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ND!
瞬间被懵逼,并且反应过来自己的便宜早已在不知不觉间,真的被人占光了的晓靖同志,此刻是真的只想一口盐汽水喷死这个死天杀的!
“你……臭流氓,混蛋!!!”
晓靖刚要直接动手弄死某人以消心头之气,就又被某人伸手敏捷地侧身避过,并反手极有分寸地绕开她手上的伤处将其拽住,朝她满是调笑地轻笑出声。
“傻丫头,你说这话可要有点良心,我可是老早就表达了对你的心意的,你再这样口不择言地对我用这种侮辱词汇,可是对我的不尊重,我可是会伤心的。”
“哪有?”被傅容成制住的晓靖同志完全不记得有过这档子事,直接疑惑地表示了完全木有这个印象,“你什么时候对我说过的?”
这个天杀的要是真说过了,她又怎么可能会忘?
开什么国际玩笑?
一定是在骗自己的。
“我说过,我只想对你不正经的,我的傻丫头,你这么快就忘了?”傅容成直接凑在她的耳畔好心地‘提醒’她,就是故意要把所有的温热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小脸上,好看看她那脸红发烫又娇羞懊恼的小模样。
“你……你混蛋!”
一向自认脸皮贼厚的晓靖同志,都快被这个专门对她耍无赖的臭流氓给气哭了。
那算哪门子表达心意,纯粹就是这丫的故意调戏捉弄她好吧!
“嗯。”傅容成看着某人那气得快要哭出来的小委屈样,倒是不禁有些心疼了,便俯身温柔地在她耳畔轻声笑道,“那我就再说一次,你认真听。”
“我不!”晓靖直接捂住耳朵,坚决不听某人那老不正经再调戏她的各种烂调郁闷道,“你肯定又要捉弄我!我不听!我不听!”
傅容成见她似是真生气的小模样,倒也不打算再逗她了。
当下,便是直接轻轻地拨下她那捂住耳朵的小手,很是‘好心’地给了某人有了选择的机会。
“那好,我给你三个选择,要么乖乖陪我去洗菜做饭,要么听我再说一次,要么乖乖和我抱着睡。”
“槽……尼玛的!”晓靖同志被他这狗屁不通的选择给气得,当即直接就爆了粗口。
正要动手跟某人拼了,就再次被某人拽住地捂住她的小嘴,朝她轻嘘了一声,柔声劝阻道,“乖,傻丫头,女孩子家家的,不许随便爆粗口,不雅。”
TNND,某人在心里气得肺都快炸了:不雅你全家啊,姐姐跟你拼了!
此刻根本不想存有任何理智的某人,下意识地就要运起之前在KTV对抗老道士时的所有功力,直接就要来跟傅容成对抗。
只是这才刚想运起功力,却是猛然发现自己那晚的原魂武力,竟然又被不知是哪个死天杀的,给她重新封印回她的蓝雪狐原魂里去了。
而且还给她加固了封印,让她以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冲得破。
而现在的她,根本就是一普通的凡间弱女子,哪里能是这个死天杀的对手?
只是,都闹到这个场面上了,当即也只能无奈地勉强使出几个招式来反抗对方。
只是没有了原魂武力中的内力支撑,再加上这副身体对于武功的招式反应度实在太废,当下就被傅容成一把抓住她那就先要朝他出招的手腕,还不到三两下的出招和躲闪间,就被傅容成一个反手轻轻松松地就给彻底制住了。
“啊……疼疼疼,老大松手啊!我认输嘛!松手啊!疼……”
此刻,被人反手倒扣住手腕的晓靖同志,只能是满脸的咬牙切齿又欲哭无泪地在傅容成的武力禁锢下,连连喊疼地乖乖求饶。
“傻丫头乖,这个时候不许撒娇了。”
某人心底恶狠狠地刷屏了:草泥马,谁跟你撒娇了,臭流氓!
姐姐以后恢复修为的第一件事,绝对要先弄死你这丫的!
只是嘴上只能乖乖识相地认怂:“我……我我选择去洗菜还不行嘛!哼!”
“嗯,这还差不多。”看着某人好不容易才愿意乖乖听话的小模样,傅容成很是满意地伸手理了理她刚才犯懒趴在沙发上的长发,又捋了捋她额前的细碎长刘海,语气满是意味深长地温柔宠溺。
“乖,都给你准备好了,就在厨房里,快点过来。”说着就已经牵着某人的那只没受伤的手直接走进了厨房。
只是某人那张小脸上,此时却是苦黑苦黑得跟那锅底灰有得一拼了。
特么的,晓靖同志心里咬牙立誓吐槽:TNND,为了姐姐的逍遥日子,姐姐我总有一天一定要弄死你!
*
单手有些不便地用没受伤的手,一片片地洗好洗菜盆里的上海青和小白菜,晓靖同志郁闷地苦着脸,只觉得这大冬天这么洗这几个破菜来冻僵手指简直是脑袋被驴踢了。
明明还是可以直接点外卖的,只是偏偏她又打不过这个无良又黑心无赖的老大,除了苦哈哈地这么郁闷地洗着,还能肿么办?
唉,苦命的娃,说多了都是泪啊!
这边,就在某人身旁不远处正在炒菜的傅容成,听着某人心里那一个劲地,正在使劲抱怨着自己,到底还是有些忍俊不禁地轻勾了勾唇角。
眼角余光微微轻扫了扫正在洗菜的某人,心下到底还是多了几分欣慰了。
嗯,他家的这个傻丫头,虽然说是个不怎么靠谱又逗比的性子,但还是很懂得为她自己着想和察言观色的。
这不,为了怕等一下上菜的盘子惊现各种虫子,又因为有他这个老大在旁监督时不时盯着她,她倒也不敢随随便便就乱洗一通,还是很知道分寸地认认真真地多洗了一两遍来着。
不一会,洗好了菜的晓靖同志苦着脸瞅着手里那被冻得通红的手指头,也不敢就这么跑出去乱偷懒。
只是相当会察言观色地站在他的身旁,撅着嘴角地看着他是怎么炒完那两盘青菜地连连打着哈欠。
然而就在晓靖同志看得快要彻底地昏昏欲睡时,就听身旁之人猛地微微轻嗤了一声,她一睁眼就看见,傅容成那修长的食指上竟是被切到地出了老大一个血口子。
心下莫名地顿觉一痛,就猛地赶忙伸手阻止他地紧张起来了。
“卧槽老大,你也真是的,叫你不要那么麻烦地做饭做菜了,你偏不听,这下倒好,切到手了吧。”
嘴上虽然是抱怨着,只是手上却是已经赶忙手忙脚乱地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帮他止血,白皙的小脸上满是心疼地郁闷着。
这个傻丫头……
见某人这么关心自己的小模样,傅容成心里感到十分受用,另一手已然是自然而然地将晓靖正站在他身前的身影轻拥入怀里,满是意味深长地笑说道。
“那有什么办法呢,我要是也像某人那么懒,再不时不时地多给她做做饭菜加加餐,那某人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吃外卖把自己的身体给弄垮,接下来心疼的不还是我吗?手上冻得还疼吗?”
说着,竟是把话题和目光都转移到了她那此刻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指上,语气里满是关切地带着点点心疼。
“呃……”饶是晓靖同志的脸皮再厚,面上也不禁有些羞赧地微微红了红,“没事啦老大,你正经一点,我跟你说的是正事呢!”
“傻丫头……”傅容成轻笑的话语夹带着满满的宠溺和几分无奈地叹息,挑起她的下颌与她额头相抵,语气满是亲昵如斯。
“我说过了,我就只想对你不正经,你还想要我怎么表达才会懂我的心思呢?我的傻丫头?”
艾玛,被人抱在怀里的晓靖同志眼看着对方这是又要乱开黄腔的节奏啊,当下赶忙就转移了话题:“老大,你的菜要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