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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抚今追昔(1)

十一月十二日,星期五,早上九点半

就在希兹刚交代完子弹的事后,我们看到史普特穿过大厅,把前门打开了,因为冯布朗医生就在门外。

“早安,亲爱的史普特,”我们常常会听到他这种轻快的语音,“发现什么新状况了吗?”

“没有,先生,至少我认为没有。”史普特用僵硬的语气回答了他,“检察官和警方都没有离开这儿——先生,我帮你拿外衣吧。”

冯布朗向起居室里看了看,正好与我们的目光相对,于是他停下了脚步,向我们鞠躬行了个礼;然后,德瑞摩斯医生——他在第一起惨案发生的那个晚上见过的人——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噢,亲爱的医生,早上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德瑞摩斯医生走去,“真对不起,一直没有机会向你说声谢谢,感谢你那晚帮我处理那个小姑娘的事。请接受我的道歉。”

“没什么,不用客气,”德瑞摩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问道,“那个小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嗯,她的伤口愈合得很好,而且没有化脓。我想,我现在应该上楼看看她。”说着他看了一眼检察官,“是的,我应该可以去看她的。”

“德瑞摩斯医生,你想看谁就去看谁,”马克汉立刻站了起来,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也很想同你一道去看看这个可怜的姑娘,而且我还有一些问题要问艾达小姐,有你在场可能会好些。”

冯布朗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噢,对不起,我得先走一步了,因为我还有事要忙。”德瑞摩斯在对我们说这句话时语速很快,好像真的有什么着急的事情要做,但是他并没有很快地离开,而是磨蹭了老半天,在和我们每一个人握手道别之后,才关上门离开的。

“我认为我们目前首先要弄清楚的是,艾达小姐是否知道她哥哥的死讯,”当大家向楼上走的时候,万斯说,“如果艾达小姐还不知道这个噩耗的话,那么我认为,医生,这个坏消息只有由你来传达了,而且这样做是最合适的。”

史普特之所以能够抢在楼上大厅和我们碰头,一定是他告诉护士冯布朗医生已经来了,所以他说,艾达应该还不知道她的哥哥契斯特被杀的事情。

当我们走进艾达的房间时,我们看到她正在床上,看着杂志。她的脸色仍然很苍白,但是眼神中闪烁着蓬勃的生命力。仅仅这个神态,就能够证明她已经坚强起来了。对于我们突如其来的造访,使她有些疑虑,但是当她看到医生时,她的这种疑虑便消失了一大半。

“噢,艾达,今早上感觉怎么样?”他用职业性的亲和口吻问道,“你是否对这几位先生有印象?”

此时的艾达十分不安地偷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软弱无力地微微一笑,对我们点头。

“是的,我记得他们……他们找到任何线索了吗?他们知道杀害朱丽亚的凶手是谁吗?”

“很遗憾,目前还没有什么线索。”冯布朗说着坐在了她的身边,并且握住了她的手。“亲爱的艾达小姐,我想你有权知道,昨晚这个宅子里又出事了,”德瑞摩斯用一种饱含深深的同情之意接着说:“昨天晚上,你的哥哥契斯特遭到了意外……”

“意外……啊!”她的眼睛张得很大,浑身颤抖。“你说我的哥哥……”她的声音变得颤抖而又破碎,“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说契斯特死了!”

在这种情况下,冯布朗只是清了清喉咙,然后把头转了过去,不敢看她。

“是的,艾达小姐。你现在必须要勇敢,并且不能让这事太困扰你。你知道……”

“他一定是被枪杀死的!”艾达突然大喊道,她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就像朱丽亚和我一样……”此时她的双眼直盯着前方,好像前面有一个只有她能看到的魔鬼在摄住了她的魂魄一样。

冯布朗看到艾达的恐怖但并不能帮上什么忙,而万斯趁这个时候来到她的床边。

“我们并不想瞒你什么,格林小姐,”他轻声地说,“是的,你已经猜到了。”

“那雷克斯和希蓓拉还好吗?”

“他们都很好,”万斯向她保证地说,“不过,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哥哥所遭受到的与朱丽亚小姐和你本人是一样的呢?”

艾达缓缓地将头转了过来,看着万斯说:“我说不清楚……只是感觉。从小到大,我都在想这屋子里会发生怎样恐怖的事。而在那天晚上,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好像时间到了……啊,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说;就好像你一直期待的事终于发生了。”

万斯点了点头,对她的话表示赞同。

“的确,这幢不算健康的老房子,使住在里面的每一个人的脑袋里都塞满了各式各样诡异的念头。当然,”他轻声地继续说,“这也谈不上是什么超自然。大概你真的能够感觉到某些东西,而这些存在于你得想象中的灾难却也真的降临了,但严格地说,这仅仅是一个巧合。你也知道,警方认为这个杀人凶手只是个小偷。”

艾达沉默了,这时马克汉带着抚慰的微笑探出身子说:“从今天起,我会派两名警员二十四小时日夜坚守这幢房子,”他说,“这样一来,那些没理由待在这儿的人都混不进来的。”

“艾达,现在你明白了吧,”冯布朗医生插话进来,“你不会再有什么可担忧的了。目前你的首要任务就是使自己尽快地好起来。”

“不过,”她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马克汉的脸上,用极其焦虑的声音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那人是从外面进来的呢?”

“因为我们在外面的走廊上,两次都发现了他的脚印。”

“脚印……你确定吗?”艾达显出一种迫不及待的神情问道。

“毫无疑问,我敢打包票。因为那些脚印很清晰,而且很明显,这些脚印是那个闯进宅子想杀害你们的人所踩出来的。我想,警官……”这时他向希兹点了个头示意他,“给这位小姐看一下脚印模型好吗?”

于是希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牛皮纸信封,然后又抽出了一块史尼金做的薄纸板压印递给她。艾达接过这些东西,把它们放在手上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几分钟后,艾达终于发出了一个宽慰性的小小的叹息。

“我想你也发现其中的特点了,”万斯微笑着对她说,“你的哥哥大概没有一双非常优雅的脚。”

艾达把模型还给了警官。此时的艾达已经没有任何恐惧感了,那双被阴影缠绕着的眼睛现在也变得清澈、明亮了许多。

“格林小姐,现在你看完了模型,”万斯十分正常严肃地说,“我们想请教你几个问题。第一个,护士说你昨晚九点就入睡了,是真的吗?”

“不,我是装睡的,因为我感觉护士太累了,妈妈还总是不停地抱怨。但是在几个钟头之后,我真的睡着了。”

“你是否听到了你哥哥房里的枪声?”

“我没有听到枪声。我想我在枪响前已经睡得很沉了。”

“那么在你临睡觉之前,你听到过什么声音吗?”

“临睡前,家人各自回房去睡觉了,史普特把门窗都锁好了,我也就没听到什么声音。”

“当史普特去休息的时候,你还是醒着的?那你多长时间之后睡着的?”

对于这个问题,艾达皱起了眉头,开始回忆了。

“大概是一个小时吧,”艾达大胆地推测着,“不过我没有把握,不能确定准确的时间。”

“应该不会超过一个小时,”万斯提醒她说,“因为枪声响起的时候才刚刚过十一点半——但你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即使是大厅里的声音你都没有听到?”

“嗯,是的,没有听到。”说完这话,艾达的脸上又出现了恐怖的表情,“万斯先生,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

万斯解释道:“因为你的哥哥雷克斯说,十一点过后,他听到大厅里有人拖着脚走路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

这时艾达的眼睑向下垂着,那只握着杂志的手死死地抓着杂志的边缘。

“关门的声音……”她用几乎不能被人听见的声音重复着万斯的话。“啊!这么说雷克斯也听到声音了?”艾达猛地睁开眼睛,把嘴巴张得很大。她的头脑现在已经被一段惊人的回忆完全占据了。这段记忆,加快了她的呼吸,令她感到惊惧。“哦,我想起来了,我也听到了关门声!”

“关上的是哪一扇门?”万斯尽量抑制自己的兴奋,着急地问,“你知道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吗?”

艾达摇了摇头。

“不,不是的,我记得关门的声音很轻,所以我当时没有在意它,甚至现在把它忘了,直到你刚才说起来我才想到。但是我真的听到了!啊,那么这意味着什么呢?”

“没什么,”万斯装出一副没什么了不起的样子,故意要缓和她的恐惧说,“那一定是风吹的。”

在万斯又问了一些问题之后,我们就要离开的时候,我们发现艾达的脸上,仍然带着一种深深的忧虑。

当我们回到起居室之后,万斯便陷入了平时少有的沉思。

“我必须要知道那个孩子所知道的或者怀疑的事情。”万斯轻声地说。

“但是她已经经历过了一段痛苦的经历,”马克汉表示反对,“她受到了惊吓,所以在她的意识中,她认为每件事都暗含着一个新的危险。我认为她不会怀疑什么人或事,不然她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将她知道或怀疑的事情告诉我们的。”

“但愿我会和你一样,这么有把握。”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们都在讯问两位女佣和厨子。马克汉亲自盘问她们一些事情,他不仅问了前后这两件血案的中的种种情况,而且还了解到格林家族的家族史。其中一些有关格林家族的逸事,都被马克汉拿出来讨论;所以在他结束讯问时,他对这个大家族的来龙去脉已经有了充分的了解。但是,在他所了解的这些信息里,并没有什么与这名凶手有关。在这些古老的事情中,我们所能总结出来的仅仅是,在这座格林大宅中,一直流动着浓浓的仇视、敌意和邪恶的毒素。对于这些用人所描述的景象,一定不会令你有宾至如归的感觉;虽然这些只是零碎、拼凑,不连贯的记录,但是这些记录中,每天都有发生口角的冲突、相互的抱怨、尖酸刻薄的对话、互生闷气、彼此妒嫉和恐吓的内容。

在马克汉掌握的这些材料中,大部分违反常情的细节都是由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佣何敏所提供的。尽管她仍然以圣经的引文和章节来解释这个格林家族的不幸,并且相信上帝就要惩罚她那有罪的主人了,但是与她首次和我们面谈时的那种心醉神迷相比,现在她已经收敛了很多。虽然在她的描述中有一些夸大和成见,但是她的确将十年间不同凡响的格林家族的种种如实地描述了出来。然而,当我们要她解释,上帝是怎样借她的手来惩罚这个令人憎恶的格林家族时,她却语无伦次地说不出什么来。最后,马克汉不再询问她什么了,因为这位女仆向他保证,她一定会坚守自己的职责——按照她的说法就是,在上帝毁灭罪人的时候做一个公正的“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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