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实验室的大门被打开。
骆君泽穿着白大衣,以陈可意从未见过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没带口罩,目光冰凉。
“都下去。”
研究员顿了一下,收手。几个大汉更是赶紧放开了陈可意,他们对骆君泽似有诸多恐惧,互相看了眼,悄无声息快速离开。
陈可意躺在椅子上,低声啜泣。
研究员欲言又止,最终关门退出。
骆君泽在操作台上慢条斯理洗了手,戴上手套。
他看陈可意,道:“张开腿。”
陈可意觉得羞辱,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眼睛通红,半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是她第一次拒绝骆君泽做一件事,无声的拒绝。
陈可意毕竟刚成年,从未做过妇科检查。她虽然被当做小宠物养在骆家,可也是锦衣玉食受人照顾的。
这猛一让她打开双腿,她只觉得羞耻。
骆君泽见陈可意半天没动静,皱了下眉。
“只是个检查,”他放软了声音,道:“像这样的检查以后还会有很多场,你要配合。”
陈可意不应,她心里堵得慌,不上不下吊着一口气,想要大喊大叫却没有力气。
骆君泽有几分不耐,道:“我答应你,以后亲自来。”
陈可意盯着骆君泽,道:“让他们都走。”
骆君泽愣了一下。
“那后面的人,让他们都走。”陈可意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和委屈。
骆君泽扫了眼玻璃外,冷声道:“听见了?”
自动窗帘从顶部降落,遮住了大片玻璃,那些不易察觉察觉的目光消逝不见。
陈可意闭上眼,缓缓张开了腿。
冰凉的触感传来,她身上泛起鸡皮疙瘩。
那修长的手指没什么温度,操作的器械更是让人如坠冰窟。
陈可意打着抖,感受着什么东西一点点进入自己身体内部。
全然不似那夜让人意乱情迷的触感。
紧接着,什么东西要将自己撑开,陈可意闷哼一声,条件反射要加紧腿。
骆君泽眼疾手快,一手控住她,嘴上道:“别动!很快!”
那股涨疼传来,陈可意突然崩溃,哭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哥哥,骆君泽,求求你,别再进去了!”
骆君泽不为所动,他看着她,道:“你可以的。”
陈可意所有防线崩溃,下体的触感让她生理性反呕,她歇斯底里哭着,毫不惧自己下面还插着东西。
“不行不行!哥哥求你!求你!”
见实在无法配合,骆君泽眸光一冷,松开了手。
就当陈可意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骆君泽动作极快的将束带捆在了陈可意胳膊和大腿上!
陈可意惊愕,发现自己再无法挣扎!
她拼命摇晃,可固定在地上的椅子纹丝不动。
“接下来会很疼。”骆君泽漠然道。
陈可意眼神恐惧看向他。
“但我不喜欢强迫别人,”骆君泽道:“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就带你出席公司的晚会。”
陈可意突然静住。
骆家有年中晚会的传统,每年盛夏都会举办一场盛大奢华的舞会。
陈可意来到骆家的第一年,骆君泽带着她参加了舞会。她像一个小公主一样站在骆君泽身边,每个人都赞叹他们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可在淮安楠出现后,这个资格就易了主。而后五年,骆君泽只带一人参加,伴她翩翩起舞。
陈可意做梦也想再去一次晚会,堂堂正正站在骆家员工,站在合作伙伴年前——以骆君泽女伴的身份。
“我,我听话。”陈可意挤出一个笑容。
骆君泽开始拆束带。
“不,”陈可意突然出声,道:“哥哥……”
骆君泽停下手中动作,以眼神询问。
“绑着我,”她喃喃道:“我怕我会乱动。”
骆君泽顿了一下,松开手,重新拿取器材。
这次,陈可意没闭眼睛。她睁着那双水灵的眸,一眨也不眨看向骆君泽,骆君泽深情严谨而专注。
那熟悉而英俊的面容抵过了身体被撑开的疼痛,陈可意心想,淮安楠可没见过工作时的哥哥呢。
猛然,她呼吸一窒,剧烈的疼痛从她的身体内部传来!
那是一种肉体被撕裂的痛,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戳弄着。
豆大的汗珠顷刻从额头滴下,她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