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老子就算是断袖也不会和断,就你这样还能勾了老子的魂,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那你摸我脸做甚,难道是我太迷人了,你被我迷到了?”
“少自恋了,本公子是看见你脸上有毛毛虫,帮你抓它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美!”
姚之坐起身,问道:“那抓到了没有?在哪儿?”
梁山埋怨道:“还不是你,我快抓住它的时候,你一个巴掌,毛毛虫都吓得爬走了。”
姚之嘴角一勾,似笑非笑道:“梁山,你以为我是傻了还是脑子进水了,这么low的烂理由也想骗到我。下次你会不会说那虫子被我拍死了,其实,你就是被我迷倒了!你还不承认。敢做不敢当的小人,我看该拍死的虫子是你吧!”
“老子都说不是了,你说十句话,有九句是自夸,还要脸不?”
“你的意思是我自恋过头了才认为你被我迷到?还说我表脸?别忘了,我可是看见你摸我的,你当时的表情都快赛仙了!”
“你眼神有毛病吧,我那么痛苦的表情都能被你看成享受。”
“摸我你很痛苦?”姚之面容扭曲。
梁山不怕死的点头。
“好!很好!”姚之一连说两个好之后,在梁山疑惑的目光下,论起拳头就往梁山的身上揍,梁山闪躲不急,一个有姚之三成的拳头就郑重的落在了梁山肩上,梁山痛的嗷嗷直叫。
姚之立马爽快了许多,梁山握着疼痛的肩膀,咬牙切齿的看着姚之道“算你狠!”
“真是弱爆了!”姚之小声嘀咕。
“那你说说,我美吗?”姚之如大爷一般坐在床头,像是审问犯人般得问。
“很美。”梁山恶狠狠的盯着姚之,嘴上不得不说出他不想承认的话。
姚之很满意,又问:“那我比你美吗?”
面对姚之更过分的问题,梁山不得不抛下他的尊容,虽然他心里不承认他比不过姚之,但还要说出你比我美,在梁山看来,向来在意自己样貌的他能说出来那四个字绝对是耻辱。
可相比于挨打而言,他还是忍忍吧。
梁山颤颤微微的道:“你比我美。”
姚之得逞的小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不承认,我可是有证据的。”
“怎么可能!”梁山扬起苦瓜脸,努力作出微笑的样子,暗道:怎么不可能。
“行,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以前没对你动手真把自己当大爷,这下见识到老子的威力了,以后敢惹老子,照样用拳头收拾你。”
姚之见梁山痛的龇牙咧嘴的样子,心有不忍道:“那个,要不要老子帮你揉揉,一会就不痛了。”
梁山急忙摇头,姚之那么大的劲,给他揉,他的骨头没断都是好的。
“哼,亏我这么好心,你还不领情。”姚之嘟囔一句,打了个哈欠,准备重新躺上床的时候,梁山道“唉,别睡了,你忘了我们要干什么。”
姚之拉被子的动作一顿,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倒是想歪了。
我们要干什么?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在深夜,能干什么?而且在梁山眼里,她是个男孩,难不成梁山真是断袖,想通了以后,知道“真相”的姚之惊掉了下巴。
梁山等肩膀的疼痛减轻后,伸手解开自己衣襟旁的系带,在姚之的目瞪口呆下,梁山脱掉了象牙色罗绸长袍。
没等梁山在进行下一步动作,姚之大声的一吼:“别脱了!”
梁山奇怪的看了姚之一眼,拿起搁在一旁的夜行衣,套在了身上。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们要赶快走,不要让李兄他们等急了。”梁山一面揉着自己的肩膀,一面道。
姚之恍然大悟,这才想起好像是要去楚府来着。
姚之尴尬的清咳一声,道:“知道了,困死我了,估计明天要睡在大姊的及笄里上了。”
“给,把这个换上。”姚之接过梁山递过来的夜行衣,拉起身上的外袍一扯,将夜行衣套在身上。嘴里还嘟囔着:“这黑不啦叽的比我平日穿的都好,最起码没补丁。”
“你刚穿的那件不也没补丁吗。”
“你没发现那衣衫底下破了个洞?还没补上!”
“行吧,你若是不想穿有补丁的,改明儿我我找人给你做几件夜行衣好了。”梁山慷慨大方道。
“你有病吧!”谁闲的蛋疼天天穿夜行衣,不招虐才怪。
“我没病呀,前些天有个老中医来我家给老爹看病后,顺便也帮我看了一下,说我中期十足,健康着呢。”
“呵呵。”
姚之和梁山准备好后,便急忙赶到了桥上。还未喘口气,就听见李仁道:“你们也太慢了,过了有段时候了。”
“都怪姚之,睡得和死猪一样,怎么叫都不醒,好不容易醒来还那么多废话。”
“你叫过我吗?是我自己醒来的,而且我刚醒来就见你用臭蹄子摸我的脸。”
“那就是我叫你醒来的方式。”
“之前还说是抓毛毛虫来着,这会子怎么变了。真虚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们班的。”姚之道。
李仁听着着他们之间的争论,一阵头疼。他用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条懂得额头,道:“行了,我们还要不要去了,再耽搁下去,时间就来不及了。”
“行,走吧。”梁山道。
为了保证不被人发现他们的行踪,一路上梁山和姚之识趣的闭上了嘴,四人飞速的到了楚府西北角落里。
启镇四霸齐齐望着眼前两米多高的墙,就差点化作望夫石。愣了几秒后,梁山道:“我们好像没带梯子。”
“本以为我能直接跳过去……”李仁道。
“我爬不上去。”姚之道。
姚铜借着皎白的月光环顾四周,依稀辩得有个缸的轮廓,思索之后,对着姚之道:“之儿,快将这个搬到墙边,记得倒放着。”
姚之顺着姚铜的视线看过去,果然有一口不小的缸,姚之走上前,撸起自己的衣袖,弯下腰身,抬起大缸,不费吹灰之力的它抬到了姚铜指定的位置。
梁山和李仁对于姚之能搬起那么重的大缸已是习以为常,并没又觉得奇怪。
姚之却想的是另一件事,对于在这个世界之前的事,姚之只有记忆,这次是姚之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生这种男人让女人搬重物,男人则在一旁歇息。这让姚之感到很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