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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胖子

“行走江湖,最重要是什么?沟通!沟通不利,就会杀人。杀人呢,就让您困扰。我不喜欢杀人,也不想让您困扰。所以呢,我问什么,您答什么,罗掌柜的,可听懂了?”

说话者黑色劲装,体态魁伟,脸上覆着面具,面具上有着诡异的花纹,右额处有一个“天”字闪着银光。

这是一间密室,他站在胡桌前,对面坐着一个商贾打扮的中年胖子,神色恐惧,身子正微微颤抖,努力点了点头。胖子旁边坐着一个汉子,女真服饰,面色不善。

“好,开端顺利。您二位不要紧张呀,拉家常而已吗,恁们这是,吃什么呐?”

“足……足下,意欲何为?”胖子颤声道。

“瞧瞧,用问题回答问题,这就叫沟通,不利!”黑衣人手臂一抬,一道迅疾银光激射而出,正中那女真汉子面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银光贯穿,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

胖子呆了一呆,看到那女真汉子额头出现了一个小洞,慢慢扩大,汩汩地淌出红白相间的液体,一些淌过他圆瞪着的眼球,一些淌进他张开的嘴巴。

“啊!”胖子抱头狂吼,“莫,莫要杀我……”

“嘘……嘘,嘘!您说这回,我们能有效沟通了吗?”

“能!能!”

“很好,上一个问题,您这是,吃什么呐?”

胖子错愕了一下,“炙……炙羊。”

“唔……”黑衣人深嗅了一口,“烤得不错,皮焦肉嫩,孜然下得也足。旁边儿这是……烤胡蒜!不错不错,胡蒜羊肉,再就上一口儿烧刀子,天老爷也羡慕呐。咱北方苦寒之地,酒烈肉狂,比不得你们江南的美酒醇香,食脍精细,然则世事天定,难以兼全,哪有两种酒饭混着吃的道理呢,您说是不是?”

“啊?我不懂足下的意……”胖子看到黑衣人的眼神变得凌厉,“对!足下讲得甚对!”

“本本分分当个商人不好么,为什么要接触朝堂上的人呢,细作这种活儿,可不是弄个身份,挖个密室就能胜任的,您说呢?”黑衣人说道。

“这,真冤枉在下了啊,在下只知此人是做官,做什么官在下问都未曾问过,此人今天只是来看货,足下知道,我们这行当,好货都存在密室之中,他说他自己拿不准,要请两位行家帮他掌眼,这不那俩位行家还未到,足下就先到了……”

“您觉着……我的面具蠢吗?”

“啊?”胖子懵了一下,下意识地开口道。

“唰”地一道银光闪过,贯入胖子左肩,他惨叫一声向后栽倒。

“沟通不利呀……我的面具,蠢吗?”

胖子紧捂肩膀,血顺着指缝流出来,咝着气,负痛说道:“未……未曾觉得……”

黑衣人叹了口气:“那您凭什么就想要愚弄我呢?”

胖子咬牙说道:“在下所说,句句属实,确非愚弄足下,足下若不信,稍等片刻便知,帮他掌眼的两位先生少顷就到……”

“嘴还怪硬的。你以为那两个女真高手到了,就得救了?嘿,他们呐,来不了啦。”

话音刚落,密室中又闪进一人,服色同黑衣人一般,身材矮瘦,有些佝偻,面具花纹略有不同,一个猩红色“天”字躺在脖子上,抬手丢出俩个物事,骨碌到了胖子身前。胖子一看,是两个苍髯老者的人头,面皮惨白,脖颈处的断口参差不齐,好像被生生扯断一般,血早已流干。

胖子如泄了气的皮球,绝望地流出泪来,“在下说什么足下也不会信的了,可在下真的,真的只是一个卖古董的啊。”

黑衣人一语不发,审视着正在抽泣的胖子,突然笑了,回头看了一眼同伴,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滚吧,明儿就滚,以后别来北边儿了。”语毕,两人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胖子楞了一下,“哇”的一声躺在地上大哭,伤口也不觉得疼了,仿佛虚脱了一般。

金国,东京辽阳府,太子河。

天近晌午,大街上熙熙攘攘,热闹繁荣。今天古轩阁门口停了四辆大马车,像是要出远门,罗掌柜的站在大路上看着伙计装车,气色有些萎靡,相识的人跟他搭话,他也显得谈兴寥寥。

一群衣衫褴褛的乞儿围上来讨钱,有那不老实的拽着罗掌柜的直裰摇晃哀告,罗胖子肉疼似地龇牙咧嘴,勉强掏了一些铜钱撒出去,引得众乞儿一通哄抢。

少倾,手脚麻利的伙计们把车装妥,罗胖子拱手对带头的镖师说道,“陈镖头,此趟劳您多费心了。”

陈镖头叉手回礼:“罗掌柜的你把心揣肚子里,有俺们天地镖局的旗子在,咱们这一路那就是个畅通无阻。”

罗胖子端起一杯酒道:“受累,受累。开拔讨个吉利,镖头还请满饮此杯。”

陈镖头接过酒杯,仰脖喝下,一摆手,示意手下可以开拔了,趟子手抖擞精神,一展旗子,大声喝道:“天地山水,仁义合吾!”一行人马,雄赳赳出城,直投大路而去。

队伍走了约么小半天,来到一处草深林茂之地,引路的趟子手示意有情况,队伍缓缓降下了速度,罗胖子撩起车窗的小帘子,看见路旁的山林里影影绰绰似有人晃动,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陈镖头有意要在雇主面前显些威风,隔着车厢对罗胖子说,“掌柜的你就把心揣肚子里,看俺们的手段。”命趟子手继续喊镖,无需减速。众趟子手喊道:“仁义合吾,天地山水!”

这边喊声未落,林子里遥遥传来回应,“山青水绿,合吾仁义!”这边厢趟子手又喊道:“合~吾!”林子里同样传出“合~吾!”

就在这一声声“合吾”当中,众人大喇喇地穿林而过,走出甚远,还能听见身后传来的一声声“合吾”。

罗胖子大为惊奇,透过车窗看向陈镖头。陈镖头有些得意地骑在马上,威风凛凛,感受到雇主的目光,转头宽慰道:“这都是道上的好朋友,认得咱家的旗,林子里喊了多少‘合吾’就有多少个人,咱们喊着号子不停脚地过,换了旁人,可没这么容易喽。”

罗胖子恭维道:“受教了,天地镖局,果真名不虚传。”

陈镖头傲然道:“那你看了,局子的名儿,老树的影儿,掌柜您坐稳了,有咱爷们保你,你就把心揣肚子里。”

罗胖子又恭维了几句,便把帘子放下了,心想这陈镖头当真有趣,喜欢让人“把心揣肚子里”。

队伍走得急,当晚错过了宿头,就在山谷里靠着一处小河扎营生火。趟子手们定了守夜的轮值,把大车围成了圈,车顶上挑起灯,众人开始埋火造饭,因为明早还要赶路,吃饱之后,便早早都睡下了。

罗胖子是后半夜的时候被风吹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想翻个身,把毯子裹紧点,哪知手脚完全不听使唤,努力睁开眼发现眼前是无垠星空和极速倒掠的树影,耳旁风声烈烈,胖子本能地要惊呼,发觉全身除了眼睛,没有听使唤的地方了,这一下可就彻底精神了,心底像翻起了惊涛骇浪一般,感觉自己就是怒海里的小舟,嗯,稍微胖了点的小舟。

不知过了多久,等胖子稳住心神时已被带到了山顶,扔到了悬崖边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接着就看到了昨晚那位黑衣人,俯下身来把他里里外外摸了个遍,连裤裆都被仔细查验了一番。

“开!”

随着黑衣人一声低喝,胖子觉得身体又有了知觉,一骨碌坐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扑簌下来,“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要杀便杀,何苦如此折辱于我!”胖子一脸羞怒,梨花带雨地说道。

黑衣人看着眼前这一坨羞愤的肥肉,心里一阵恶寒,“罗掌柜呀罗掌柜,我真要对你产生好奇啦,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不放身上,放哪儿呢?”

“尊驾究竟,意欲何为?昨日诬我为细作,今日又来搜在下的身?既然不信在下,何不杀之?”胖子眼泪鼻涕一抹,心一横,质问道。

“杀你?想美了不是,你当不当细作压根儿我也不关心,只不过给你个离开的理由而已,你以为装傻充楞我就拿你没辙了?你说与不说,其实区别不大,把你带回去,让搜魂长老搜上恁么一搜,您猜怎么着,这事儿就成了!”黑衣人道。

胖子眼神下意识一紧,仰头叹道:“天,此人到底在讲甚呐!”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东西先藏好,把信鸽一放,你再弄个大阵仗慢慢撤,是吧?可惜呀,等半湖山的人到这儿,起码得个把月以后了吧?我若是你,直接就招了,为一株破‘长生藤’子,何苦受那剥脑搜魂之苦呢。”

胖子听到“半湖山”后直接闭上了双眼,不再理会黑衣人说什么。黑衣人见状,也不多说,双手结印,施起封术。

“白牢儿!”随着黑衣人的低喝,胖子周身显现出一座正方形的银色光牢,倏忽隐去不见。胖子双目依旧紧闭,额头汗珠密布,仿佛在抗拒什么力量一般。

黑衣人拎起胖子后颈,像提一根草绳一样,毫不费力,正要启程回山,却听到手里传来细微呢喃,黑衣人凑近了一些,试图听清胖子在念叨什么。

耳听得胖子猛然喝道:“山来!”黑衣人心中警兆大起,本能地想暴退,却还是慢了一步,被一股沛然巨力轰得倒卷而去,整个人在地上犁出了一道深深地沟壑。

“轰!”一声巨响震彻山巅,胖子盘坐在烟尘中,一座大山的虚影显现,把银色光牢撑得爆裂,片片散落,此刻胖子缓缓睁开双目,神色安详,跟之前判若两人,哪里还是那个哭哭啼啼的胖掌柜!

远处黑衣人慢慢站起,一身狼狈,嘿然道:“这特么才像话!”

罗胖子也不废话,继续喝道:“鬼来!”说罢向黑衣人爆射而去!在半途中整个人迅速变大,冲到黑衣人身前已化作了一个四丈多高的凶恶山鬼。这山鬼筋肉粗硬,眼若铜铃,携着一股凶煞之气双拳砸向黑衣人,黑衣人极速向左侧一滑,避开了这双石碾大小的拳头,“轰”的一声,尘土飞扬,黑衣人刚才所立之处被砸出了一个深坑。

山鬼一击不中,丝毫不停,巨臂横扫,带着风声扫向黑衣人,黑衣人跃到半空,再一次躲开攻击,却看到山鬼好像早已料到一般,眼前这张丑陋巨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石破!”山鬼喝道,紧接着通身泛起土黄色的光晕,伴着一声怪响,从口中射出一道粗壮的土色冲击波,黑衣人在半空中避无可避,瞬间被淹没于光波之中。

这道土色冲击波持续良久才停下,一里之内,冲击波所过之处山石树木皆被摧毁,花虫鸟兽亦未能幸免。

黑衣人从半空中跌到地面,衣缕残破,浑身血肉模糊,伏在地上猛烈地咳嗽。

山鬼喘息着说道:“足下,当真了得,如此竟未能杀你。”

“杀……我?”黑衣人面具里大量地涌出了血,含混着说道,“咳……这已经是你的绝活儿了吧……死胖子,别硬撑了,你已经,没法力了。”

山鬼不理会他的话,顺手折断一根水缸粗细的巨树,双手举起,奔跑着抡向浑身是血的黑衣人。

黑衣人缓缓站起,斜斜扭扭地迎了上去,不等巨木临身,周身银光一闪,陡然加速,直接冲到了山鬼的脸上,提起拳头砸下去,“蠢人!总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黑衣人每砸一拳便吼出一句,山鬼的头向后仰,带动整个身子倒了下去,头上瞬间飚出了鲜血和碎骨,整张脸都被这几拳砸得塌陷下去。

黑衣人骑在山鬼脸上,连咳带喘,山鬼的脸已然不成模样,好几处像喷泉一样喷着血,把黑衣人染成了一个血人。山鬼身体渐渐消解,凭空而散,原地留下了脸被砸烂,奄奄一息的罗胖子。

胖子直直地盯着身上戴着面具的血人,费力地说道:“可否,告知……将死之人……杀我者,何方神圣?”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其实呢……咳……我本不想杀你,无奈你丫的不配合呀,死胖子,让你当个明白鬼,记住了,爷爷来自‘天匡山’,下辈子投胎,来找我报仇,我等着你。但有一点,再遇见不是你的东西,别妄想染指。”

“天匡山……天匡山……”胖子念叨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他心想,那是个什么所在呢,观其面具服饰,显是一个精密的组织,不想竟拥有如此高手,甚至听他的意思,他们还有会搜魂禁术的人,这么强大的组织,江湖上竟从未听闻,他们所图,定然甚大,绝不仅仅是那株“长生藤”,好在东西已然转移,能不能寻到就看同门的本事了。

胖子带着恐惧和惊疑,最后一丝生气儿也消失殆尽。

黑衣人拎起胖子尸体,说道:“走吧,趁肌体尚有活性,搜魂儿应该还能有点收获。”在他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立在那的,那个驼背的矮瘦黑衣人,对他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一起消失,只留下一地惊心触目的狼藉战场。

巨大的声响早就惊动了山谷里的镖队,众人清点人数,发现独不见了罗掌柜,守夜的趟子手竟没发觉,这还了得,陈镖头留下趟子手和伙计照看马车,自己领着众镖师来寻罗掌柜。

一行人寻了小半夜未果,陈镖头正在着急,远处有位镖师喊道:“镖头,您快来看,山顶有异常!”

陈镖头一行人打着火把,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山顶,都愣住了,半晌有位镖师说道:“镖头,您看……这是熊瞎子打大虫整的吗?罗掌柜他……他会不会……”

陈镖头一脸凝重,“这得多少熊瞎子和大虫能打成这样啊,看这架势,罗掌柜的可能是凶多吉少了,这趟活儿咱们爷们是彻底把脸丢干净啦!”

其中一个镖师接口道:“罗掌柜的也是,大半夜跑出来谁也没告诉一声,能怪着谁……”

陈镖头怒道:“放你娘的屁!人!货!只要出事,不管庸呼啥,都是走镖的责任!这就是规矩!不讲规矩搁江湖上能站稳当吗?俺今天说的,你这辈子都给俺记住了!”

接话的镖师涨红了脸,嗫喏着不敢再说,陈镖头继续说道:“明早继续出发,罗掌柜虽然失踪,他的伙计和货咱们说什么也要给人家送到地方,不能再出一点差错!完了你们回家复命,俺就不跟你们回来了,这条命,便抵给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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