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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惺惺相惜(1)

叶开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睛里带着种无法描述的表情,仿佛是怜悯,又仿佛突然觉得很寂寞。

杀人!并不是件愉快的事。

但窗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是上官小仙的笑声。

“好快的刀。”

笑声还在窗外,她的人却已从门外掠进来,轻盈得就像是只灵巧的燕子。

叶开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现在她无论在什么时候出现,叶开都已不会觉得惊异。

上官小仙拍着手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从来也没有看见过这么快的刀。”

叶开突然冷笑,道:“你还想再看看?”

上官小仙道:“我不想,我也知道你不会杀我的,用这种刀来杀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子,小李探花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她娇笑着,又道,“何况,你本该感激我才是,若不是我昨天叫华子清留下那两包药,你今天也未必能杀了他的。”

叶开不能否认。

上官小仙嫣然道:“可是我也很感激你,你总算已为我杀了一个人。”

这句话就像是条鞭子,一鞭子抽在叶开脸上。

明知要被人利用,还是被人利用了,这的确不是件好受的事。

叶开冷冷道:“我既已杀了一个人,就还能杀第二个。”

上官小仙道:“我相信。”

叶开道:“所以你最好赶快走。”

上官小仙道:“你又要赶我走?”

叶开道:“是!”

上官小仙轻轻叹息道:“我长得难道比那女道士难看?我难道就不能像她一样的伺候你?”

床头的几上,已摆着套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这当然也是崔玉真替他准备的。

可是她的人呢?

丁灵琳的人呢?

叶开拿起了衣服,他已没法子再躺下去。

上官小仙道:“你要走了?到哪里去?”

叶开还是不开口。

上官小仙道:“是不是要去找那女道士?”

叶开还是不开口。

上官小仙悠然道:“你若是去找她,我劝你不如躺下去养养神,因为你一定找不到她的。”

叶开想开口,又闭住。

他已很了解上官小仙,她若不想说的事,没有人能问得出来,她若想说,就根本不必问。

上官小仙道:“你若想去找丁灵琳,还不如陪我在这里谈谈心,因为你就算找到了她,也只有觉得更难受。”

叶开不听。

上官小仙道:“也许你现在还能找到一个人。”

叶开已在穿靴。

上官小仙道:“现在你唯一可以找到的人就是韩贞,而且一找就可以找到,你知道为什么?”

叶开不问。

上官小仙道:“因为他已躺在棺材里,连动都不会动了。”

叶开霍然站了起来,目光火炬般瞪着她。

上官小仙笑了笑,道:“你明知道他不是我杀的,瞪着我干什么?你若想替他报仇就该先找出他的仇人来。”

她淡淡地接着道:“可是我劝你不要去,你现在唯一应该做的事,就是躺下去好好睡一觉。”

叶开没有听她说完这句话,人已冲了出去。

棺已盖,却还没有上钉,薄薄的棺材,短短的人生。

韩贞的脸,看来仿佛还在沉睡,他本是在沉睡中死的。

“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无救了,只好先买口棺材,暂时将他收殓,但我们却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只希望他还有亲戚朋友来收他的尸。”

这客栈的掌柜,倒不是个刻薄的人。

棺材虽薄,至少总比草席强。

“谢谢你。”

叶开真的很感激,但却更内疚、悔恨。若不是为了他,韩贞就不会受伤。若不是他的疏忽大意,韩贞的伤本可治好的。可是现在韩贞已死了,他却还活着。

“他怎么死的?”

“是被一柄剑钉死在床上的。”

“剑呢?”

“剑还在。”

剑在灯下闪着光。

是一柄形式很古雅的长剑,精钢百炼,非常锋利,剑背上带着松纹。

血迹已洗净,用黄布包着。

“我们店里的两个伙计,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这柄剑拔出来。”

掌柜的在讨好邀功。

他虽然并不是刻薄的人,但也希望能得到点好处,能得到些补偿时,他也不想错过。

叶开却好像听不懂这意思。

他心里在思索着别的事:

“这一剑莫非是从窗外掷入,刺入了韩贞的胸,再钉在床上的?”

“这一掷之力实在不小。”

掌柜的又道:“跟大爷你一起来住店的那位姑娘,前天晚上也回来过一次,她好像也病了,是被那位击败了南宫远的郭大侠抱回来的。”

“他们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他们只出现了一下子。”

一个伙计补充着道:“那天晚上是我当值,我刚进了院子,就看见屋里有道光芒一闪,就像是闪电一样。”

“等我赶过去时,大爷你的这位朋友已被钉死在床上。”

“然后郭大侠就抱着那位姑娘回来了,郭大侠和南宫远比剑时,我也抽空去看了,所以我认得他。”

“等我去报告了掌柜,再回去看时,郭大侠和那位姑娘又不见了。”

叶开猜得不错。

这一剑果然是从窗外掷进去的,所以这店伙计才会看见那闪电般的剑光。

等这凶手想取回他的凶器时,郭定已回来。

他是趁崔玉真已将叶开带走后,郭定还没有带丁灵琳回来前,那片刻间下手的。

那时间并不长,也许他根本没时间来取回这柄剑,也许他急切间没将剑拔出来,两个伙计,费了很大的力,才将这柄剑拔出来的。

“郭定又将丁灵琳带到哪里去了?”

“他们为什么不在这里等,又没有去找他?”

这些问题,叶开不愿去想。现在他心里只想着一件事——绝不能让韩贞白死。

他心里的歉疚悔恨,已将变为愤怒。

“这柄剑你能不能让我带走?”

“当然可以……”

叶开说走就走。

掌柜的急了:“大爷你难道不准备收你这位朋友的尸?”

“我会来的,明后天我一定来。”

叶开并不是不明白这掌柜的意思,只不过一个人囊空如洗、身无分文的时候,就只好装装傻了。

阳光灿烂。

十天来,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灿烂的阳光。

街上的积雪已融,泥泞满路。

但街上的人却还是很多,大家都想趁这难得的好天气,出去走走。

“八方镖局”的金字招牌,在阳光下看来,气派更不凡。

一个穿着青布棉袄的老人,正在门前打扫着积雪和泥泞。

叶开大步走了过去。

他只要走得稍微快些,胸口的伤就会发疼,但他却还是走得很快。肉体上的痛苦,他一点也不在乎。

他走进院子的时候,正有两个人从前面的大厅里走出来。

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衣着很华丽,相貌很威武,手里捏着双铁胆,“叮叮当当”地响。

另一个年纪较轻,却留着很整齐的小胡子,白生生的脸,干干净净的手。

叶开迎过去。

他心情好的时候,本是个很有礼貌、很客气的人,可是他现在心情并不好。

他连抱拳都没有抱拳,就问道:“这里的总镖头是谁?”

捏着铁胆的中年人上上下下看了他两眼,沉着脸道:“这里的总镖头就是我。”

对一个如此无礼的人,他当然也不会太客气。

“铁胆镇八方”戴高岗,并不是好惹的人。

“你又是什么人?来找谁的?”

叶开道:“我就是来找你的。”

戴高岗道:“有何见教?”

叶开道:“有两件事。”

戴高岗道:“你不妨先说一件。”

叶开道:“我要来借五百两银子,三天之内就还给你。”

戴高岗笑了,眼睛里全无笑意,冷冷地盯着叶开的胸膛:“你受了伤。”

叶开的伤口又已崩裂,血渍已渗过衣裳。

戴高岗冷冷道:“你若不想再受一次伤,就最好赶快从你来的那条路滚回去!”

叶开凝视着他,徐徐道:“我久已听说‘铁胆镇八方’是个横行霸道的人,看来果然没有说错。”

戴高岗冷笑。

叶开道:“我向你借五百两银子,你可以不借,又何必再要我受一次伤?又何必要我滚回去?”

戴高岗怒道:“我就要你滚。”

他突然出手,抓叶开的衣襟,像是想将叶开一把抓起来,摔出去。

他的手坚硬粗糙,青筋暴露,显然练过鹰爪功一类的功夫。

叶开没有动。

可是他这一抓,并没有抓住叶开的衣襟。

他抓住了叶开的手。

叶开的手已迎上去,两个人十指互钩,戴高岗冷笑着轻叱一声:

“断!”

他自恃鹰爪功已练到八九成火候,竟想将叶开五指折断。

叶开的手指当然没有断。

戴高岗忽然觉得对方手指上的力量竟远比他更强十倍。只要一用力,他的五根手指反而就要被折断。

——飞刀本是用指力发出的,若没有强劲的指力,怎么能发得出那无坚不摧的飞刀。

戴高岗脸色变了,额上已冒出黄豆般的冷汗。

可是叶开也并没有用力,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淡淡道:“你拗断过几个人的手指了?”

戴高岗咬着牙,不敢开口。

叶开道:“你下次要拗断别人的手指时,最好想想此时此刻。”

他突然松开手,扭头就走。

那一直背负着双手,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年轻人忽然道:“请留步。”

叶开停下:“你有五百两银子借给我?”

这年轻人笑了笑,反问道:“朋友尊姓?”

叶开道:“叶。”

年轻人道:“树叶的叶?”

叶开点点头。

年轻人凝视着他,道:“叶开?”

叶开又点点头,道:“不错,开心的开。”

戴高岗悚然动容,道:“阁下就是叶开?”

叶开道:“正是。”

戴高岗长长吐出口气,苦笑道:“阁下为何不早说?”

叶开淡淡道:“我并不是来‘打秋风’的,只不过是来借而已,而且只借三天。”

戴高岗道:“五百两已够?”

叶开道:“我只不过想买两口棺材。”

戴高岗不敢再问,后面已有个机警的账房送来了五百两银票。

“请收下。”

叶开并不客气,韩贞的丧事固然要办,伊夜哭的尸体也要收殓。

他并不是那种杀了人后就不管的人,他需要这笔钱。

前倨后恭的戴高岗又在问:“阁下刚才是说有两件事的。”

叶开道:“我还要打听一个人。”

戴高岗道:“谁?”

叶开道:“吕迪,‘白衣剑客’吕迪。”

戴高岗脸上忽然露出种很奇怪的表情。

叶开道:“据说他已到了长安,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那留着小胡子的年轻人忽然笑了笑,道:“就在这里。”

这年轻人态度很斯文,长得很秀气,身上果然穿着件雪白的长袍,目光闪动间,带着种说不出的冷漠高傲之意。

叶开终于看清了他。

“你就是吕迪?”

“是!”

叶开解开了左手提着的黄布包袱,取出了那柄剑,反手捏住剑尖,递了过去。

“你认不认得这柄剑?”

吕迪只看了一眼:“这是武当的松纹剑。”

叶开道:“是不是只有武当弟子才能用这柄剑?”

吕迪道:“是。”

叶开道:“你是不是武当弟子?”

吕迪道:“是。”

叶开道:“这是不是你的剑?”

吕迪道:“不是。”

叶开道:“你的剑呢?”

吕迪傲然道:“我近年已不用剑。”

叶开道:“用手?”

吕迪一直背着双手,冷冷道:“不错,有些人的手,也一样是利器。”

叶开道:“可是你若要从窗外杀人,还是得用剑。”

吕迪皱了皱眉,好像听不懂这句话。

叶开道:“因为你的手不够长。”

吕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开道:“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吕迪道:“你是说,我用这柄剑杀了人?”

叶开道:“你不承认?”

吕迪道:“我杀了谁?”

叶开道:“你杀人从不问对方的名字?”

吕迪道:“现在我正在问。”

叶开道:“他姓韩,叫韩贞。”

“韩贞?”吕迪回过头问戴高岗,“你知不知道这个人?”

戴高岗点点头,道:“他是卫天鹏的智囊,别人都叫他铁锥子。”

吕迪目中露出了轻蔑之色,转向叶开:“这铁锥子是你的什么人?”

叶开道:“是我的朋友。”

吕迪道:“你想替他复仇?”

叶开道:“不错。”

“你认为是我杀了他的?”

叶开道:“是不是?”

吕迪傲然道:“就算是我杀的又如何?这种人莫说只杀了一个,就算杀了十个八个,也不妨一起算在我账上。”

叶开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吕迪道:“是个不怕别人来找我麻烦的人,等你的伤好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复仇。”

叶开道:“那倒不必。”

吕迪道:“不必?”

叶开道:“不必等。”

吕迪道:“你现在就想动手?”

叶开道:“今天的天气不错,这地方也不错。”

吕迪看着他,忽然问道:“你刚才说要买两口棺材,一口就是给韩贞的?”

叶开点点头。

吕迪道:“还有一口呢?”

叶开道:“给伊夜哭。”

吕迪道:“红魔手?”

叶开道:“是的。”

吕迪道:“他已死在你手下?”

叶开道:“我杀人后绝不会忘了替人收尸。”

吕迪道:“好,你若死了,这两口棺材我就替你买,你的棺材我也买。”

叶开道:“用不着。我若死了,你不妨将我的尸体拿去喂狗。”

吕迪突然大笑,仰面笑道:“好!好极了!”

叶开道:“你若死了呢?”

吕迪道:“我若死了,你不妨将我的尸体一块块割下来,供在韩贞的灵位前,吃一块肉喝一口酒。”

叶开也大笑,道:“好,好极了,男子汉要替朋友复仇,正当如此。”

他忽然转过身,背朝着吕迪。

因为他的伤口又已被他的大笑崩裂,又迸出了血。

阳光灿烂。

有很多人都喜欢在这种天气杀人,因为血干得快。

他自己若被杀,血也干得快。

吕迪站在太阳下,还是背负着双手。

他对自己这双手的珍惜,就像是守财奴珍惜自己的财富一样,连看都不愿被人看见。

叶开缓缓地走过去,第二次将剑递给他。

“这是你的剑。”

吕迪冷笑着接过来,突然挥手,长剑脱手飞出,“夺”地钉在五丈外的一棵树上。

剑锋入木,几乎已没至剑柄。

这一掷之力,已足够穿过任何人的身子,将人钉在床上。

叶开的瞳孔收缩,冷笑道:“好,果然是杀人的剑。”

吕迪又背负起双手,傲然道:“我说过,我已不用剑。”

叶开道:“我听说了。”

吕迪道:“你杀人当然也不用剑。”

叶开道:“从来不用。”

吕迪盯着他的手,忽然问道:“你的刀呢?”

他当然知道叶开的刀。

江湖中几乎已没有人不知道叶开的刀。

叶开凝视着他,等了很久,才冷冷道:“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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