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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多疑

但凡是明君都是用人不疑的,但凡是贤臣的也不会在君王面前嚼别人的舌根子。魏婉婉被人送回了大皇子府,一路上是哭着出宫的。这消息在魏婉婉没离宫之前便传到了椒房殿。端木秉煜跪坐在椒房殿的矮桌前,殿内母子二人正合计着。

“这次,多亏了婉婉。”端木秉煜说着叹了口气。

“这本是她自己嚣张跋扈,惹出的事端,正巧也让我们能看清你那七叔到底是不是傻子。”冯皇后一边说一边修剪着手里的花枝。那些花长的娇艳欲滴,却不怎么整齐,经过冯皇后的一番修剪便的更为精致了,“这花若不时常打理便会长的歪七扭八的,人也是一样。”

“是,儿臣知道。婉婉性子就是那般,的确是儿臣平日里管教不严所致,给母后丢了人。”

“这魏家的门楣原是配不上嫡皇子的,若不是那魏婉婉勾引你,让生米煮成熟饭,母后和你父皇也是不可能答应的。”说着冯皇后放下了手里的剪子,“这媳妇,母后可是从来没满意过。平日里就是桀骜不驯,不懂规矩,如今惹了事只知道哭。”魏家的魏婉婉其实并非冯皇后嘴里不要脸的模样。魏婉婉和端木秉煜是在灯会上认识的,两人一见钟情,端木秉煜是喜欢那姑娘的,只是碍于魏婉婉的出身,端木秉煜若是提出要娶魏婉婉,父皇和母后是不可能答应的。于是,端木秉煜便想出了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事发之后,冯皇后怎么也不相信是端木秉煜的错,一个劲的认为是魏婉婉勾引在先。这件事僵持久了便是皇室的丑闻,最后实在没了辙才同意这件婚事。工部主司魏宵,是个喜欢攀高枝的人,见的这般好的婚事,也不知道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上赶着把魏婉婉嫁了,魏婉婉自然是让人看不起。魏婉婉虽然跋扈,可是心里对端木秉煜也是用尽了心思的,一个姑娘家顶着失贞的名声,本就是一件丢人丢到家的事。端木秉煜知道自己对不起魏婉婉,平日里在府里什么都让着她,才惯她这嚣张跋扈的样子。

“这次吃了苦头,她也要老实一段时日了。成日里没规矩。”冯皇后说往花上撒了点水,“你记着,你是嫡出的大皇子,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你啊不能负了母后的期望啊。”

“是。”

“你七叔,你觉得如何?”冯皇后说着看向端木秉煜,“可是真的傻了?”

“听婉婉的话,不像是假的。儿臣那日吩咐了婉婉注意七叔,她便一直留意着,那日在集市上正好碰见,便上去试探了一番。若是个明白事理的,绝不可能在大街上给人下跪,也不可能徒手就去捡那炭火。”端木秉煜分析的头头是道,“母后,婉婉是真的……吃苦了。”

“哼……”冯皇后冷笑了一声,“她是捡了个大便宜,母后与你父皇百年之后,她这便是捡来的皇后。这世间的好处哪里就都给她魏婉婉占尽了,不吃点苦头怎么能坐上皇后的位子。”冯皇后叹了口气,“前朝后宫都一样,能坐上高位的,都是想尽了法子才能熬出来的,这凤凰浴火的道理,她不明白你还不明白吗?”

“儿臣明白,明白。”端木秉煜心里知道,魏婉婉这么做都是为了在冯皇后面前讨个好字,也能让端木秉煜有面子些。只可惜冯皇后从来都不领魏婉婉的情。

“你七叔若不是真的傻那便是演戏的本事已经练的出神入化了。”

“母后的意思是……”

“你父皇想要求个明君的名声,才把你七叔接回了京都,可母后啊不能不为你盘算。你七叔年幼的时候极其聪明,胆识过人,说他是被吓傻的母后这心里总是打鼓。”冯皇后捻指捏去了枝叶上的泥巴道,“他是不是与白家那个小子走的近?”

“今日内侍去请的时候便见着白沐辰在睿王府里。”

“说他是傻子,他可真是聪明,和白家的那小子成了朋友,背后就有白家这座大山护着了,以后想做点什么好不容易吗?”

“母后是觉得,七叔是故意接近白家的?”

“倒也未必,也许他们早就狼狈为奸了。不过这事你不必操心,你父皇比我们还担心白家的势力。这白家一日不除,你父皇心里的石头就难以落地啊。”

“母后,我们要不要讨父皇一个好,帮帮父皇。”

“白家在朝堂的势力根深蒂固,你父皇都无法将他们轻易拔除,更何况是你?倒是你自己,离白家的事和人都远一些。特别是那个白沐辰,你父皇如今心头最大的心病就是这个白家的小子。若我猜的没错,你父皇恐怕已经准备下手了。”

自古多疑的君王最怕的就是两件事。一是结党营私密谋篡位的皇子,另一个则是功高震主的臣子。百姓眼里若只有官没有君的话,那端木佑着君王的名号也算是名存实亡了。

当年,端木佑自己就是那密谋篡位的人,如今自然也会多防着一些周遭的人。更何况,白家手里掌握的势力中有一支便是兵部,就连远在边塞的程老将军也是白荣的挚友,这层关系放在这端木佑也不敢轻易动白家。白沐辰自然就成了端木佑眼里的钉子。

上乾殿的内殿里能看见大部分宫里的景色。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带着一个跳跳蹦蹦的傻子从皇宫里走过的场景,瞒不过上乾殿里的人。端木渊走几步就会蹲下来采两朵野花拿在手里玩,白沐辰也不催他,就再一边等着。两人得关系就像十分默契了好友一般。

“没想到这集市里一闹,倒让阿渊和白沐辰走的近了。”端木佑站在窗棂边说着。

“白家孩子惹出的事,总要由白家出面解决的。”冯季宇说着。

“老大媳妇闹出来的事你听说了吗?”端木佑转身走到殿内。

“听说了。”

“你怎么看这件事?”端木佑坐在的榻上道,“这阿渊是真的失智,还是装的。”

冯季宇将手揣在衣袖里道:“睿王出门的时候,探子都跟着,从头看到了尾,一点都没落下。没见着什么可疑之处。那大皇妃和魏奚平将人欺负的一点颜面都没留下。若不是九殿下和白将军出手阻拦,怕是这是都不能善了。”

“那么看来是有几分真了。”

“是有几分可信了。”冯季宇仔细思量再三道,“陛下可还有什么疑虑?”

“疑虑谈不上,只是那白家的事朕一直放心不下。”

“陛下是指……”

“这次封丘与羌族议和之前白沐辰被羌族人俘虏的事你可知道。”

“听闻过,白将军去了三个月,回来后没多久羌族便提出议和了。”

“你说他是怎么办到的?几代镇守边塞的大将都办不到的事,竟让他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办到了。”两人之间的心思,彼此都心知肚明,端木佑又道,“他……是不是……”

“不一定,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白沐辰豁出命换来的边塞安定,在端木佑眼里却成了通敌卖国的罪证。羌族议和前的半年,封丘边塞被羌族人偷袭,爆发了几年以来最大的一场战争。羌族人的偷袭让封丘铁骑猝不及防,一夜之间大军死伤惨重。程老将军带着几个得力的将军熬了三日,才将羌族人驱逐出境。白沐辰带着的先锋队伍也在大战中被羌族人埋伏。羌族人原本就是蛮族,他们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但凡是所经之处绝对不会留下活口。为了将羌族人的主力引出,白沐辰穿上程老将军的铠甲,带着五千兵马和塔木僵持在沙漠深处,直至五千人的队伍最后只剩下了区区数十人。那日,金刀血未干,铁鼓声犹震。白沐辰身披金甲,脸上身上满是鲜血,分不清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玄铁的长刀被一块衣袍上的碎布与手缠绕在一起,即便是死,白沐辰也不会弃刀投降。塔木见着这个身材不高,眼神却格外坚定的人,不由心生敬佩,他高声说:“我们羌族人佩服勇士,你若是肯归顺于我,我塔木自然敬你为兄弟,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可知,我们中原人有句话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知道,那是你们中原人虚伪,又有几个人是真能在生死面前选择名节的。”

“我们白家的后人,绝对不可能拱手而降的。”白沐辰说这话的时候,塔木有些恍惚,好像见到了当年的白沐奇。这两个人身上都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模样。塔木向来自负,可他却十分敬佩白沐奇。当年的白沐奇明明已经身受重伤,但还是坚持要上战场,最后死在了塔木的箭下。

“你和你大哥真的很像,若我们不是敌人,我想我与你还有你大哥一定能成为朋友。”塔木很想知道,白沐辰到底能熬到什么时候,也很想知道贪生怕死的中原人到底有多少骨气,所以便留下了白沐辰一命,将她虏回了羌族皇城。

包括程老将军在内,所有人都以为白沐辰不可能再回来了。没想到三个月后,羌族人送上了议和书和活生生的白沐辰,并保证只要有白沐辰在的一日便不会再犯封丘边境。

白沐辰虽然回到了封丘,可端木佑心里的疑虑从未消失,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白沐辰能活着回来。

“白家手握重权数十年,连朕都要忌惮三分,若白家真的起了反心,后果不堪设想。”端木佑锤了锤膝盖说,“朕那几个孩子里,无论是谁得了白家的支持,都会在朝堂里如虎添翼。这势头就要一边倒了。白家啊,就是一大祸患,早晚要除。”

“陛下不如找个罪名给白家安上,先拔了他们的实权?”

“说的轻巧,百官会如何议论朕?容不下功臣还是忌惮白家的实力?”端木佑靠在软枕上看着冯季宇说,“哼……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个老狐狸也早就动了要除去白家的念头吧。让朕下手,你倒是轻巧了,黑锅都让朕背。”

冯季宇的心思被揭穿,揣着手笑了起来:“果然什么都瞒不过陛下。”

“哎……白家那小子啊,毕竟是立了功,该赏的不能少。”端木佑看着窗外的人影道。

谁都不敢随意动白家。残害忠良的名声,臣子背不起,君王也背不起。端木佑在等,在等一把刀,一把能捅在白家鱼腹上的刀。这把刀一定要稳、要准、要狠,一招致命,不给白家任何翻身的机会。

边塞大捷,君王自然要封赏有功之臣。白沐辰原本的官职是从三品平绒将军,一张黄纸传入白府,白沐辰便成了封丘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二品云麾将军,武官里的职位仅次于她的师傅。白沐奇死的时候不过也是从三品。加官进爵,对于白沐辰来说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这便代表着从今以后为人处世要更加小心谨慎,这朝堂阴暗的角落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白沐辰眼红。得了好处的不仅是白沐辰,还有端木嗣。端木氏单字辈的皇子只有端木嗣一人没有封号。礼部斟酌再三,便奏了“晋”字为封号。晋字,逐日而行的意思。这个字倒是符合端木嗣的性格。白沐辰得了黄金万两,原本也没多想,只觉得自己用不到那么多钱财,便将这些身外之物分给了边塞的将士们。这一举动在有心人眼里,或成了借花献佛或成了拉拢人心。人在风口浪尖上,无论做什么都会有人胡乱揣测,莫须有的罪名就会找上门来。

京都城内下了一场冬雨。瓢泼大雨,像是天都漏了一样,一下就下了三日。朱六一家三口的尸首,被大雨冲刷至郊外的野道上。发现在三具焦尸的人,是趁着不下雨要去山上砍柴的樵夫。见着这三具尸体,那樵夫吓得魂不守舍,也顾不得什么砍柴直接跑到了大理寺报案。大理寺派了衙役、少承还有仵作去了发现尸首的地方。那三具尸体被烧的面目全非,早就分不清谁是谁,只知道是一男一女,还有一个不过几岁大的孩子。端木渊让人故意去了尸体身上,能证明是朱六一家三口身份的物件,故意做出有人为了什么极端的理由杀人灭口,还不想让人知道是谁的样子。仵作仔细验了再三,只说人是烧焦前就死了的,凶手是故意毁尸灭迹。

穆宁看着那三具尸体,便知道死的是谁。端木渊心狠手辣的模样,穆宁做梦也想不到。连一个几岁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大人,尸首怎么处置?”身边的衙役问穆宁。

“先抬到驿馆里放着,等有人来认领了再说。”

“大人,这一看便是一家三口。怕是一家都死绝了。”衙役也是有经验的,这三具尸首一看便知道不会再有人来认领,放在驿馆连入土为安都做不到。

“那也得按规矩来,没人认领的尸首只能放在驿馆里。”穆宁也不忍心看他们三人曝尸街头,可端木渊的大戏就指着这三具尸体了。说着穆宁叹了口气,不愿再去看朱六一家三口:“盖上吧。”

“是。”

因为人报案说失踪,衙役也没查出朱六一家三口的身份。这件事就没被人记着,一时之间就成了悬案。齐光带着大理寺的消息到了睿王府时,端木渊正在按着白沐辰教着的法子做藤球。齐光走进屋子里,看见矮桌便都是藤条:“殿下这是……”

“解解闷,傻子装久了也闷的难受。”说着端木渊将手里的藤条坳成弯曲的弧度,“这藤条蒸煮过,果然好弄多了。”

“殿下,大理寺来了消息,朱六一家被找到了。”

端木渊晃了晃脖子,活动了一下浑身的筋骨,一点都不惊讶,像是早就知道一般道:“你们藏的也太好了。若不是连日大雨冲刷,这一家三口都要烂在土里了。”端木渊说着打趣的笑了起来,“齐光,你做事的确很让人放心。”

“多谢殿下夸奖。齐光下一步该怎么做?”

端木渊放下藤球,敲了敲脖子和肩膀,将一早上来的劳累都舒缓开:“先去给朱六的兄弟万源提个醒,让他去朱六家看看。”

“是。”

端木渊拿起手边的铃铛,将它仔细的挂在做好的藤球上。手指轻轻一拨,那铃铛声声作响。端木渊又把藤球拿在手里上下抛动把玩,又放在桌上旋转起来。仔细的确认不管怎么折腾,那铃铛都能发出最清脆的声音。最后端木渊将藤球拿在了手里,盯着藤球笑道:“挂上铃铛就不怕球找不到了。他们听着声自己就能寻去了,也省的我们操心,总是要帮他们一把。”

京都城连日大雨后,街上又重新热闹了起来。摆摊的小贩依旧是天不亮就要上街叫卖;捕快衙役也是掐着点的走走过场;皇城里的公子哥,白日里便开始游手好闲;天刚一黑,秦楼楚馆的灯火招牌就挂了起来。谁又会注意到谁家死了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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