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焕卿原想亲自去找木晓寒,可是坏消息一个接一个的到来。
皇帝夜里崩逝,连最后的口头遗言他都没赶的急去,只留下了遗诏,立庭焕卿为新帝,皇后陪葬。
庭焕卿尊遗诏登基,后宫独大的姜贵妃成了皇太后,他的后宫也是原在王府里的样子,元妃姜媛,昭仪白素素和一些美人。
连原犯了错在王府的沈眉林也又关去了冷宫里。
庭焕卿初登大宝,根基不稳,后宫无皇后,大臣们纷纷打起了,进献自家贵女的心思。
清晨,
司良臣出城欲返往自己的国家,却听到夜臣来报,在河边打捞上一名女子。
司良臣并未有很大的反应,“带上救活。”
返回自己的国土,坐回他的皇位,他也并不叫司良臣,司良臣是他的化名,本名是晏良辰。
救来的女子一直由夜臣安排的侍女照看。
“陛下,那日回来时河边救下的女子已经醒了。”
“那便问她是何许人,送还去。”晏良辰摸着奏折郁闷的说道,觉得这种事夜臣不必来问。
“这...陛下,那女子不记得自己是何许人,到样貌是极好的,像是达官贵族的小姐,属下实在不知如何办。”
晏良辰觉得荒谬还有夜臣觉得不好办的事情吗?
晏良辰去了那女子的住处,一看到她的样貌就愣了,正是当时遇到的尊王妃木晓寒。
木晓寒看到陌生男人,转过身去。
晏良辰扶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寒儿可还记得,我是谁吗?”
木晓寒愣了愣,他怎么叫她寒儿,是认识她?
“你是谁啊?”
晏良辰突然有些自私的念头并不想把木晓寒送回去,便心生一计。
“你和我是青梅竹马,你叫温寒儿,我叫晏良辰。”
“青梅竹马?那寒儿的父亲母亲呢?”
“孤不知道,孤遇见你的时候只有你。”这句晏良辰说的却是实话。
夜臣觉得晏良辰奇怪极了。
温寒儿听了眼泪一簇一簇的往下流,推搡着晏良辰出去。
这样让她一下子接受不了,她只是觉得睡了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看来就算记得自己也还是一无所有。
几日过去,
温寒儿和晏良辰熟络了许多。
“你说良辰哥哥怎么还不来啊?”温寒儿问着身边的侍女。
“或许陛下政务繁忙,寒主儿再等等。”
“我都在这御花园等了好久了,说话不说话,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良辰哥哥说话却没个准。”温寒儿撅着嘴,抽弄着手里的马鞭。
晏良辰偷偷从温寒儿身后握住马鞭,“是谁再说我的坏话呢。”
温寒儿听到晏良辰转身,向后推了推,表示生气,“良辰哥哥不守时!”
“好了好了,我们去见见,送你的小马驹吧,多送你几匹做补偿好嘛?”
“不好我要良辰哥哥御马场所以的马儿,我要自己选一匹小马驹。”
“好好,都听寒儿的。”
晏良辰拉着温寒儿便去了御马场。
御花园西处故意前来想偶遇晏良辰的令妃看着这一幕,气的捏紧了手帕,“这小妖精,也不知那里来的,凭什么日日缠着陛下!”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一众奴才侍女跪趴一地。
“哼,你们也是没用的今夜再请不来陛下,就都别活了。”说着令妃踹了一脚身旁的奴才,愤愤的离开了。
御马场,
温寒儿挑了一匹心仪的白马,正与晏良辰同骑。
温寒儿推了推晏良辰,“良辰哥哥,寒儿自己能骑。”
“摔着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摔了良辰哥哥也会接住我的对不对?”温寒儿歪着头看着晏良辰。
“陪着你一起吧,还是让人不放心。”
“良辰哥哥又不会一直都陪着寒儿...”
没等温寒儿说完,晏良辰捂住温寒儿的嘴巴,“胡说你的良辰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
晏良辰确实是发自内心的说,这些天的相处,他很喜欢温寒儿,却也并不想强迫她入自己的后宫,那样争斗不休的地方。
傍晚,
“陛下,令妃娘娘身子不适,请您过去看看。”
“孤又不是太医,不舒服找太医便是!”
太监被吓得出了御书房。
晏良辰身边的老姑姑说道,“陛下这些日忙于政务,已经是很久未去后宫走动了。”
老姑姑也不说透晏良辰独宠温寒儿的事情,毕竟圣意还是要顺从,又填了句,“令妃不懂事劳烦圣驾,不如陛下去凤鸾殿看看皇后娘娘。”
晏良辰也知道,如果他一直独宠温寒儿,后宫皆是不满。
凤鸾殿,
“臣妾恭迎圣驾。”
晏良辰坐上主位,皇后在侧。
“陛下,政务繁忙还来臣妾这里,臣妾受宠如惊。”皇后看着晏良辰捏着眉头,似是心里烦闷。
“皇后如此体量孤,为何却不好好协理六宫。”
皇后吓得跪了下来,“是臣妾疏忽管教,让陛下烦闷。”
晏良辰扶皇后起来,“皇后想必是心太软了些,无妨,早些休息吧。”
晏良辰就走出了凤鸾殿。
晏良辰离开后,
“皇后娘娘,您快别哭了,陛下还是在乎娘娘的。”
“不,陛下是觉得本宫镇不住六宫。”
皇后用手拂去脸上的泪水。
她如此不受宠如何真的能震慑后宫呢,若是没有那个温寒儿的到来,令妃的荣宠已然压了自己一头。
“皇后娘娘,陛下或者是因为令妃娘娘,这些天令妃排了好几波奴才去请陛下,都未能如意。”
“如此,本宫就算念着皇上,却也不能如令妃一般做派,本宫现在倒不如一个妃子活的自由。”
“皇后糊涂了,陛下心里是在乎娘娘的,今日陛下亲近,如此用意。”皇后身旁的大姑姑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