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洗手间门外的晓靖同志则是完全不清楚,自己这是被里面的某位流氓同志给坑了的节奏。
当下却是不禁轻抚上自己刚才又被他强吻过的唇瓣,那张清秀白净的小脸上,满是红云遍布地心跳飞快加速着,特别是在此刻这窗外的天色还未全亮的夜色里,明显显得更加突兀了几分。
只能满是无奈地又气又窘,“这个臭流氓,真是讨厌死了。”
只是下意识地轻抿着唇角,还是隐隐能感受到,刚才被那个臭流氓一再强吻过的气息,脑海里也是一遍遍不断浮现着刚才的那一幕幕画面,心下不禁心乱如麻地暗暗在心底烦躁着,偏偏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这个臭流氓,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她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办?
心底不由暗暗祈祷呼唤着:上神,这个情劫真的折磨得我好累好累啊,您能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吗?
唉……
闭上眼,晓靖有些无奈地再次落下泪来,却是被某人走出来再次从身后一把搂住了她。
满眼含笑却是故意明知故问地朝她问道:“傻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没……”晓靖同志连忙暗暗擦去不经意间落下的泪痕,不想让他看到地偏头问他,“你处理掉了?”
“嗯。”傅容成不由伸手抚上她的小脸,眼神却是直接定在了她那有些微微发红的眼眶上。
这个傻丫头,又哭了。伸手不由得将她搂的更紧了紧,心下到底也是不禁有些无奈地叹息着,他该怎么解开她心里的那点前世的心结,让这个傻丫头重新恢复前世对他的信任呢?
呵,本来以为不算什么,而今想来,这还真是个比较棘手的问题呢。
“我还没看呢?”晓靖同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地,把刚才付了两次报酬的要紧事务给忘记了。
“谁让某人要站在这外面,乱发呆不进去的呢?”眼见着她现在才想起来,傅容成从身后朝她投了一个我也‘爱莫能助’的无奈眼神,直接笑着摊手表示,“我也没办法。”
晓靖赶忙直接挣开了他的怀抱,快步进了洗手间,到处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明显没有半点痕迹。
又回想起刚才在外面,也没听到洗手间里面有冲马桶或是倒水的声音,脑海中顿时一晃,将刚才某人神色间的一举一动都回忆了一番,当下就不禁真相大白地彻底愤怒了。
“老大,你骗我!!!”
“哦,我怎么骗你了?”傅容成在外面的走道上,轻笑看她这副走出来气得咬牙切齿的小模样,笑得满是饶有趣味地带着兴然玩味。
聪明如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应该装着冲一下水好掩盖过去?
只不过他就是故意要漏出这么个马脚,来看看她这副对他气恼又郁闷无奈的小模样。
啧啧,想想就觉得相当有趣呢!
她不是老喜欢自己把心事闷在心里不开心吗?那他就再来好好地逗逗她。
“你个混蛋!大骗子!我要跟你拼了!”
这个挨千刀的臭流氓,晓靖同志一想到某个臭流氓,竟然还跟她要了报酬地强吻了她,结果……竟然是这么忽悠她的?!
特么的,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姐姐我今天非要灭了你不可!
眼看着她这么冲过来要跟他拼命的小模样,傅容成不禁也学起她平时的小无赖来,直接反手拉过她地轻松将她扣在怀里,朝她满是无赖地挑眉轻笑。
“我只是没把它从厕所冲下去而已,这样就是骗你了?我的傻丫头,你怎么能这么武断呢?我只是拿着纸巾把它从窗户扔出去而已。”
“哼!”她可从头到尾都没听到开窗户的声音,再说了她这公寓里的洗手间内,可是一张纸巾都没有呢!他一个大男人的,又是哪里来的纸巾?
当下倒也懒得再理会他地再跟他强词夺理下去了,直接一把挣脱了他的怀抱,再次躺回床上扯着被子蒙头气闷道,“大骗子,就知道骗我欺负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哼!”
傅容成看她这副生气的小模样不禁无奈轻笑,这个傻丫头……
走过去拉着她被子将她蒙头的被子放好地盖在她身上,柔声哄道:“乖,好好睡觉,不许蒙着头。”
“哼!”某人直接气瞥了他一眼,明显是气还没消呢。
傅容成伸手帮她掖了掖被子,却是直接朝她似笑非笑地意味深长道:“嗯,既然某人还要这么火大地不消气,趁着时间还早,那我们就来做点有助于消气的事情。”
说着竟似真的要上床来,好好地对某人来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以此来让她好好地消消气先。
“你……”晓靖同志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还把嘴巴给捂着不让他在乱来地推拒着他,“不要!你不许再胡来,臭流氓!”
傅容成眼见着效果达到,当下也就不再逗她地在她额上轻吻了吻,满是爱怜地轻笑道:“好,傻丫头乖,好好睡觉我就不乱来。”
“哼!”晓靖同志苦着脸,懊恼地气瞪了他一眼,倒是真的乖乖闭了眼,靠着他放在床上的手背上慢慢地再次睡着了。
这个傻丫头……
傅容成重新将房间内的灯关上,倒是伸手为自己再次盖着她刚才为他披上的小毛毯,靠在她床边陪她再次入睡。
***
距离桃源市外五百多公里外的一条泥泞小路上,灰蒙蒙的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一个浑身狼狈的落魄身影才刚冒着雨势跑进附近一间破落低矮的土屋内,身后一道身形如燕的娇小身影就已经闪身慢悠悠地跟了进来。
听见身后对方那刻意发出的细微脚步声,刚才那道刚跑进这小屋里的身影不禁浑身一颤,整个身子就如被恶魔盯上地抖如筛糠,瑟瑟发抖地颤颤巍巍起来。
她猛地回头一看,印入她眼帘的是一个娇小玲珑的熟悉身影,就在不久之前还跟她穿着一样身为陈家保姆佣人的统一着装的女孩。
此刻却是已然换成了一身轻松休闲的鹅黄色宽松长衫外套,下着一件黑白相间的条纹短裤搭配黑色裤袜,身材玲珑有致,梳理得极好的齐刘海下的是一头披肩黑色波浪卷发,正紧贴在她的白嫩肌肤上,手上涂着玫红艳丽的美甲,脚下是一双带着棕色羽绒款的小长靴。
浑身上下仿若透着一股子聪慧机灵的灵俏可爱,完全不似跟她在陈家时所刻意乔装打扮出来的那般平凡不显,让人难以注意的模样。
“你……你……你别过来!”小保姆在屋内,连忙手忙脚乱地随手拿起身前的荒凉杂物就朝她一边扔,一边一个劲地慌忙往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