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千军刚刚的那一刀只是为了逼停石肤守宫首领而已,他也没指望一刀拿下它的命,此刻两者间隔不到五米,对于石肤守宫来说就是两个转身,于是蒋千军干脆开始拉近距离,毕竟自己的獠牙还是短,自己也不能长时间维持强化状态,一个是腾挪不过来,一个是他拎不动,实在是太沉了。
石肤守宫朝着向自己逼近的蒋千军连续吐出数口酸液,但是都被蒋千军的身法躲开了,就算有一些躲不开也被他用冰墙尽数挡住,蒋千军在逼近到石肤守宫首领不到一米处时,石肤守宫首领突然拍向蒋千军,蒋千军急忙抬刀防御,但是自己的力量还是和石肤守宫差的太多,他脚下的地面寸寸皲裂,就在这时石肤守宫再次发难,用自己的尾巴扫向被死死压制出的蒋千军,蒋千军根本抽不出手来防御,闪避也做不到,干脆直接就被石肤守宫的尾巴扫飞,所幸的是梅拉杰力场盾及时开启,使得他没有收到过多的伤害,但还是被震得五脏六腑一阵翻涌,在飞出数米以后,才用刀停下后退的身形。
此时,爆发时间还剩两分钟,力场盾还有两次。
蒋千军明白,光是这样的逼近他根本占不到任何优势,于是他这次再次展开自然,从里面拽出一把东西握在手里,之后再次冲向石肤守宫,这次他不在采用躲避石肤守宫的攻击来快速逼近,而是用刀气破开它的攻击,而且开始使用远距离的刀气攻击石肤守宫的眼睛,鼻孔之类的位置,但可惜的是收效甚微,石肤守宫的眼睛构造极其特殊,初了眼皮以外,还有一层透明的眼睑角质层,正是这层角质层使它像是带了一副护目镜一样,蒋千军的攻击根本打不进去,但是某种意义上还是压制了石肤守宫攻击的频率,在蒋千军接近到石肤守宫一米处,石肤守宫故技重施,再次用爪子拍向蒋千军。
蒋千军这次依旧一样用刀挡住,但是偷偷地将手里的东西撒在了地上。
石肤守宫见自己再次压制住了蒋千军不由得窃喜这个人类怎么这么蠢,准备再次用尾巴扫开蒋千军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脚底下似乎不对劲,只见一大簇根茎盘绕的绿色藤曼从它的角度钻拥而出,石肤守宫根本压制不住这股力量,这导致它渐渐失去了重心,刚刚甩起的尾巴更是加重了这一过程,石肤守宫摔倒在地,那绿色的藤蔓也节节爬上石肤守宫的身体。
纵使它再怎么挣扎也甩不开和它脚趾一样粗细的藤蔓。蒋千军见这招奏效,再次撒下一把种子,这次连它的身体也被牢牢困在了地上,蒋千军抓住机会,顺着藤蔓爬到了石肤守宫的身上,将所有的能量汇聚于刀尖,狠狠地插进了石肤守宫的胸腔位置。
石肤守宫叫的比刚刚还要凄惨,这一下显然是大伤了它,蒋千军握紧刀把,努力让自己不被挣扎的石肤守宫摔下身去,接着拽着藤蔓,乘着方向刚好,一个借力跳到了它的脖子上,石肤守宫见大势不妙,急忙一口一口地撕咬着藤蔓,不一会它的一只爪子就被解脱了出来,接着它尝试用那只爪子抓下脖子上的蒋千军。
蒋千军岂会轻易地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被它拍下去?在几下功夫里,他已经爬到了石肤守宫的头上,朝着那大入篮球的的眼睛狠狠扎了下去,石肤守宫又是一阵翻涌,这一下竟把它逼得抽出了尾巴,它急忙用尾巴扫荡着自己的头部,蒋千军无处躲避,被扇了个正着,但梅拉杰力场盾及时发动,再加上他握的够紧,使他挂在了石肤守宫的脸上,半截刀刃死死地钉在石肤守宫的眼睛里。
此时,爆发时间还有三十秒,梅拉杰力场盾还有一次。
蒋千军感觉到了来自身体深处的倦意,但他明白,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他不断的把力量汇聚在刀上,来回拧着刀,一步一步的接近着石肤守宫的大脑核心区域,终于,蒋千军感觉自己刺到了什么东西,一股腥臭的液体从石肤守宫的眼睛里喷涌了出来,蒋千军此时无处躲闪,被喷的浑身湿透,但他高兴的不得了,这是石肤守宫的脑浆!
浑身鲜血和脑浆的蒋千军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他一个借力,死死攥住石肤守宫的眼眶,拔出獠牙,再次汇聚全身力气,这是最后一次了,他明白。
刺啦!这次獠牙完全没入了石肤守宫的头部,整个刀刃全部嵌进石肤守宫脆弱的大脑里,随着它嘶吼的声音越来越弱,挣扎的也不那么猛烈,蒋千军心中狂喜,他成功了!
随着石肤守宫倒在地上,蒋千军也撤去了环绕在獠牙上的力量,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巨大的劳累感,虽然在最后五秒及时撤去了力量,但对于他来说,还不是他可以完全掌控的。他缓缓拔出了獠牙,用獠牙插在了石肤守宫不那么硬了的鳞片上,看着手中这张不太一样的卡片。
这张卡,他是蓝色的,之前蒋千军获得的无一例外都是白色卡片,这张卡虽然是二星,但却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看来又要找春桃问问了。
在石肤守宫首领倒地发出的巨大声响传遍了整个广场以后,众人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此时站在石肤守宫首领头上混声是血的蒋千军身上,在发现蒋千军已经杀死了石肤守宫首领的时候更是发出了声声欢呼,怪物的攻击也因为首领的死亡而开始崩散。
这一次是人类赢了。
蒋千军感觉自己略微缓过来了以后,干脆脱下了已经沾满石肤守宫体液的上衣,用獠牙挑出了它的晶核,这可是接近三戒的晶核,蒋千军觉得自己离三阶怕是也不远了,再加上这次的卡片,估计收获不小,得赶紧去结算结算这次的战利品。
他跳下了石肤守宫,缓缓走回了营地,他不在乎那些高呼英雄的人,毕竟他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