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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55.安丽斯

《巴西日报》

里约热内卢郊外咖啡种植园野兽食人事件终于告一段落。据悉,伤人的野兽是当地人进口的守护种植园的藏獒。此前曾有报道称,野兽状如人形,有吸血鬼一样的尖牙,此系种植园内谣传。政府已向受害者家属发放抚恤金,并加强了对走私的打击力度。涉及此案的人员都将受到严厉的制裁。

我庆幸多年来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在彷徨中、失意中,我总可以毫无顾虑地倾诉。正如此时我坐在头等舱中,总觉得该做些什么,于是便想到了这个陪伴我多年的朋友,它就像一件器皿,默默地承接我的欢笑与泪水。

我提起笔,哭着记下了近日发生的一切。

那时我立刻意识到了自己正身处苗疆。我闻到了空气中竹的味道,那独属于苗家的竹楼。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飘散在我周围的空气里,我记起自己是见过这间屋子的。

苗寨的每一个家族大户都有宗堂。在这里,与当家人同辈的宗亲们料理家族事务,同样,也在这里依据家规对犯错者动用私刑。

私刑,说轻是受苦,说重便是死。进了这间屋子,已经表明我罪已至死。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果真是被他重新带回了苗寨。我曾经那么高估自己,而低估了他。没想到这位双肢瘫痪的老人真的会对我下手。

我在屋子里愣了好半天,觉得坐以待毙真不是个好选择。我于是尝试了击打房门,大声叫嚷着夏谷子的名字,企图让他放我出去。但和我料想的一样,这一切都是徒劳。

此后,当我终于听见有人从房门上的小洞递送饭菜时,立即从床上蹦起来。门外的人却匆匆拉合门板,留给我的只有一阵悉悉率率的上锁声。

还温热着的饭菜格外引人垂涎,这是宗堂对死囚最后的仁慈。

宗堂内摆放的是古老、名贵的沉香木家具,死囚将在夜间从这里被押送至刑场。

“你遗留在人间的香,都要入土为安。”我记得行刑时宗亲总要说这句话。

高窗外,夜色渐浓,我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整个人紧张兮兮地盯着门把手。他们随时会来这里押送我,而我此时手无寸铁。母亲死后,我也曾像此时一般慌张,同样害怕等在我前方的一切。这就像一个无法摆脱的循环。

夏谷子什么都知道。他知道我用换皮蛊蒙蔽他的眼睛,知道我害死了那个欧洲女人。我触犯的不仅是家规,更是触犯了他的底线——他容不得背叛。

他曾对我抱有很大的期望,纵然归根结底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他曾经信任我,没有料到我如此轻易地背叛他。

为了他创造的家业不白白送到外人手上,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汉朝吕后为振兴吕氏,不惜让自己的儿子与自己的外孙女成婚。可她的天下终究还是被葬送了。夏谷子虽不及吕后的荒唐,却如她一般看重那份基业。

一时间我竟有些愧疚。他将信任放在我的身上,我一转身却辜负了他。如果我没有回来中国,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夏谷子,想起我的外公。

此时我已经无心思考拍卖会上最终是谁获得了血之圣书,也不再迫切地想要知道丹尼尔和希拉尔的关系。现在这一切仿佛都不再与我有关,它们都成了另一个人的故事。

一回到苗疆,我便成了夏瓷雨,只能为自己渺小的生命、为如何生存下去而发愁。

安丽斯·乔与我就像彼岸花的花与叶,花开不见叶,叶出不见花,各自只存在于对方如梦般的记忆里。

我满脑子都在想着我将要受到的刑,我知道自己将会像传说中的阿美一样。

阿美是一位生得丑陋的黑苗女子,她爱上了一位青苗的男子,然而男子的心中早已被另一个人占据了。那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青苗女子,阿美自知无法企及,但已爱得无法自拔。阿美结交了那个青苗女子,在一同玩乐的时候,便有更多的机会可以见到自己的心上人。然而,一男一女早已走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两个青苗人很快就要成婚。阿美千方百计地想要阻止这一切,一个念头就在那时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她开始寻找改变容貌的蛊术,希望可能复制美丽的容貌,让心上人改变心意。复制美貌的蛊术一直没能找到,在阿美万念俱灰之时,她终于发现了换皮蛊。

阿美没有犹豫,她将仁义抛之脑后,果断地选择了爱情。她将青苗女子骗至后山,用换皮蛊夺走了她的容貌,随后又将她推下了悬崖。

苗寨的人相信了阿美编织的谎言,相信了阿美失足跌落悬崖,回来的是那个青苗女。阿美将青苗女的声音、体态模仿得如出一辙,没有任何人看出她的不同,除了她的丈夫。在丈夫眼中,不知为何,阿美的身影不断在妻子的身上浮现。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跟踪了妻子。

换皮蛊的蛊虫深藏在阿美的皮肤下,夜夜渴求滋养,阿美便在每夜夜深人静之时到后山检查蛊虫的情况。丈夫跟踪她来到后山,当他看到妻子将皮肤活生生地剥开,露出阿美的面目时,他明白了一切。

悲痛欲绝的丈夫匆匆回到苗寨,将他的所见告诉了族长。

阿美不知事情已经败露,她回到寨子时,所有人都在等着她,只除了一人——她的丈夫。阿美毫无怨言地接手了死刑,她最后的愿望就是再见一次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男人。然而他再也没有出现。

寨中有法,若有苗人以蛊害人,轻者听候族长发落,重者将被判以“种苗”之刑。种苗,是将人头以下的身体埋在土里,土地便可以控制黑苗无法施蛊,体内的蛊虫无法得到喂养,便会渐渐从蛊主身体中爬出,以养蛊人为食。由此,人将在极度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阿美被行刑已经两天,她的心上之人正在寝食难安。阿美爱他,他是知道的。他所爱之人的皮囊将被吞噬,爱他之人也将死去。想到这里,他终于鼓足勇气来到了阿美被埋之地。

此时的阿美已经奄奄一息,无法说话。男人刨开她身上的土,却为时已晚。黑色的蛊虫从阿美的腰际一涌而出,逼得男子连连后退。他哭得泣不成声,跪倒在阿美身边,看着阿美死去。

我曾为了离开而离开,却在一次次巧合之中增加了自己的贪欲,最终使我重新回到这里。最爱的事,日复一日地做,也会疲惫不堪。最爱的一天,永远停留在那里,也会让自己痛苦不已。爱一个人,日久天长,是否也会开始感到厌烦?我很想知道,我对王权的渴求会在几时干涸。阿美是不幸的却也是幸运的。她等来了她爱的人,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她的爱,不用再解释更多,不用留下来面对一切。她留给爱人半截躯体,半截刻骨铭心、肝肠寸断的爱情。她的爱人,永远不会忘记她了。如果阿美侥幸活下来,她是否会和我一样渴求更多,终于有一天不再满足?

我知道,我的死法将和阿美一样,但一定没有一个青苗男子前来救我。我会像其他受刑人一样,死在泥土里。

虽然这样想着,我却从没有打算去死。我求生的本能还在,我还在想办法,或者从高窗逃出去,或者是别的什么办法。我真后悔没有随身带上魔魂戒指,有了它我或许可以想办法控制希拉尔,让她放弃血之圣书,然后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切。

我恨铁不成钢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使劲想着事情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细想之下,这次拍卖会真是古怪。我一直以来的疑惑仍旧没有得到解答。中坊为什么知道我需要不朽的血之圣书?一场拍卖会上同时遭遇血族和黑苗,这绝不是偶然。丹尼尔的出现让我意外,夏谷子和希拉尔的到来则更甚。

我思来想去,没法找到一个合适的线索来缝合这所有的意外。现在我被迫放下这些疑惑,我必须在行刑前想到一个自救的方法。想从高窗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它在足有三米之高的地方,况且夏谷子不会使用能让我轻易敲碎的玻璃,说不定他还在上面安装了什么报警设施。苗寨虽然是个偏僻的寨子,看上去甚至有些寒酸,但夏谷子绝对有实力使用高科技设施。

这间屋子的墙壁非常厚实,门板也格外坚硬,硬闯的结果除了伤害到自己以外别无其他。如此一来,我能做的好像也只有安安静静地等待宗堂的人将我押赴刑场。

然而,终于还是有人在破晓前进了我所在的房间。那时天空还泛着青色,日光正自天际边缘涌上来。我认不出他们的模样,所以在心中肯定他们便是总堂的执事。我被他们用粗麻绳绑住上身——我当然是反抗了,并再次告诉他们我要见夏谷子,结果却只换来他们的白眼。他们带着我离开房间,在外面,我一眼就看见了宗堂的审堂——我第一次来到苗寨时,就曾在那间审堂跪了一夜。

外公对待反抗他的人通常不留情面,而我当年碰巧戳到了他的死穴。

“别指望我会留在这里!难道没有蛊术就活不成了?你们这群妖怪,放开我!”

还记得当年说完这话,我当即就被按在了地上。我感到头皮一紧,有人扯起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视夏谷子。夏谷子穿着宝蓝色的苗装,戴一顶四方角帽,像极了旧时员外的打扮。他坐在红木雕花的大椅上,手扶在三龙相缠的扶手上,猛然一抬手,又重重地拍了下去,落在桌案上。他用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说:“无蛊不成寨!”

那声音像是在说话,又像是在怒吼,不知怎的就把我震慑住了。一片寂静中,耳边仿佛还环绕着他的余音,不断回旋反复。

抓住我的人已经松了手,我却仍旧跪着,默默凝望了他一会儿,然后深深埋下了头。

我在审堂里跪了一夜。我是可以逃的,因为没有人在审堂守夜。而我却终究安安分分地在那里跪了一夜。这块老姜眼里的精明和睿智我是看得出来的,他不会放弃他的外孙女,我要与他一样成为黑苗之最。

那夜之后,我便开始了蛊术的学习。

如今,那把红木大椅仍旧摆放在审堂最显眼的中央位置,在两方桌案之间。它色泽浓重,雕饰精美,三条相缠的龙,龙头、龙须、龙鳞、龙爪,样样栩栩如生。

我曾与那瞠目的龙对视,然后败下阵来。如今看向它时,它仍像从前一样,让我身后不禁升起一片寒意。

身后的人催促我前行,所以我没能在此处多做停留。我踏着青石板,若有所思地向前走去。

我被押送至那片荒凉的刑场时,那里已经聚集了许多苗人,黑苗、青苗都有。他们集中在一个人周围,我透过人群之间的缝隙认出,那是坐在轮椅上的夏谷子。

他的模样让我油然而生出一种奇怪的自责感。夏谷子沧桑的脸孔上写满了失望,他用干枯的身体告诉我,他老了、累了。这具上了年纪的躯体就像是易碎易断的枯树枝,很难想象是什么在驱使他将我弄回了苗疆——让他仍旧有力气和希拉尔这个血族打斗。丹尼尔在场,他不该允许任何人将我从他面前带走,那么夏谷子又是如何摆脱丹尼尔的呢?从会场的房间,经过楼梯或电梯,这位瘫痪的老人是如何独自将我带走的呢?

现在这些我都无法也无暇知道了。我想逃,却无法支配我的肉体,看着外公的眼神,我甚至没办法挣扎,一个犯错的孩子在长辈面前的小心谨慎莫过于此。在这种氛围中,我渐渐不再对逃跑抱有希望。夏谷子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他知道我心里所想的一切。那双血眸散发出敏锐的光芒,又带着悲哀,让我无论如何都生不出自救的勇气。

“夏瓷雨,滥用蛊术,离亲叛戚,私自出逃,伤人害己,依宗堂规矩,理应处死。”我听到有人用苗语念叨着。

在场众人喊道:“种了她!种了她!”

这片刑场上有许多小块裸露的圆形土地,我看见那些没有长草的土地上露出白色的……是不是人骨我不敢妄测。

哪一块小小的土地上埋葬着阿美呢?

我正四下张望着我的死亡之地,便有苗人用铁锹、铁铲开始挖掘,一寸一寸地剥开大地,而死神正从那一端招着手,不久又化作阴冷的风舔舐我的脚踝。

我的身体正在微微发抖,即使如此,面对死亡,我心里却没有过多的动摇。死去的将是胆怯的夏瓷雨。

56.安丽斯

我的大脑是麻木的,我以为这是疲劳过度的结果,但时而我的头脑又忽然清晰起来,眼前的一切都是明明白白的。

我体内的蛊虫动辄在皮肤下缓缓爬行,扰得我心烦意乱。我的皮肤甚至隐隐浮出了一层黑,感到有蛊虫正在蠢蠢欲动,要从皮肤里钻出。我嗅到了一股灵薰的味道,那是每年春天的月圆之夜才生长的草药芽,外公曾说它是专门用来处置蛊巫的。

此时,又有一大批人向刑场涌来。我认出带头的是宗长,他是青苗的领袖。蛊术向来是青苗与黑苗分裂、不合的导火索,严惩蛊巫一直是青苗宗长所倡导的。

宗长一脸冷峻,他身后的青苗个个群情激奋,连说要埋了我这个恶毒的女人。宗长走到夏谷子身边,低头对他说了些什么。夏谷子听了连连点头,就见宗长一挥手,便有人架起我到那新挖的坑洞边等待。

夏谷子提到过这个传统的处置蛊巫的手法。挖个坑,让头露在外面,身体埋在土里——据说蛊巫为了防止种在身体中的蛊虫反噬自身,会将神识封在头部,所以只有让躯体与头部处在不同的空间,蛊巫才无法操控蛊虫为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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