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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一场苦情戏

又过了几天,赵舒窈决意来竹林拜访萧远山,无奈他不在。看着和姐姐娉婷简直一模一样的意欢,赵舒窈不禁深深说道:“意欢姑娘,我想,萧大人也是雅国极具名望之人,实话和你说了吧,我攻打雅国,不为别的,只为个人的私仇!对于雅国的江山,我并不觊觎半分!倘若萧老丞相能够出山的话,自是最好!我的身边,很需要人辅助!”意欢听了,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

不知为何,虽然是第二次见面,可意欢的心里,总觉得她是非常的熟悉,就像是自己多年不见的亲人似的,她对赵舒窈,其实充满着好感!而赵舒窈此番立在了意欢了身边,只是一心想亲近她!意欢听了,只是淡淡说道:“您的话,我自当会转告我的义父!”赵舒窈紧接就道:“意欢姑娘,我估摸着你比我大几岁,然而我看着你亲切!实话告诉你吧,我有一个去世多年的姐姐,长得和你很像!我想,咱们认识,也算是有缘分,不如我就叫你意欢姐姐,你叫我舒窈妹妹,你看如何?”

意欢听了她的话,不觉心里又是大痛!舒窈……舒窈……这个名字好生熟悉,她之前一定嘴边是常常念的!可……怎么自己竟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她的心里激荡,可面上还是要告诉自己镇定!是啊,好吧,就当作是一场缘分好了!反正她见了她,就是觉得无比的亲切!虽然她从义父那了解那,赵舒窈原先是和亲来的雅国的赵国公主,现在是颠覆了她国家的仇人!可……她的心里,竟是一点儿不生恨!这也……当真是奇怪!按说,杨坚也死了,雅国也覆灭了,她不该恨她到骨髓里的吗?

怎么……现在她见了赵舒窈,竟是觉得满满的暖意呢!她甚至觉得,是不是之前和她认识呢?不然她说……自己长得很像她的姐姐?一霎时,她的神情又恍惚起来!意欢最终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便是!既然你说,你不觊觎我雅国,那么我希望公主报完了私仇之后,还要还政于雅!”“好,我也答应你,你相信我!”赵舒窈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重重说道。一时还不见萧远山回来,赵舒窈又和意欢说了几句之后,就返回了宫里!

黄昏时分,萧远山方回来!意欢问他去了哪里,他只是沉吟不说!意欢告诉义父,赵舒窈来这里,找过他!萧远山听了,不禁一怔,意欢便将赵舒窈的来意,告诉了他!萧远山听了,和意欢一时相看无语。但彼此都心事重重。她看着两庭间的几株海棠树,树上的海棠正开得芳香四溢,引得蝶虫在树间飞来飞去。她闻着这淡淡的沁香,这阴霾的心忽然有些明朗起来,她对着义父,缓缓说道:“义父,如今雅国的皇上已被擒拿,不过我听了那个赵国的将军说,似乎会保他一条性命!如今,雅国无国主,虽不至于动乱,可到底隐伏不安!不如……”她看着义父,目光中露出期待之色。

萧远山听了,笑了一笑,道:“意欢,你也开始关心国家大事了?”意欢听了,并不否认,只开门见山道:“那么义父,你的意下如何呢?我只是关心数百万雅国人的安危!”萧远山听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远处的长空,说道:“我算来算去,可料到雅国有今日一劫!赵国人自是想复国,岐国自是不希望雅国独大,所以,恢复原来的三分天下,方是最好的结局!”

萧远山看着意欢道:“不过,皇上的心思,我还没有能悟透,朝着几员大将退守在苍山北岸,手中尚有几十万精兵,可却迟迟不来援助蓟城,真是说不出的奇怪!不过,我非蠢人,这江山社稷,从来都是为父我心中头等要事,其实,就算赵舒窈不来找我,我也是要去面见她的!”

意欢听了,微微一笑道:“看来,义父思虑周全,是什么懂的了!”萧远山长叹一声道:“早前皇上在宫中,预谋和亲之事,我就料到会有今日!”他沉思了一番后,方对着意欢道:“意欢,杨坚的棺椁,你问得怎样了……?”他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又触动了意欢的伤心事。

可是意欢在见过赵舒窈之后,心境已是有了改变,她听了,只是沉稳说道:“他们会将杨坚好生安葬的,到了那一天,我会亲自去!“说着,她回头给了萧远山一个坚强的微笑!“义父,你不必担心我!意欢知道怎样行事!”萧远山看着她,心想:是不是到了告知她真相的时候了?她并非雅国人,她是赵国人,且和赵舒窈是姐妹!什么时候说出呢,萧远山的心里,倒是踌躇起来!

彼时澹台建成,给赵舒窈关押在地牢里,脚镣手铐。赵舒窈今日忽地来了兴致,一个人骑着马儿,腰间佩了长剑,很快就到了地宫。她在问了这里的狱长之后,便沿着一节一节向下的石阶,往地下走。地牢里的空气倒是充足,这越往下走,倚着墙上的壁灯,也并不昏暗沉沉。她自认为待澹台建成极好,她给了他一间单独的屋子,每日里也有监守供应三餐,除此之外,还可以在桌上写字!

她到了地牢之外,凝神听着里面的动静,可是很安静,一点悉索声儿也是没有。她取过钥匙,打开牢门,朝里看去,澹台建成正仰躺在草榻上,任由手脚铐着,却是一味专心睡觉。她冷冷地瞧着他,玄色的囚衣给他胡乱地穿在身上,一头墨黑的长发直披到脚跟,神态安详,阖目而睡,嘴边甚至发出低微的鼾声。她不禁好奇起来,她夺了他的雍城,将他的皇宫掀了个底朝天,他……却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在这里……安详惬意!

不……不……这不是她认识的澹台建成!他一定是伪装了!想毕,她便轻轻走到草榻跟前,一眨不眨地低头看着他。他是她的仇人!现在他行动不自由,只要她愿意,她便可以一剑了结了他!想到此,她将腰上的长剑取出,抽出剑鞘,长剑在地牢并不太通明的灯光之下,显得寒光冷冽!

她玩味地看着他,忽地将剑身抵着澹台建成的胸口,低低地朝下划去。澹台建成虽闭着眼,可是心里清醒。他觉出了胸前衣上的轻划声,缓缓张开眼,张口说道:“你是想杀我么?如果你愿意的话……”他忽然对她微笑起来。

赵舒窈大惊,见他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并不放下手里的剑,以胜利者的姿态,只是睥睨道:“看来你醒了?这里可还呆得习惯?”澹台建成见她眼波潋滟,岐国高原上的太阳和烈风,将她柔弱的身躯锤炼的极是矫健,他心里忽然觉得哀伤。

“不习惯。这里一点也不好。”澹台建成这样道。这话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哈哈一笑道:“想不到,昔日里不可一世,威武雄壮的澹台建成,竟然也是这样的脆弱不堪!”澹台建成此时将手铐撩起,端坐在草榻之上,就着灯光,依旧不改昂扬雄姿,他沉沉看着她,口中说道:“我想你错解我的意思了,如果有酒,我在这里就很好!”

赵舒窈听了,皱着眉头道:“澹台建成,你只是个阶下囚,你的生死都捏在我的手里!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杀了你!不要这样矫情!”澹台建成微微动容道:“这话你已然说过!那么……希望你拿出勇气罢!我是从来都不惧死的!”赵舒窈恨恨道:“你以为我真不敢吗?为了我失去的孩子,为了替死去的澹台世民报仇,为了……”她一边说着,利剑又指上了他的肩膀。

澹台建成闻言,心中微有惊异,他怔怔说道:“什么?世民死了?这么说,万俟化及还是背弃了我和他的约定?”他苦笑着摇头,心中还是不信。赵舒窈怒道:“澹台建成,你少装蒜!明明我那日骑着马儿,到了皇宫城门跟前,想进宫见你!可是你做了什么?你名守城士兵放出毒镖,意欲将我射死,幸亏澹台世民奋不顾身救我!”她哽咽起来,口中哀哀说道:“可是……可是世民伤势过重,还是死了!澹台建成,这都是造成的!你是害死世民的凶手!”

澹台建成听了,心中醍醐灌顶。看来,老刘公公所言,并不是虚。方丝萦……方丝萦……终究还是他疏忽大意了!他看着伤心沉痛的赵舒窈道:“若是我说,当日我并不知情,你可相信?”赵舒窈听了,只是愤懑道:“不是你,还能是谁?你既然能往冷宫里给我送三尺白绫,自然也会送我毒镖!”

澹台建成听了,心中激动,当下便从草榻上站了起来,铁链自是悉悉索索作响。他走到她身边,抑制住内心的渴盼和追悔,或许还有许多的惆怅和伤心,他对着她,一字一句道:“舒窈,我没有命你自缢!当日我不在宫里,什么都不知道!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方丝萦拿你怎么了?”

赵舒窈听了,心中只觉得可笑,她喃喃说道:“澹台建成,这是你说的话么?你当真不知道?明明方丝萦奉了你的口谕,带着三尺白绫,逼我上吊!幸亏是抱琴救了我……”可是说这话时,她的心中还掠过隐隐作痛……,抱琴,抱琴……你究竟是死是活?怎么我竟然寻不到你?还是如今你见我覆了雅国了,你不愿意来见我?澹台建成皱着眉头,心痛说道:“舒窈,我……真的不知道!你……受苦了!”赵舒窈听了,却是哈哈一笑,她大声说道:“好吧,我就当你不知道!可……你难道真的就对我好么?若真好,我也到不了冷宫!你扪心自问!”说着,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有流过一幕幕的往事,和澹台建成的重重纠葛。可似乎,他们之间,也曾有过审核森的缱绻!

澹台建成听了,低头苦涩道:“舒窈,我是掌控得了开头,却不知道结尾!就如这残局一样,下的人自是深陷其中,而不可知!或许……我初次见你的时候,心中已是存了好感了,只是我不知该怎么表达,是以,误会越来越深……”他见她听了他这话,只是将身子背过去,不做任何的反应,口中叹道:“我想,你已经先入为主了!我之前是做的不好!你惩罚我也是没有错的!但是,可不可以,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赵舒窈听了,沉默了良久,却是感叹说道:“澹台建成,你叫我说什么好呢?你可知‘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澹台建成听了,激动起来,说道:“舒窈,其实我是……甘愿束手待毙的!只是为了,能够见到你!”他见她眼中无神的眸子,缓缓说道:“所以我需要喝酒,只有喝醉了,我才会不去想,其实我都多想你!”他带着铁链子,一步一步朝她迫近,幽深的眸子,透着焦灼不安和探询,似乎她面上,只要稍稍有了些缓色,他便能从地狱里,起死回生似的。

他需要她回心转意,可是他知道,经历了一番坎坷的赵舒窈,定是心如止水般的了。赵舒窈听了他之言,心中既讶异,而又慌乱,她不敢看他的眸子,口中却依旧掩饰说道:“澹台建成,我真是看错你了,我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深情自许?不过,我即便知道你说的谎话,可还是差点被你打动!”澹台建成沉沉道:“舒窈,我没有说谎话!刚开始,我是恨你的父亲!可是,我知道你那时被火烧死了!我的心,是有多么的痛!你不在宫里的这些日子,我一刻也没有忘了你!”赵舒窈摇头苦笑道:“休要说了!你不过是想演一场苦情戏,来博得我的同情!不过你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过几天,我想你的地牢里,会有你的女人来陪伴你!”

澹台建成听了,也苦笑道:“你的意思是……方丝萦也被你捉了,要来这里?舒窈,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她!”“哦?这话可是新鲜?不喜欢,可还封她为妃?掌管后宫?从来,你不都是袒护她的么?”澹台建成的脸上现出了一丝无奈哀伤之情,他闷闷地道:“舒窈,这话我不知该怎么和你说!我对她,真的并无男女之情,之所以,也是我喝醉了酒,将她当成了你,做成了错事,无奈为之!”

赵舒窈听了,嘲笑起来:“澹台建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从前,你对她就不好?你们总是联合起来,欺负我!我马上就进宫里去,将她送来和你作伴!”澹台建成幽幽而道:“舒窈,我知道你心中的恨!你要报仇,便就报吧!只是,我现在哪里想见到她?想想她对你做的事,我就怒火万丈!我真不知,她是这样卑鄙!她……害的我失去了孩子!”赵舒窈见他这样说,心里不由更是颤抖,她不愿再去想那个无辜的孩子,她止住他的话道:“澹台建成,不要再花言巧语了!我既重生,自为复仇!往事休要再提!你我之间,已是毫无瓜葛了!昔日的赵舒窈,早就死在你的宫里了!”

她将头侧过去,隐住了眼角的泪。她不是无心之人,虽然和他之间,有着冰冷无法逾越的鸿沟,可是午夜梦回之时,一旦闭上眼睛,她还记得梦魇时,澹台建成将她抱在怀里的温暖胸怀,那炙热的掌心,那深邃关切的眼睛,一幕一幕,又涌上心头。他似乎也不是全无是处,似乎,自己也接受过他的关怀……她觉得自己再不能想下去了,否则,前功尽弃!全盘皆输!她就着灯光,回过头来,看着澹台建成的憔悴神情,虽身着囚衣,可是还不掩帝王的英姿!她忽然发觉自己,离他既远又近,既云遮雾罩,又月明风清,花既非花,雾又非雾。她或许真的是不了解他?

可是她不想知道这些。沉默了半响,终于说道:“澹台建成,我们之间,最好是不要有任何的交集!难道你对我就没有愤恨猜疑么?你不是始终对我和澹台世民,耿耿于怀?”澹台建成听了,焦虑说道:“舒窈,这事,已经过了!我不该无端地猜疑你!我清楚地知道,我不能失去你!为了能见你,我甘愿在这地牢里!”

赵舒窈听了,仰天长叹道:“天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事到如今,这些都是无关紧要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世民也不会重生,我的孩子也……”她说到这里,狠狠吸了口气,冰冷说道:“你就在这里,度过你的余生吧!这已是对你最大的恩惠了!”说罢,不再看他的面容,转身就大步出了地牢。澹台建成的脚链给铐在地牢墙壁上,不能多走几步,只能黯然地看着她走出大门,门被狱卒锁上,发出哐当的沉闷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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