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玲看清来人是许斯后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便是一个凌厉的目光朝刘嫂扫过去!
该死的,竟然敢告状搬救兵?
梁玉玲气的胸口就像是有两团火在烧,可事已至此,想掩饰也来不及了。
梁玉玲干脆双手环胸,冷笑着开口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那个小杂种的救兵来了。”
听见这句话,许斯紧咬着后槽牙,目光危险的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质问道,“你说谁是杂种?”
梁玉玲高傲的抬着头,满眼不屑的看着他,“难道不是吗?指不定她是那个女人跟外面的野男人生的野种!”
梁玉玲越说越解气,她还想继续往下说,就听见后面走进来的许振清厉喝一声,“住口,我许家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爷爷,你怎么下来了。”许斯看见许振清过来,立即上前扶住他。
许振清有些激动,胸口微微起伏,抬起手上的拐杖指着梁玉玲,嗓音震怒道,“从今日起,我安琪跟你们林家再没有任何关系!”
紧接着,就听见许振清生气的对许斯道,“许斯!通知下去,从今日起,许家停止跟林家的一切合作!哼!”
“是!”恭敬的答应一声,许斯就扶着许振清,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这话一出,梁玉玲也愣住了,心想着,刚才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
她知道,正是因为有许家在商业上的支持,林家的事业才能蒸蒸日上,如今突然停止合作,那无异于失去了最强有力的支撑!
都怪那个女人告状,才让她一时冲动,气昏了头,把事情搞成这样!
——
宾利车上。
林安琪把顾智渊的白衬衫都哭湿了一大片,许久后,她似乎哭累了,小脑袋靠在他怀里,抽抽搭搭的睡着了。
刘嫂看着林安琪无助的样子,又心酸又心疼,在一旁悄悄的抹眼泪。
许振清抬手轻抚着她的眉眼,满眼心疼道,“我可怜的孩子,以后姥爷不会在让你受委屈了!”
刘嫂“咚”的一声,在许振清面前跪下,“先生对不起,都是我的失误,才让小小姐受了这么多委屈,我要是早点告诉您小小姐的处境,小小姐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了……”
“这不怪你!”许振清轻声叹了口气,示意许斯把她扶起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你照顾安琪也辛苦了。”
可接下来的几天,林安琪明明跟他们住在一起,却仿佛与世隔绝一般,无悲无喜。
除了刘嫂和柳如媛以外,她不愿意跟任何人说话。
许振清心里着急,立即让许斯请心理医生过来。一番观察后,得出的结果是:林安琪有自闭倾向!
许振清担心她陷在过去的阴影中走不出来,当即决定带她出国治疗。
离开前,顾智渊抽空去送她。
林安琪坐在车上,目光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对他说了一句,“哥哥,我要走了哦。”
“好!”
顾智渊站在车窗外,抬手拨了拨她被风吹乱的碎发,如春风般温柔和煦的嗓音淡淡的拂过她的心间,“我会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