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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魂飞天外(2)

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丁喜两次送信去,都没有以真面目和他们相见;为什么他明知那大宝塔的约会是个陷阱,却连一点暗示警告都没有给他们。

因为他绝不能让这个“老山东”怀疑他,他一定要让邓定侯和百里长青相见,才能将计就计,揭穿伍先生的阴谋和秘密。

现在邓定侯当然也已明白,为什么这个“老山东”一定要跟着他们来,而且急得连门都没有闩。

一个卖了几十年烧鸡,自己却连一条鸡腿都舍不得吃的人,本不该那么大方的。

现在他什么事都明白了,只可惜现在已太迟。

树上果然已没有人,只留下了一块被撕破的衣襟。

王大小姐的衣襟。

现在她当然也已被掳上了山寨——无论谁到了那里,都很难活着回来。

她当然更难。

树下的风很凉,邓定侯站在这夜的凉风里,冷汗却已湿透了衣裳。

自从他出道以来,在江湖人的心目中,他一直是个很有才能的人,无论什么样的难题,到了他手里大多数都能迎刃而解。

所以他自己也渐渐认为自己的确很有才能,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可是现在他却忽然发现自己原来只不过是个呆子。

一个只会自作聪明、自我陶醉的呆子。

丁喜忽然拍了拍他的肩,道:“你用不着太难受,我们还有希望。”

邓定侯道:“还有什么希望?”

丁喜道:“还有希望能找到那位王大小姐的。”

邓定侯道:“到哪里去找?”

丁喜道:“老山东的馒头店。”

邓定侯苦笑道:“难道这个不是老山东的老山东,还会带她回馒头店去?”

丁喜道:“就因为他不是老山东,所以才会把她带回馒头店。”

邓定侯道:“为什么?”

丁喜道:“因为馒头店里不但可以做馒头,还可以做一些别的事。”

邓定侯更不懂,道:“可以做什么事?”

丁喜叹了口气,道:“你真的不懂?”

邓定侯摇摇头。

丁喜苦笑道:“假如你认识那个不是老山东的老山东,你就会懂了。”

邓定侯道:“你认得他?”

丁喜点点头。

邓定侯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丁喜道:“他是一个老色鬼。”

云淡星稀,夜更深了。

老山东馒头店,却还有灯光露出。

看见这灯光,邓定侯也不知是应该松口气,还是应该更担心。

现在,王大小姐就算没有被掳入虎穴,却必定已落入虎口,落在虎穴和落在虎口的情形几乎没有多大的差别,总之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便面临令人不想再看下去的景象便是。

——猎物会被毫无人性的老虎吃掉了。

他现在看不见丁喜脸上的表情。

他一直落在丁喜的后面,眼中虽然尽了全力,还是看不出丁喜的表情。

邓定侯没有出声,老山东馒头店里,在灯光下,丁喜坐下来,想要找些吃的,但是微弱灯光之下照见可以吃的更不多,只有一些干了的牛肉。

“你想喝酒?”丁喜说着,脸上还是没有表情。

丁喜就是这样的人,他不论碰上什么,如果从表情上看,他不会透露出什么来。

不过他嘴边常常挂着逗人喜欢的笑容,因为通常他都以微笑来松弛他的心情。

但这时连嘴边的微笑也没有了,是心里正在替谁担心?也许是王大小姐,或许是自己。

甚至是邓定侯,邓定侯那时却什么也不知道。

“你以为这儿会有酒卖?”

“一定有的,只要你也想喝就有。”

“我们还有喝酒的时间?”

“有的,我在想,最少还有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

“那么我愿意奉陪喝点。”

“不饮则已,要饮酒,自然要喝个痛快,不过奉陪两个字倒也用不着,你知道要饮酒的不只是我。”

“对了,我为自己而喝酒,不喝则已,喝一点着实是不够的,但是喝个痛快,有足够的时间吗?”

“只要你想饮酒,时间是绰绰有余裕的。”

邓定侯猜想,到这时,还有时间可以喝酒,事情自然不会有什么凶险了。

他松了口气,大声道:“酒,有好的酒拿来。”

老山东的馒头店里,这时其实除了丁喜和邓定侯之外,哪里有什么人。

丁喜自然看到店里一个人也没有,邓定侯更清楚,这家老山东馒头店,连伙计也没有。

邓定侯不敢自己取酒来喝,丁喜也不想去,邓定侯坐下来,重又大声道:“有人吗?”

但是,酒是有的,却没有人回答邓定侯大声的问话。

酒放在柜台下,有好几个小坛。

小坛上面有一只瓦碗,酒坛里也透出一些酒香,而且香气是上好的酒。

要喝酒,便得自己去拿,这是什么规矩?

果然酒很香,很浓,邓定侯倒了酒坛里的酒喝着,丁喜也喝着。

老山东的馒头店里,没有人骚扰两人,这点看来丁喜已经知道了的。

邓定侯在想着,丁喜说饮过了酒,还有足够的时间,那更不会错了。

酒已饮得够了,时间也一刻一刻地过去。

这点他已不再惊异,也不再难受,他已承认自己在很多方面都不如丁喜。

一个人若是真的已认输了,反而会觉得心平气和,可是丁喜至少应该停下来跟他商量商量,用什么方法进入这馒头店?用什么法子才能安全救出王大小姐?

每次行动之前,他都要计划考虑很久,若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他绝不出手。

就在他开始考虑的时候,丁喜已一脚踢破了那破旧的木门,冲了进去。

这是最简单、最直接的一种法子,这法子实在太轻忽,太鲁莽。

丁喜竟完全没有经过考虑,就选择了这种法子。

——年轻人做事总是难免冲动些的。

邓定侯在心里叹了口气,正准备冲进去接应。

可是等他冲进去的时候,王大小姐已坐起来,老山东已倒了下去,他们这次行动已完全结束,而且完全成功。

邓定侯笑了,苦笑。

他忽然发现年轻人做事的方式并不是完全错的,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思想好像已有点落伍了。

——就因为他能这么样想,所以他永远是邓定侯,永远能存在。

——只可惜像他这种有身份的人能够这么样想一想的并不多。

王大小姐看看他,看看丁喜,再看看地上的老山东,心里虽然有无数疑问,却连一句话都没有问。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应该从哪里问起。

丁喜也没有说。

反正她迟早总会知道的,又何必急着要在此时说。

这次行动已圆满结束,下一次行动呢?

邓定侯也同样漫无头绪,忍不住问道:“现在我们是坐下来吃馒头,还是躺下去睡一觉?”

丁喜道:“现在我们就上山。”

邓定侯怔了怔,道:“你好像刚才还说过,你不能上去的。”

丁喜道:“我不能上去,老山东能,尤其是带着两个俘虏的时候,更应该赶快上去。”

邓定侯终于明白:“两个俘虏就是我和王大小姐。”

丁喜点头。

邓定侯道:“老山东就是你。”

丁喜笑道:“这老色鬼能扮成老山东,小色鬼当然也可以。”

邓定侯道:“你能瞒得过山上那么多双眼睛?”

丁喜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特征,所以别人才能辨认他。”

他又解释道:“最重要的一点,当然是容貌上的,其次是身材、神气、举动和味道。”

邓定侯道:“味道?”

丁喜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味道,有些人天生就很香,有些人天生就臭。”

邓定侯道:“这点倒不难,老山东整个人嗅起来就像只烧鸡。”

丁喜道:“我若穿上这身衣服,嗅起来一定差不多。”

邓定侯道:“你的身材跟他也很像,只要在肚子上多绑几条布带,再驼起背就行了。”

丁喜道:“我从小就常在他这里偷馒头吃,他的神气举动,我有把握可以学得很像。”

王大小姐忽然道:“你本来就有这方面的天才,若是改行去唱戏,一定更出名。”

丁喜淡淡道:“我本来就打算要改行了,在台上唱戏至少总比在台下唱安全些。”

王大小姐道:“你在台下唱?”

丁喜道:“人生岂非本就是一台戏?我们岂非都在这里唱戏?”

王大小姐闭上了嘴。

丁喜说出来的话,好像总是很快就能叫她闭上嘴的。

邓定侯道:“可是你的脸……”

丁喜道:“容貌不同,可以易容,我的易容术虽然并不高明,幸好老山东这副尊容也没有什么人会注意,你就真想要人多看两眼,也绝对没有人会愿意。”

他笑了笑,又道:“何况,我还带着三样很重要的礼物上去,送礼的人总是比较受欢迎的。”

邓定侯点头道:“我和王大小姐当然都是你要带去的礼物了。”

丁喜道:“你们算两样。”

邓定侯道:“还有一样是什么?”

丁喜道:“烧鸡。”

房屋是用巨大的树木盖成的,虽然粗糙简陋,却带着种原始的粗犷淳朴,看来别有一种令人慑服的雄壮气势。

这里的人也一样,野蛮,剽悍,勇猛,就像是洪荒时的野兽。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这个人穿着身黑衣服,阴森森的脸上全无表情,一双炯炯有光的眼睛里表情却很多。

这个人看来既不野蛮,也不凶猛,却远比别的人更可怕。

——别人若是野兽,他就是猎人;别人若是棍子,他就是枪锋。

这个人当然就是伍先生。

百里长青就站在这大厅里,面对着这些野兽,面对着这杆枪锋。

他是人,只是一个人。

但他绝不比野兽柔顺,绝不比枪锋软弱。

伍先生盯着他,忽然长长叹了口气,道:“你不该来的,实在不该来的。”

百里长青冷笑。

伍先生道:“你本该已是个死人,连尸体都已冰冷。你和邓定侯若是全都死了,现在岂非就已经天下太平了?”

百里长青道:“我们死了,还有丁喜。”

伍先生道:“丁喜是不足惧的。”

百里长青道:“哦?”

伍先生道:“他武功也许不比你差,甚至比你更聪明,但是他不足惧。”

百里长青道:“为什么?”

伍先生道:“因为你是位大侠客,他却是个小强盗。”

百里长青道:“只可惜大侠客有时也会变成小强盗。”

伍先生道:“你是在说我了?”

百里长青不否认。

伍先生道:“你已知道我是谁?”

百里长青道:“你是霸王枪的多年老友,你对联营镖局的一切事都了如指掌,对我的事也很熟悉,你的武功一向深藏不露,因为你有个能干的总镖头挡在你前面,你自己根本用不着出手。”

他盯着伍先生道:“像你这样的人,江湖中能找得出几个?”

伍先生道:“只有我一个?”

百里长青道:“我只想到你一个。”

伍先生叹了口气,道:“看来你好像真是已知道我是谁了,所以……”

百里长青道:“所以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他脸上全无表情,眼睛里却在笑:“因为你们整天在为江湖中大大小小的事奔波劳碌,我却可以专心躲在家里练武,有时我甚至还有余暇去模仿别人的笔迹,打听别人的隐私。”

百里长青道:“你故意将镖局中的机密泄露给丁喜,就因为你早已知道他是我儿子?”

伍先生微笑道:“我也知道你跟王老头早年在闽南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百里长青道:“因为你已入了青龙会。”

伍先生道:“青龙会想利用我,我也正好利用他们,大家互相利用,谁也不吃亏。”

百里长青道:“我只奇怪一点。”

伍先生道:“你说。”

百里长青道:“以你的声名地位和财富,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伍先生道:“我说过,有两样事我是从来不会嫌多的。”

百里长青道:“钱财和女子?”

伍先生道:“对了。”

突听大厅外有人笑道:“现在你的钱财又多了一份,女人也多了一个。”

百里长青回转头,就看见了用绳子绑着的邓定侯和王大小姐,也看见丁喜,可是他完全认不出这个满身油腻的糟老头就是丁喜,没有人能认出。

伍先生笑道:“你错了,现在我女人只多了一个,钱财却多出四份。”

丁喜道:“四份?”

伍先生道:“邓定侯的一份,王大小姐的一份,百里长青的一份,再加上联营镖局的盈利,岂非正是四份?”

丁喜笑道:“也许还不止四份。”

伍先生道:“哦?”

丁喜道:“姜新多病,西门胜本就受你指使,现在他们都到了你掌握之中,放眼天下,还有谁敢与你争一日之短长,江湖中的钱财,岂非迟早都是你的?”

伍先生又大笑,道:“莫忘记我本来就一向有福星高照。”

他走过来,拍了拍这个老山东的肩,道:“我当然也不会忘了你们这些兄弟。”

丁喜道:“我知道你不会忘的,只不过你吃的是肉,我们却只能吃些骨头。”

说到“肉”字,本来被绳子绑着的邓定侯和王大小姐已扑上来,丁喜也已出手,说到“骨头”两个字时,伍先生的骨头已断了十三根。

就在这一瞬间,永远有福星高照的归东景,已变成霉星照命,变得真快。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生本就是这样子的,只不过变化实在来得太快,本来占尽了上风的人,忽然间就跌得爬不起来,这变化甚至连百里长青和邓定侯都不能适应。

现在他们已退出去,带着小马和小琳一起退出去。擒贼先擒王,归东景一倒下,别的人根本不敢出手,就算出手,也不足惧。

邓定侯忍不住道:“你一直说这是件很困难、很危险的事,为什么解决得如此容易?”

丁喜淡淡道:“就是因为这件事太困难,太危险,所以归东景想不到有人敢冒险。”

邓定侯道:“就是因为他想不到,所以我们才能得手。”

丁喜笑了笑,道:“非但他想不到,就连我自己都想不到。”

可是他们现在已知道,一个人只要有勇气去冒险,天下就绝没有不能 解决的事。班超、张骞,他们敢孤身涉险,就正是因为他们有勇气。古往今来的英雄豪杰,能够立大功成大事,也都是因为这“勇气”两个字。但勇气并不是凭空而来,是因为爱,父子间的亲情,朋友间的友情,男女间的感情,对生命的珍惜,对国家的忠心,这些都是爱。若没有爱,谁知道这个世界会变成个什么样的世界?若没有爱,谁知道这故事会变成个什么样的结局?

丁喜在前面走,王大小姐在后面跟,他们已走了很久,已走了很远。

谁也不知道他要走到哪里去。谁也不知道她要跟到几时。

丁喜终于忍不住回头:“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王大小姐回答:“因为我高兴。”

丁喜又开始往前走,却已走得慢多了。

如果丁喜没有勇气,如果王大小姐没有勇气,这个故事就不会有这么愉快的结局了。

所以我说的第六种武器并不是霸王枪,而是勇气。

《七种武器3:离别钩·霸王枪》完

相关情节请看《七种武器4:愤怒的小马·七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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