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一米高的草原上,一座破旧的小木屋突兀的矗立在其中。
木屋好像很久都没有人居住的样子,屋檐的阴影处苔藓滋生,藤类植物附在木屋的一侧,成群结队地随着微风摇曳。
另一边的木窗也不甘寂寞,风一吹就嘎吱嘎吱的叫唤着。
还好这木屋内无人居住,否则这烦人的声音怕是要遭毒打了。
“啪!”嘎吱作响的窗户猝不及防的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打落在地,结束了它作为窗户的一生。
紧接着,暴躁的女音从屋内传出:“烦死了!知不知道扰人清梦了!”ψ(`?′)ψ
这这这样的屋子竟然有人居住!!?
诶?也不一定是人,说不定是什么脏东西呢。
(坚决不承认是我的失误,我是不会错的!
女主:我打你哦,快把我放出来!你看看那个作者像你一样开篇说这么多废话!)
如果说木屋的外部看起来像是饱经风霜,摇摇欲坠的危房,那木屋的内部就是吸饱精气的妖精,容光焕发。
屋内有一张小木桌,一个小板凳,一个小火炉和一张很大的床。
厚厚的白色床垫给人一种躺下去就回陷进去的感觉。
“唔~”
床上小小的“鼓包”蠕动了一下,露出了藏在被子里的小人儿。
雪白的肌肤几乎与白色的大床融为一体,婴儿肥的小脸因长时间的睡眠变得红扑扑的,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散在雪白枕头上,形成了一种别样的美感。
床上的小姑娘就像一个天使,圣洁而又美好……
但是,不要忘了,她刚刚才扇飞了一扇窗户!所以,天使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突然,床上的小姑娘猛的坐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丝惊恐。
“完了完了完了!又睡过头了。”白酒揉了揉脸,感觉人生到达了高潮:
弱小无助,无可救药,逝者安息,一路走好。
白酒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随便拖了一双鞋子就往出走。嘴里还嘟囔着:又要被那群家伙念叨了,真是的,一群蓝孩纸废话辣么多!
人家都是三个吕孩纸一场戏,我们家是一个蓝孩纸一场戏。
我不想看戏,我想碎觉……
小姑娘拖着鞋子慢悠悠的穿过一米高的草,时不时踢一脚地上的小石子,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反正起迟了,再迟一点也没关系。
从远处看,就像是一颗头在草上飘着,没有身子的那种。
我是一个木有感情的头,我会在夜里飘到你家去呀,看看你的床软不软啊~~
白酒熟练的在草丛中造作着。
暖阳下我迎芬芳是谁家的姑娘
我走在了那片草丛中
你抚琴奏忧伤
桥边歌唱的小姑娘
有种你别跑~~
(擅自改歌,勿怪)
走了好久,白酒才发现自己迷路了!!!
看着周围长势喜人的草,白酒陷入了沉默。
所以说,走路要看路,千万不要造作,容易出事。
白酒抬头看看天,又低头看看地,哦不,看看草,最后慢慢闭上了双眼,凭感觉选了一个方向,蒙头向前冲。
冲鸭!奥利给!
然后,被一个东西绊倒,摔了个狗啃泥。(╥_╥)
“嘶……”白酒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撑着地面,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等等!这富有弹性的触感,这暖暖的温度,这……这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