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就是三人的互相认识。
“聊了那么久,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本名叫南度东,你可以叫我东爷爷。”东爷爷先开口介绍道。
“本姑娘叫南翎!”南翎不屑地回答一句,简单又傲气。
“我忘记我叫什么名字了,不过南翎姑娘帮我起了个名字,叫大狼。”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男子说出南翎帮他气了名字叫大狼时,东爷爷脸上一闪而过嫌弃的样子。
“啊啊,小翎你作何踩爷爷。”东爷爷深蓝色的鞋子上,还沾染不少尘灰,留下零碎的鞋印。
“爷爷你自知。”
“不然我帮你起一个名字吧。”东爷爷开口道,不然日常生活叫起来都麻烦不少,新名字也算是一种新生吧。
“好啊!”大狼十分开心,他们把自己救回来,还不嫌弃他,帮他取名,搞得他心里暖暖的,怪不好意思的。
“小翎你有什么看法。”
“没有。”南翎别过脸,故意不看着东爷爷,显然还在意方才爷爷嫌弃她帮男子取了‘大狼’此名字。
“我们在紫落山脉发现并救于你,如若没有发现你,你便死于荒山野岭,做一个无名的游魂野鬼。”爷爷在嘀咕。“不如就叫你--南赫。”
“如何?”爷爷询问男子。
他也不知道此名字的好坏,但是比大狼不知好多少,他点了点头。
“好。”爷爷开心。“希望你借名字之光,成为一个赫赫有名,声名赫奕之人,不像被遗弃在紫落山脉的无名之人一般被遗忘。”
听完爷爷的话,南赫才知道爷爷帮他取名还有另一层深意,此名字突然非常适合他,他很中意此名字,便再次点头。
只是南翎听完之后,一脸的不屑。“呵!”
“为什么要用‘南’作姓氏?”用南作为姓氏的话,就说明爷爷想把他留下,她才不要呢,南赫这么讨人厌。
她看见在门后被爷爷做吃瓜观众时吃掉点的南瓜,来了灵感,心里一乐。“才不要叫你南赫,叫你南瓜,死南瓜,臭南瓜。”
看来以后的生活会活跃过头啊!
南赫不禁摇了摇头。
“你今后便在此养伤吧,直到伤完全好为止。”吩咐完后,爷爷转身,想要出去煎药。
南赫突然跪下令南翎与爷爷猝不及防。
南赫眼眶通红,眼泪欲留而下。
他身处莽荒,多亏她们把自己救回来,不仅如此,他们还给治疗,给美味佳肴,给一个温暖的感觉。
东爷爷身体顿了一下,随后疾步走出房门。留下一句话;你身体不适,不适合长跪。
南翎连忙将南赫扶起,说道:“爷爷最受不了别人这样。”
爷爷一定是怕你看见他的窘态,才急忙忙出去的。
接下来,南翎给南赫讲述一些有趣的事情。
“翎儿,你在不在家?”外面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
南翎听到此声音,身体一震,脸色变得诡异起来。
“东爷爷好!”徐文瑞见到在煎药的爷爷,打了声招呼,心里在窃喜,东爷爷在家,翎儿也会在家的。
“小瑞,你来了啊,小翎在房间里。”爷爷说完,目光注意到徐文瑞背着鹏鸥,便问道:“鹏鸥怎么了?是不是被野兽伤了?”
“不是,被左爷训练一番,伤了筋骨。”徐文瑞将鹏鸥放下,靠在墙根处,说:“东爷爷,你把他放药缸泡一下就可以了,不必大费周章治疗,落花村村民的身体素质还是棒棒哒!”
“翎儿在房间照顾病人,你进去便是。”
东爷爷拾柴薪,架起炉火,待温度适宜,便可加入“特殊食材”——鹏鸥,待其充分吸收药液后,便大功告成。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调配疗伤药液,这就需要用到他作为一个药剂师制作的珍贵药剂了。
东爷爷拉开存放药剂的柜子。
空空如也!
他连忙关上柜门,心里想:一定是我老了,双眼昏花,看错了。
他整理好心情,信心满满再次打开药剂柜子。
干净得连老鼠都不光顾!
徐如风力量短时间突破到一万斤,徐生霸体练到不坏的境界,老祥昨晚竟然拒绝饮酒,还有,他下三滥的幻术何时能困住王级异兽。
原本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TMD,一定是徐正祥老东西抄了他家,喝下增幅药剂从白铁鹰利爪下救下他们。
不过救归救,一干二净也太不人情了吧!
很多药剂并不是增幅的作用,不懂的人,混合喝,极有可能药性冲突,爆体而亡。
还好落花村村民每日都晨练,不然一定承受不了的。
看来有必要检查一下,看是否存在后遗症,顺便找徐正祥老东西算帐,没有十本藏书绝不轻易放过他。
接下来,东爷爷重新配制几瓶应急所用的治疗药剂。
徐文瑞走到门前,轻轻叩了三下,说道:“我进来了哦。”
南赫不解南翎为什么她的表情如此多变,问:“你朋友吗?”
南翎不作回答。
她看了眼南赫,又意味深长看了眼,脸上挂起不怀好意的表情。
于是南翎就这么邪魅狂狷地一笑。
南赫心里发寒。
他知道南翎要对他‘图谋不轨’,但是他却反抗不了。
一只手暂时废了,背后的重伤又没有好,哪是南翎的对手。
他被南翎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两人贴得异常的近,南翎的鼻息轻扑在南瓜的脸上。
南翎却已长得楚楚动人,此时的她,晶莹的双眸带着淡淡水雾,深情到极点,她身上的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飘进南赫的口鼻中,三千发丝顺下来,落在南赫的脸上。
南翎的嘴唇轻微撅起,一团红润向南赫吻去。
“南姑娘,我们才认识一天。”
“慢点,人还没进来呢。“
“咔呲。”徐文瑞在此关键时刻打开房门,南翎要亲吻南赫的一幕刚好全部映入他的眼中。
徐文瑞的脸色从惊讶到发怒,最后到发青。
“他是谁?我们决斗吧,谁赢了,南翎便是谁的。”徐文瑞拔出佩剑,毕露的寒光直指被压在床上无辜的南赫。
南翎坐起,对徐文瑞说:“徐文瑞,你不要异想天开了,他是我的未婚夫,再过不久,我们便会完婚,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不相信。”南赫可以清晰看见,徐文瑞眼中竟出现一层水雾。
“事实便是如此,你不信,但却是事实。”
“我不管,我要和他决斗。”水雾凝成小液滴,挂在徐文瑞的眼眶之中。
看着徐文瑞的模样,南赫有些于心不忍啊,他心中动摇了,产生想向徐文瑞解释这一切的冲动,但是余光瞄见南翎实质的杀气,他怂了。
南翎脑中飞快回转,使劲想理由让徐文瑞放弃追自己的想法。
她从床上拿起一条粘有些许鲜血的白布,靠在南赫怀里,有些娇羞对徐文瑞说:“昨晚我与他一时相见,忍耐不住心头的冲动,便放飞自我,度过了爱情的一夜。”
粘有血迹的白布就是证明。
“我不信。”徐文瑞哭出来了。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