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990100000011

第11章 何叶

不酩望着小楼的脸庞看不清表情,可是平静的语气里却起了些波澜“但还有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

不酩突然意味不明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被看得莫名其妙,可他只是看了一眼,就飞快的转回去了。

紧接着,他开口道:“晋州地处人间繁华地带,这些年虽然时局动荡,但是依旧是人间气脉交汇的重镇,不过,气脉之下必有九泉,晋州的地脉为了抑制城下的煞气,必须借异宝压制,而压制晋州城煞气的这件异宝含有无限生气,要替一个人续命,自然只是小事一桩。”

我眨眨眼,忽然反应过来他先前看我那一眼的意思,只是······

盯着他的背影,我思祔了一阵,才走到他身边低声道“那这么说,这府里的主人是盗走了那宝贝咯?”

不酩还在看着那栋楼,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并非如此。”

“那是怎么回事?”我锲而不舍的继续问。

不酩忽然叹了口气,转过头来对我道“我们进去吧!”

进入小楼,虽然没有吃晚饭,但我还是被那股味道弄得差点吐出来,也总算明白了不酩说的难受是什么意思。

趴在窗台上干呕了半盏茶,直到我总算稍微适应了这里的味道,不酩才收回帮我拍背的手,带着我走进内室。

转过绣着大朵鲜艳彼岸花的落地屏风,掀起石青色的垂地软帘,绣着白鹤的床幔子间,我隐隐约约看见里面靠坐着一个人,手里拿了一本文案似的东西,身边还放着厚厚一摞。

因为不酩在进来前掐诀驱走了下面的仆人,我们便毫无顾忌的现了身走了进去。

靠近些时,不酩还踩出了脚步声,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见我就要转过去,不酩连忙拍了拍我示意我回来,我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和他一起回到屏风后面。

“答应我一件事!”

不酩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眨眨眼,我用同样的方式传音给他“你说!”

“无论发生什么,不许做任何事,无论结果到底是怎么样,不许伤他性命。”

“这是两件事!”我一脸无辜的挑刺。

不酩眼里闪过一丝好笑,摇摇头,他长长的睫毛扇了扇“这是一件事。”

我嘟着嘴,不答话,只是笑嘻嘻的看着他。

和我对视了一会儿,不酩似乎明白了即便叮嘱了我也没有什么意义,又深深看了我一眼,他才转回脑袋,伸出手指敲了敲屏风。

我忽然想起来,这绣着彼岸花的屏风,不是和那狐狸精船上的一模一样吗?

未待我多想,床幔子里剧烈的咳嗽声就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

那人咳得浑身颤抖,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连肺都快咳出来了。

伴随着他的咳嗽声,腐烂的味道一股一股的往外冲,我虽然站的位置离他还有几丈远,却还是被熏得有点受不了。恶心劲儿正止不住往上冲的时候,我忽然听见帐子里头传来一个微弱却激动的男声“雪腻,雪腻你终于回来了,咳咳,怎么,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一激动,男人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我回头看了不酩一眼,却见他端着扑克脸,没有一点表示。

我不由有些纳闷,只是这位主儿的心思有十八个弯,我一时间也猜不到他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想到那狐狸精···我终究还是有几分愧疚,犹豫了一下,我道“雪腻不会回来了。”

啪嗒。

是书从手里落下的声音。

我立即心虚的瞥了瞥不酩,不过他依旧在盯着屏风上的彼岸花出神,似乎没有在意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吃了定心丸,再次出声道“雪腻她不会回来了。”

里面这次安静了很久,就在我怀疑他是不是被这个消息给打击的猝死了的时候,我终于听见方才那个低低的男声。

“我早就对她说过,要她不要做那些事,只可惜···”说到这里,他似乎再也说不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咳嗽声,好半天,他终于断断续续的继续道“只可惜现在,什么都晚了,咳咳,咳!是我害死她的。”

我心里重重一颤。

强压下心悸,我有些恶意的道“没错,就是你害死她的。”

里面的人突然一噎,我心里一时间更加烦躁了,在原地转了个圈深吸一口气,刚准备说话,却听见里面的男人道“她,那她最后,最后没有留下什么话吗?我,我···我只想知道最后的······”

男人虚弱而唯诺的声音让我愈发暴躁,我一拳砸在屏风上“没有!”

因为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我杀了。

“···喔。”又隔了很久,里面的男人才低落的回了一句。

我忽然间明白不酩带我来这里的意义。

他的确没有责备我一个字,他只是带着我,来见了由我一手造成的后果。

仅此而已。

可这样的沉默比责备更加恐怖,让我不得不去反思,自己当时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我转头,心情复杂的看向不酩,不酩却没有看我,只是盯着半开着的窗户外的一个方向。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傍晚的夕阳给整个府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橙色,最后的阳光漏下来,落在地上,打出一片淡淡的金黄。

这时,里面的男人再次虚弱的道“那,那她···”说了几个字,他忽然停下里,似乎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开口,过了一阵,他好像终于缓过了神,对我道“谢谢你告诉我······”

我的心揪着疼了一下,怒气也莫名消散了。

“对了,你是她的朋友吧···我,我能见见你吗?”

见我?为什么?

我一怔。

随即,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唐突了,连忙解释道“咳咳,我只是,我只是想看看他的朋友是什么样的,因为,因为我···我从来都不了解她······”

我脑子一热,也顾不上去注意不酩了,抬腿就冲进了内室。

随着遮掩的屏风闪开,我终于见到了那个让狐狸精雪腻到死都在牵挂的男人。

他青黄着脸,头发没有梳,凌乱的散在整个枕头上,边上,还有七零八落的堆着一大摞公案的册子,见我进来,他连忙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身,结果他一动,又是一阵山崩地裂似得咳嗽。

我吓坏了,赶紧冲过去把他按回床上。

咳嗽了一阵,他终于缓过了气,抬眼对着我轻轻的笑笑。

虽然这男人已经病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可这个笑容却和不酩往日的笑容相似的很,我一时间有几分愣神,直到那男人连唤了我几声,我才回过神来。

“正是抱歉,我这个样子,吓到姑娘了。”他面若金纸气若游丝,还抬头费力的对我说话的样子实在让人揪心。

我觉得罪恶感更重了,不顾熏天的臭味,我蹲下来,趴在他的床边上,慢慢道“你快要死了。”

男人露出一个笑来。

“我知道。”

我鼻尖一酸。

用力的揉揉鼻子,刚准备说话,却看见那男人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隔着帘子郑重对我一拜。

我懵了,条件反射的想上去扶他,他却扬手止住了我的动作。虽然已经病入膏肓,可并不影响他本身的风度,若是他没有生病,也定然是个风度翩翩眉清目秀的俗世佳公子,也怪不得那狐狸精哪怕到死,也想着要救他。

只不过这样一想,我立即更加难受了,又揉了一下鼻子,我道“公子这是何意?”

“我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男人静静道。

我认真看着他。

他垂下眉来“姑娘若是方便,能在最后的时间···偶尔来这里吗?”

让我来看他?!

我一定是听错了!

瞪圆了眼睛盯着他,我问“什么?”

“我···”男人似乎很慌张“我只是想听听以前的她是怎么样的···毕竟,”他苦笑一声“我都不了解她。”

原来是这样!

我点点头,却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可一触及到那男人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目光,我脑子里立刻冒出了尉迟达那张傻兮兮的脸,一拍胸脯,我爽快的表示,自己一定会来陪着他,至于关于那狐狸精的事···随便扯扯就好,反正她现在也已经死了。

将下次来看他的时间约定在三天后的月圆夜,其实我本来想一直待在他身边,毕竟看他咳嗽的那个样儿,总觉得一阵风吹过来都能要了他的命,三天可不是一两个时辰,人可是说没了就没了!

可奈何那名叫何叶的公子却吓得脸色发白,惊慌失措的摆手说这不合礼数,实在是个迂腐的东西!感叹了一句,我总算想起了被我丢在外头的不酩。

和何叶告过别,我拐出内室,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窗户边上的白色人影。

听见脚步声,不酩淡淡回头,朝我招了招手“你来看!”

我自觉还了狐狸精的情,心情大好,见他叫我,便乐呵呵的凑过去,从他胳膊下一咕噜钻到窗户边,扒着窗沿问“看什么?”

“哪儿!”

不酩指了一个方向。

鳞次栉比的阁楼在半黑的天色下泛着微微的光泽。

不酩手指的地方似乎有一个阵法,可我实在看不清,看了一好一会儿,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再加上我向来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所以很快,我就转到其他地方去了。

不过虽然没有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阵法,我倒是看见了两栋专门给妻妾住的红楼,相对来说还算精致,大概就是之前狐狸精住的地方。

见我没有兴趣,不酩也不再多言,收回手,同我一起离开了何府。

回去的路上,不酩问我何时再去见那男人,我有些意外,还道他没有注意我的动作,感情是另有打算!

不过不酩是好人,我也没有必要瞒他什么。看我把我和何叶的对话绘声绘色的演了一遍,又大肆吐槽了一顿那何叶公子迂腐的脑袋之后,他才耐心的点了点头,从手上的念珠串上取了一颗念珠用线穿好挂在了我脖子上。

我本来还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接着却听见他说他要去地府一趟,最近不在,所以将这颗珠子借给我防身。

刚准备嘲笑他大题小做,我突然反应过来,震惊道“你,你去地府做什么?”

不酩眸光清澈如水,仿佛承载了一湾的星光,他低下头,眸子印着我傻乎乎的模样。

“我不是答应的雪腻施主要救一个人么?”

“喔!”我反应很快“你要去帮何叶改命!”

“嗯。”

“那,”我蹦起来“那何叶岂不会不会死了?”

“的确如此。”

“那我现在回去告诉他!”我兴奋的准备往回跑,却被不酩一把拦住,我不解,不酩却道还是等改过命之后再去告诉他。

虽然心里还是想将这件事告诉何公子,但是碍于不酩在这里,我也不好当着他的面和他唱反调,于是我只好不停催促不酩去地府。

不酩被我磨得没了招儿,只得叮嘱我一番,去地府改命去了。

同类推荐
热门推荐
  • 变异超能

    变异超能

    100年以后的地球,人类已经开始逐渐完成自我进化——我们称之为超能力携带者。同时科学家发现真正意义上的虫洞,与外星异族往来的开始也是让地球陷入危在旦夕的深渊中。有那么一群超能力者,他们坚守着保卫地球家园的使命。他们是英雄,我们称之为“甲人”。
  • 活着:清影纪录中国2011

    活着:清影纪录中国2011

    对于纪录片,十年就是一个变迁。本书献给所有在这个无可名状的时代里被理想裹挟的人。纪录片是拍给懂他的人看的,世界真实的面貌也是用心去看。只有体会了他人的艰辛,才不会无病呻吟。
  • 淘气宠妻

    淘气宠妻

    她有点调皮,有点可人,有点恶魔,又有点神气。试问,有谁能像她那样,让这附近的混混闻风丧胆呢?大树?她一跃而上,不沾一丝尘埃。学业,她更是众老师心中的高材生,只不过,同时也是同学们心中的魔鬼……在一个激动人心的清晨,咱们可爱美丽的女主安心,降生了…额…安心…为什么要叫“安心”呢?据说,额,只是据说,女主的祖父,曾祖父,曾曾祖父,曾曾曾祖父…都对咱们这个小姑娘的出生感到异常的兴奋,她让他们觉得安心了,所以,可怜的女主啊…为着这个让她很火大的名字,女主时不时地就对那帮无知的“老人”进行报复…“乖孙女,为什么我们非得要躲进这黑漆漆、丑不拉几的瓶子里啊?”某人很不怕死地问。“因为你可爱的孙女我怕你们会被灵异人士抓起来,拿去做标本啊…我这是为你们着想呢!”某女奸笑“那你为什么老是晃瓶子呢,我们都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这么…”很委屈地扁扁嘴“那是为了让你们锻炼一下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某女丝毫不觉自己哪里做错了…问题是,他们不是人,不需要锻炼身体啊!!可怜的“老人们”就这么敢怒不敢言地苟延残喘在“乖孙女”的淫威之下…“翊哥哥,为什么那个姐姐一直在往别人身上靠啊?”某女一脸纯真的问。“额…这个,可能是她身上有点痒吧,想让别人给她挠挠…”深情地凝视着眼前如娃娃般干净清纯的人儿,心里却被她的问题难得冷汗都快要流下来了。“哇,翊哥哥你看,那个姐姐的手往下面去了!那个哥哥也痒吗?为什么要让别人帮他挠啊?”某女再次展现她的求知欲…“额,这个,应该是吧…”天啊,谁说来夜店可以让他的小淘气学到东西的!!他要灭了他!!看着不远处那对男女的“表演”,再看看旁边一脸好奇的人,他满脸黑线“那心儿儿回去也帮翊哥哥挠挠好不好…”…上官翊眯着眼,享受着两人的亲昵时光,任她的小手在衣服上作怪。可是……抓住游移到小腹处的邪恶小手,将那份骤然升起的灼热感极力压下,他慵懒地睁开眼,性感的薄唇在另一边耳朵上吹气:“心儿,你确定还要继续往下吗?”看来以前真的是小看她了,啧啧,居然已经邪恶到了这种地步。“当然了,如果你邀请的话。”安心将手机拿开一点,一脸色相,对着男人邪笑。美色当前,叫她怎能不开心。“还满意现在看到的么?”上官翊一改之前的严谨,也学着点火的小女人,邪肆一笑。“不错,肌肉结实有弹性,看得我想流口水。”安心擦一擦快流到嘴角的液体,色迷迷地在腹部东捏西摸,眨巴着迷蒙的眼。
  • 三里屯儿尼亚

    三里屯儿尼亚

    在灯红酒绿的三里屯儿,有谁人到中年,隔着逝者如斯、一去不返的时间长河向彼岸无奈地翘望;有谁风华正茂,事业有成,却不由得怅然若失地借酒浇愁;又有谁在职场和情场的漩涡中徘徊挣扎、心力交瘁呢?本书以北京繁华商区三里屯为视点,展现当下中国都市生活的横断面,描绘滚滚红尘中的芸芸众生,剖析物欲横流冲击下各色人等的喜怒哀乐、精神追求、愤懑焦灼与挫折彷徨,以新世纪的京味儿语言,管中窥豹,透视中国社会三十多年来的深刻巨变。
  • 仁王坛城

    仁王坛城

    乱世出英雄,乱世出豪杰,时逢乱世群雄逐鹿。乱世的百姓又如何?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仁王……,坛城……,碎尽虚空,总要找一处乱世桃源。
  • 星辰列张

    星辰列张

    几百年后,人类已经开始进了宇宙文明阶级。与此同时,距宇宙大爆炸大约150亿年的当今,暗能量的不断增强,导致了宇宙的加速膨胀,在宇宙靠近地球一处发现异常能量点,其密度质量不断增加,可能会产生爆炸,不得已人类向更深的宇宙探索迈进。
  • 你只是看起来很专注:写给年轻人的专注力训练课

    你只是看起来很专注:写给年轻人的专注力训练课

    这是一个让人无时无刻不在分心的时代,四通八达的互联网、各种智能手机APP、电子邮件、让人沉迷其中的游戏,每时每刻都在冲击着我们的大脑。不论你是企业家、商务人士、普通白领,还是求学阶段的学生,突然之间,你会感到,在这个互联网飞快发展的时代,你已经很难专注于做一件重要的事了。专注,它体现为一种工作的投入,一种做事的激情,它一定会决定你学习、工作、做事、生活的“质”,而非“量”。本书旨在帮助广大年轻人培养专注的好习惯,摆脱由于不专注而带来的工作学习效率低下、人际关系焦虑、生活中总是心事重重等各方面的烦恼,让你轻松获得不再分心、成就一生的力量。
  • 雾海浮沉

    雾海浮沉

    青梅竹马?痴情校花?性感女教师?为什么都围着他转?冷酷无情却心思如电,对感情一窍不通却又能断案如神,看这身世成谜的少年,如何侦破一个又一个玄妙的案件,又如何解开最终的谜团,追击幕后的黑手!
  • 狂妃之吃完不许赖

    狂妃之吃完不许赖

    猩红的血,冲天的火,唯有白雪葬英雄!在惨遭灭门的那个月圆之夜,大宇国第一才女上官晴拔出腰间的匕首,狠狠地砍向自己的手臂,手臂断裂,上官晴的娇躯,如断了线的风筝,坠落万丈悬崖,粉身碎骨!再次睁开双眼,文武医全才的她竟然重生在了天启国丞相之女的身上,一个因为未婚夫退婚而撞死金銮殿的花痴草包女。冷艳的气质,曼妙的舞姿,惊世的才华,绝顶的武功,肉白骨活死人的医术,她的绝代风华渐渐地被世人所发现,那淡定从容的笑靥,究竟迷了谁的眼,摄了谁的魂,痛了谁的心。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她重生的使命便是手刃仇敌,面对着一个个风华绝代的痴情男子,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逃!片段一:“我们,我们之间。。。。。。”饶是淡定如拓跋阙,此时此刻,也满脸惊慌。“太子殿下,昨晚,你可狂野了,怎么,一觉醒来你居然全忘了?”上官晴早把男装穿上,望着床上一丝不挂的拓跋阙,强忍住笑意,努力装出一脸的委屈,“原来太子殿下竟然有断袖之癖,如今,我的清白可都毁在了太子殿下的手中。。。。。。”“你想怎么样?”拓跋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眼角的余光忍不住往上官晴雪白的脖颈间飘去,那如玉的肌肤上,红红紫紫的吻痕触目惊心,他一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难道说,他真的喜欢男人?“将整个怡红院送给我,我保证不会把今天的事情传扬出去的。”上官晴朝床上的拓跋阙抛了个媚眼,笑靥如花。片段二:“救命啊,晴儿,我中了媚药了!”某男急不可待地扑向上官晴,心中暗自欣喜着,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扑倒晴儿了。“中了媚药还敢到处乱跑,你可真勇敢,万一将出来散步的母猪压倒可就不好了。”上官晴侧身避开某男的狼扑,素手轻轻扣上某男的脉搏。“晴儿,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某男开始上演苦情戏。“当然,医者父母心,我怎么会见死不救呢!”上官晴拿出一包药粉递给某男,“这里有解药一包,友情价,黄金一万两!”片段三:“叫你的人统统退下!”望着蜂拥而至的御林军,上官晴把匕首往自己的脖颈处一架,沉声说道。“哈哈哈哈!百里溪,不,我应该叫你上官晴才对。”长孙睿的黑眸如千年古井一般幽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居然拿自己的生命来威胁本太子?你当你自己还是雪鹰国的一字并肩王吗?”上官晴的美眸冷冷地望了眼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御林军,手上的匕首往自己的脖颈处轻轻一划,白皙的肌肤上顿时浮现出一抹鲜红的血痕,红白分明,分外妖娆。
  • 种田神偷

    种田神偷

    二货神偷跑去种田,怎么想的怎么想的?金盆洗手做个世外高人?还是年纪大了要嫁人?(本文不是正经常规种田古言,字词轻松小白欢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