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辛苦了,李太医,本宫现在就去回禀父皇。”
“老臣不敢居功,这全都是那个小姑娘的功劳。”李霭对南风倒是有些钦佩之意,心里想着以后有机会定要与其讨论一番。
“嗯,没想到此人真有些本事,也不知舒恒上哪寻来的?”池铭若有所思的说道。
南风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南府了,宋恺之及时去扶她起来,看样子是一直在这里等她醒来。
“你是怎么向皇上交代的?”南风第一件想到事情就是宋恺之对皇帝的是什么说辞。
“皇上见唐王舅舅脱险,龙心大悦说要好好奖赏你呢!”宋恺之笑得一脸欠揍的样。
“宋-舒-恒”南风现在显然没有心思开玩笑。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还能怎么说啊!我跟皇上说的是你常常神出鬼没,这次也是偶然的机会才遇到你的,并且你向来做事是随心所欲,所以我说这会儿我也找不到你。”
宋恺之见南风连名带姓的叫他,一下子就举手投降了,说来这件事情其实哪有这般好糊弄,只是当时全部人的心思都放在了池渊的身上,没有注意到南风的去向罢了。
只是等宋恺之回到侯府的时候,直接被请进老爹的书房里了,出乎意料的是平阳公主也在。
“为父问你,那位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苍劲有力的声音,淮南候府历代都是凭军功封的候,所以即便是年过半百的淮南候,其气势依旧是不减当年。
“孩儿不是向皇上禀告过了吗?孩儿是真的不知道她的来历啊!”宋恺之其实早在唐王府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一切的措辞,所以平时在淮南候面前矮上半截的他,这会儿是表现得相当淡定。
“哼,你以为老子是好糊弄的吗?你要是再不从实招来,老子就家法伺候了。”
淮南候是老来得子,所以对宋恺之爱得不得了,只是这位小侯爷从小就是状况不断,淮南候又秉承着不打不成器的教育体制,所以家法什么的,对于宋恺之来说已经形同家常便饭了。
“娘,您看爹,动不动就上家法,孩儿到底是不是爹亲生的呀!”只是能避免的时候还是要避免的,上次挨的鞭子,现在身上还有印子呢!所以宋恺之抱着平阳公主的手就不撒了。
平阳公主摸了摸宋恺之的发鬓,这做娘的有哪个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只是一想到这孩子差点惹下大祸,还是忍不住说道:“恒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差点赔上我们整个候府了?”
“孩儿知错了,孩儿下次再也不这样鲁莽行事了。”宋恺之其实也是心有余悸的,所以现在认错的态度非常好。
淮南王还在吹胡子瞪眼“你真的不知道那名女子的来历?”对此他依旧是耿耿于怀。
“孩儿真的不知道,那位姑娘是孩儿偶然在缘客楼认识的,孩儿只知道她唤南风,别的一概不知。”
“啪。”淮南王一个没忍住,桌子险些被他劈成了两半。
“什么?你整天往外跑就是寻花问柳去的?”顿时,宋恺之四指朝天,信誓旦旦的说道:“孩儿发誓,绝没有做过有辱宋家列祖列宗的事情。”说得极快,恐慢了又是一顿的鞭子。
平阳公主看这件事情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柔声说道:“恒儿,不可惹你爹生气。”
“是,孩儿错了。”整一个乖宝宝。
“侯爷也别生气了,所幸唐王也无大碍,这件事情也算是有惊无险,恒儿又知道错了,您就原谅他这一会吧!”
淮南王一个铁铮铮的汉子,却从未对平阳公主说过一个不字,所以由平阳公主出面调解,宋恺之没一会儿就得到了大赦。
唐王府
古御亲自打点池渊的汤药,每天都按时按点的来偏云殿送药“王爷,这几日感觉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
池渊一身的白衣,上面是用金线绣的龙凤图腾,看起来栩栩如生,光可鉴人的青丝用与衣服相同料子的带着束起,垂下来的部分青丝擦着耳际飘在肩前,与之相衬的是一张刀削般的脸颊,轮廓硬朗分明,白皙的皮肤不显阴气反添了一丝如清风拂面般的干净,而骨节分明的手中握着一本书籍,此时有些疲倦的他带有一些慵懒气息,只是那一周身的冷气还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这几天宫里天天送来补品,还有江丞相也派人送来了一些补品药材。”古御一丝不苟的向池渊禀报着。
“将江府送来的东西打发回去。”轻如细风的声音里没有掺杂任何的情绪,而元气尚有些不足。
“是,另外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古御单膝跪地掷地有声的说道。
敛起眼眸,却很快又回到了手中的书本上,并没有说话,但是古御明白其中的意思,于是继续说道:“您叫属下调查那天的那位姑娘,属下无能至今毫无线索。”
“也罢,将人都撤回来吧!”漫不经心的语气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古御无由来的觉得周围的气场有点低。
南怀温看到一身男装装扮的南风,不由问道:“闺女你是要出门吗?”
“嗯,我想去案发现场去南风随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