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恺之一说完,索敏就非常了断的下了结论。
“这要看对谁而言了,对有些来人她确实不是什么善类啊!”宋恺之也没有完全否决索敏的话,但一张口就是明显的维护,而没有人发现手里拿着书本的池渊,摊开的那一页好像有一会儿没有翻动了。
而一旁的古御这一听心里也听出了点名堂,便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池渊,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打小就跟在池渊身边的他又怎会看不出,此刻他家王爷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那书本上,不过这会儿他也很好奇下面的事情了。
不由就问道:“后来如何了?”
“就是呀!你倒是快说呀,到底是谁干的呀?你要急死本公主啊?”索敏本来就不是有什么耐心的人,这会儿的急脾气就显露无疑了。
宋恺之接着说道:“我也因为她之前的种种行为,所以在第二天出了事情以后,我在第一时间也怀疑她就是凶手。”他说着思绪就陷入了那段的回忆当中。
那位白衣少年在面对宋恺之的怀疑时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反倒是蹲在了那位正在哭泣的姑娘面前,温和的开口说道:“别哭了,我帮你将这个凶手找出来好不好?”
显然这个白衣少年并不擅长安慰别人,说出来的话也有些生硬,然而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举动更是让哭泣的姑娘变得颤颤巍巍,盈盈的大眼睛里饱含憋屈,让人看了不由的心疼。
看这位姑娘的反应便也是在怀疑白衣少年的,但白衣少年好似全然没有看到她的反应一般,下一刻手还搭在人家姑娘的手腕上了,宋恺之见此心中的愤怒一发不可收拾,上前一把狠狠的将他拉开“你这厚颜无耻畜生不如的东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贼喊捉贼,乘机占人家姑娘的便宜,小爷我现在就将你送官去。”
面对宋恺之的愤怒,白衣少年的眉毛不由的挑了挑,接着便毫不客气的说道:“看你长得还不错,却不曾想这脑袋里的东西都长在脸上了”
白衣少年突然的一句不着前后的话,让宋恺之有些丈二毛不着头脑“啥意思?”
“就是中看不中用,没脑子的意思。”白衣少年说着话,人也没有闲着,东瞧瞧西看看的,而她这云淡风轻的话却让宋恺之气得不轻。
顿时就轮起了袖子,一副要揍人的样子,只是从来没有打过人的他,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下手,那个样子别提有多招笑了。
白衣少年也不搭理他,自顾的说道:“有脑子你不会好好想想,你就在睡在门外,只要你不是死人,别说是奸污一个人了,就是屋内有人打鼾,你都应当能够听到一点动静的,如此你就凭我昨晚睡在了屋内就一口咬定我了?”
“那哪里说得准啊?保不准你给人家姑娘下了药什么的呢?”宋恺之的先入为主,导致白衣少年说什么都认为他是在狡辩。
只是没想到白衣少年对宋恺之的话却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刚才给她把了脉,是有被人下药的痕迹。但是这里就你我三人,这可能性并不大,我自知我有无做过,至于你嘛,不太可能。”
宋恺之一听白衣少年这样一说,不由有些自豪起来“为何?”
白衣少年看了看宋恺之,不由笑道:“我倒是没有看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你若是在我眼前给这位姑娘下药的话,定然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再者从始至终你也没有接触这位姑娘,若是无媒介下毒,那就只有烟或者是气味,但我没事,这便是说不通的。”
而不等宋恺之说什么,白衣少年又说道:“只是这位姑娘若是在别处让人给下了药,那便是蓄谋。”
说着他转身向那位姑娘问道:“姑娘你好好想想,昨天你在进庙之前可有接触到什么人?可吃了什么东西?可否喝了什么?”
悲痛欲绝的女孩根本就听不到白衣少年的话,只是一味地哭泣,但白衣少年显然没有就此放弃的意思,只是他的追问只让女孩哭得越加的伤心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宋恺之又看不过去了,一把拉开白衣少年将那个女孩护在了身后,只是这次的语气不像上次那般恶劣了“你别逼她了,你没看到她正在伤心吗?你这样一直问不等于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这次白衣少年脸上的淡然终于消失了,一脸阴沉的将宋恺之拉到了一边,并带有警告意味的说道:“你给我闪到一边去别在这碍事,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白衣少年脸上的凌厉还是因为别的,宋恺之“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啥名堂。
白衣少年转身不做理会,对那个女孩说道:“姑娘,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的打击,只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怎么哭都是于事无补的,反倒是白白的让凶手逍遥法外不说,说不定今后他还会继续害人的,你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吗?”白衣少年说完话以后,那个女孩依旧没有说话,有的只是那犹如豆粒般大小的眼泪往外流,任谁见了都有些于心不忍。
只是白衣少年眼中虽然闪过了一丝的不忍,但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旁的不说,你就甘心白白的让那畜生玷污了?”
这句话犹如一块碎石被丢进了湖水之中,女孩终于将头手腕里抬了起来,良久嘶哑的声音响起“我家住在京城的正府巷,我本是与家中的丫鬟去城外的隐山寺还愿,回来时与丫鬟走散了,却不想会遭遇如此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