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你可以上去了。”姜灿灿挂着的笑容，可声音还是有着气息的起伏。
“谢谢。”顾渝笙回以微笑，颔首，随后往前电梯方向走。
待顾渝笙进了电梯后，一群人忽然涌向了姜灿灿。
姜灿灿一脸得意，伸出手，弯了弯手，手上顿时多了一叠钞票。
她拿着那叠钞票，开始一张一张地数，口中说道：“我告诉你们，顾小姐以后一定是总裁夫人！”
那群人挤着：“为什么？”
姜灿灿‘啧’一声：“这还用问？你见过其他女人上过顶层？”
他们看了眼天花板，似乎看到了顶层，随后纷纷一个冷颤，连忙摇头。
“对吧？”姜灿灿打了一个响指，眼角瞄见门口一抹黑色的身影，特意加大了声量，大声说道：“可不像某些人仗着和厉家关系好，三天两头就来集团堵人，脾气还不好。唉，要我说啊，顾小姐才是最配得上总裁的人呢！”
于玖歌的身影明显跄踉了一下。
姜灿灿低笑一声，笑意掩饰不住，可还是一副惊讶的样子：“呀，于小姐又来了，实在是有失远迎。于小姐是来找总裁的？”
其他人也低笑起来，了没一会就没了踪影，剩下姜灿灿。
于玖歌站直身子，恢复了原先的优雅。
她微笑：“是。”
姜灿灿一副了然的样子，于玖歌的拳头紧了紧，随后又松开。
远处还有不少人在看热闹，一个新来的实习生拍了拍旁边的员工，问：“那是谁呀？”
那员工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睨了实习生一眼：“新来的？”
那实习生点点头，随后他又说道：“那个黑裙子的，于家大小姐，娱乐圈当红花旦，和总裁家关系不错。《鑫宫》看过了吧？她就是女主角，演乔鑫那个。”
“于家大小姐？”那实习生张大了嘴：“那姜姐她......”
“那丫头来头也不小.....”那员工突然停下：“问那么多干嘛，做事！”
实习生摸摸鼻子走了。
“总裁忙着呢！”
于玖歌嘴角微笑僵了僵：“没关系，我上去找他。”
“欸欸欸，你可别打扰总裁的好事。”姜灿灿拦住于玖歌：“这些东西，都不用说破的吧？”
她笑得一脸暧昧。
于玖歌笑容慢慢淡了下去，推开姜灿灿的手就径直走往电梯，背影竟有几分仓促之意。
看见于玖歌上了电梯，姜灿灿终于控制不住笑了出声。
——
厉氏顶楼。
“哟，厉大少爷好兴致啊，大清早的就工作。”
厉遇寒抬眼瞄了顾渝笙一眼，又低下头来批改文件。
顾渝笙走近厉遇寒，低头看了眼他正批改的文件，登时皱了眉。
“又是这种字，为什么你那么喜欢这种鬼画符，每天看着这些，你看得懂吗？”
厉遇寒顿时就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着她。
“英文。”
“啊？”顾渝笙扭头，轻声问宁檬：“什么是英文。”
宁檬：“......”
厉遇寒：“......”
宁檬挠挠头：“英文就是一种外国语言。”
顾渝笙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