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就是不知道无水知道了,会如何想,明明是兄妹,却有着越轨之事。”
“你来找我,应该不只是这些事吧?”
“对,不止这些,我想要什么,你应该知道,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既然要说,那就直接说了。
“如果你想说这个,我没兴趣听,若没有别的事,我告辞了。”又是这样,很多人都是这么说的,男人就应该是三妻四妾围绕,上官文的脸引来的蜂蝶一波又一波,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人人都劝告她要大度,可这真不是什么大度,而是上官文的承诺。
“你干什么,你放手。”偏偏乐渔不让自己走,她不就是要做妾吗?这一刻她有过一丝恻隐之心,上官文失忆,也是她所救,那一日自己要是不出现,乐渔的红绸丝也已经系在上官文青发上,然后也会名正言顺。
“上官姑娘为何如此执着?他以前是对你好,可是男人总会喜欢新鲜的,无水也不会另外的,上官姑娘,上官姑娘,以后我就叫你一声姐姐。
啊~”
上官柚莫名其妙的看着乐渔,她又在玩什么把戏,刚才还抓着自己死死不放,说的那么诚恳,她快要答应了,怎么突然就倒在地上了?上官柚准备去扶她。
“无水,无水,”乐渔强撑坐起来,楚楚可怜的说道:“你不要怪上官姐姐,她是无心的,我们只是来散散步,我自己不小心摔了,刚才上官姐姐还想拉我的,只是没拉住而已,无水,无水,你不要误会。”
上官柚在上官文的脸上看到的是满脸的不耐烦,难道他真的相信吗?
“我知道了,她连药都会偷着倒了,这会儿还要我误会什么?”上官文直接越过上官柚去扶乐渔,他说的倒药也是他无意察觉到的,再加上之前吃饭时她不停的呕吐,频频嫌弃,他就觉得这个妹妹太娇气了,乐渔是不怎么好,但他觉得这个妹妹该好好教育一下了。
“文哥哥,你在说什么?”上官柚情急的去拉上官文的手,她不敢相信,上官文会如此凶她,这两天上官文对自己有些疏远就已经让她难过了,现在却听了乐渔的胡诌。
“文哥哥,你为何不问问我到底发生了何事?就听她一个人说就断定是我的错吗?你说我倒药?你可知道那药我不能喝,喝了就会……”
“就会什么?你在怀疑乐渔会在里面下药害你吗?你是我妹妹,她能救我,她害你做什么?这件事可以另说,那你平常嫌弃人家饭食是不是太过分了?分毫礼数都没有。真不知道爹娘是怎么教的你,你,放开。”上官文甩开紧紧握住的上官柚,甩开之后又后悔了,力道使的大了,上官柚没站稳,也摔了下去,还刚好撞上一块石垒,肯定会很痛吧?他这样想着。
上官文终究狠不下心,想要去扶她,却被乐渔一句:“上官姐姐没事吧?”硬生生的控制住了:“摔一下能有什么事?还躺在地上做什么?还不赶紧起来!”
“上官文,你未免太过分了,你不去扶她,还不让别人扶了?我妹妹怎么看上你个浑货!”
上官儒不早不晚,快马加鞭的赶来,赶巧听到他这个自己选出的妹夫说出这样冰冷的话,他气的都快七窍生烟了,他忍住怒气,不再多看上官文一眼,转身去扶自己的妹妹:“小柚,来哥哥扶你起来。小柚,小柚你怎么了?”
上官柚全身颤抖着:“哼哼哼,哈哈哈”上官柚的一阵窃笑让人毛骨悚然,只见她僵笑的抬起头,手指着上官文大笑道:“哈哈哈哈。你,你呵呵,你亲手杀了你的孩子,哈哈……”
什么?周围的人都惊讶的面面相觑,尤其是上官文,他几乎都傻了,他不明白他这个妹妹在说什么?说他杀了自己的孩子,他何时害过?
“小姐,小姐,不会的,不会的,孩子怎么会没了呢?”小蜻蜓惊慌失措:“大夫,大夫,我去找大夫,我去找大夫。”
乐渔假装不明所以的问上官文:“什么孩子?无水,上官姐姐在说什么?”
上官儒一把打横抱起上官柚,恶狠狠的瞪了上官文与乐渔一眼,刚才,他触地的手感觉到了一定的热度,他的手都颤抖了,这是血啊!是他妹妹的血。多么耻笑,亲爹杀了自己未谋面的孩子。
上官儒收到来信,一路狂奔回到上官府,才知道他这个傻妹妹怀了孕还要去寻夫,听听是多么感人肺腑,他来不及停歇,就和同样回来的上官杰跟着上官柚的路线,再一路打听,刚好遇到回去报信的木目,才知道上官文失了忆,于是一起又赶了回来,真是命运捉弄人,小蜻蜓说上官柚不在,刚好远远看见上官文的背影,就跟了过来。
而现在,他撕心裂肺,他的妹妹,他的妹妹还未体验到生为人母的乐趣,就要面临丧子之痛。
“大哥,姐姐怎么了?小蜻蜓一回来就说找大夫。大哥,姐姐……”在家等待的上官杰见上官儒抱着上官柚进来,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后逼问小蜻蜓,才知道原委。
大夫在里面医治,由于男女有别,儒、杰两兄弟被挡在门外,只留小蜻蜓留在里面,儒、杰两人眼看着小蜻蜓进进出出的,端着一盆盆鲜红的血水,不用问,他们知道孩子是保不住了,他们现在担心的是上官柚会不会有危险。
“女儿,女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们一来就火急的冲进来,还有那个上官姑娘怎么了,怎么满身是血啊?他们说是小产,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啊?”乐渔的父亲见自己女儿回来,有太多疑问了。
还不等乐渔说什么,上官杰就站在他们面前,冰冷的说:“听木目说,你失忆了?”见上官文没有说话:“我还听说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害的?”
回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想,这到底怎么回事?他被绕晕了,脑里闪现的是过去的散碎的片段,一声声的“文哥哥”回旋两耳,还有浴水胴/体,红布下的笑容,一次次的出现在眼前,还没来得及回复上官杰连问,左下腹就传来痛感,那是冰冷的刀子刺进去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