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21800000047

第47章 花神庙英雄救难女,开封府众义露真名

且说仁宗天子细看纸条上面写道:“可笑,可笑,误杀反误告。胡闹,胡闹,老庞害老包。”共十八个字。天子看了,这明是自杀,反要陷害别人;又看笔迹有些熟识,猛然想起忠烈祠墙上的字体,却与此字相同。真是聪明不过帝王,暗道:“此帖又是那人写的了。他屡次做的俱是磊磊落落之事,又为何隐隐藏藏,再也不肯当面呢?实在令人不解。只好还是催促包卿便了。”想罢,便将摺子连纸条儿俱各掷下,交大理寺审讯。庞贼见圣上从摺内翻出个纸条儿来,已然吓得魂不附体。联衔之人,俱各暗暗担惊。

一时散朝之后,庞贼悄向廖天成道:“这纸条儿从何而来?”廖乌台猛然醒悟,道:“是了,是了!他捆刘三者,正为调出老师与门生来。他就于此时放在摺背后的。实是门生粗心之过。”庞吉听了,连连点首,道:“不错,不错。贤契不要多心,此事如何料得到呢?”及至到了大理寺,庞吉一力担当,从实说了,惟求文大人婉转复奏。文大人只得将他畏罪的情形代为陈奏。圣上传旨:“庞吉着罚俸三年,不准抵销。联衔的罚俸一年,不准抵销。”圣上却暗暗传旨与包公,务必要题诗杀命之人,定限严拿。包公奉了此旨,回到开封,便与展爷公孙先生计议,无法可施,只得连王、马、张、赵俱各天天出去到处访查,哪里有个影响。偏又值隆冬年近,转瞬间又是新春,过了元宵佳节,看看到了二月光景,包公屡屡奉旨,总无影响。幸亏圣眷优渥,尚未嗔怪。

一日,王朝与马汉商议,道:“咱们天天出去访查,大约无人不知;人既知道,更难探访。莫若咱二人悄悄出城,看个动静。贤弟以为何如?”马汉道:“出城虽好,但不知往何方去呢?”王朝道:“咱们信步行去,自然热闹丛中采访。难道反往幽僻之处去么?”二人说毕,脱去校尉的服色,各穿便衣,离了衙门,竟往城外而来。

一路上细细赏玩艳阳景色,见了多少人带着香袋的,执着花的,不知是往哪里去的。及至问人时,原来花神庙开庙,热闹非常,正是开庙正期。二人满心欢喜,随着众人来到花神庙,各处游玩。却见后面有块空地甚是宽阔,搭着极大的芦棚,内中设摆着许多兵器架子。那边单有一座客棚,里面坐着许多人。内中有一少年公子,年纪约有三旬,横眉立目,旁若无人。王、马二人见了,便向人暗暗打听,方知此人姓严名奇。他乃是已故威烈侯葛登云的外甥,极其强梁霸道,无恶不做。只因他爱眠花宿柳,自己起了个外号,叫花花太岁。又恐有人欺负他,便用多金请了无数的打手,自己也跟着学了些,以为天下无敌。因此庙期热闹非常,他在庙后便搭一芦棚,比试棒棍拳脚。谁知设了一连几日,并无人敢上前比试,他更心高气傲,自以为绝无对手。二人正观望,只见外面多少恶奴推推拥拥、搀搀架架的进来一人,却是一个女子,哭哭啼啼,被众人簇拥着过了芦棚,进了后面敞厅去了。王、马二人心中纳闷,不知为了何事。

忽又听从外面进来一个婆子,嚷道:“你们这伙强盗!青天白日,就敢抢良家女子,是何道理?你们若将她好好还我,便罢;你们若要不放,我这老命就合你们拼了!”众恶奴一面拦挡,一面吆喝。忽见从棚内又出来两个恶奴,说道:“方才公子说了,这女子本是府中丫鬟,私行逃走,总未找着,并且拐了好些东西。今日既然遇见,把她拿住,还要追问拐的东西呢。你这老婆子趁早儿走罢。倘若不依,公子说咧,就把你送县。”婆子闻听,只急的嚎啕痛哭,又被众恶奴往外面拖拽。这婆子如何支撑得住,便脚不沾地往外去了。

王朝见此光景,便与马汉送目。马汉会意,必是跟下去打听底细。二人随后也就出来,刚走到二层殿的夹道,只见外面进来一人,迎头拦住,道:“有话好说。这是什么意思?请道其详。”声音洪亮,身材高大,紫微微一张面皮,黑漆漆满部髭须,又是军官打扮,更显得威严壮健。王、马二人见了,便暗暗喝采称羡。忽听恶奴说道:“朋友,这个事你别管。我劝你有事治事,无事趁早儿请,别讨没趣儿。”那军官听了冷笑,道:“天下人管天下事,哪有管不得的道理。你们不对我说,何不对着众人说说?你们如不肯说,何妨叫那妈妈自己说说呢?”众恶奴闻听,道:“伙计,你们听见了,这个光景他是管定了。”

忽听婆子道:“军官爷爷,快救婆子性命呀!”旁边恶奴顺手就要打那婆子。只见那军官把手一隔,恶奴便倒退了好几步,呲牙咧嘴,把胳膊乱摔。王、马二人看了,暗暗欢喜。又听军官道:“妈妈不必害怕,慢慢讲来。”那婆子哭着,道:“我姓王,这女儿乃是我街坊。因她母亲病了,许在花神庙烧香。如今她母亲虽然好了,尚未复元,因此求我带了她来还愿,不想竟被他们抢去。求军官爷搭救搭救。”说罢,痛哭。只见那军官听了,把眉一皱,道:“妈妈不必啼哭,我与你找来就是了。”

谁知众恶奴方才见那人把手略略一隔,他们伙计就呲牙咧嘴,便知这军官手头儿沉。大约婆子必要说出根由,怕军官先拿他们出气,他们便一个个溜了,来到后面,一五一十,俱告诉花花太岁。这严奇一听,便气冲牛斗,以为今日若不显显本领,以后别人怎能甘心佩服呢?便一声断喝:“引路!”众恶奴狐假虎威,来至前面,嚷道:“公子来了!公子来了!”众人见严奇来到,一个个俱替军官担心,以为太岁不是好惹的。

此时王、马二人看的明白,见恶霸前来,知道必有一番较量,惟恐军官寡不敌众。“若到为难之时,我二人助他一膀之力。”哪知那军官早已看见,撇了婆子,便迎将上去。众恶奴指手画脚,道:“就是他,就是他!”严奇一看,不由的暗暗吃惊道:“好大身量!我别不是他的对手罢。”便发话道:“你这人好生无礼,谁叫你多管闲事?”只见那军官抱拳陪笑,道:“非是在下多管闲事,因那婆子形色仓皇,哭的可怜。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望乞公子贵手高抬,开一线之恩,饶他们去罢。”说毕,就是一揖。

严奇若是有眼力的,就依了此人,从此做个相识,只怕还有个好处。

谁知这恶贼见军官谦恭和蔼,又是外乡之人,以为可以欺负,竟敢拿鸡蛋往鹅卵石上碰,登时把眼一翻,道:“好狗才,谁许你多管!”冷不防嗖的就是一脚,迎面踢来。这恶贼原想着是个暗算,趁着军官作下揖去,不能防备,这一脚定然鼻青脸肿。哪知那军官不慌不忙,瞧着脚临切近,略一扬手,在脚面上一拂,口中说道:“公子休得无礼!”此话未完,只见公子嗳呀一声,半天挣扎不起。众恶奴一见,便嚷道:“你这厮竟敢动手!”一拥齐上,以为好汉打不过人多。谁知那人只用手往左右一分,一个个便东倒西歪,哪个还敢上前。

忽听那边有人喊了一声:“闪开!俺来也!”手中木棍高扬,就照军官劈面打来。军官见来得势猛,将身往旁边一跨。不想严奇刚刚的站起,恰恰的太岁头就受了此棍,吧的一声,打了个脑浆进裂。众恶奴发了一声喊道:“了不得了!公子被军汉打死了!快拿呀,快拿呀!”早有保甲地方并本县官役,一齐将军官围住。只听那军官道:“众位不必动手,俺随他们到县就是了。”众人齐说道:“好朋友,好朋友!敢作敢当,这才是汉子呢!”

忽见那边走过两个人来,道:“众位,事要公平。方才原是他用棍打人,误打在公子头上。难道他不随着赴县么?理应一同解县才是。”众人闻听,道:“讲得有理。”就要拿那使棍之人。那人将眼一瞪,道:“俺史丹不是好惹的!你们谁敢前来!”众人吓的往后倒退。只见两个人之中有一人道:“你慢说是史丹,就是屎蛋,也要推你一推。”说时迟,那时快,顺手一掠,将那棍也就逼住。拢过来往怀里一带,又向外一推,真成了屎蛋咧,咕哩咕噜滚在一边。那人上前按住,对保甲道:“将他锁了。”你道这二人是谁?原来是王朝、马汉。

又听军官说道:“俺遭逢此事所为何来,原为救那女子。如今为人不能为彻,这便如何是好?”王、马二人听了,满口应承:“此事全在我二人身上,朋友,你只管放心。”军官道:“既如此,就仰仗二位了。”说罢,执手随众人赴县去了。

这里王、马二人带领婆子到后面。此时众恶奴见公子已死,也就一哄而散,谁也不敢出头。王、马二人一直进了敞厅,将女子领出交付婆子,护送出庙,问明了住处姓名(恐有提问质对之事),方叫她们去了。二人不辞辛苦,直奔祥符县而来。到了县里,说明姓名。门上急忙回禀了县官。县官立刻请二位到书房坐了。王、马二人将始末情由,说了一遍。“此事皆系我二人目睹,贵县不必过堂,立刻解往开封府便了。”正说间,外面拿进个略节来,却是此案的名姓;死的名严奇,军官名张大,持棍的名史丹。县官将略节递与王、马二人,便吩咐将一干人犯多派衙役,立刻解往开封。

王、马二人先到了开封府,见了展爷、公孙先生,便将此事说明。公孙策尚未开言,展爷忙问道:“这军官是何形色?”王、马二人将脸盘儿身量儿说了一番。展爷听了大喜,道:“如此说来,别是他罢?”对着公孙先生伸出大指。公孙策道:“既如此,少时此案解来,先在外班房等候,悄悄叫展兄看看。若要不是那人,也就罢了;倘若是那人冒名,展兄不妨直呼其名,使他不好改口。”众人听了,俱各称善。

王、马二人又找了包兴,来到书房,回禀了包公,深赞张大的品貌,行事豪侠。包公听了,虽不是寄柬留刀之人,或者由这人身上也可以追出那人的下落,心中也自暗暗忖度。王、马又将公孙策先生叫南侠偷看,也回明了。包公点了点头,二人出来。

不多时,此案解到,俱在外班房等候。王、马二人先换了衣服,前往班房,见放着帘子。随后展爷已到,便掀起帘缝一瞧,不由的满心欢喜,对着王、马二人悄悄道:“果然是他。妙极,妙极!”王、马二人连忙问道:“此人是谁?”展爷道:“贤弟休问。等我进去呼出名姓,二位便知。二位贤弟即随我进来,劣兄给你们彼此一引见,他也不能改口了。”王、马二人领命。

展爷一掀帘子,进来道:“小弟打量是谁?原来是卢方兄到了。久违呀,久违!”说着,王、马二人进来。展爷给引见,道:“二位贤弟不认得么?此位便是陷空岛卢家庄,号称钻天鼠名卢方的卢大员外。二位贤弟快来见礼。”王、马急速上前。展爷又向卢方道:“卢兄,这便是开封府四义士之中的王朝、马汉两位老弟。”三个人彼此执手作揖。卢方到了此时,也不能说我是张大,不是姓卢的。人家连家乡住处俱各说明,还隐瞒什么呢?卢方反倒问展爷道:“足下何人?为何知道卢方的贱名。”展爷道:“小弟名唤展昭。曾在茉花村芦花荡为邓彪之事,小弟见过尊兄,终日渴想至甚,不想今日幸会。”卢方听了,方才知道便是号御猫的南侠。他见展爷人品气度和蔼之甚,毫无自满之意,便想起五弟任意胡为,全是自寻苦恼,不觉暗暗感叹,面上却陪着笑,道:“原来是展老爷。就是这二位老爷,方才在庙上多承垂青看顾,我卢方感之不尽。”三人听了,不觉哈哈大笑,道:“卢兄太外道了,何得以老爷相呼?显见得我等不堪为弟了。”卢方道:“三位老爷太言重了。一来三位现居皇家护卫之职,二来卢方刻下乃人命重犯,何敢以弟兄相称?岂不是太不知自量了么?”展爷道:“卢兄过于能言了。”王、马二人道:“此处不是讲话的所在,请卢兄到后面一叙。”卢方道:“犯人尚未过堂,如何敢蒙如此厚待?断难从命。”展爷道:“卢兄放心,全在小弟等身上。请到后面,还有众人等着要与老兄会面。”卢方不能推辞,只得随着三人来到后面公厅,早见张、赵、公孙三位随降阶而迎。展爷便一一引见,欢若平牛。

来到屋内,大家让卢方上坐。卢方断断不肯,总以犯人自居,“理当侍立,能够不罚跪,足见高情。”大家哪里肯依。还是愣爷赵虎道:“彼此见了,放着话不说,且自闹这些个虚套子。卢大哥,你是远来,你就上面坐。”说着,把卢方拉至首座。卢方见此光景,只得从权坐下。王朝道:“还是四弟爽快。再者卢兄从此什么犯人咧,老爷咧,也要免免才好,省得闹的人怪肉麻的。”卢方道:“既是众位兄台抬爱,拿我卢某当个人看待,我卢方便从命了。”

左右伴当献茶已毕。还是卢方先提起花神庙之事。王、马二人道:“我等俱在相爷台前回明,小弟二人便是证见。凡事有理,断不能难为我兄。”只见公孙先生和展爷,彼此告过失陪,出了公所,往书房去了。

同类推荐
  • 牛得贵和他的楠木菩萨

    牛得贵和他的楠木菩萨

    这场酒从中午喝到晚上,牛得贵醉了,他抱着齐超大哭,说:“大哥,你们可别忘了俺啊,俺当年没犯错误,就是不想做棺材了,做那些东西,俺心里难受啊——大哥……”齐超也落了泪,安慰牛得贵说:“兄弟,放心吧,你是铁道兵的一分子,战友们不会忘记你!”齐超打电话叫来司机,把喝得酩酊大醉的牛得贵送回了家。过了没有几天,齐超收到了一张汇款单,汇款数额是一千元,汇款人是牛得贵,汇款单“其他事项”一栏里,写着这样一行字:“这笔钱给营长立个石碑吧。”
  • 黑椹的别样人生

    黑椹的别样人生

    八月天,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发表小说《遥远的麦子》《黑神的别样人生》《低腰裤》《父亲的王国》等。现任某报社记者。
  • 局外人

    局外人

    阿尔贝·加缪的《局外人》通过打造默尔索这个离经叛道,和世俗格格不入的“局外人”形象,充分揭露了这个世界的荒谬性和人与社会的对立状况。默尔索的行为看上去荒谬不已,不合乎常情,却是他和这个荒谬世界进行抗争的武器。《局外人》曾一再重版,印数达到千万册之多。“局外人”也因此成为西方文学—哲学史上最经典的人物形象和最重要的关键词之一。
  • 烤焦疑问

    烤焦疑问

    蔡波赶到迎宾山庄时看了一眼手表:午夜两点零五分。迎宾山庄悄没声息,这种时候别说人,鬼都跑去睡了。但是最靠水边的两幢别墅还有灯,楼上楼下一片通明。这一片别墅区位于湖边。湖呈月牙形,名字就叫“月湖”。月湖四周绿树环绕,绿树旁射灯耀眼。灯光投在湖面上,湖水轻摇,闪着寒光。除湖畔两幢别墅外,其他小楼座座黑暗,窗子里边没一盏灯光,只有楼角壁灯与别墅间的路灯相接,连成一线照亮空无一人的林阴道。蔡波吩咐:“轻点声。”轿车悄悄滑向亮灯的别墅。林文祺在房间里等候。
  • 2015中国年度中篇小说(全集)

    2015中国年度中篇小说(全集)

    阿来、叶广岑、李治邦、蒋峰、洪放等19位作家的19篇佳作,或聚焦当下,或着笔过往,丰富的内容,多样的叙述,精彩的故事,鲜明的形象,在反映生活的深刻和人性的复杂、呈现世相人心等方面,展示出优秀的品质和魅力。本书由中国小说界选家从全国近百种文学刊物中精心编选,视域广阔,旨在全景呈现2015年度中篇小说的创作实绩,力求公正客观地推选出有代表性、有影响力的作品。
热门推荐
  • 蘑菇圈

    蘑菇圈

    《蘑菇圈》里的斯炯,从政治荒诞的年代走到当下,经历了诸多人事的变迁,以一种纯粹的生存力量应对着时代的变幻无常。小说沿袭着阿来一贯的对于藏区的“人”的观照,用笔极具诗意,将现实融进空灵的时间,以平凡的生命包容一个民族的历史,表露出阿来对于藏区的人的“生根之爱”。
  • 仙路之殇

    仙路之殇

    天地修道之法千千万万,但殊途同归,无数生灵终其一生,只为追寻长生大道。六界无尽太平岁月,一朝梦碎,天才少年,凭绝世传承,破万年浩劫,只为拯救苍生。
  • 恶魔少爷,呆萌丫头,吻上瘾!

    恶魔少爷,呆萌丫头,吻上瘾!

    “少爷,我当了一个月的女仆,可不可以放我离开!”叶凉夏道。“想离开?难道你真的对我没感觉?那么想离开我!”某人皱了皱眉,低吼道。“我……我不知道。”叶凉夏心有点慌。听到叶凉夏的话,某人嘴角一扯,冷笑道:“既然如此,我就让你认清你喜欢我的事实!”说完,某人将叶凉夏抵到墙,低头强吻下去…“叶凉夏,你给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别想逃离我!
  • 吴江雪

    吴江雪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剑动山河

    剑动山河

    “你是万中无一的练剑之才!若随我习剑,至多一万载后,汝可为绝代仙王!”庄无道为赚取外快,假公济私倒卖学馆废旧兵刃。却遇一口神秘朽剑缠身,甩不掉、砸不烂、也压不住,使人毛骨悚然。然而每到夜间,庄无道都会梦到一位姿容绝世的美貌少女。
  • 职校班主任

    职校班主任

    开局一个烂班,学生全都是敢大闹天宫的孙悟空,第一天就把班主任冷家玉折腾得差点得了精神病。通过三年的时间,冷家玉最终把他们教育成了才。本书在艺术加工的同时,尽量展现出一个真实的职校生活,并对职业教育做出新的探索和尝试。
  • 重生影后:沈少,请自重

    重生影后:沈少,请自重

    直到被人推入海中,傅清影也不明白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重生在一具陌生的身体之中后,她决定要重新回到影坛巅峰,顺带着查出究竟是谁要害死她?沈南楼:“契约恋情,不动真心。”傅清影:“成交。”沈南楼:“我觉得我们还是很搭的不是么?”傅清影:“沈少,请自重。”沈南楼:“三年不够,亲爱的,可要续约?”傅清影:“那就看你表现了。”傅清影看着沈南楼,笑了起来,看在这小子还算不错的份上,就先续个约吧……--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凰医帝临七神

    凰医帝临七神

    (原名《焚尽七神:狂傲女帝》)前世,她贵为巅峰女帝,一夕之间局势逆转,沦为废材之质。魂灵双修,医毒无双,血脉觉醒,一御万兽。天现异象,凰命之女,自此归来,天下乱之。这一次,所有欺她辱她之人必杀之!他自上界而来,怀有目的,却因她动摇内心深处坚定的道义。“你曾说,你向仰我,你想像我一样,步入光明,是我对不起你,又让你重新回到黑暗。”“你都不在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像向仰你?!”爱与不爱,从来都是我们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带走了所有的光明与信仰。
  • 我可能是只假猫

    我可能是只假猫

    本准备当一只普通的猫,没想到竟慢慢变成反派大魔王......“我真的只想当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猫咪!但可不要惹我......”主角精致如妖的脸颊没有一丝表情。(无敌+妖怪+单女主+宠妹狂魔)
  • 前方江湖请绕行Ⅱ

    前方江湖请绕行Ⅱ

    废柴教主习若瑶在江湖学院的武林令争夺战中一战成名,身份暴露,从此,她的生活异常热闹起来,各色人等怀着各种目的向她涌来。为了躲避一场突如其来的追杀,习若瑶阴错阳差地跟随一对陌生叔侄来到一座名为“晴苑”的旧宫,寒冷的地下宫殿让她旧疾复发,伤痛之际居然还乌龙地吞了一颗小金球,险些丧命。被杨胜轩和南谦泽等人救回去之后,她惊奇地发现自己突然有了无人能及的轻功,并以废柴之资轻易挑落了太极门新秀的长剑,惊爆众人眼球。她的身上,似乎正在发生着某种翻天覆地的改变……一只玄铁耳环揭开了魔教尘封的往事,神秘的黑衣人再次造访江湖学院,他的身后却惊现杨胜轩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