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睡觉四个时辰，吃饭一共半个时辰，长空夜以继日，努力背书。
本来她是想不睡觉的但是越观音可不答应，“才五岁多点就不想睡觉？等你入门了，你想睡都没得睡。”
“不吃饭小心将来长不大。”
越观音专门停下来买的食物，敢不吃？
面对这个结果，长空每天只能祈祷慢点慢点再慢点，最好等她背完了才到千叶玲珑。
“筑基之后，身体会停止生长很长一段时间，继续突破生长更缓慢，不是寿元将尽，外貌就一直是筑基之时的相貌。”
当然，这话只说了一半，身体会自主调整并停在状态最好的年纪。哪怕是五岁小孩筑基了，也会继续长大。
“长空，你可要当心啊。”
越观音说这话的时候，长空正在一心二用研究灵气交换，眼睛这技能，属于天赋，怎么封？所以越观音不得不盯紧她，使用这么厉害的天赋，他不信不会需要带代价。命元衰微，这是他结合检查结果仔细算过的代价——没有能量使用，可不是抽取生命力？接近筑基的灵力，只是缓解了一点，好歹能缓解一点点。不然越观音是不是得怀疑这个徒弟是不是等不到筑基得英年早逝了。
“眼睛在不能提供足够的能量的时候少用，灵力不够，抽取的是你的生命力。”
长空摸摸眼睛，她不敢想象如果没有遇到师尊，她是不是哪天死了才知道代价？可是……“没有眼睛，怎么看东西？“
“用神识看，用心看。”
“不是只有眼睛可以看东西。”
越观音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没有映像，空洞的厉害，但他一直看着长空的方向，伸手挡住长空的视线。
“不过，说这些为时过早。学会这些，可不简单，一步步来，先从神识开始。”
“公共场合就不要使用神识了，这是挑衅，脾气再好的，可能当场就动手了。”
越观音一句句告诉长空。
“嗯，我记住了。”
没筑基之前，神识只能忽略不计，存在灵玉里的文字图像，要贴在眉心灵台所在才能读取，金丹之后才能外放。长空神识天生强大，可也不能支配超额的那部分，没有一个强大的身体，神识过强可能会撑坏身体。所以，越观音在长空的修炼计划书是加上炼体这一项。
那些书，越观音自从知道了长空眼睛不怎么行之后，就录入玉简再给她。眼睛就闭着吧，能不用就不用。
调用五感，这是开心眼的第一步。长空正在努力习惯当一个眼盲之人。
炼体所需的灵药，越观音手上没有，只好教人用最简单的一种——每天使用灵气淬炼身体，练习几套基本拳法。
看书这事，还不简单，用神识看，都记住了，比用眼睛快多了，之歌时候，长空才知道师尊说的天生神魂强大有多强大，有多好用。就是太累了。
大陆很大，楼船日夜兼程飞了十天才到。
十天足够长空背下那些大多是理论的东西。
饕餮楼——这里的灵食是千叶玲珑乃至整个修行界都有名的。作为奖励，越观音带着长空在这里吃一顿。
灵食里的灵气对于越观音这个境界的人来说，是没有什么作用的。不过，他财大气粗。所以，他指着长空。“紧着她来，其余的有名的才都上一遍。”
大前辈。主事的已经有谱了，这位前辈起码是出窍往上——楼船直降饕餮楼顶层。楼主的亲信引着往下走，直到第九层。
灵厨见过两位食客，该做什么属性的灵食，他们的功法特殊，能轻易看到。
越观音看他一眼，没多大反应。许久没来了，倒忘了这一茬。不过，大多聪明人。
人都走了，长空倾身翻起倒扣的茶杯，伸手就去拎茶壶。
越观音按住她，“乖乖坐着，人都没桌子高呢。”
“这茶里灵气还可以，你喝了，把灵气送到眼睛那里。”
“就像平常修炼那样？”长空小口喝了一口，灵气不必炼化就融入经脉，根本来不及。而她体内的灵气是定量的，只能散去。相当于白吃了，只尝了个味道，味道还不错。不是苦的，带着点酸味。
“嗯。”
越观音看长空一口一口的喝，努力搬运灵气，他怎么就想笑呢。
忙端杯子喝茶，遮挡住上扬的笑意。
长空努力试探灵气，终于将不听话到处跑的灵气束缚住了。在靠近胃里的经脉用灵气虚拟打个结，迷惑灵气往眼睛走。
眼睛是来者不拒，灵气灵力都可以支配使用。也不知那么多的力气是存在哪里了。
灵气存储之时，长空只觉得眼睛有一点点异样，如今大量的灵气涌入，终于有了具体的感觉，眼睛在发热。
“师尊，我眼睛在发热！”
放下杯子，长空慌忙去看师尊。
越观音仔细看看，还用了瞳术，安慰她，“没事，是正常的。”补充了灵气，长空的眼睛变了个色，黑色变金色，只是这金色很浅，看来完全品就是金色的眼睛了，以前只是长空本身身体无法支撑才隐匿起来。幸好发现的早，在迟一点，异瞳彻底隐匿，再想使用可不好办。
越观音仔细琢磨着要用什么灵物补充长空的根基。眼睛这事，不能拖。
“师尊，你的房子在哪里啊？”
有了方法，长空也不必只喝茶，桌上有一些小点心，她小口小口地吃着，等着等一下的大餐。
房子在哪里？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
掏出一个四方的红色盒子。顺手开了禁制，递给长空。
“你看看契约是在哪里。”
“在这个城里吗？”
有事干，长空将最后一口点心放入嘴里，拍怕手，打开盒子。拿出一叠纸，都是契约纸。
辨认着属于千叶玲珑的字样发的长空不免惊奇，“师尊，你怎么有这多的房子？”
其实不全是房子，可不能只用一座房子形容，大多是灵脉之地的地盘。灵脉有本能，这些是越观音签订的互利互惠契约，如今他也不怎么在意这些了，但是灵脉养着的灵药什么的，对他徒弟还是很有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