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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家宴

“樊夫人,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墨莲跪着上前,拉住樊夫人的裙摆,痛哭哀求:“我还要等云瑾回来!我不想被卖去青楼!我也不能被卖去青楼!求求你!求求你让我留在这里等云瑾回来吧!”

樊夫人一脸冷漠。

素桂愤怒冲上前,用尽全力把墨莲推倒在地,指尖颤抖地指着墨莲大骂:“你少在这里装可怜!少爷与你虽算相识一场,但顶多只能算是泛泛之交,绝对不可能与你私定终身!你居然趁少爷不在诬蔑少爷,甚至想利用少爷的名誉骗取粮食!你简直就是不知羞耻!你这种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就该被卖去青楼!”

“我没有说谎!我也没有诬蔑云瑾!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与云瑾确实是真心相爱的!”墨莲苦苦撑起身子,半跪半爬向樊夫人,哀求道:“若非实在无路可走,我绝对不会前来烦扰!樊夫人,求求你相信我吧!求求你看在云瑾的份上收留我吧!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墨莲不断地给樊夫人磕头。

樊夫人却仍是一脸冷漠。

素桂怒红的眼珠越来越燃烧,简直就要喷出火焰来……素桂又是痛恨墨莲前来瓜分她的粮食,又是惧怕樊夫人若是收留了墨莲便会辞退素桂……若被樊府辞退,素桂便只有饿死街头的宿命。饥饿与恐惧,让素桂瞬间化为恶鬼。猛然抬脚,素桂用尽全力踹向还在磕头的墨莲。

墨莲尖叫一声,趴在地上,剧痛火速在身上蔓延。

素桂疯了似地接连踹了墨莲好几脚,一道踹,一道大骂:“求什么求?!难道你是聋子吗?!夫人让你滚,难道你没有听见吗?!你这般厚颜无耻地哭哭啼啼装可怜,简直让人恶心至极!你滚!马上滚!若你再敢纠缠夫人,我就打断你的腿!看你还如何厚颜无耻地诬蔑少爷、纠缠夫人!”

肚子空空加上过于激动,素桂眼前一黑随即手脚发软,像是被推翻的酒坛般失去重心地倒坐在地……素桂无力地将骨瘦如柴的双手撑着地面,手掌瞬间被染成两片黑红……不过是稍微一倒,何至于流这么多血?素桂惊恐地抬眼,只见墨莲的下身正涌出大滩浓稠黑血,渗染一地。

情况过于混乱,墨莲尚未意识到她正在经历什么,墨莲甚至还在心中庆幸素桂总算停下了脚……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甚至无暇感受从小腹上窜的锥心之痛,墨莲只想尽快从地上爬起身,远离素桂,继续爬去求樊夫人。

然而……

身上的力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墨莲才刚撑起身子就又再倒在地上……她到底是怎么了……墨莲这才感觉,正有大股浓稠液体从她的下体涌出……痛极了……难道是月事?虽则推迟了十日,但她的月事总不至于会如此汹涌剧痛……难道不是月事,而是……墨莲看向下身,倒抽了一口气……是她与云瑾的孩儿!

“啊——”

墨莲尖叫着捂住小腹,看向樊夫人,惊恐大喊:“樊夫人!救救我!”

樊夫人冷冷地看着墨莲。

墨莲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候,樊夫人的眼神是那么的冷漠,那么的冷酷,那么的残酷,没有一丝丝的慈悲,甚至没有一点点的人性……尽管如此,墨莲仍然高声哀求樊夫人:“樊夫人!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他!他可是云瑾的孩儿!他可是你的孙儿啊!”

樊夫人笑了,冷刺骨,“我只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六个内孙,七个外孙……而你肚子里的野种,与我没有关系。”

墨莲只感到呼吸困难。

樊夫人转头对护院说:“把她拖出去,还给她的父母。警告他们,永远不要再到樊府来。若他们再敢到樊府来,我必定报官将他们一家全都抓进牢里。提醒他们……别以为进了牢房便能吃上饭。平常百姓都没有吃的,更何况是犯人?如今牢房里头除了死人与尸虫,就连老鼠蟑螂都没有!”

护院连说“是”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就拖着墨莲往外走……墨莲挣扎着,地上被强行拖出一条浓稠血河……墨莲绝望却又不甘放弃地大喊:“樊夫人,求求你帮帮我吧!樊夫人!樊夫人——”

樊夫人嫌恶地用手帕捂住嘴,冷漠地看着地上那条血河,绝对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

素桂完全吓傻了……她杀了人!她杀了墨莲腹中的孩儿!素桂难以自已地大笑……她为樊府省下了一斗米!别说一斗米!墨莲甚至连半碗米都没有捞到!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素桂笑得越发疯狂……饿疯了……真的饿疯了!

墨莲被护院拖出樊府大门。

樊府外,烈日高照。

那日光,是那般的冷漠,那般的冷酷,那般的残酷,没有一丝丝的慈悲,没有一丝丝的人性……绝望……只有绝望……墨莲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姑娘?”耳边传来秋卉的叫唤。

墨莲从回忆中惊醒,小腹仿佛还在隐隐作痛……把手中的粥碗递给秋卉,墨莲说:“再给我盛一碗粥。”

“是。”秋卉接过粥碗,一道转身走去桌边给墨莲盛粥,一道稍稍提高声调对墨莲说:“姑娘的胃口总算是好些了。只要吃得下,姑娘的身子很快便能痊愈的。”

“嗯。”墨莲敷衍地应了一声,便又沉默。身子是否会很快痊愈?墨莲不知道。墨莲只知道她突然想吃饱,吃很饱,吃很饱很饱很饱……

“姑娘,你的粥。”秋卉把粥递给墨莲。

“嗯。”墨莲接过粥,“所以,樊云瑾便拖着芳霞的尸体进宫,向新帝复命?”

“是的。”秋卉一点不为墨莲直呼樊云瑾为“樊云瑾”而诧异,心细如秋卉,想必早就猜到墨莲与樊云瑾之间关系匪浅。秋卉补充道:“不出三日,太尉大人便成功破案,新帝对太尉大人可谓是另眼相看。只是阎将军新丧,新帝不宜过度褒奖太尉大人。听说,新帝赐给太尉大人一顿‘家宴’,让太尉大人与丞相大人一家共同享用,便算是对太尉大人火速破案的嘉奖。”

“阎将军新丧……新帝赐给樊云瑾佳肴美酒,还让樊云瑾与丞相大人一家共同享用……这般大鱼大肉饮酒庆贺,不是同样‘不宜’吗?”

“既然是‘家宴’,便就无所谓‘宜’或‘不宜’,反正人日日都得吃饭。”

“日日都得吃饭,却不见得日日都能吃饭……”饥饿的恶毒,如鲠在喉,墨莲大大地喝了一口粥。

“姑娘?”秋卉发现墨莲神色有异。

“殷公子今日可有派人来问候?”墨莲问。

“时间还早,殷公子的人通常午后才到。”

自从那夜被樊云瑾拎回丞相府之后,殷皓旸便一直难有机会再到万馥楼来。辗转得知墨莲身子不适需得卧床休养,殷皓旸便日日都派人到万馥楼来问候墨莲。

“殷公子那般关心姑娘,怕是对姑娘动了真情。”秋卉试探道。

“真情?”墨莲摇了摇头,“烟花之地,只有欢爱,没有真情。”

“也是。”秋卉点了点头,可能是真心认同墨莲,也可能是不欲与墨莲争辩。秋卉问:“姑娘为何突然问起殷公子?”

“若殷公子今日仍然派人来问候,你便让那人转告殷公子,我的身子经已痊愈……故而,今夜,我便能在我房中接待伺候殷公子。”

“姑娘这身子才刚见好,岂可急于接待恩客?”

“我自有分寸,你只需按照我的吩咐做便可。”

“是……”

“再给我盛一碗粥来。”墨莲再把粥碗递给秋卉。

“是。”秋卉接过粥碗,转身,又给墨莲盛了一碗粥。回到墨莲的床畔,秋卉把粥递给墨莲。墨莲接过秋卉递来的粥。秋卉忍不住问:“我有一事实在想不明白,却不知道是否该问姑娘。”

“你可以问。”但墨莲不一定回答……墨莲一口接一口地喝着粥。

“姑娘不愿伺候丞相大人,却愿意伺候丞相大人之子……这到底是为何?”

“为何?”墨莲微微一笑,抬眼看向秋卉,“聪明如你,岂会想不明白?”

“秋卉愚昧,实在是想不明白。”

“原因很简单。”墨莲失神地看着碗中软软糯糯的粥,喃喃自语:“我太闲了,想找些消遣……如此而已。”

“姑娘……”

“再给我盛一碗粥吧。”墨莲狼吞虎咽地把剩下的粥全都倒进嘴里,把空着的粥碗递给秋卉。

“一下子吃太多,姑娘的肠胃怕是会吃不消……”

“再盛!”

“是……”

秋卉再次转身,再给墨莲盛了一碗粥……墨莲吃了一碗又一碗,直吃得秋卉需得去厨房加粥……墨莲又再吃了一碗又一碗……终于吃吐了!墨莲这才满足地躺在床上。虽则吃进肠胃的粥全都被吐了出来,墨莲却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墨莲闭上眼睛,似乎又要睡了。

秋卉着意不发出声响地收拾粥碗汤匙,秋卉刚想退出房间,就听见墨莲幽幽提醒:“你记住,一定要帮我转告殷公子,让殷公子今夜到我的房间来。”

秋卉摇了摇头,嘴上却说:“是。”

秋卉退出了房间。

墨莲睁开眼睛,转头看向窗外……就当作她真的太闲吧。

****

是夜。

虽是太尉府的家宴,坐在主座的却是丞相殷平渭。

殷平渭现年四十五岁。因为保养得当,殷平渭脸上没有褶子,发上没有银丝。若细看,更会发现殷平渭与樊云瑾长得有三分相像、五分神似。若非早知樊云瑾与殷平渭之间的关系,或许会误以为樊云瑾是殷平渭的儿子甚至胞弟。正因这三分相像、四分神似,殷平渭八年前才会相中樊云瑾,继而招樊云瑾为婿。这八年来,殷平渭一直大力提携樊云隆。若非如此,樊云瑾大概无法年纪轻轻便位居太尉。

樊云瑾坐在殷平渭的身旁,一道与殷平渭举杯畅饮,一道与殷平渭讨论官场之道。

殷茹雪坐在樊云瑾的身侧,一道贤淑地给殷平渭与樊云瑾夹着菜肴倒着酒,一道看似认真地聆听殷平渭与樊云瑾之间的对话。

殷皓旸坐在殷平渭的身旁,看似规矩地吃着菜喝着酒,眼睛却老忍不住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往樊云瑾的身上飘……每次感觉樊云瑾就要回看他,殷皓旸又马上将视线移到满桌菜肴上……一次又一次……实在憋不住了……殷皓旸放下手中的筷子,怯怯对殷平渭说:“父亲,我身子不适,想先行回府。”

殷平渭皱眉看向殷皓旸。

终于等来插话的机会,殷茹雪急于开口说:“弟弟可是学习过于用功,所以身子吃不消?”

殷皓旸心虚地垂下眼,既不敢看殷平渭,更不敢看樊云瑾,唯唯诺诺支支吾吾地便想蒙混过去……殷茹雪继续关切地絮叨道:“弟弟用功是好,但无论再如何用功也得注意休息,切莫坏了身子。”

殷皓旸垂着眼,敷衍地点头。

殷茹雪转而看向殷平渭,说:“父亲,皓旸今年已满十九,是时候娶一名知冷暖、懂人情的妻子,在皓旸身旁好生照顾皓旸了。”

殷平渭摆了摆手,因为过度饮酒而有点大舌头,“皓旸还小,不急。”

殷茹雪梨涡浅笑,有点娇羞地回忆道:“想当初,我与云瑾成亲之时,云瑾尚未满二十,我还未满十七。”

樊云瑾默默饮酒。

殷平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大着舌头感叹:“嗯,确实如此。眨眼之间,便就八年了。”殷平渭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若有所思地对殷皓旸说:“若你当真身子不适,便就先行回府休息吧。”殷平渭转头对站在身旁的侍卫说:“东来,你送少爷回府。”

一听说能够“回府”,殷皓旸兴奋得马上站起身,迫不及待想要离席离开,嘴角甚至掩不住露出窃笑……看殷皓旸这幅模样,哪里有一点点“身子不适”的影子?

樊云瑾挑眉看着殷皓旸,沉下脸,放下手中的酒杯,樊云瑾站起身对殷皓旸说:“等等。”

殷皓旸全身一僵,就连嘴角的窃笑都僵住了。

樊云瑾收回看殷皓旸的视线,转而看向殷平渭,向殷平渭拱了拱手,说:“请父亲慢用酒菜,我把皓旸送到门口便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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