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努力吃饭,她开始有了孕吐的反应,很好的是,星在离开前跟燕儿说过,雨若需要注意什么,吃些什么,而她告诉了管家,老管家给她安排好了一切。
两个人低调的做着这些,管家没有怀疑过什么,毕竟清淡的饭菜可能只是没有胃口,汤水只是为了补充营养。
两个人以为她们会就这样度过一生,直到有一天星翻墙过来了。
“小姐,你还好吗?”
“还行,你怎样?”
“我没事,不过小姐你想这样过一辈子吗?”
“我不想,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星想了想说道。
“小姐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离开这里。”
她回想了一下,太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看她了,她已经不再是太子妃,更像一个囚犯,如果不是韩国公求情,或许她就已经被太子杀了,跟别的男人暧昧,在这个府中她活不下去了。
“好,可是我们怎么出去。”
“你们的后面就是一堵墙,这墙过去就是外面,后门那里有人把守,我们往那边走走,我每次带一个人离开。”
“好。”
“晚上来带你们走,我准备一下马车,好让我们快速离开这里。”
说完星就走了,两个人开始收拾东西,一些简单的衣服,还有两个人攒的一些钱财细软。
无意中拿出了那件嫁衣,回想起来,当时她就是穿着这件嫁衣来到了这个府邸,揭开头纱看到的是一身红衣的卿尘,如果这事没有二皇子捣乱,或许两个人不会在一起,外人看来天造地设,他们自己看来,坎坎坷坷没有情感可言,最后击败他们的是不信任。
她将婚服放在了衣架上,又放置了一封信。
“人言可畏,你不信任我,那我也就没有必要留下了。”
夜晚来临,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去了约定的那边,星已经在等待了,将两个人一个一个的带离府邸,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两个人上了马车,星在前面驾车。
经过太子府大门的时候,雨若悄悄的偷看了一下,心中都是感慨,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是这样离开太子府。
马车一直走,一直走,雨若跟燕儿早就在马车中睡着了,星害怕被人找到,天亮之后他一定会派人来找他们,那他必须快速的离开这里,去很远的地方,这段时间他置了一些田地,就在一个小村庄里。
他们中途有停下休息过,吃过饭,剩下的时间都在路上,他们走很长的时间到达了地方。
雨若跟燕儿下了马车,回到房里就睡觉了,毕竟舟车劳顿,星离开太子府的这段时间就到处找这种地方,他很快就找到了,这里的东西也都置办好了,虽然不是什么大府邸,但是也已经不错了。
一座木屋,一个不算太小的院落,门外没多久就是他们的良田几亩,旁边是菜地,后面是山,他们住在山的中间。
这个地方真的找了很久,这家的主人想要将房子卖掉去治病,正好被他撞见,他将太子给他的钱,还有以前的攒的都给了那个人,那个人很感激他。
他知道他们是被逼无奈,他们治好病也是要生活的,对于他来说他不需要钱。
他坐在门口,望向天空,看着繁星点点,他好像有一丝的不真实,他真的过上了他想要的生活了?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
星早早的准备了早饭,雨若跟燕儿,起床以后都很开心,昨天太累了都没有好好的看一看她们的新家,现在一看,这里真的是太完美了,可以说是与世隔绝了。
星给雨若准备了一碗药,雨若有些疑惑,又不想喝。
“小姐,乖一点,这个是保胎的药,昨天一直在赶路,肯定对胎儿有些影响,喝了它。”
“好吧。”
“小姐,小姐快看。”
雨若快速的喝完药就跑了出去,原来菜地那边还有一些小白兔,时不时的来吃他们的菜,雨若就这么看着,真好。
“星,谢谢你。”
她听到了脚步声就知道是星来了,她真的要谢谢他,如果不是他,或许一辈子也不能过这种生活。
“我们要讨论讨论一下以后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
三个人坐在了桌子前,雨若严肃的说到。
“以后我就不是小姐了,我叫相思,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我们不会回去了,弟弟长大了,父亲也有人照顾,我放心了。”
说着放心了,心里却都是伤感,还没有看到弟弟结婚,哎,说什么呢?感情已经不在了,留在那里什么都得不到。
他们看到雨若发呆了,就出去干活了,毕竟怀孕的人发呆嗜睡都是正常的。
太子府这边,管家看到门口的饭菜没有拿进去,开始有些忧虑,没有太子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去,可是太子妃不吃饭可不行啊。
“管家,真的不能进去,要不我们替你进去看看?”
“行,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侍卫将饭菜拿了进去,院子里安静的很一点声音都没有,奇怪了,还没有睡醒?男女有别,他进入院子里就已经越界了,这里面肯定是不能进去的。
他敲敲门,听了听,没有动静,又敲了敲门。
“太子妃?燕儿姐?有人吗?饭给你们放门口了??”
在敲敲门,还是没有动静,他是不能进去的,只好出来将所有的情况都说了一下,管家立刻觉得事情不对。
他快步的去了书房,敲敲门低声说到。
“太子,有事。”
“进来吧。”
管家走了进去,他们的关系很亲近,他自然就直接说了。
“太子妃今天早上的饭没有吃,午饭送去的时候燕儿也没有来拿,侍卫进去叫她们,也没有人应答,怕是要出事啊,你快去看看。”
太子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笔,飞快的走到了雨若住的偏院。
所有的人都在院门外等候,他是直接进去了的,敲了敲门,叫了雨若的名字,依旧没有人应答,他直接推门进去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被褥叠的好好的,她的嫁衣放在了衣架上,凤冠放在了梳妆台上,梳妆台上有一封信,他手握成了拳头,手中的信捏的已经皱了起来,他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