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涵找出其中一包药材，打开闻了闻，这味道和人皮书签上的一样！
打开一看，是刘嬷嬷给的驻颜方子中的一味药。
“难道那些书签是用药水泡过？做成书签的目的何在？”张舒涵有些不解。
从寿宁宫借来的几册话本也散发着这股味道，张舒涵想了想，从柜子中取出春秀的香囊，抓了一把撒在书页之间。
春桃说过，每次她拿书给陈答应，都会撒上香粉，这次也应该不会让陈答应觉得奇怪。
张舒涵看着手中的人皮书签，竟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也不知是用活人还是死人的皮制成。
收好香囊，顺道将书签收入柜子当中，张舒涵拿着话本起身去陈答应的寝宫。
来到陈答应的住处，远远就听到几个宫女说话的声音。
宫女们见到张舒涵拿着话本过来，说道：“舒敏，这可是寿宁宫借来的话本？”
张舒涵说道：“昨日去了趟寿宁宫，熹妃娘娘让我把余下的几册带给陈答应。”
“陈答应在院子散步，你拿过去吧。”
“对了，这书中可有夹带写什么？”有个宫女问道。
“夹带？”
张舒涵面不改色，心中却暗暗吃惊，难道陈答应知道书签的来历？
“是呀，陈答应每次让我们去借书，都提醒要先瞧瞧，免得落下来书页，还回去的时不好交代。”
陈答应怎么会这么问？
定是书签长久夹在书页当中，留下了印记。
也不知陈答应是无意中看到，还是刻意去找寻话本中的书签。
张舒涵开始有些怀疑，人皮制成的书签本就透出一丝的诡异。
来到院子，陈答应见张舒涵拿来了话本，显得很是高兴。
她取过话本，随手翻了几册，从中找出一枚书签，仔细观察了半晌，问道：“舒敏可有见到其他话本中夹带这种书签？”
原来陈答应也没见过人皮书签。
话本的的人皮书签昨夜已被他取出来，换成了一支普通的书签。
但陈答应并没有觉察，不过看样子她有些过于在意书签，而不是话本本身了。
于是摇头道：“奴婢借书过来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并未有所疏漏、”
陈答应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遗憾。
张舒涵继续试探道：“禀告答应，我觉得这些话本有些奇怪。”
听到这话，陈答应的眼神瞬间一亮，随即又马上回复矜持。
瞬息之间的变化，更让张舒涵确定自己的怀疑。
陈答应若无其事道：“舒敏你觉得这些话本有和不同？”
“这些话本我以前在家中也读过，只是这回见到，却有不少词句没有避讳，想必是前朝之物。”
“真的？”陈答应拿着话本凑近到张舒涵身边，显得兴趣盎然。
“我发现话本中的插图并非印制，而是画师所绘。”
“真的？”经张舒涵这么一提醒，陈答应立马又翻阅起来，想要验证他说的话。
这一切，都落在张舒涵眼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