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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飞来横祸(1)

平日精明练达、能言能辩的唐大姑娘,此刻身蒙杀父之嫌,已是脸色惨白,全身颤抖,木然站在那里,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人丛中忽有一人大声道:“他的亲生女儿难道也会杀他吗?”

这句话听来虽似在为唐琪辩护,其实却无异已将罪名加到唐琪身上,大家扭头去望,竟看不出这句话是谁说的。

杨子江冷笑道:“煮豆燃萁,烛影摇红,一个人为了权势,本就什么事都做得出的。”

人丛中又有一人大声道:“你难道说唐大姑娘为了要做掌门人,所以不惜杀死她亲生的父亲,你这话又有谁会相信?”

这句话说出来,更将唐琪一口咬得死死的,他虽说“无人相信”,其实不信的人只怕很少。

杨子江冷笑道:“唐大姑娘若是心中无鬼,为何不让别人查看唐老前辈的死因?唐老前辈遗体收殓时,她难道没有看到那中毒的征象?”

满堂吊客俱都为之哗然,似乎已认定了唐琪必是凶手无疑,就连俞佩玉和朱泪儿,也不能不信了。

俞佩玉心里暗暗叹息,只因他心中别有感触:“唐琪若真是为了争权夺门而杀父,那倒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只因这‘唐无双’就正是杀死她真正父亲的仇人。”

杨子江锐利的目光已瞪在唐琪脸上,厉声道:“唐大姑娘,到了此时,你还有什么话说?”

唐琪瞪着他,一字字道:“你真要我将真相说出来?”

杨子江冷笑道:“你敢说出来么?”

唐琪厉声道:“好,这是你逼我说的。”

她长长吸了口气,还未将话说出来,唐琳忽然大声道:“这件事应该让我说才是。”

这忧郁的少女平时就很少说话,今天更是从未开口,谁也想不到她竟在如此重要的关头忽然开口,而且说出来的话更是耸人听闻,连俞佩玉都不免吃了一惊,猜不到她究竟要说什么。

唐琪望着她,也是满面惊疑之色,道:“你……”

唐琳铁青着脸,道:“先父临终时,只有我守候在他老人家身旁,所以他老人家的死因,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杨子江讶然道:“你?”

唐琳道:“我。”

杨子江皱眉道:“难道是你害死唐老前辈的么?”他不禁也觉得很奇怪,因为唐琳实在没有谋杀父亲的理由。

李佩玲这时拉住了唐琳的手,柔声道:“你只怕是因为悲痛过度,所以理智有些不清了。”

唐琳道:“我神志清楚得很,这件事我本也不想说的,可是现在,我若再不说,大姐的冤枉就再也洗不清了。”

唐琪愕然望着她,也不知是惊讶,还是感激。

唐琳道:“那天晚上,夜已很深,大姐和大嫂都已睡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要和爹爹去说,就起来去找他老人家。”

杨子江道:“你想起了什么事?”

唐琳冷冷道:“那是我们的家务私事,你也要管吗?”

杨子江笑了笑,不再说话。

唐琳道:“谁知道我还未走到他老人家门口,就听见他老人家屋子里有说话的声音,我正在奇怪,这么晚了,爹爹屋子里怎么会有客人?他老人家休息得一向很早的,而且,只要有客人来,我们都会知道,除非他不走正路,而是由外面偷偷溜进来的。”

杨子江冷笑道:“唐家庄警戒森严,就算有人想偷偷溜进来,只怕也很困难吧。”

唐琳道:“非但很困难,而且根本无此可能。”

杨子江道:“既然如此,那位客人又是怎么进去的呢?”

唐琳道:“爹爹的屋子里,有条秘道直通到外面,那人想必早已和爹爹约好,是爹爹自己将他往地道中接过来的。”

她竟将如此秘密的事都说了出来,大家虽然还不知道她的下文,但已不觉先对她相信了三分。

唐琳道:“我本不愿偷听爹爹的秘密,但既已来了,又不想就这么回去,正站在外面犹疑时,突听爹爹道:‘你我虽是忘年之交,但这件事关系实在太大,我不能不分外谨慎,你要知道,唐家庄的暗器从未借出给别人。’”

杨子江道:“这人居然是来向唐老前辈借暗器的么?”

唐琳道:“当时我也觉得这人实在太不知进退,竟来强人所难,只听他跟爹爹说了许多话,还是非要爹爹将暗器借给他不可。”

杨子江道:“他说的是些什么话?”

唐琳道:“他说,他要做的这件事,关系很重大,若是事成,大家都有好处,他又说,爹爹既然不肯出面,至少也该将暗器借给他。”

杨子江道:“唐老前辈被他说动了么?”

唐琳道:“没有,爹爹虽是一庄之主,但祖宗的家法,他也不敢违背的。”

杨子江道:“暗器既然没有借给他,那么,杀死唐老前辈的人也不会是他了。”

唐琳道:“我听他还在不停地游说,生怕爹爹被他打动,就闯了进去,因为我知道有了第三个人在旁边,他就无法再说了。”

杨子江道:“他见到你进去了么?”

唐琳道:“他又不是个瞎子,怎么看不到我,看到我进去时,他虽然有些吃惊,但居然还是不肯死心。”

杨子江道:“他认得你?”

唐琳点了点头,黯然道:“就因为我认得他,所以才没有对他起防范之心,谁知他竟乘我没有注意时,将我身上的铁蒺藜偷去了一枚。”

杨子江目光闪动,冷笑道:“原来此人还是位妙手空空儿。”

唐琳叹道:“他的手脚的确很快,非但我全未觉察,连爹爹都没有注意到。”

杨子江瞪着她,厉声道:“你到你自己爹爹的屋子去,还带着暗器干什么?”

唐琳道:“本门子弟,暗器从不离身,连睡觉时也带着的。”

杨子江道:“这难道也是你们祖宗的家法?”

唐琳道:“正是。”

杨子江道:“他就用从你身上偷去的那枚毒蒺藜,将你爹爹杀死的?”

唐琳黯然地道:“他临走时,爹爹送他出去,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回身作揖,却乘势在爹爹胸前一拍,谁也没有想到他手里竟还藏着暗器,更未想到他只不过为了爹爹不肯将暗器借给他,就下了如此毒手。”

她说到这里,大家已不觉信了七分。

因为这件事虽然未必完全合情合理,但大错铸成,她也要负很大的责任,自然不会说假的。

杨子江长长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那人杀了唐老前辈,你是在旁边亲眼瞧见的了。”

唐琳道:“不错。”

杨子江忽然怒喝道:“你既然亲眼瞧见,为何直等到现在才说?”

唐琳垂下头,凄然道:“因为……因为他就是我未来的夫婿,爹爹本已将我许配给他了。”

这句话说出来,人群中立刻起了一阵骚动,有的惊讶,有的惋惜,有的同情,但对这件事却更深信不疑,因为若非被逼,谁也不会将这种秘密说出来的,俞佩玉更不禁暗暗叹息。

他实在也未想到这件事其中还有如此多曲折。

唐琳流泪道:“我见他竟敢真的下毒手时,本来当时就想和他拼命的,但禁不住他苦苦哀求,我的心竟被他说软了。”

杨子江冷冷道:“女生外向,有了丈夫,本就不会再将父母放在心上,世上大多数女人都是如此,这倒也怪不得你。”

唐琳流泪道:“求求你莫要说了,我也知道我该死,可是我后悔时已不及,因为我当时既没有说出来,事后就更不敢说了,爹爹入棺时,也是我抢着替他老人家收殓,因为我是怕他的伤痕被人发觉。”

杨子江道:“如此说来,这件事和你的兄弟姐妹都没有关系了?”

唐琳道:“他们根本全不知情。”

杨子江冷笑道:“好,有勇气,算你有勇气,竟将这一笔烂账全都算在自己身上。”

唐琳流泪道:“这本是我一人的罪孽,自然应该由我一个人承当。”

杨子江道:“但你那未婚的夫婿是谁呢?难道别人都不知道?”

唐琳道:“这本是爹爹为我们私下订的亲,准备到我十八岁的生日那天再宣布的,谁知……谁知我的生日还未到,他老人家就已……”

她痛哭失声,再也说不下去。

杨子江厉声道:“你还准备再为他隐瞒下去不成?”

唐琳掩面痛哭,也不说话。

但大家已纷纷怒喝道:“那杂种究竟是谁,姑娘你若再不说,何以见老庄主于九泉之下?”

唐琳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她忽然抬起头来,指着一个人道:“就是他。”

谁也想不到她指的这人竟是俞佩玉。

俞佩玉更是做梦都想不到,他还以为唐琳指的是自己身后面的人,但唐琳已接着道:“就是他,俞佩玉!”

这句话说出,唐门子弟已怒吼着将他围住,一双双满布血丝的眼睛都在瞪着他,就像是一群已发了狂的野兽,恨不得将他立刻吞下去。

俞佩玉这一生虽已遭受到无数次冤屈,也不知遇到过多少次令他震惊、意外的事。

但却没有一件事比这次更令他震惊的了,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分辩,竟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大厅中又起了骚动,有的怒喝,有的谩骂。

有人道:“想不到这厮害死了唐老庄主后,还敢到这里来,这厮的胆子倒真不小。”

有人道:“看他长得倒也斯文秀气,想不到却是个衣冠禽兽。”

也有人悄悄道:“若不是这么英俊的美男子,唐二姑娘又怎会被他迷住呢?”

朱泪儿自然也被惊得怔住,这时才大叫起来,道:“绝不是他,你们一定弄错了。”

她疯狂般冲入人丛,扑到俞佩玉身旁,紧紧抱住了俞佩玉,嗄声道:“他绝不会做这件事,何况,两天前他根本不在这里,还远在数百里外,怎能分身到唐家庄来杀人?”

唐守方厉声道:“你怎知道两天前他还远在数百里外?”

朱泪儿道:“我当然知道,我一直都和他在一起的。”

唐守方道:“你是他的什么人?”

朱泪儿大声道:“我才是他的妻子。”

唐守清叹了口气,道:“小姑娘,你只怕也上了他的当,被他利用了。”

朱泪儿嘶声道:“你……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为什么要冤枉好人?”

唐守清叹道:“这种人不值得你为他如此,他既能欺骗别人,迟早总有一日会欺骗你的。”

朱泪儿道:“他欺骗过谁,你说。”

唐守方怒道:“他既然已和唐门结亲,却又在外面勾搭上你,这种无义的恶徒,你还要为他掩饰什么?”

朱泪儿道:“但他根本没有和你们家的人订亲。”

唐守清道:“你怎知道?”

朱泪儿道:“我当然知道,我自从认识他之后,就和他寸步未离。”

唐守清目光闪动,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朱泪儿大声道:“我……”

她只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只因她和俞佩玉相识还不到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之前,俞佩玉究竟做过什么,她的确不知道。

她现在才发觉自己对俞佩玉根本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外,别的事俞佩玉从来也没有对她说过。

就连这名字是真是假,她都不知道。

唐守清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看到她神色的变化,柔声道:“小姑娘,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还是躲开些吧。”

朱泪儿道:“你们……你们想怎样?”

唐门子弟一个个脸色铁青,俱都闭起了嘴。

其实他们不必回答,大家也知道他们要怎么做的。

这俞佩玉谋害了他们的家长,他们还会放过他么,他们早已将见血封喉的唐门暗器扣在掌心了。

此刻俞佩玉被数十人围住,只要他们暗器出手,俞佩玉就算肋生两翼,也未必见躲得开的。

俞佩玉长叹一声,黯然道:“不错,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还是走开吧。”

他知道自己此刻已是生死一发,不愿再连累朱泪儿了,何况他也已看出连朱泪儿都对他起了怀疑之心,不再像以前那么信任他。

朱泪儿咬了咬牙,忽然道:“无论怎样,我知道这件事绝不是你做的。”

俞佩玉苦笑道:“你知道又有什么用?你说的话,他们根本不信,除了你之外,又有谁还能证明两天前我根本不在这里。”

他仰天长叹了一声,嗄声道:“就算有别人知道,但天下又有谁肯为我俞佩玉作证呢!”

朱泪儿眼泪已流下面颊。

只见唐琳也已挤入了人群,咬着牙道:“俞佩玉,你莫要怪我,我……我也是情不得已,才这么样做的。”

俞佩玉凄然一笑,道:“你很好,很好……”

唐琳流泪道:“但无论如何,你死了之后,我也无颜再活在世上……”

朱泪儿忽然大喝道:“你这恶毒的女人,将他害成这样子,你还有脸跟他说话。”

喝声中,她已向唐琳扑了过去。

唐琳既未招架,也未闪避,凄然道:“很好,我们大家都一起死吧。”

一句话未说完,朱泪儿已握住了她的咽喉。

唐守清想过去分开她们,但却被唐守方按住,沉声道:“家门遭此不幸,出了这种事,你还不让她死?”

唐守清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唐琪木然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如死,也没有过来劝阻之意。

群豪纷纷喝道:“俞佩玉,你还有什么话说……唐家的弟子们,快动手吧,我们都等着将这恶徒的心,来血祭唐老庄主的英灵。”

俞佩玉负手而立,已什么话都不愿说了,因为他知道对这些已愤怒得失去理智的人们,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就在这时,突听一人大笑道:“俞佩玉呀俞佩玉,你当真是流年不利,糊里糊涂地就变作了杀人的凶手,看来还不如死在我手上,也免得此刻含冤受气了。”

他一个人的笑话声,竟将几百个人的呼喝声全都压了下去,大家都不禁抬头去望,才发现杨子江不知何时已又跃上了大厅的横梁,手里拿着壶酒,嘴里咬着个果子,正吃得津津有味。

唐守方厉声道:“他含了什么冤,受了什么气?事实俱在,你难道也想替他狡辩么?”

杨子江冷笑道:“事实俱在?在哪里?又有谁瞧见他杀死唐老庄主的?”

唐守方道:“二姑娘方才说的话,你难道没有听见?”

杨子江也叹了口气,摇着头道:“就凭一个女人说的话,你们就要定人家的罪,这简直是在儿戏人命。”

唐守方怒道:“你难道认为二姑娘说谎?”

群众纷纷大喝道:“二姑娘焉有说谎之理?”

杨子江道:“不错,她这么做不但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我也猜不透她为何要说谎,但我却知道她是在说谎。”

唐守方怒道:“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杨子江道:“我知道他前天晚上的确不在唐家庄,的确还远在数百里外。”

唐守清冷笑道:“就凭你一个人说的话,又怎能令人相信?”

杨子江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说话无法令你们相信的,那么我就只好不说话了。”

这句话刚说完,突听“咔嚓”一响,接着就是天崩地裂般一声大震,大厅的横梁竟已被生生折断,整个屋顶带着惊心动魄的声音向众人头顶上压了下来,大厅中立刻响起了一片惊呼声,群豪纷纷夺门而出,有的人武功稍弱,竟被踩在地上,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

唐守方、唐守清等人只觉一块块木石带着劲风向他们打了下来,只有先求自保,曲肘弯臂,护住头脸,但还是难免被压在灰土瓦砾堆中,唐守方一条腿更已被压在折断的梁木下,疼得满头冷汗。

他还是在嘶声大呼着道:“莫放走了那俞佩玉,守住门户。”

但这时大厅中已乱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找得着俞佩玉。

唐守清厉声道:“他只怕已乘乱逃出去了,追!”

喝声中,一群未曾受伤的唐家子弟已随着他往外城冲,但还未冲到门口,已又有一片瓦砾夹杂着灰土向他们迎面打了过来,力道竟是强劲绝伦,泥沙隔着衣服打在身上,仍是火辣辣地发疼。

只见杨子江笑嘻嘻地站在门口,悠然道:“追什么?你们难道还不相信我的话么?若是再不信,看来我只有将唐家庄的屋子都拆光为止了。”

最混乱的时候,俞佩玉只听得杨子江在身旁道:“这里有我应付,你们快冲出去,沿着街走,自然有人接应……”

他话未说完,俞佩玉已一手拉起了朱泪儿,一手挟走了已晕了过去的唐琳,随着人潮往外面冲。

他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已冲到门外,因为杨子江一直在前面阻路,只听大厅内外俱是呼声震耳。

本来坐在外面喝酒的人,被里面的人潮一冲,也纷纷四散而逃,桌子也被打翻了,杯盘碗盏,全都“哗啦啦”跌得粉碎。

有的人鞋底较薄,一脚踩在碎瓷上,立刻疼得抱起脚鬼叫,但刚叫出来,他自己又已被人潮冲倒。

冲倒了之后,想再爬起来,就难如登天了,就算不被活活踩死,骨头至少也要被踩断七八根。

有的人还带着孩子,本是想来白吃一顿的,全家就可都不必开伙了,谁知便宜没有占着,反而受了大罪。

于是惊呼声中,又响起了妇人小孩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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