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姑娘说是去后院看梅花,眼下应该就在梅花林吧!”白管家一想说道。
“我说白叔你在王爷身边做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见南姑娘来王府时,王爷可曾有让她等过一时半刻的时候?”古御的手拍在白管家的肩膀上,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
白管家一听解释道:“老奴知道王爷待南姑娘不同,只是见王爷与安陵王在议事,老奴以为......”
“瞎扯,王爷的书房就跟南姑娘的闺房一般,就没见王爷对南姑娘有过半点忌讳的,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您老只管是去禀报王爷就是了。”古御一听粗着嗓子的说道。
“老奴记住了,老奴现在就去禀报王爷。”白管家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我正好要去见王爷,我与王爷说吧!”
“那就多谢古侍卫了。”
古御得到池渊的允许之后,便推门进了去,池睿见来人是古御便只听他继续道:“另外朝中几位大臣连翻将折子直接递进了南书房,与父皇重提立后之事,皇叔可知他们极力推举之人是谁?”
池渊听此眼睛微眯,声音不辨喜怒的说道:“眼下只剩孔家“独善其身”,另外还有敬妃一支,不过本王猜测皇后之荐应该是贤贵妃。”
“皇叔睿智,眼下父皇正为此事伤神呢!”池睿依旧富家公子一般,笑容温和的说道。
只是相比池睿的晴天,池渊便是一个雷雨天气,只是在眼神的一收一放之间,便已是冰冻三尺之地“真是好一个孔家,本王倒要看看他后面还有几分手段。”
就在这时,古御适时的说道“爷,方才南姑娘来过了,只是见王爷与安王爷有事,便没有打扰。”
“她在哪?”
“她在哪?”
异口同声的话,只是一个说得深沉,一个说得急切,然而池睿随后才发现自己的态度不妥,不由解释道“自从上次甘南以后,还未见过南姑娘呢!听说她在金陵遭了一场大难,也不知现在是否无恙,竟没想到会在皇叔这碰到她呢!”
池渊对此只是挑了挑眉,未曾言语。
池渊找到南风的时候,她正与江伏月往回走,不若旁的,顿时就看到了南风一脸的苍白,俊俏的眉峰无意识的皱在了一起,随即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给她披了上去“脸色怎么这般不好,可是生病了?”
南风这时确实是冷,不由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尽管有些无力,却还是笑着说道:“没有,想是被寒风吹的,回去喝口热茶就好了。”
而原本想要说南风不舒服的江伏月见她这番说辞,便知她是有意隐瞒了,如此她只是张了张嘴便什么也没有说了。
只是听此以后的池渊虽然没有再说话,但握着南风的手却一直没有松过,而贪恋他手心温暖的南风也不由紧了紧自己的手指。
这本是他们相处的方式,落在旁人眼里却那般的不是滋味了,江伏月两眼发红,池睿也觉得心里百般不好受,她真的只有在皇叔面前才能如此坦然毫不防范啊!
如此想着的池睿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了起来,只能被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这位姑娘是?”
南风听此态度有礼的说道:“臣女见过安王爷,这位是安国府的小姐,江伏月。”
“安国府的小姐?江小姐?据本王所知安国府的三小姐倒是丞相大人的夫人,只是......”不愧是池睿,仅仅是一个姓氏就准确无误的猜出了江伏月的身份,只是池睿的话并没有说完,而江伏月咬了咬嘴唇没有说是亦没有说不是,想来那十几年前的陈年旧事应该是另有隐情的。
只是听了一耳的南风却已无精力去好奇,而池渊见南风无精打采的样子,便命管家招呼池睿与江伏月去正堂,继而带着南风去了偏云殿。
殿中烧了地龙,进屋池渊便就将南风身上的披风给解了下来,只是随即又给她塞了一个小暖炉还有一碗早已准备好的姜茶“可要我唤太医来?”
“不要,你忘了?我的医术也是很厉害的好不好。”带有些鼻音的南风此刻说起话来竟有些撒娇的意味,让那双深沉的黑眸看得不由有些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