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刻，于玖歌就把墨镜拉低了一点点，眼神带着审视：“顾秘书？”
顾渝笙咬牙：“哎。”
“你什么时候当上秘书的？”于玖歌一个接着一个问题问：“当上谁的秘书？你当多久了？”
“呃刚当不久，我现在是厉总的秘书。”
“遇寒？！”她猛地提高声量，旁边的人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她托了托鼻梁的墨镜：“你怎么会是他的秘书？是秘书团的？”
“秘书团？”顾渝笙不解，居然还有秘书团？
“你难道是贴身秘书？！”于玖歌自己下了定论：“怎么可能，你怎么能当上遇寒的贴身秘书？！”
顾渝笙听见这话不高兴了：“于小姐，我怎么就不能当秘书了？”
于玖歌墨镜下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后低下了头，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凭什么。”她的声音太轻，被风掩过，顾渝笙没听清楚她说什么。
“什么？”
于玖歌放下握成拳的手，抬头看了顾渝笙一眼，脚步快速地转身离去。
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
顾渝笙看到了她的眼神。
带着妒恨。
她也没有过于纠结，看见她走了，转身走到厉遇寒的车，敲了敲车门。
车窗摇下，顾渝笙看见厉遇寒棱角分明的侧脸。
啧，还挺帅。
“老板，于小姐走了。”
厉遇寒漫不经心哼了声，顾渝笙又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这时，厉遇寒终于看她了。
“走？”他似乎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你是要上班的？”
“啊？”顾渝笙站直身。
厉遇寒推开车门，不紧不慢地走了下来，理了理西装，快步越过顾渝笙：“走。”
顾渝笙跟了上去。
到了总裁办公室，顾渝笙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稳稳接住了一套黑色的衣服。
“这是什么？”她边问边摊开那件衣服。
“好像有点眼熟......”她小声嘟囔，下一秒就听到厉遇寒的声音：“换上。”
听到这句顾渝笙就知道她手里拿的是什么了。
“......职业装？”
厉遇寒没有回答她，似笑非笑，翘着二郎腿，颇有吊儿郎当之色。顾渝笙还没见过他这么随意的模样，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给出什么反应。
两人似是在无形斗争了一会，顾渝笙终于败下阵来：“……我去换衣服。
见顾渝笙走进了厕所换衣服，厉遇寒嘴角弧度越来越大。
“扑哧。”
“总裁。”
祁铭推开门，看见厉遇寒坐在办公椅上笑着，顿时石化在原地。
厉遇寒意识到自己形象问题，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坐直了身。
“什么事。”
祁铭刚想说话，顾渝笙就开了门。
她语气带着轻快：“唉，这衣服还挺合身......”
一抬头，看见了祁铭。
她狐疑地皱眉：“你怎么在这？”
祁铭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厉遇寒看着顾渝笙，上下扫视一眼，给出评论：“嗯，挺人模狗样的。”
祁铭：......您眼里那抹惊艳我看到了厉总。
顾渝笙则是不屑地“啧”了一声：“呵，男人。”
登时，办公室里的两个男人石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