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粗一点的碧落默默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还能去哪里呢?当然是胭脂铺喽,难道会是去青楼那种地方吗?殿下又不是那些男人。”
碧渝微微点了点头,可心里还是奇怪,那脂粉味,有点不对劲啊,算了算了,不管了。
几天后……
齐王府此时乱作一团,皇上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消息,说齐王要造反,禁足齐王府,直到洗清嫌疑为止。
然而,一个月前,在齐王未遇见乔二小姐时,他们确实想要造反,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为啥,但,关键是,那些东西没来得及收起来啊啊啊啊!
咋办啊,咋办啊,现在可咋办啊,到时候不会来个满府抄斩吧啊啊啊啊!
以上是齐王府的下人的心里所想。
她们的主子齐王,正在书房皱眉思考“人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泄了密?知道一切的只有他的亲信啊。
齐王殿下忘了,他亲爱的亲信中,有一个“长,舌,妇”,传的满府皆知,若不是府中下人衷心,怕是全天下都会知道呢。
席赧正在努力思考,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接着便进来一个白衣散发,看似儒雅的男子。
“呦,咋滴了,有没直接罚你哎,别这样啊,还有我搁这陪您老呢。”男子一进门,就开始说。
席赧揉揉眉心:“商若,把你的长舌头伸回去!。”
长舌妇商若轻笑几声,敲了敲门:“瞅瞅瞅瞅,我给你把谁带来了,嗯~”
席赧烦躁的往门口一看,顿时愣住了。乔淇?对,知道的人还有乔淇,可,是她吗?他不敢确定。
乔淇迈着小碎步向前走,在经过商若时被猝不及防的推了一下,席赧赶忙起身接住她,刚想呵斥商若,却发现他已退出房间,现在,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乔淇从席赧怀中出来,微红着脸,抬头担忧的看着席赧的眼睛:“我,我听四妹妹说了,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席赧摇摇头,扯出一个笑容:“没事,别担心。”
乔淇把席赧拉到椅子上,拿出了一套银针:“可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我,那个,我可以给你做针灸,缓解一下疲劳,应该能让你,好一点,吧。”
席赧往后一仰,虚虚的回了乔淇一声:“嗯,好啊。”
乔淇拿着银针,刚刺进席赧的身体,席赧就像是触电了一样,浑身一抖,转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乔淇,而乔淇却在眯着眼笑,接着,便倒向了地上。
乔淇瞬间慌了:“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乔淇看席赧没反应,就朝外面大喊道:“喂,快来人啊!”
商若听见喊声,赶忙跑进来,看到席赧倒在地上,立马横眉冷对乔淇:“你做了什么!?”
乔淇眼泪簌簌的往下流,活像一只受惊的鹌鹑:“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想为他做针灸缓解疲劳而已,可是,可是……”
商若有点懵,针灸,那是什么?如此想着,就问了出来。
乔淇结结巴巴的回答了他。
商若一甩袖子,冷声道:“针有问题吧!”
乔淇像是才反应过来:“毒,是毒。”
她慌慌忙忙拔出席赧身上的针,针眼处立马流出来暗紫色的血液。
“这是什么毒。为什么血是黑紫色的?”商若被惊了一跳。
乔淇也不知道,为什么是黑紫色的,这到底是什么毒。
任锦若是在这里,若是知道乔淇心中所想,一定会嘴角抽搐,仰面望天,然后说:“我也不知道。”
这种毒,是任锦从乱七八糟的地方采来的乱七八糟的毒草药,然后乱七八糟的混在了一起,然后把乔淇的针在里面泡了泡,药沾了一下,然后晒干,很神奇,这乱七八糟的毒是透明无味的。
最后,任锦亲自找了一只“小白鼠”实验了一下,好的,不会死。
再实验几次,好的,只是看着严重,实际屁事没有,过个四五天,毒放干净,自己就好了。
然后,任锦就大胆放心的用了。
当然,她可不怕被发现,因为她和乔温当初在青楼咬耳朵说的,就是这件事,乔温不傻,她会把乔家的事处理好,而她,会把皇宫的处理好,绝对不会被人发现是她们两个人在乔淇的东西上动了手脚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