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迹浔说完边拉着莫余生的手走到了那群护卫的面前。
他脸色阴沉的吓人,整个人犹如寒渊深处的玄冰一样,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本王的王妃何时轮到你们议论了?”
唐迹浔牵着莫余生的手,站在酒摊前面,冷冷的注视的眼前一脸恐惧的几个人。
几个人难以置信的对视了几眼,他们不是走了吗?咋还又回来了?
“王……王爷……”
几人颤抖着单膝跪地,用余光偷偷瞄着脸色阴冷的唐迹浔,大气都不敢出,听说上一个让唐迹浔这样愤怒的人坟头草都赶上他们个高了……
“本王吩咐的事你们不满?”
几人战战兢兢的靠在一起,结结巴巴的回答:“不……不敢!”
“那就是对王妃有意见喽?”
“没……没有……,我们都王妃……”
“那为何要出言诋毁王妃?”
“王爷恕罪,属下知道错了!”几人迅速由单膝改为双膝跪地,齐齐磕着头认错。
“身为王府护卫不好好做事竟学着人家嚼舌根,谁给你们的胆子?你们是觉得本王最近脾气太好想怀念过去吗?”唐迹浔冷笑了一声,淡漠的看着眼前不断磕着头的几个人。
莫余生站在他的身后也不敢说话,她是第一次见过这样吓人的他,从她进王府的第一天她见到的就是一个爱笑爱撩人温温柔柔的景文王,甚至还一度以为那些关于他狠辣无情残忍暴戾的传闻是假的……
她觉得他周围的空气都要结冰了一样,真难想象一个病秧子竟也有这样的气场。
林修采完树叶回来时看到的便是几个护卫跪在地上惊慌失措的模样,几个人脑袋都磕破了却仿佛没感觉般继续磕着头。
林修拿着一大袋树叶,摇着头叹了口气,看前方王爷那周身阴冷可怕仿佛要冰封长安城的气息,只怕这几个人是做了不可饶恕的死罪。
看着那些狼狈磕头的护卫,林修目光渐渐开始嫌弃,这群人脑子是被猪蹄了吗?敢惹景文王?
他拿着树叶站在离酒摊不远的地方,方便唐迹浔召唤又可以不打扰到他,开玩笑唐迹浔生气的时候谁敢过去?那不是找死吗?
“林修,你就是这么管理手下的?”这时,唐迹浔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修浑身一个激灵,这是……躲不过去啊!
他现在特想宰了这几个作死的王八蛋,自己老老实实去采个树叶招谁惹谁了啊,还得受牵连。
“王爷……”林修微微躬着身子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牵着莫余生的唐迹浔。
“把剑给我!”唐迹浔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是!”林修连忙点头,二话不说将自己的佩剑交到了唐迹浔手上。
唐迹浔一手牵着莫余生的手,一手单手拔出林修手中的佩剑。
只见他轻轻把剑举起,拿到其中一个护卫面前,“抬头!”
闻言,那名护卫颤抖着抬起头,畏惧的看着一脸冰冷的唐迹浔,眼底闪过一丝哀求。
“现在怕,早干嘛了?”唐迹浔冷笑一声,持着手中剑轻轻抵在了那名护卫的嘴角,手腕微微用力,剑尖直接穿过护卫脸上的皮肤刺入其嘴中。
“呜……”那名护卫呜呜的惨叫着,此时,他头上磕破流出的血已经顺着脸颊缓缓淌了下来,与被穿透的嘴角的血液混在一起一滴一滴的开始往地上滴落,残忍可怕,狰狞惊悚。
但现在的他双手却老老实实的背在身后不敢挣扎,他双手狠狠的握着拳头,指甲已经将手心戳破,可是手心的疼痛怎么能和脸上的痛相比?
“哼……”唐迹浔冷了一声,眼底不见分毫色彩,冷漠的眸子的不带丝毫的感情。
他缓缓扭动长剑,使剑尖在那护卫嘴里划了个圈。
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流下,那护卫的面孔已经扭曲到了极致。
忽然,唐迹浔手腕一抖迅速收回了手中的长剑,而随着剑尖离开那护卫的脸,莫余生清楚的看到一块鲜红的肉顺着那名护卫的脸上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