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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离别

送走了张仪,段云飞又呆坐了半晌,小阳也不敢说话。

一小宫女进来在小阳耳边说了些什么,小阳脸上有了些笑意,“公主慕小郡王来了,公主可要见见。虽然这慕小王爷平日里看起来桀骜不驯,可公主生病这些日子当真是把小王爷急坏了,果然还是从小长大的情分就是不一样。”

段云飞懒懒道:“这慕初阳当真是被惯坏了,我与他都未结亲,这般相见指不定又有了什么传言,我今儿个是真的懒,不想见他。”

小阳知道段云飞心情不好,回了个是,便出门去会慕初阳。

也不知这小阳和慕初阳说了什么,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听慕初阳在红鸾殿的院中大骂道:“段云飞,你这个没良心的,快出来,你今儿个要是不出来,我便赖在你这红鸾殿。”

段云飞眉角一抽一抽的,慕初阳说这话听起来,怎么像去青楼抓奸的小媳妇儿。

段云飞黑着脸出了殿,许是太久没见过太阳,段云飞抬手微微挡了挡。

透过指缝看到慕初阳,穿了紫金色的长袍,袖口绣着青云出岫的纹路,面容白净,眉眼精致,若不是个男孩子,段云飞定赞一句,佳人难得。

慕初阳见到段云飞,原本嚣张的脸上立马露出委屈巴巴地表情,活像皇后宫里养的那只小哈巴狗。

“我担心你了半个月,来见你一面你还推三阻四的!”

段云飞头疼不已,拉着慕初阳在花架下的石凳上坐下,好声道:“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总不能不顾忌旁人眼光,三人成虎。”

慕初阳嘴巴一撅,只道:“你堂堂十三公主,连那些个嘴碎的下人都收拾不住,你这公主也别当了。”

段云飞无奈的笑了笑,几番欲言又止,慕初阳哪里会看不出来。

“我去见过修衡了,也帮你打了他一顿,西梁边境并未撤兵,皇上这次是下定决心要对西梁动手了,你别想了,你救不了他了。”

说完这话,慕初阳见段云飞没有反应,心里酸酸的。

好看的小嘴巴又撅起来了,“虽说是西梁的人下的手,但也保不齐修衡没在中间使坏。”

“初阳,你帮我个忙吧!”

段云飞拉着慕初阳说了许久,慕初阳走的时候,摔了段云飞一套上好的白玉茶盏。

段云飞深知慕初阳的个性,哪怕再怎么生气,从小到大,慕初阳从未拒绝过段云飞的请求。

西梁战事始终僵持不下,慕府郡王率先上书,请宇文帝撤兵。要求西梁交出罪魁祸首。送皇子修煌来京都做质子。

段云飞在慕府郡王上书的第二日,去见了宇文帝,父女两人相谈甚久,又过了几日,修衡被放出死牢,着令送回西梁,继承西梁太子之位。

修衡走的那日,段云飞请命出了宫,在京郊外的香山上见到了修衡回西梁的车队。

段云飞迎风而立,长发轻挽未着翠玉,剑眉英挺,着一身素服。山间黄色的小花,落在她的发线上,于今日格外悲凉。

小阳上前叫停了车队。

修衡一身白衣,似乎比之前又瘦弱了一些。

“如今见到公主大好,修衡也算是放心了。”

段云飞的双眸是从未有过的清澈,每一寸目光都仿佛在细细描画修衡的模样。

描画着这个自己从豆蔻总角之年便追逐的男孩,眼前的人这般熟悉,自己却又从未真正认识眼前的人。

“咳咳咳……”修衡似乎受不住这山间的风。

段云飞脱下身上的外袍,想要罩在修衡身上,修衡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

段云飞双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尴尬。

“修衡谢公主来送,感谢公主多年相护之情。”

段云飞听到这话,自嘲的笑了一声,再抬头已经是满目含泪,“修衡,为什么?”

修衡听到这话有些默默,从小到大断云飞何曾掉过半滴泪,就连自幼习武,浑身青紫,段云飞也未曾哭过。

“公主既已知道又何必问呢,你是皇上捧在心尖儿上的公主,而我不过是个质子,你我本就殊途,而修衡更是身不由己。”

“我段云飞一厢情愿多年,今日种种都是我自作自受罢了。”说完这话,段云飞背过身去,强行咽住了喉中的哽咽,抬手擦了眼泪。

转身厉声道:“带上来!”

两个侍卫押着一个男子一直候在亭外,修衡见来人大惊,“公主,您这是?”

“我段云飞不是什么善人,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个性,文英现已落入我手中,你意欲如何?”

“公主当真好手段。”

“本宫手段再高,也终究是晚了一步,不及修衡公子思虑周密。谁能想到那副长风图竟是混了胡蔓藤汁画的。又有谁能想到,这胡蔓藤汁恰好是忘忧解的十六味药草的配置方法之一呢!”

修衡无从辩解,确实是他下的手。

段云飞将手中的袍子扔在了修衡身上,力道之大,修衡后退了几步。

“穿上吧!难为你染一次风寒,受了这许多苦,才迎来今日的自由身。”

紫檬果若不与旁的药草混合,不过是种气味清香果子,京都中更是鲜少有人认识这种果子。

段云飞对修衡玉松院中的一草一木都熟悉的很,对这忽然多出的气味,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

当时只觉得心急,未曾注意到罢了。

“你送我画,又设计引我去你殿中,我原也觉得疑惑,慕初阳虽然任性,但却也不至于没有分寸,自然不会真的拦着你的人去找太医,我那日关心则乱,竟忘了这一茬,其实你早就察觉到那面生的小侍是慕初阳的人了吧!”

修衡本觉得有些慌乱,但见段云飞话语间满是坦荡,倒也不再遮掩,将段云飞扔给他的长袍穿在了身上,倒觉得周身暖和了许多。

“公主还猜到了些什么?”

段云飞坐在石凳上,玩弄着耳边的碎发,拨弄着耳坠上的明月珰,不同以往的英气,倒有了几分少女可爱。

“你以忘忧草,害我中毒,不过是想祸水引去西梁,你好趁机脱身,可这其中有个关节,我始终未曾想明白,你要如何保证,我中毒之事,不会牵连到你自己身上,如何保证父皇同意送你回西梁?”

修衡轻笑一声,看向段云飞,“我当然不能保证,不过是拼死一试罢了,母后死的不明不白,我就是拼死也要回去,母后已去,我断不能再让太子之位落入旁人手中,定要护好幼帝幼妹。”

段云飞站起来,看向香山远处,只见峰顶入云,影影绰绰,“你我皆出身皇室,家即是国!”

修衡默默,不说话。

段云飞看了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文英,抬起脚尖踢了踢他,戏谑道:“在你心里,本宫是那般心狠手辣之人嘛,你冒死将解药送到张太医府上,本宫不是那般不领情的人。”

文英抬起头,还未长开的少年,委屈巴巴地看了看修衡,又看了看段云飞,抽噎着道:“公主不要怪我们公子,公子也是不得已。”

叙话至此,两人也早已无话可说,段云飞想抬手拍拍修衡的肩膀,却只是将手指抠的更紧,始终未曾抬起手来。

修衡抬手解袍子,段云飞抬手制止,“此去西梁,山高水长,一路荒凉,这袍子你便穿着吧,全当是最后的念想。”

下山的路不好走,段云飞并未同行,只是站在凉亭里,看着修衡远去。

“修衡。”段云飞在背后忽然大喊道。

修衡站在半路,却听段云飞又喊道:“你别回头,听我说便是,今日一别,下次再见,你我之间便是家国恩仇,来日若是再见,我断不会手下留情。”

段云飞看不见修衡的表情,却也注意到修衡的身形不着痕迹的晃动了一下。

段云飞,所有的青春年少,仿佛随着修衡的离去,也尽数散在这香山的红枫之中。

回宫的路上,段云飞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大病初愈,又劳心了这些时日,送走了修衡,段云飞忽然觉得格外轻松。

“公主为何这般轻易的就放了修衡公子,他这般利用于你,还下毒害你。”小阳颇有些不忿。

段云飞懒懒道:“他终究是未曾害我性命,情爱哪有原因,我今儿个也是第一次知道情爱的厉害。”

顺便也是为父皇分忧罢了,放修衡回西梁,确实是眼下的上策。

经此一事,段云飞不得不心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仿佛每一步都在修衡的算计之中。

马车疏地停下了,门外的小侍撩开了马车的帘子来禀:“公主,是慕小郡王!”

段云飞勉强睁开眼,透过帘子看着穿着锈红色长袍,配着金线回纹的慕初阳,不过是出城来见段云飞,也穿的这么讲究。

不过段云飞却也不得不承认,慕初阳与这身衣服当真相配。

还未等段云飞允准,慕初阳纵身跃下马,向只展翅的凤凰一般,跳进段云飞的马车,力道之大,就连马车都抖了三抖。

“你哭啦?”慕初阳语气颇为不屑,心里却心疼的要死。

见段云飞不说话,慕初阳懒散地斜倚在车内,“你崩不说话,我且问你,你这次打算怎么谢我?”

段云飞晲了慕初阳一眼,“这次当真是欠了小郡王好大的情面,小郡王想让本宫怎么还啊?”

“切,你这副态度当真是找打,难为白白地去求了我父王为修衡那小子求情!”慕初阳转头不再理段云飞。

段云飞笑着打了慕初阳的头,道:“你这小子,若不是你们慕王府也有好处,你怎么肯帮我,莫要得了便宜卖乖,八万军权送给了慕王府,你还想要什么谢礼。”

慕初阳嘟起嘴,“那可不行,那八万军权是还父王的人情,又不是还我的,我不要!”

慕初阳末地又想起了什么,“哎,小十三,你是怎么说服皇上同意送修衡回西梁的?”

段云飞微微一笑不做言语,却想起了那晚与宇文帝的对话。

“父皇想必心知肚明此刻段不是与西梁动手的时候,近些年征战虽未有败绩,可国库渐空,女儿知道西梁乃心腹大患,父皇此举一来为女儿出气,为家事,二来也是为国事,但是女儿始终觉得太过仓促。”

宇文帝看着面容消瘦苍白的段云飞,颇为惋惜,段云飞若是男子,必堪大任。

宇文帝,如何不知道此次行事仓促,一来确实机会难得,二来要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属国所害,当真是颜面尽失。

“那十三你以为如何?”

段云飞拱手作揖道:“女儿以为,放修衡回西梁才是上策。”

宇文帝眉毛微挑,神色颇有不悦,段云飞对修衡的感情,宇文帝如何不知,只道是少年情爱,并未多加管束罢了。

可是在国家大事上,还这般不知分寸。

段云飞自然知道宇文帝的想法,赶忙继续道:“西梁并非只有修衡一个皇子,那西梁王最宠爱的不是修煌嘛!西梁王后此次死的不明不白,修衡若是回西梁,西梁国内断无安生的道理,父皇何不再等等呢?”

说完这话,段云飞并未多做言语,只敛着眼睑站在殿内,她知道宇文帝动心了。

见宇文帝神情微有松动,段云飞这才继续道:“现如今在西梁领兵的是定远伯,定远伯虽然骁勇,瑜贵妃也端庄持重,可到底是外戚……”

段云飞虽有宇文帝的宠爱,但到底是无母的孤女,即使宇文帝对先端硕皇贵妃情深义重,可若是段云飞自己不争气,终究是不够。

段云飞自小察言观色的本领便是一等一的,宇文帝对外戚不满,段云飞通通看到眼里。

说完这话段云飞不再言语,只听得烛芯儿爆的声音,在这夜里格外引人注意。

至于慕王府,段云飞看了看正在挑拣她食盒里吃食的慕初阳。

第二日,宇文帝将段云飞的主意对几个心腹大臣一提,慕王爷立马请旨前去西梁,宇文帝亲赐山东巡防营八万兵权,择日大军开拔。

事已至此,段云飞才算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刚刚有些话,即使修衡不说,段云飞心中也明白,哪里是什么拼死一试,以修衡的性格,不做万全的准备,断不可能以性命作为赌注。

修衡要么在京都有死士,准备随时劫狱。要么便是在朝中有人。

只是有一点段云飞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修衡哪里来的把握,让自己收下那副有污迹的画呢?

“小十三,你去不去,我们一起去好不好!”慕初阳霸道却又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打断了段云飞的思绪。

段云飞眼神柔和地看向慕初阳,“你说去哪儿,一起去便是了。”

慕初阳脸上扬起舒心的笑意,“你可不知道那玉翠楼的厨子,当真是手巧,那玉鲍螺做的入口及化,你一定喜欢,吃完点心我们再去楚河边逛逛,听听小曲……”

一路上的玉簪花都开了,马蹄渐起花香,长风渐起,漾着慕初阳满足的笑容和段云飞的轻松,惬意。

直到很多年后,段云飞都会记起那日的玉簪花香。

直到很多年后,段云飞才知道,西梁死士,朝中暗钉,都是下策。

修衡的上策,一直都是不会弃他于不顾的段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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