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凌冬把摊上剩下的三根大骨都买了,又买了四斤瘦肉,每斤才八文钱。
一共加起来才花了六十文不到,凌冬就把这些猪肉都买下了。
太划算了,这可是好几十斤的东西呢!就因为古人不会弄来吃,所以才买的这么便宜的。
将买了的荤菜都放上牛车后,凌冬就跟着沐爹坐车回家了。
一路上的都没碰到什么人,到了今天早上挖红薯的地方的时候,看到谢氏还带着临风他们在挖红薯。
凌冬到家的时候,时间还早,卸下了东西往家一放,沐爹拉着牛车去还了。
而凌冬则一个人慢慢悠悠的往屋外走去,她现在不用去太远的地方,她们家房屋周边就长了不少的野草。
也不想浪费时间,凌冬就蹲下开始拔了起来。
还好谢氏和凌梅她们几个姐姐都去挖红薯了,不然看到凌冬一直拔野草一定会好奇的问她。
现在好了,省了她还得费尽心思的去想借口。
不得不说,凌冬她们家周围的地挺荒的,好大的几亩地上就她们一家住在这,最多就能看到里正的家,其他的村户都离她们太远了,只远远的能看到些房子尖而已。
这就证明,沐家这里的地势挺高的,可以说是就在山脚下了。
没人住的原因,是因为这里的杂草生的太快,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清理,不然就会有蛇虫鼠蚁爬进家门,让人防不胜防,所以,村里的住户都不愿意住在这边。
就是里正他们家也是搬走了的,不然也不会刚好有个空着的老房子,让沐爹和谢氏他们一家可以落脚。
因为穷,就连饭都吃不起了,那还会挑呢,有住的地方都不错了。
所以,谢氏和凌春她们几姐妹一有时间就会处理下这些野草,不过现在不用了,有凌冬这个勤劳的小蜜蜂在,拔草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快。
分分钟的事就把门前新长出来的草给拔的差不多了,当然,对比屋子周围的那些,门前的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没过多久,凌冬就把门前的草都拔完了,又转而往向四周的野草伸出了魔手。
拔草拔得差不多的时候,院子外就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凌冬拍了拍手,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就看见易三柱还有易二柱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不用说,肯定是在为昨晚的事找上门来了。
凌冬撇了他们两一眼,就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才不怕他们两呢!
凌冬人小,蹲着的时候,那两兄弟还没看见她,直到她站起来后,他两才看到了她,他两快速的从地上各捡起一根粗些的棍子,就向着凌冬冲过来,一副要打死凌冬的样子。
边跑还边骂道:“你个贱骨头,竟然敢坑我家三百文,看我们今天不打死你。”
这两个小喽啰,要搁以前,凌冬根本就不带躲的,可现在的身体还是算了,凌冬左闪右躲了几下,很灵活的就避过了易二柱和易三柱的攻式。
见打不到,易三柱急了,眼里闪过恶毒的光,对着凌冬的头打下去道:“去死吧!”
凌冬眼光迅速一瞟,见易二柱也也狠狠的朝着她的背上打来,那棍子比凌冬的手腕可粗多了,被打到的话,不死也重伤。
看来这两人是都没想给她留活口呀!太恶毒了。可以想象,原主之前的日子有多惨了。
凌冬也恼了,在棍子快打下来时,她快速的往旁边倒去。
只听两声惨叫声响起,是易大柱和易二柱的。
凌冬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也不爬起来,只躺在地上回头看去。只见易三柱的棍子朝着易二柱的下体打去了,此时易二柱抱着下体疼的腰都弯了,脸色极为惨白的大声呼叫喊疼中。
而易三柱则被打了右脚,只见他丢了棍子坐地上,抱着脚喊疼。眼泪都哭出来了,他长得本来就丑,这一哭就更丑了。
他两边哭还边恶毒的骂着凌冬,声音很大,不一会儿,就把人都引了来。
里正家离得比较近,所以他和吴谢氏是来得最早的,也是最心急的。
里正和吴谢氏快步的跑来,见凌冬躺这地上,还吓了一大跳。
吴谢氏急得马上冲上前去将凌冬扶起来着急的问道:“凌冬,你怎么样?没事吧?”问完,吴谢氏仔细的替凌冬检查了一遍身体,见她没有事,才放下心来。
里正在吴谢氏旁边着急的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吴谢氏擦了下眼角挂着的泪,才道:“没事,凌冬身上是好的,没有受伤。”
里正听了才舒了口气,和吴谢氏一起将凌冬扶了起来,完全不去理会旁边一直呻吟呼痛的易二柱和易三柱。
易三柱见他们不管他两,马上哭嚎着告恶状道:“里正呀!你可要替我们两兄弟做主呀!那小贱人打人拉,她将我和二哥打成这样,你要抓她去见官呀……”
凌冬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她就知道易三柱会这么说,所以前面她是故意躺地上不起来的。
易二柱虽然疼,但还是愣了一下道:“不对,三弟,你说错了,是你打的我呀……”
见易二柱犯傻,易三柱忙用没有受伤的左脚使劲的蹬了易二柱一脚,不许他说下去。
“二哥说错了吧,就是那小贱人打的我们,你不会忘了吧!”
易二柱想了想,这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对着里正哭嚎道:“里正叔呀!就是那小贱人打的我们,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呀!最好把沐家的银钱都赔给我家,然后把她们一家都赶出去卖了……”
事到如今,还有谁会看不出这两人是在说假话,人凌冬那么小,那能将他们两打成这样,肯定是想上门来讹钱,所以互相打的。
里正脸色一黑,沉着脸还没说话,吴谢氏就气极道:“易二柱,你是嘴没有个把门是吧?就是你娘易汪氏来了,按照辈分,她都要喊我一声婶婶,我姐姐的孩子可是跟易汪氏是一个辈分的,你们哪怕不说有多尊敬,至少嘴巴给我放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