订婚,让她老爸觉得脸上无光地差点打死她这个女儿,老妈也是对她又劝又骂地把她彻底逼出了那个家。
那也是自她出来打工之后,第一次学会搬出来独立自己找房子租房地自己住,以前的她虽然出来打工了,但是自她离开工厂后,后面的工作都是跟父母一起住,一来是为了省钱,二来也是因着有父母照料能省很多麻烦。
这一熬便熬到了28岁成了老百姓口中的大龄剩女,而她那时跟那家洪利集团子公司的劳动案件还没结束,父母担心她一个大龄女生且以后工作会真的受到影响,所以才会那么着急地想要给她定亲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她那个时候还不懂事地抱怨他们只顾自己的面子枉顾她的幸福,确实有点过头地不懂得他们的苦心还一直责怪他们。
直到她在靖成集团内的背景调查后,面对傅容成这个决定她去留的臭流氓老大,在他温润含笑的眼底看到了掩饰不去的那一些情绪后,让她当晚彻底从那一场场噩梦中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唤醒了那抹被封印在她心底里的那抹前世的神识。
其实,当天晚上,靖成集团对她的录用通知书已经发了要她第二天去上班报道,她还故意骗公司的人事说是家里有事要晚一个星期入职。
本来,她是打算再也不想跟那个臭流氓纠缠地打算换家公司的。
可是如她所想,在那个她还身负劳动案件在身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没有多少公司会要她的,所以给了自己一个星期希望能找到另外的工作,只是最终还是没有找到。
那时的她经济拮据,几乎已经快要入不敷出了,那案件也还未结案,导致她之前被洪利集团下属公司克扣和还没发的工资,根本就半分都拿不到,最后也只得咬牙狠心地到那靖成集团上班报道了。
只是在后来察觉这个臭流氓老是在工作中对她独有的那种温柔和关切照顾时,她也只得装疯卖傻地装作什么都不清楚不知道地面对他,不然她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心底的那抹前世的神识,还要跟这个臭流氓、这个害惨她的大混蛋共处在这同一片空间。
她是真的不想去恨去报复些什么,毕竟前世的一切都已然过去,她也能体会他从小备受歧视虐待的不得已,所以她是真的心疼他的不得已,也能理解当时的他。
只是她无法说服自己再去面对他,面对他们的前世,而因为现实的经济原因和他对她越来越多明里暗里的禁锢钳制,她也是无法轻易离得开这里、离开他了。
就这么僵持着,装疯卖傻到了现在,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已经把这种装疯卖傻的性格秉性融入了本性里彻底习惯了,还是已经被这种故意装出来的逗比卖傻的性格给彻底改变了,她自己此时此刻都几乎要彻底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