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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八个失踪的少女(1)

我看着瞎子站起来,我呆了,我张大了嘴巴。

我从来没见过瞎子站起来。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顾玉莲在出租车里紧紧地用她冰凉干枯的手抓着我的手。她抓的劲很大,我的手都被她抓痛了,我试图把手从她干枯冰凉的魔瓜中抽出来,但我无能为力。她一言不发,她的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出租车开进牡丹街我们家的前面。

这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阳光灿烂的日子并不意味着能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比如说瘌痢头会突然出现,或者说什么别的好事。相反的,我的心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陷入了更深重的黑暗之中,事情越来越让我迷茫。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控制着我,让我无法在这个雨季逃脱。这个雨季没有过去,根本就不会那么快结束。

这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就像是一个将死的人回光返照一样。

出租车“嘎”地停了下来。

顾玉莲松开了她干枯冰凉的手,她给司机付了钱后就下了车,我也下了车。她的神色苍茫,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为什么要把我从风铃街上那个瞎子的身边拉走。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我隐隐约约地感到了什么。因为我看到瞎子站起来的样子像一个人,一个我见过的人。

“回家吧。”顾玉莲对我说,她的语气和她的手一样冰冷。

我就和她进入了家门。

她正要关门时,看见了一张脸出现在她面前。

我也看见了那张脸,那张胡子拉碴的脸。他在门外对我祖母顾玉莲说:“顾老太太,你知道吗,你隔壁丁大伟的女儿丁小慧失踪了。”

顾玉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胡子你说什么?”

王胡子压低着声音,神秘地说:“顾老太太,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隔壁丁大伟的女儿丁小慧失踪了。”

我发现王胡子说这话时,目光在我身上掠来掠去。他一双眼睛怎么看都像贼一样。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看我,好像我是个怪物。其实在他的眼里,或者在牡丹街上所有人眼里,我就是个怪物。

顾玉莲迟疑了一下说:“王胡子,你别瞎嚼舌头。你这个人就是喜欢嚼舌头,你是不是因为馄饨店烧掉了,受了刺激,神经错乱了,编出这么一件事出来骗人逗乐呀?”

王胡子一本正经地说:“顾老太太,我说的是真的,大家都知道了,是丁大伟的老婆说出来的。她说她的宝贝女儿失踪了。”

我还是发现王胡子的目光在我身上掠来掠去,像贼一样。

他在说什么?丁小慧失踪了?

我的一股热血顿时冲上脑门,我突然冲过去,拉开顾玉莲,对着王胡子大吼了一声:“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滚!”

王胡子转身而去。

他在过马路时,回头看了看我。他的目光里充满了邪恶。我想,如果丁小慧真的失踪了,也可能和王胡子有关,他也许把丁小慧剁了,丁小慧的身骨被他扔进了下水道。说不定这个城市里所有失踪的女孩都和他有关系。

我觉得面部的肌肉在不停地抽搐着。

我猛劲地把家门关上了。

顾玉莲呆在一边,她愣愣地看着我,在她惊愕的眼神中,我突然变得那么陌生,似乎无法亲近。她伸出了干枯的手,想像往常一样摸一下我的脸,但她的手还没有够着我的脸,我就上楼了。

我上楼的脚步很重。

我今天没有担心楼梯会陷下去。

王胡子在胡说。

他在胡说!

丁小慧不会失踪,她一定不会失踪的。我心里吼着,突然不想找到瘌痢头和他一起离开赤板了,那对我刹那间变得毫无意义。我现在才知道,有些事情会突然改变一个人的想法。人的大脑就像天空一样瞬息万变。我要把丁小慧从这个城市里找出来,把她带到王胡子的身边,告诉他:“你给我仔细看看,这是不是丁小慧?她怎么会失踪,怎么会失踪呢?”但是如果真的是王胡子杀了丁小慧,那么我到哪里去找丁小慧呀?

失踪在赤板市意味着什么?

赤板市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尤其是一个妙龄女郎的失踪。我想,丁小慧的父亲更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因为这几年来困扰着赤板市民的少女失踪案公安局并没有侦破。赤板市少女失踪事件的各种传说让我狂躁。我不相信丁小慧会和那些失踪少女一样一去不回,无影无踪。

可是丁小慧真的失踪了。整条牡丹街都在流传着丁小慧失踪的消息。人们仿佛又陷入了一种恐慌之中。人们很容易把以前的少女失踪案联系起来。让人们不解的是,为什么丁大伟的女儿也会失踪。我一个人又走出了家门,在牡丹街上漫无目的地地走着,只要听到有人在谈论丁小慧,就会凑上去,大声说:“你们胡说,丁小慧没有失踪,她一定是到哪里去玩了,她会回来的!”他们就会用莫测的目光看着我,然后走开,理也不理我就走开。我在阳光下走着走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跑到了丁小慧家门口的那棵梧桐树下,呆呆地看着那个女孩坐过的树枝,我心里想,丁小慧会不会在深夜被女孩引诱出来呢?我眼前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情景:深夜,丁小慧也听到了那笑声,她走出了家门,来到了树下。那个女孩把丁小慧抱起来,让丁小慧的脖子套进了那个圈套……我想着想着,呼吸就急促起来,我喃喃地说:“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这时,我的祖母顾玉莲来到了我面前,他又把我拉回了家。

肖爱红被顾帆远夫妇的煤气中毒事件困扰着,也可以说,他被妻子胡青云的日记本上叙述的事情困扰着,那应该都是同一件事情。肖爱红在又一个黑夜来临之前,在书房里找那把手术刀。他记不起来自己把手术刀放在哪儿了。他应该没有把那把手术刀拿到别的地方,他一直把手术刀放在书桌上的。

他找不到那把手术刀,心里空落落的。

他是不是对胡青云的日记本所叙述的事情注意力太集中了,以至于忘记了那把手术刀放哪里去了?

如果找不到,肖爱红还是要去找那个当外科医生的朋友,让他一次性地多给自己几把手术刀,免得遗失后又去找他要。这样够烦人的,尽管那个外科医生不会说什么,但他自己也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他从书房下了楼,来到了厨房里。

他在厨房里找那把手术刀,结果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找到。

他不可能把手术刀放在厨房里的呀,这段时间没有解剖兔子,没有,真的没有解剖兔子。最近的一次解剖兔子还是两个多月之前的事情了。他记得自己在那次解剖兔子之后,把手术刀上的血迹洗干净,放回书房里的书桌上了。他还记得自己经常拿起那把手术刀把玩的,或者就在昨天夜里他还动过那把手术刀。

肖爱红有个癖好,他喜欢解剖兔子。

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去农贸市场买一只活的兔子回来。

他把兔子的四脚用铁钉钉在砧板上,然后活活地用手术刀剥下兔子的皮。他觉得这样异常的刺激,特别是手术刀的刀片切入兔子皮的那一刹那间,他会激动万分。刀片割开兔子皮的声音细微而又清脆,还有一种肉感,还有兔子的挣扎,抽搐……一切都是那么的刺激……那种刺激往往可以给他带来灵感,创作的灵感。

他最近真的没有解剖过兔子。

他那把手术刀究竟到哪里去了?他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他的记忆力也在衰退了。

记忆力的衰退是衰老的表现。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还富有弹性的皮肤,他告诉自己:“你还年富力强。”

就在这时,肖爱红听到了电话的声音。

他赶紧从厨房里走到客厅里,接了一个电话。他在接电话时,目光落在墙上的斯蒂芬·金的巨幅照片上,斯蒂芬·金手上捧着的那个眼镜蛇蛇头让他的心莫名其妙地抖了一下。恐怖的根源是什么?他边接电话,心里边出现了这个问题。

电话是丁大伟打来的。丁大伟的声音十分焦躁,他不知道丁大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丁大伟让他到老地方去喝酒,现在就去。丁大伟说他烦透了心,想找个人喝酒说说话,他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肖爱红。

肖爱红放下电话,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眼神有些迷离。

他是不是在决定去不去?抑或还在想着那把不知遗失在何处的手术刀?或者是关于恐怖的那个问题?

都不是,他只是觉得自己要沉默一会儿,什么都不想地沉默一会儿,这样有利于健康,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这应该是一种放松。人如果都能有效地放松自己,那么恐惧从何而来?

肖爱红微笑了一下。

约摸沉默了五分钟,肖爱红才站起来。

他去卧室里换衣服。

他换上了一件白衬衣,穿上了一条卡其布的西裤。裤子是米黄色的,他喜欢穿米黄色的裤子。他走到门口,想起来那条红色的领带,他还是系上了那条红色的领带,然后在镜子里照了照。自己抿着嘴对自己微微一笑之后,才离开了家,在家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他上了车,对司机说了些什么,司机就开动了车。

出租车路过王记馄饨店时,他看到王胡子站在店门口看着他,还朝他友好地招了一下手。他不知道王胡子招那下手是什么意思。王胡子馄饨店看来装修得很快,没几天就可以重新开业。看来王胡子还是有钱,这世界上有钱什么事情都好办。

出租车朝他经常和丁大伟一起喝酒的小酒馆驶去。

这时天已经黑了,街灯开始执行它们在夜晚发光的任务。

晴了一天的天空有乌云从四面八方漫上来了。

丁大伟已经在那里等着肖爱红了。

他还是坐在他们经常坐的那个老位置上。丁大伟已经要了酒,先一个人就着花生米喝上了。

肖爱红坐下来后就问他:“丁兄,今天你怎么啦?在电话里火急火燎地让我来,我还没到你就一个人先喝上了。”

丁大伟叹了一口气,端起一杯酒,自顾自地喝了下去。

丁大伟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吐出了一个字:“烦。”

“烦也不能一个人喝闷酒呀,来,我先点上几个菜,陪你好好喝,好好唠。有什么烦心事都借着酒气挥发掉,挥发掉了就好了,啥事都没了。”肖爱红轻描淡写地说。说完,他就把服务员叫了过来,开始点菜。

他点完了菜,丁大伟才说:“事情可没那么简单,说挥发就挥发了。还是一个烦字呀!”

肖爱红给自己满上一杯酒。

他举起杯对丁大伟说:“烦什么烦,来,干了这杯酒再说你的什么烦心事吧!”

丁大伟也举起了杯:“好,干了这杯再说。”

肖爱红喝下了那杯酒,今天,酒咋那么呛,不太好入口。也许今天不是喝酒的日子。丁大伟的神情十分焦虑的样子,他的脸色铁青,两眼血红,好像吃过死孩子的狼一样。

“丁兄,你有什么烦心事就说吧,让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你什么忙。”

“唉,估计你也没办法!”

“你说,是什么事情呀?别光说没有办法呀。你说都没有说,怎么知道我无能为力呢?”

“连我这个当警察的都没有办法,你一个写字的作家还能有什么办法呀!”

“你快说是什么事呀,急死人了。说出来让我听听呀。这年头不一定你警察办不成的事情我们小老百姓就办不成,快说,说,别扯来扯去了。”

“唉,小慧她,她——”

“小慧怎么着了?”

“小慧她失踪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慧她失踪了。”

“啊!这怎么可能呢?前两天,她还到我那里去找书看,说五月花超市没那么快装修好,她休息得很无聊。我还给她找了几本好看的小说,我告诉她,无聊时看看书,日子就打发过去了。我还说,如果她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写写东西玩玩。她还答应我试试的。怎么突然就失踪了?”

“我也纳闷呀,怎么就失踪了?就是下暴雨的那个晚上,她妈说她一不留神就让小慧溜出去了,溜出去后就再没有回来过。都几天了,你说这事闹得!她妈成天和我吵闹和我要人,别看我是个警察,可我一点线索都没有,我到哪里去找她呀。这丫头以前不这样的,她妈说就是近来老是晚上不辞而别,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是不是恋爱了?”

“我没听说呀,她从来没和我们说她自己的事情。她妈到她的房间里想找些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也没找到。按理说她恋爱总会留下一些什么线索吧,比如日记,比如一些她对象送的小礼物,可是什么也没有。”

“这就真的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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