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清河目光盯着那道背影,眼里闪过的情绪有重逢的喜悦,自责,有痛苦,有绝望,还有不舍。直到那道背影离开许久,席清河才被轻霞阁的各种声音惊醒。
席清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再见到那个人,只是就算再遇见又如何?席清河苦笑一声,便上了二楼进了一个包厢。
席清河在包厢里想了半柱香的时间,随即想起自己来轻霞阁的目的,于是叫了站在包厢外的店小二。
店小二毕恭毕敬的:“二公子,您叫小的有什么问题吗?”
席清河语气平淡的问:“你们家阁主在哪儿?”
店小二:“阁主在后面那院子里。二公子,我们阁主吩咐过了,你若是要找他,便让小的带您过去找他,您看您是否?”
席清河倒是有些奇怪:“你们阁主早知道我要找他?”
店小二轻笑一声:“二公子,这倒不是,阁主之前便在一楼看到了您,还和您打了招呼,只是您没有什么反应,所以阁主这才吩咐小的说若是您找他,便让小的给您带路”
席清河有些疑惑,一楼?难道是那个时候,难道阁主他全部看见了?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席清河面上还是没有变化,只是冷酷的对着店小二说:“嗯,我知道了,带路吧”
而此时的江言清却坐在离轻霞阁不远的一家听书楼里,听着那说书人夸张的言辞,此时的说书人正在说一个以一己之力灭了不少家族和宗门的青年事迹。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倒也无人关注他。
说书人坐在台上言辞夸张道:“据说,近年来传的沸沸扬扬的顾公子是为了自己一个故去的朋友才像如今这般,大家都知道,这顾公子近年来可是以一人之力灭了不少家族以及宗门,其原因只有少数人知晓”那说书人言此,端起桌子上的茶饮用。
好一会才开口道:“据说原因是那顾先生已故的朋友被那些家族以及宗门所害才陨落的,而且你们可知那人是谁?!那人可是陆衍”说书人被台下的一个听书人所打断
听书人:“老先生,你前面都说了只有少数人知道,那你又是从何得知呢?”
其他人听到这个听书人的话,顿时好奇了:“是啊,老先生,你这又是从何得知这些的?”
众人只见那老先生神秘一笑,重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老朽如何得知?自然是有老朽自己的消息来源,话不多说,你们可知那顾公子的故友陆衍乃是何人许也?我跟你们说,那陆衍乃是我朝的一个皇子,此人天赋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在十几岁那年一身修为早已与他的父亲,也就是我朝当今的帝王不相上下,之后陆衍外出游历,谁料,这一去就是七年,这七年间,刚开始时还有些消息传来,三年后便杳无音讯,再传出消息时,便是不久前那顾公子沸沸扬扬做的事情。”
台下有人疑惑了:“那既然那陆衍是我朝皇子,又是天才,那么我怎么未曾听说过此人?还有,皇上也应该早已知道那陆衍皇子的死讯,为何迟迟没有动作?更何况故去的陆衍皇子天赋又是极高。”
其他人附和:“是啊!这不对啊”
说书人只是微微一笑:“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天赋如此妖孽之人,又还未成长,要是让别国知道了,那可是要被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这又有人疑惑了:“咦!不对啊,老先生你前面说过那皇子十几岁时便于帝王相当了,那当时为何我们还是未曾听说过?”
江言清听到这里,到是笑了笑,心想:我与陆兄相识已久,与陆兄关系也算是生死之交,到是未曾听说过这些,不过陆兄和顾兄若是知道他们搞出来的小把戏被世人传成这般,又会是怎样一番表情?思及至此,江言清之前还有些沉重的心情舒缓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